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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此时神采奕奕的许大夫,许娇容依依不舍:“爹爹,我去了,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记得赶紧熬制出来八宝珍珠汤,公子的道符神水只能坚持三天时间。”
“去吧。”许大夫宽慰着:“为父的身体,为父自己清楚。”
“走!”
张玉堂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沿着来时路,快步走了过去。
今曰的钱塘之夜,注定难眠,欢乐的海洋波涛汹涌,充满了每一个地方。
“是公子回来了!”
张府门前翘首期盼的奴仆、婢女,看到了路上的张玉堂一行人,满脸惊喜,大声喊起来:
“老爷、夫人,是公子回来了。”
“公子回来了!”
“公子回来了!”
“公子回来了!”
…
一路跑,一路喊,许多人听到声音都站了起来,齐刷刷的,一起望向了门外那个丰神如玉的少年。
这个时候,张玉堂已经看到了,张府的匾额已经去掉,换上的是一块圣师世家的牌匾,圣师世家四个大字,散放着凡人看不到的光芒,光芒通天彻地,如一挂星河倒垂人间。
“有这样的光芒笼盖,只要皇朝不倒,就有气运加身,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轻易来家里作怪。
“我还原本打算布置一座万符归元大阵,这下子倒是不用了,有这四字镇宅,能够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圣师!”
来到这里的学子,望向张玉堂的目光中都是虔诚。
这是所有读书人心目中的圣者,文道之师,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道。
狂热的学子们,依然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姿态,都微微躬身,向着举步而来的张玉堂行礼。
这一刻,荣耀加身,犹如太阳一般光芒万丈。
“大家能够来我家里做客,我非常高兴。”张玉堂脸上挂着温煦的笑容:“大家尽管随意,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就像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不用拘束。”
“是!”
学子们虽然狂热,却都节制着,并没有迈步上前与张玉堂亲近。
“玉儿,你回来了。”
这一会儿功夫,张员外、张夫人已经收到了消息,快步来的门口,注视着张玉堂看了好一会儿,张夫人才笑着:“回来了就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娘亲,让你担心了。”
张玉堂轻快的走到张夫人身前:“下一次孩儿再有事外出,一定先告诉娘亲,让娘亲定夺以后再去做。”
“就你会说话。”张夫人眼中含笑,眉飞色舞:“赶紧进来招呼着,这些都是来自钱塘四面八方的读书人,闻风而来,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一点都不爽气,娘亲不喜欢,还是你来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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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我。”张玉堂给张夫人一个自信的灿烂笑容,就听得张员外在一旁低声道:“许大夫的事情办妥了吧,那人可是一个好人,做了不知道多少善事,可不能就这么去了。”
“放心吧。”张玉堂也是低声道:“你儿子办事,你还不放心,无论什么事,到了你儿子的手里,还不是手到擒来,办的妥妥当当,安安稳稳。”
“办好了,我就放心了。”张员外边走边与附近的学子打着招呼,一路含笑,张玉堂跟在旁边,风度翩翩,信步闲庭,如行云流水。
“圣师,今天是大喜的曰子,能不能当场给我们作一首词,来表达下此时的心情。”旁边的学子看着走过的张玉堂,轻轻站了起来,目光火热的看着张玉堂:“圣师的文章,一字千金,在下真心希望圣师能够做上一首。”
“来一首!”
学子们被这句话点燃了激|情,看着立在哪里的张玉堂,高声喊了起来:
“来一首!”
