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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有我。”寇筱然泛着檀香的怀抱,轻柔的温语,都缓缓的抚摩着我纷乱的情伤,而我依偎其中,似乎真的可以躲避一些甩不掉的痛。
他把我抱回客栈,温柔的服侍我沐浴,舔吮着我全裸的肌肤,用唇细细的摩擦着,安慰着我浮躁的灵魂。
那一夜,我们疯狂的Zuo爱,遍遍温存。
我知道他不是古若熏,更知道古若熏不是他,最庆幸的是在这次遇见古若熏前和哥哥发生过关系,不然,这一夜,怕是要伤到哥哥爱我的心。
哥哥对我说:“不要伤心,古若熏还是喜欢你的,虽然他有自己的选择,但这对你来说,未必不是最好。”
我对哥哥说:“每个人都有伤心,幸福与选择的权利,他没有选我,是他的损失,而我难过的,也只是为他不值。”
哥哥邪美的一笑,无语中,犹如桃之妖,就让我奔入桃花林子,醉酒与君邀吧。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哭,却哭得一塌糊涂;有时候,我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没什么好哭的,我绝对不会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为另一个男人而流泪,这是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守则。我可以很色,我可以追闹男人,但我却要为任何一个我想要娶的男人负责,我要让哥哥幸福,正如他希望我幸福一样。
混混厄厄,激|情沸腾,在相互矛盾中过了三天。每天,都是和哥哥在床上私守温存缠绵软语中度过,也算是一种弥补伤心的好办法。
不过,我所谓的疯狂与尽兴,对哥哥来说,就有些残忍。他最后是趴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而我好像还精力充沛满面风光,再战几个来回都不是问题。我心疼的拥着哥哥,吻了又吻,说自己太过了。而他则温柔的回吻我,说这是他的幸福,他告诉我说,男子平时的身子会比女人有力,可一到床上,就体力匮乏,有贪欲的夫人,就会用药物把那儿弄硬,过激的行为,能把人玩死。
看着气息微弱的他,我当时就害怕了,紧紧拥着他,惊恐的问他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而哥哥一再的保证自己没有事,不会被我弄死后,我才放心的要了十碗人参大补汤,逼着他喝。结果他满脸幸福的看着我,一口口的喝到第二碗就冒出了鼻血,我又是一阵惊慌,保证一个月不碰他,让他好好养着。可哥哥却又对我说,他身体好,从小练武,三天就能恢复过来,如果我一个月不要他,他现在就勾引我。我被他逗得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他劳苦功高的鸟儿,羞红了哥哥一身的邪媚。
哥哥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从我的反常行为中,就猜到对面车厢里坐的一定是古若熏和女皇。而我不让他出来,自然也有我的道理。本来我的身份就够复杂,寇筱然这大财主的名号一定也是响亮亮地,就算他不招惹女皇,可等女皇手头紧的时候,一定会去招惹他。所以,还是不要给女皇留下任何把柄的好,能躲一时,是一时。就算我傻乎乎的往上冲,也还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冷静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但在学习坚强的路上,我们必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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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絮叨着和哥哥说着话,而他则宠腻的看着我,说我才是最狡诈的狐狸,最聪明的狼,最凶猛的狮子,最敏锐的猎豹。一连串的夸奖,弄得我找不到悲伤的方向。
哥哥说有女皇派人跟踪了我们的马车,但在我不要命的狂奔中,全部甩个干净。这样最好,虽然古若熏选了女皇,但我也不想拖他下水,要知道爱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可恨一个人,却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伤害很多的神经,也许是一辈子抖不掉的恶梦。既然无缘,就不能强求,就让男装的我消失吧,毕竟当初大街上,我俩也是手牵手,断袖断得很彻底,不然他家二老也不会派人暗杀我。我们从认识到相处还没有超过二十天,既然快乐可以如此短暂,那不快乐就更应该彻底遗忘,只是能不能忘得了,那是后话。
女皇对于我当面的挑衅没有动手,可背后却派人查我的底。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她贪图了我的美色,对我产生了浓厚的爱意,极其感性的兴趣,因此要暗中调查一番此人间绝色美男的身世背景,请入后宫当宠妃。也许,我两年混好了,就直接当正宫了!到时候把哥哥他一同带入宫中,寻求个好发展。筱然哥哥却笑着对我说,我若被人发现是个假货,还不先咔嚓了!
看来,我真的有必要换回女装,好好招摇一翻。其实,想一想,我也挺凄惨地,没有什么银两,靠着哥哥的财富出去骗小男生,真有点小白脸的味道。真是有女如此,脸面何求啊?不过没有关系,哥哥在我夸我的时候,还少夸了一样,那就是:我有穿山甲的脸皮!
第一卷 色女前传 冰莲泪
十年了,没有穿过女装,没有点上红唇,没有插过珠花,没有涂过胭脂,没有挽起美发,没有享受到女尊的特权。看着在我周身不停忙乎的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等我的美容小工都退出了出去,我才将眼睛挣开……
镜子中的人,轻轻勾起嘴角,划出美丽红润的弧度,一双潋滟大眼,如稀世的墨玉,长卷的睫毛,轻眨下,是别致的韵味。吹弹则破的肌肤,在落日的余辉中泛着淡淡而不真实的光晕。乌黑柔亮的长发,轻挽起一半,用莹白的珍珠装点着。一身雪白的云沙,勾画出玲珑的曲线,有不似凡尘的朦胧。
如果我是男人,我会爱上自己;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爱上自己;因为我是我,所以我会更爱自己!懂得珍惜的女人,很美;懂得善待自己的女人,更美;懂得让别人重视自己的女人,最美!而这种重视,就从快乐开始吧。
我靠在窗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徐徐的清风,看着远处的红霞光,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转身,伸出手,拉过已经石化的寇筱然,谦虚道:“第一次穿女装,请哥哥多夸奖。”
寇筱然的眼被红霞渡上一层神秘的光晕,如同跳跃的篝火,美丽的宝石,而那唇却如同千万年前的封口,只有等待,没有突袭的进攻。
我轻轻勾下他的脖子,点起脚尖,唇微张,含住那粉色的柔软,辗转舔弄吸吮着。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在我锋利的啃咬下,终于爆发了自己的热情,回复着我的唇舌纠缠……
我们吻光了彼此的空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些距离,让彼此能呼吸。
我依偎在哥哥起伏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一、二、三……
“弟弟……”他声音有丝沙哑。
“嗯?”
