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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我下贱吗
灯光下大喊大叫的那个人居然是柳如月,看样子还碰到一个女酒鬼。安铁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一把拉住柳如月的胳膊说:“柳、柳姑娘,认识在下不?”
柳如月一把摔开安铁的胳膊,大声叫道:“流氓!都是流氓!”
安铁两手抓住柳如月的肩膀说:“错!我,不是流氓,是我,安铁!”
柳如月扬起脸,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含含糊糊地说:“安铁?我认识安铁,他是你吗?”
安铁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安铁,来,过来仔细看看。”说完就把柳如月带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柳如月一坐下来,拿起一瓶啤酒就喝,喝完一抹嘴,歪着头瞟着安铁,嘟起嘴说:“我认识你!你也是个流氓!看你就是个流氓!你们男人都是流氓!哈哈!来,流氓,陪我喝酒!”
柳如月大笑起来,向安铁伸出手,说:“给我一支烟!”柳如月还是化着很浓的妆,上身穿着低胸小吊带,斜着身子趴在桌子上,饱满的Ru房像要从领口跳出来似的。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被酒精控制的柳如月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妖媚。
安铁看着柳如月,心里涌起一种混乱的欲望,他抽出一支烟递给柳如月,然后坐到柳如月的身边,掏出打火机把火打着。柳如月性感的嘴唇和烟一起伸到安铁的眼前,一只手搭在安铁的肩膀上,摇摇晃晃地点了好几次也没点着。安铁挪了挪身体,准备拿过柳如月的烟自己给她点上,就在这时,柳如月一下子跌到了安铁怀里,她就势抱着安铁的脖子,撒着娇说:“你要陪我喝酒。”
安铁抱着丰满的柳如月,感觉柳如月柔软得跟水一样,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和浓浓的香气,安铁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上到处窜动着阴郁的火苗。
半夜醒来的时候,安铁发现他正抱着赤裸的柳如月,柳如月温暖滑嫩的肌肤贴在安铁的身上,一股股热气直吹着安铁的每一个毛孔。安铁有些尴尬和慌乱,怀中的柳如月抬头看了一下安铁之后,有些害羞地迅速把头埋在安铁胸口,身体像蛇一样贴着安铁的身体扭动,大腿在安铁的老二上蹭来蹭去,安铁叹了口气,老二在下体迅速地硬了。
安铁双手抱着柳如月往上一带,把柳如月的头抬起来,低下头向柳如月的嘴唇吻去。柳如月闭着眼睛开始还有些本能的抗拒,用牙齿抵挡着安铁的舌头,但很快柳如月就张开嘴,与安铁热烈地激吻起来。
安铁怀里抱着丰满性感的柳如月有一些迷茫;理智和欲望交缠在一起;反而形成一股更大的欲望。
“柳……”在安铁顺利地把舌头伸进柳如月的嘴里后,理智又把安铁的舌头从柳如月的嘴里拔了出来,安铁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说什么呢。在安铁头脑混乱的时候,柳如月果断地再次用嘴封住了安铁犹豫不决的思想,占领了安铁一直就想挣脱思想的身体。
很多时候,女人偶然而感性的决定会果断地改变很多事物。甚至宏大的历史也有可能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一触之下改变方向。女人的伟大在于,她们感性的冲动通常会让昏暗的生活亮堂起来,大致来说,这种改变通常会是一个不错的方向,因为女人冲动往往是基于一种人性的渴望。
当你理不出头绪的时候,那就让身体的温度来决定你的头脑。没有什么对错,你总得抓住点什么。此时的安铁就用一只手紧紧抓着柳如月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搂着柳如月的头,两个人在床上昏天黑地地滚了起来。
激|情过后,两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安铁一扭头,突然看见窗外有一轮明亮的月亮,一股陌生而新鲜的风从窗子打开的缝隙里溜进来,轻轻掀动着白底蓝花的床单。两个人的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
过了一会,柳如月转过身来,把胳膊伸到安铁的脖子底下,把头放在安铁的胸口紧紧抱着安铁,叹了口气。两个人的酒差不多都醒了。
“怎么叹气了?”安铁问,有觉得柳如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下有点别扭,于是把柳如月的手拿出来,换成安铁的手绕在柳如月的脖子后面,把柳如月揽在怀中。安铁突然想仔细看看柳如月的裸体,于是,另一只手就准备把被子掀开。
“没什么。”柳如月用鼻音回答着安铁的询问,然后发现安铁想掀开被子的时候,猛然按住安铁的手:“别,凉!”
