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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张玉堂答应成为岳麓书院的人,遵守岳麓书院的制度,再让石麒麟归属张玉堂的话,也不是不能够商榷。
刷!
石麒麟光芒贯穿了天地,庞大的威势四下蔓延,犹如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踏踏踏!
光芒收敛,一头麒麟凌空而立,站在半空中,俯视着所有的来人。
“儒祖的传人?”
石麒麟的目光看向了张玉堂,张玉堂紫府中警世钟骤然飞出,清光垂落,悬浮在石麒麟的面前。
“这是什么?”
麒麟学社、岳麓书院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巴掌大的小钟,没有感受到任何力量,只有一些精通儒学的大儒,仿佛想到了什么,身子一个趔趄,脸刷的白了。
“警世钟!”
一个惊天动地的名字,从这些大儒的心中响起。(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六章:什么玄虚?
“警世钟!”
岳麓书院的大儒了然了,警世钟是儒祖的传世之宝,只存在于传说中,后人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在看到的那一刹那,这几位大儒自然而然的明白了,这口神钟就是传说中的警世钟,绝不会错的。
“也是,只有警世钟才能够惊动麒麟了吧,换做其他人,估计这圣人的坐骑是不会理会的,只是纵然有了警世钟,这属于岳麓书院的东西,你也不能够说带走就带走吧,总是要付出一些的代价的吧。”
岳麓书院的大儒们,慢慢的移动方位,仿若无意间,把张玉堂、麒麟给围在了中央,张玉堂心有所感,望了一望,不由得小心起来。
儒家神通非同小可,不由得张玉堂不谨慎对待,然而麒麟看也没有看,完全是没有这几个人当作一块料,完全的无视,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感觉到麒麟的蔑视,这几位大儒气氛的想要动手把这头麒麟斩了,却也只能够压制住心中汹涌的怒火。
圣人的坐骑,功参造化,早已不知道到了何等境界,也许轻轻一口气,就能够把这所有的人化为灰烬。
“不就是圣人的坐骑吗,有什么了不起,要真是有什么大神通、大本领的话,也不会沦落到成为别人的坐骑的情形吧。”
这几位大儒这么一想,顿时念头通透起来,看向麒麟的时候,不在压抑,反而有一种莫名的高高在上的俯视的心态。
对于这几位大儒的心态变化,麒麟心知肚明,却没有在意,蝼蚁一般的东西,无论怎样变化,在神龙面前,也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不会有其他的情况发生的,对于这一点,麒麟还是非常自信的。
“你是儒祖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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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麒麟目光炯炯,带着一丝威严与欣喜,看向了张玉堂,目光中充满了欢喜,有转头看了看浮现在自己面前的警世钟,语气有些沧桑:“老朋友,咱们也有成千上万年没有见面了吧,想不到你现在还是这么的低调,真是一如既往的风格啊,这个人是你选择的传人吗?”
张玉堂并没有说话,就听得警世钟当的一声响,回应着石麒麟的问候,钟声悠悠,也有着一种相逢故人的欢喜。
钟声激荡,响彻了数声,旋即出现在张玉堂的面前,化为一片清光,渗透进入张玉堂的紫府中,消失不见。
“你是儒祖的传人吗?”
石麒麟再一次转头看向了张玉堂,岳麓书院的人,也紧张的看向了张玉堂,岳麓书院是读书人后来成立的儒家圣地,并非是儒祖的嫡传。
若是张玉堂真的成为了儒祖嫡传,这所谓的儒家圣地,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了吧。
“我不是!”张玉堂淡淡的回应着:“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警世钟而已,与警世钟在一起的还有一张功德金榜,那张功德金榜已经被他人得去,也许功德金榜所拥护的人,才是儒祖的传人吧。”
“功德金榜也出世了?”
石麒麟有些惊讶,语气中透着古来的智慧,一双眼睛神光炯炯,望向了幽深而浩瀚的星空:“警世钟、功德金榜纷纷出世,是预示着尘世间会有浩劫降临吗,记得当初儒祖说过,若是有一天警世钟、功德金榜同时出世,这世间便不会再有神仙皇帝,是末法时代吗?”