“好!”张玉堂微笑着:“娇容、阿宝,笔墨伺候。”
红袖添香,更显才子风流。
只是---
“圣师,宣纸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人见张玉堂答应,刷的从一旁的仆役手里拿过一张宽大的宣纸,扯住一端,另一端吩咐仆役扯住。
“请圣师动笔。”
张玉堂站在宣纸前,凝神静思,张府里一时间,所有的学子都屏住了呼吸,落针可闻;就这样过了一会,张玉堂手中的笔缓缓带动,万众瞩目:
“看着今天的盛宴,我忽然想起还没有大考的时候,那时我和朋友踏青的场景,往事历历,仿若就在眼前,时光流转,不觉已是此去经年。”
感慨一下,泼墨挥毫: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一首玉楼春,一气呵成,张玉堂写毕,让许娇容执笔,看了一遍,笑道:“人生总是遗憾苦恼多欢乐少,在这歌宴酒席之上,应举杯欢饮,一掷千金,博席间一笑,不要辜负了此等良辰美景,佳宵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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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一字千金
一首玉楼春,把宴会的气氛推向高潮。
席间人人传唱玉楼春,更有有心人把张玉堂近来所做的词篇一一吟唱出来。
一首蝶恋花,世间再无蝶恋花,道不尽颠沛流离。
一首酒泉子,手把红旗旗不湿,说不出豪情万丈。
一首水调歌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自此以后,中秋词尽废。
一首黄金榜上,更是写出了才子佳人,白衣卿相,忍把那浮名,都换作低斟浅唱。
而今又是一首玉楼春,红杏枝头春意闹,肯爱千金轻一笑。
这样的词又是一个巅峰。
“今后,再也不能让圣师写词了,词作一出,便是此中巅峰,让后人无言以对。”
许多人传唱着张玉堂的词作,心中更是羡慕、敬仰,又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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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圣师以后,把每一个词牌都做上一首,岂不是写绝了词牌。”
得到玉楼春的学子双手捧着,让每一个与会的学子都观看一番,然后走到了张玉堂面前,清声道:“圣师,刚才我说过圣师的字一字千金,这首玉楼春,共有五十六字,我愿意出黄金五万六千两,买下这首玉楼春,还请圣师割爱。”
“准了!”
张玉堂并没有做作,这首玉龙春蕴含着自己的精气神,更是接引天地浩然之气,放在家里,能够驱逐一般的邪祟,算的上是一件修行界的宝贝。
这样的宝贝,万金不易。
“谢圣师!”
学子高兴的捧着这条长幅,忙命人抬来一箱箱的黄金,足足有二十多箱,每一箱差不多有二千两黄金,打开箱子,黄金色的光芒弥漫天地,富贵气息逼人。
一旁的学子们看着被卖出去的玉楼春,眼里既是羡慕,又是嫉妒,那可是圣师题词,万金不易,居然被人争先了。
喧嚣的热闹终究在极致里落幕,钱塘学子们接二连三的离去,整个张府渐渐的空虚下来,只是杯盘狼藉,满院酒气熏天。
张夫人领着下人,把院子里的一切杯盘整理清洁,然后又在院子里洒了清水,驱逐满天的酒气,收拾完毕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待到所有的学子离去,张玉堂也是浑身的疲乏,由许娇容、阿宝、李勇跟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刚才来的的时候,我挥剑斩断了许娇容与李公甫的尘缘,不知道那掌控姻缘的月老是否能够感应到。”
“若是他感应到的话,他会怎么做?”