柳如月这一拒绝安铁的动作,更加激起了安铁想看柳如月裸体的欲望,手上就更加使劲想把被子掀开。安铁说:“就看一小下,看了也不少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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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柳如月坚决地拒绝着。
“好吧,那我不看,你看窗子上是什么东西?”安铁问,听安铁这么一问,柳如月扭过头去往窗户那里看,就在这个时候,安铁猛地把被子掀开,柳如月大叫一声,一下子缩在床边,身上瑟瑟发抖。
柳如月的裸体终于完全暴露在安铁眼前,安铁一看,柳如月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暗红色的旧伤,也有鲜红的新伤。安铁看着柳如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柳如月瑟缩在床边,开始压抑地哭了起来。安铁揽过柳如月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用被子把柳如月裹了起来。
柳如月在被子里越哭越大声,歇斯底里地哭骂着:“那个王八蛋,他不得好死。那个变态王八蛋,我要杀了他!啊!”
安铁静静地抱着柳如月,任由柳如月在怀里发泄着。此时,安铁很后悔对柳如月所做的一切,更后悔掀开了盖着柳如月的被子,虽然柳如月嘴里的王八蛋不是骂安铁,但安铁觉得自己和那个王八蛋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看着怀里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安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有用力把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一些。
安铁沉默了很久,任由柳如月哭着叫着,最后,柳如月的哭叫声慢慢地小了,这时,安铁轻声问:“是谁干的?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说说。”
“王贵!”柳如月小声说,说到王贵的时候声音里明显有些发颤,似乎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身体往安铁怀里拱了拱,手使劲抓着安铁的胳膊。
在柳如月的叙述里,安铁了解到,王贵是一个变态的虐待狂,在柳如月刚到他公司的时候就开始骚扰柳如月,都被柳如月巧妙地推挡过去,后来,柳如月的父亲患了尿毒症,如果不换肾,很快就会肾衰竭而死,柳如月在多处借款无果的情况下,只好硬着头皮去找王贵借钱,那小子一看机会来了,提出让柳如月做他情人才肯借钱给她。柳如月当时没有答应王贵,但在一次公司聚会后,王贵趁着柳如月酒醉的机会占有了柳如月,并主动借钱给柳如月,为了父亲,柳如月只好顺从了王贵。可是,柳如月没想到,王贵居然是一个性虐待狂,每一次跟王贵发生关系后,柳如月都遍体鳞伤。父亲的治疗费用越来越大,柳如月根本没有能力偿还,只能忍气吞声地任由王贵欺辱。更加过分的是,王贵还在和柳如月Zuo爱的同时,居然在电话里和别的女人电话Zuo爱,这小子还在网交了不少和他电话Zuo爱的女人,根本没有把柳如月当人看。今天晚上,王贵这小子又在和人电话Zuo爱的同时,让柳如月裸体给他按摩,结果这家伙居然变态地把柳如月从办公室踹了出来。在身体和心灵受到极大侮辱的情况下,柳如月只想找一个陌生的地方让酒精来麻醉自己,没想却遇到了安铁。
听了柳如月的叙述,安铁又惊又怒,变态的人安铁倒是见了不少,没见过王贵这孙子那么变态的。安铁心里有种现在就去把王贵揪出来痛揍一顿的冲动,但又一想,自己毕竟是个局外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每一个隐私都有各自的理由,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作为一个局外人,你根本无法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理由。安铁抱着柳如月,怜惜地说:“姑娘,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柳如月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安铁好一会说:“今天能跟你说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你别有什么负担,这是我自己的事。”
安铁紧紧抱了一下柳如月,说:“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尽管开口,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
柳如月把头埋在安铁胸口,底声说:“你觉得我下贱吗?”