张玉堂默然,他只是知道,后世中,再也没有了神仙皇帝,也没有了什么救世主,但是他却不知道,这满天神佛,无尽阴差到底去了哪里。
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还是在劫数中化为灰烬?
“浩劫!”
麒麟学社的大儒们浑身剧震,能够被儒祖称为浩劫的劫数,能够让满天神佛都烟消云散的劫数,这将是怎样的劫数?是诸天浩劫吗?是天地人鬼神都不能够避免吗?
既然这样,这儒祖的坐骑更加的不能够让眼前的圣师带走了,他们非常着急,目光悠悠,望向了远方,祈祷着岳麓书院的人赶紧到了。
而在远方的一处神庙中,许仙正闭目养神。
这一处神庙中供奉着一尊阴司的长官,乃是管理着麒麟镇的城隍,这城隍官职、权力颇大,相当于阴司的市长级别,能够管辖的地方非常之大。
不过,这麒麟镇的城隍显然已经变节,投靠了许仙。
城隍庙的神像是一位身穿蟒袍的人,面目威严,此时神像上面一片阴气缭绕,活了过来,走下神坛,当即拜倒在许仙面前:“主公,你找我?”
许仙点了点头:“恩,我路经此地,见此地的梁山泊中,有许多星象异常,应该是天上的星神下凡,你可了解这些星神的来历,又为何而来?”
城隍道:“主公,这件事儿要从几年前说起。”
城隍把这些星神下凡的来龙去脉,一一的对许仙说得清楚,许仙听后道:“原来如此,这些星神如今已经开始感应各自的本命星辰,修行速度奇快,可以说是一曰千里,若是我能够掌握这一支力量,在这里建下根据地,然后借助我掌控的遍布各地的神祗,定能够以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势,到时候,争霸天下,领袖众生,攻伐天庭,我来执掌神权。”
城隍站在一旁,听了许仙的话以后,慌忙跪了下来:“主公雄才大略,造福天下,小神愿为马前卒,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许仙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心腹,到时候争霸天下,功法天庭,还需要借助你们的大力,不过,一旦成功,自然论功行赏,不过,你们也不用沮丧,本座前世是天上的紫薇大帝,自然也有其他的班底,必然能够成事的。”
城隍心中一凛,感觉表着忠心,城隍修行多年,自然知道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要受用的多。
此时的许仙正是落魄的时候,若是此时得了许仙的欢心,将来的地位、成就,非同凡响。
“好浓烈的圣贤气息!”
就在此时,许仙心中一动,望向了麒麟城的方向:“难道又是张玉堂搞出来的什么玄虚?”(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七章:凭本事来拿!
石麒麟身体上的光芒一敛,圣贤气息全消,从半空中降落下来,身体犹如一个小牛犊般大小,抬起头,看着张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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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得到警世钟的承认,应该是心怀慈悲或者对儒家真意了解的透彻吧,否则儒祖是不会承认其他的人的。”
岳麓书院的人听了大惊失色,若是张玉堂了悟儒祖真意,必然是圣人的隔代嫡传,那么作为儒家圣地的岳麓书院算什么?
再不是正统了吗,再不是圣地了吗?
岳麓书院的大儒心中一阵震撼,仅仅因为圣人坐骑的一句话,就有可能颠覆岳麓书院无数年的努力。
“该怎么办?”
岳麓书院的大儒们心中千思百转,望着张玉堂的目光中,眼神闪烁,有着凶光乱冒,又不时把眼睛望向了麒麟,有着异样的想法在心中沸腾。
“先争取石麒麟的承认,若是不承认的话,也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了。”
“其一,便是干掉张玉堂,其二便是干掉石麒麟!”
为了岳麓书院的荣耀,这些大儒情愿做一些什么事情。
“我只是略知皮毛,圣贤的书博大精深,内容玄奥,我张玉堂才多大的年龄,了解的并不清楚。”
张玉堂摇了摇头,旋即眼神望向了麒麟学社的几个大儒,心中微微冷笑,在石麒麟说出自己得到儒祖真传的瞬间,他从这几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一抹浓浓的杀机一闪而过。
“想要杀我吗?”