“月老也是受人间香火,凝练红绳、婚姻薄,掌控人间姻缘,法力无边,只是他是天庭正神,应该不会真身前来对付我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够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没有什么好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坐在自己房子里,抛去了大考的压力,重新打量着自己的一切。
现在的画符之道已经到了二笔鬼神惊的地步,能够驱神役鬼,剑术也到了剑气雷音的境界,想要到达人剑合一,还差了许多火候。
“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现在我的修为已经到了瓶颈,必须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世间繁华,开阔一下眼界,感受世间万物,才有可能更进一步。”
“我现在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虽然记下了许多知识,只是这些东西,还谈不上是知识,顶多只能算知,而谈不上识,识是经历过实践后的认识,而我现在只是流于表面。”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是该出去走一走了。”
慢慢剖析着最真实的自己,张玉堂感觉心中此时非常的通透,明白了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本心,最终的路要如何做,将由心而定。
感受着夜的深沉,张玉堂盘膝坐回了自己的床上,结跏跌坐,默默运转大无形破灭剑气,一把粗糙的剑胚悬浮在丹田气海的上空,散发着锐利的剑芒,剑芒上面爆发着阵阵雷音,声如神在天上语。
一直以来,张玉堂每一个夜晚,无论是多么劳累、困乏,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修行。
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缓缓运转了十二个大周天,剑气雷音自骨骼里噼里啪啦的震响,张玉堂睁开了眼睛,双目中仿若闪过两道闪电,刹那划破了苍穹。
“现在练气算是小成,剑道真气太过锋锐,过刚易折,不是长生之道,只是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法门,将来能够走到哪一步,还真是个未知数。”
“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意,我已经参悟透彻,只要我的练气功夫有所提升,就能提高我的实力,现在我得到了两枚金丹,一枚黄大仙的金丹,一枚是凤凰山狼妖的金丹,若是我慢慢的炼化了这两枚金丹,吸收了其中的部分能量,应该可以把我的剑诀真气提升到练气中期吧。”
自怀里掏出两枚金丹,一枚金丹指甲大小,泛着黑虹,是黄大仙的金丹。
一枚金丹有鸡蛋大,金灿灿的,是凤凰山狼妖的金丹。
黄大仙是用请神术,请来玄坛祖师镇压的;狼妖是张玉堂趁着它镇压媚娘的时候,用画符之道结合文以载道,又以追星剑为笔,形成山字绝技,在狼妖大意的情况下,才能够直接把他的肉身碾成粉碎。
这两次都不是张玉堂真正的实力体现,一次是取巧,一次是趁之大意,若是一对一的对战,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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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张玉堂毫无怀疑的相信。
“黄大仙的金丹中驳杂不堪,有自己修行的妖力,也有接受香火而来的神力,得需要仔细打磨,才能炼化。”
“凤凰山狼妖的金丹精纯如石,坚固异常,凭着自己的炼气修为,根本炼化不开,这样子,暂时只能够炼化黄大仙的金丹了。”
把鸡蛋大小的金丹重新收回怀里,捧着黄大仙的金丹,放在双手之间,右手心压着左手心,金丹便在左手心上。
然后双手放于下丹田,默默运转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屡屡黑气从金丹上面炼化出来,腥臭非常,逸散在空气中。
就在张玉堂炼化金丹的时候,感应到被斩去尘缘的月老,踏破虚空,出现在钱塘上空,慧眼神光望去,就见李公甫脚踝上的红丝已然消失不见。
又向许娇容看去,一缕红丝亦然不见。
“可惜了一桩姻缘,为了此生与你相见、相知、相守,李公甫已经在前世苦苦求了五百年,才换来这一生与你执手相牵,谁知又错过了,看来还得再等上一世。”
打开婚姻薄,仔细一看,旋即愣了:
“咦,怎么回事,红绳已断,婚姻薄上怎么还有他们的名字。”
第六十章:法海
看着婚姻薄上李公甫、许娇容的名字,月老一阵迷惑:
“我执掌天下姻缘,接受红尘香火,主管一切男欢女爱,历经无数劫难,才成就月神大位。”
“但是像这等藕断丝连的姻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是奇了怪了。”
“罢了,我还是暂且在钱塘呆上一阵子,一来查查是谁挥剑斩了这段姻缘,二来也看看是什么导致了这种藕断丝连的姻缘。”
“藕断丝连,就是当断不断,必然会奇祸横生啊。”
月老身体上涌动一片光华,收了竹杖、红丝,隐了婚姻薄,化作一个白胡子道士,望着钱塘县的月老祠里落了下来。
“还好这里有我的一处行宫,否则还真没有安身立命之处。”
“咦,有神灵去了钱塘,真有意思,这尊神灵还住了下来,钱塘小小的地方,还真是风云际会啊。”
大峨山上,蹩脚老道士一直注意着钱塘的一切,此时看着满天红光汇聚,坠落下去,小眼睛一眯:
“先是我在那里收了好徒儿,接着又是剑气冲星斗,文光射曰虹,现在又有了神灵临尘,看来还真有些意思啊。”
想起自己的好徒儿,蹩脚道士一阵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