安铁说:“怎么会呢,我觉得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我想看见你
离开柳如月的时候;已是凌晨5点多,安铁一个人走在街上,正是春末夏初的季节,空气中充满了潮湿而热烈的气息,飘荡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是的,这的确是情欲的味道,暧昧而茂密,肥沃而又广大,养育着无数让人又爱又恨、美丽而迷离的人间烟火。哦,这人间,我欲望的温床与坟墓,我在你的子宫出生,在你的胸前暴死,这生命以及这空荡荡的街道与高楼,你必须热爱,你别无选择。安铁在街道上走着,心里无端激动而忧郁起来,在早晨的洗涤下,心里单纯得如初生的婴儿。
安铁悄悄打开门,回到家中。刚刚往床上一躺,他就想起了秦枫,心里刀绞似的痛。头痛得嗡嗡直响,安铁感觉这种痛不是心痛,而是肉体的痛,就像被人当众用鞭子抽打的那种疼痛,这是一种尊严遭到严重伤害时的感受。这种痛与李小娜背叛的时候还不太一样,李小娜给安铁的痛是慢而久远的,秦枫带给安铁的痛是剧烈的,床上的安铁有一种强烈的破坏冲动,这跟早晨街上的安铁叛若两人。这种冲动一会被安铁压了下去,一会又冒了出来,时不时的往哪个临界点冲去,这个临界点就是心里和肉体的痛开始互殴,而且必须是肉体的胜利才能把心里的痛压在看不见的地方。这时候必须有一个人,必须用一把刀子捅进去,这个人可以是别人,也可以是自己。生的愤怒比死的恐惧更强烈,但死亡是一个极致,是一个结束。事情必须有一个结果。死亡是最后的结果。对死亡的恐惧与期待暂时可以安慰现在的愤怒,这是一种对生命中那些无法把握的东西的愤怒。
安铁想起躺在自己怀中的秦枫的裸体,想起那个*在别的男人肩膀上的秦枫。这事必须有一个结果,否则安铁会疯掉。安铁拿起一把水果刀,他必须马上看到血在燃烧与流淌,但现在找不到人,很快他想到了自己。这时候,安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心里的那种痛苦立马减轻了很多。这时,安铁毫不犹豫地使劲把水果刀一下子扎到大腿上,安铁一阵抽搐,同时也感到了前所谓有的痛快。这时的安铁才真正明白了痛快的意思。他慢慢地用刀在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划着,像小时侯那个医生在胳膊上种天花疫苗。安铁这时候就像一个医生,他冷静地拿着刀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道一道地划着,血呈一条线在安铁的大腿上渗出来,然后慢慢洇开,安铁看着那些血不断地流出来,心里的愤怒也一点一点地流走,最后,安铁紧紧盯着床对面的秦枫的一幅照片,冷冷地笑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早晨,都市的早晨本来就是复杂的,天使和魔鬼共同分享着都市的天空,男人和女人分食着都市的夜晚。只有瞳瞳的房间一切如故,这时候,瞳瞳的房间里传来了瞳瞳起床的响动,安铁听到瞳瞳走进了卫生间,然后瞳瞳又轻轻走到了安铁的房门前,就像时光一样停泊在安铁的门口,白色的睡衣,梦幻一般朦胧的脸,仿佛瞳瞳从来就是这样站在安铁的门口,她轻轻地叫着:“叔叔!”然后,世界开始纯净而静谧起来,水流的声音清脆而悠远。
听到瞳瞳在叫他,安铁惊了一下,仿佛从梦中醒来,又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梦中,他心里的躁动一下子就安静了。
瞳瞳再次开口说:“叔叔,你没睡吗?你去不去上班?我给你做早餐。”
安铁在房间里隔着门对瞳瞳说:“不用了,你起那么早干吗,又不上学,多休息一会,早点一会我去买。”
瞳瞳在门外说:“那我去买。”然后安铁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安铁想出声制止,但门已经关上了。
安铁苦笑了一声:“这丫头还挺犟,不让她活动还非要活动。”
安铁疲惫地*在枕头上,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现在他已经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了,看来他已经恢复了知觉。
安铁拿了两帖创可贴随意地贴在大腿上,伤口贴上创可贴后,形状有些古怪,就像一个蹩脚的玩笑。生活会跟人开多少玩笑呢。
正想着,安铁听到开门的声音,瞳瞳回来了。安铁正在抚摩伤口的手缩了回来,这时,餐厅里清楚传来瞳瞳瞳瞳忙碌的声音。
就在这时,突然从餐厅传来一声脆响,接着传来一阵闷响。什么东西倒了?安铁赶紧披上衣服出来一看,吃了一惊,只见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