张玉堂不屑的看了这几个人一眼:“记得毛太祖说过,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就说明秀才们是没有什么真本事的,就凭你们几个,想要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真要动手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出手灭了你们,说不准惹我怒了,我会去岳麓书院走上一趟。”
在这几个人气息流出的瞬间,张玉堂从这几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和岳浩天一样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明白了这几个人的来历。
“不愧是传说中的儒家圣地,果然在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存在着岳麓书院的人。”
对于岳麓书院,张玉堂是心存敬畏的,儒家罢黜百家,一道独尊,其中的底蕴是深不可测的,对于这样的存在,张玉堂一点儿都不敢掉以轻心。
但是,他并不惧!
“哦,我以后确定跟着你了,我相信警世钟的选择。”
石麒麟站在了张玉堂的身前,囧囧的目光扫向了麒麟学社的人,没有理睬,最后把目光投向了剩余的几个石雕。
剩下的石雕中,只有老人、孩子,再也没有其他,麒麟望向这几个石雕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
“咱们去哪里?”
“去哪里?”
半空中一道白气冲天,白气中出现一群人,这些人都是读书人,长袍大褂,充满了书卷子气,每一个都是博学大儒。
这些大儒基本都是须发皆白,面容却是十分的红润,身体却是十分的硬朗,眸子开阖间,精光闪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而在这些人的中间,却是一位十分年轻的读书人,丰神玉骨,面目俊朗,浑身上下都透着儒雅的气息,显然也是一位修养极深的读书人。
这个时代,读书人还是非常多的。
岳浩天!
张玉堂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不错,他就是岳浩天,大宋皇朝开恩科的时候,文科大考第一名,天下扬名的文状元。
“张玉堂!”
岳浩天从半空中走了下来,沉稳如水,波澜不惊,眼睛一扫,把所有的东西都尽收眼底,声音冷冰冰的:“留下石麒麟、警世钟,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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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张玉堂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剔的看着岳浩天,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脸上却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口气非常的客气:“岳浩天?当今大考的文状元?哦,的确是一种尊贵的身份,只是刚才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清楚,能不能麻烦你再说一遍?”
“文状元?”
岳浩天不屑的看了眼张玉堂:“我们岳麓书院的文状元太多了,每一个朝代,只要我们想,就能够把文状元囊括在手心里,你们认为尊贵的东西,对我们岳麓书院而言,不值一提,呵呵,你要是喜欢的话,这文状元的位子,我大可以送给你。”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把警世钟、石麒麟留下来,懂吗?不要惹我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懂!”
张玉堂仿若真的不能明白一样:“我学术浅薄,真的是不懂你说的话,这警世钟本来就是我的,麒麟也是我发现的,也是我唤醒的,而且它也愿意跟着我走,你让我把他们留下来,凭什么?再说,你说的岳麓书院是什么东西,也许很厉害吧,若非是你从岳麓书院出来,这文状元的位子能由你来做,你又算什么东西,能够读过几本书?识的几个字,还不是走的后门吗,一无是处的废物,得了这么一个虚名,倒是想着向我来炫耀,是不是你们岳麓书院的人,都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你是想死吗!”
岳浩天眼中神光乱动:“你是数千年来,第一个敢这样对岳麓书院说话的人,好好好,你会为你说的每一个字付出代价的。”
“而且这种代价,你付不起,我会让你明白,岳麓书院的底蕴,并不是你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能够抵抗的,不要以为读了几本书,明白了一些圣贤道理,就以为天下无敌了。”
“我再说最后一次,留下警世钟、石麒麟,我放你走,否则你死!”
对于张玉堂的学问,岳浩天是深深的戒惧,自己受到岳麓书院的大力培养,是这一代成就最高的年轻人,独领风搔,风华绝代,却对于张玉堂,自己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文状元的取得,难免会是因为人皇对岳麓书院的忌惮,而不得不选择给予的。
当然,这种给予,对于骄傲的岳浩天而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