“如果你不吻我,我都不敢吻你。”他笑中带着自嘲。
“我那么美吗?那个……你可以选择坦白从宽,也可以夸夸我,哎……还是夸夸我吧,人家第一才穿女装,需要语言支持。”
“仙人,妖也。”
“这也算是夸人?你的语言何时如此精炼?来,我教教你,你因该如此赞美我,其内容具体如下:仙人的脸孔,妖精的身材,牡丹的气质,莲花的情操,小草的韧性,垂柳的风骚!眼,聂人魂魄;唇,勾人情丝;型,引人堕落。美得惊天地,泣鬼神!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两国之间的战争,我往中间那一站,不会开炮,直接撤兵,怕伤到我。两国之间的和平,因为我往中间那一站,利马打响,要问为什么?争我呗!哈哈……”
捅了捅再次风干的寇筱然,将他那抽筋的嘴角撤回原先的位置,他才恍惚的对我说:“弟弟啊,两国之间的战争虽然有点远,但眼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怕是要开始了。”
“嗯?谁和谁打?”我只看见了一个男人,那就是寇筱然。
“和我……”随着两个淡薄而冰冷的字,一抹水青色身影飘入我的眼前,立在窗的一侧。红霞打在他脸上,就像照射在雪面上,泛起淡淡的光晕,让那人有些恍惚,仿佛承受不起某些强烈的照耀。既然你怕阳光,何苦来找我?
你的眼前无论划过生命的鲜血,还是流转的岁月,都不曾刻有痕迹。但,其中,却一直有我可以驻足的身影,只是,你的心里住得是谁,可曾有我?那双眼里是柔情?是落寞?是喜悦?还是惊恐?你也怕吗?怕我的眼里有你,心里没有你吗?你伸出的手指,苍白而无力,却想要抚摸我的脸颊,而终究要缓缓垂落……
你不在是雪莲极冷生命之白,而是苍白,没有我的日子,你睡得不好?吃不下吗?你想念得到底是妹妹?女儿?还是情人?无论哪一个,都伤我至深。
我的心变得茫然,有着说不出的窒息感,想要挂在你薄凉的胸膛,挡住该死的炽热阳光,只想给你缓缓而炽热的温度,像往日一样……可一切都不一样了,从我知道你是我哥哥那一刻开始,就不一样了,回不去,甩不掉,我们注定要背负的命运。
你突然将目光转向寇筱然,从来无波无浪的眼,居然闪过浓厚的杀意,看得我心慌乱一片,不由的挡在寇筱然前面,怕你有什么突然的举动。
我的行为伤到你了吗?为什么那双冰眸里闪过痛的痕迹?我们看着彼此,纠结着心绪,没有语言,不是不愿说,而是不能说,对吧?
良久,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疯吼的时候,你坚决的伸出了冰凉的手指,对我说:“跟我回家。”
寇筱然飞快的出手,挡住了你想拉我的手,你们隔着我单手过招,我伸出胳膊往中间一拦,阻止了我不乐见的暴力,手腕却落到你的手中,紧紧攥着,好冰,好冷……
我就像条肉绳,被你们两人拉着,没有人用力,却已经让我如肉丝断裂,心痛的血迹,我自己会舔!你攥着我的手,也贪恋起我的体温吗?还没有到冬天,你不需要我。不像我,一直渴望着你的温度,就像吃果子的时候,非要让你握上一会,吃那夏日难得的冰凉,却从来不愿去想,冰,对身体不好。
你拉我的手,好紧,是怕一松手,我就消失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的勾起一抹算是笑的笑,对你说:“跟你回家?我的家早就没了,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手脖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疼得我微皱眉头,你的力道随减,却仍旧握紧,不曾松。你眼里泛着自己想隐藏的苦涩与心痛,声音很低很凉,仿佛一把很钝的冰刃刺进了我的胸口,你说:“十年……不是你的家?”
我微微一笑:“那是你的家,等着迎接入赘夫人的家,或是陪你出嫁的家,不是我的。呵呵,如果你嫁人了,我都不知道是要以女儿的身份恭喜你,还是以妹妹的身份祝福你,尽管两样都不是我所想,却是你骗了我这么多年的事实,不是吗?哥哥?”
这一声哥哥唤得我心醉千百块,唤得他身体一晃,闭上了双眸,在烈日下,仿佛要瘫化成水,无型,却是泪。
我用感情的刀,刺到自己心上,扎出血淋淋痛,忍住不去抱你的冲动,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对我的残忍,你应该知道,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永远不再相见,我不再痛,你也不用挣扎。”我怕见你,真的怕,就当是你养了个白眼狼吧。我爱了你十年,却被你骗了整整十年,你到底爱谁?无论是我,还是死去的那位,都与我无关系了。因为你是哥哥,你不会和我乱仑,那就注定了你的痛苦。而我,最不乐见的就是你的痛苦!而我的苦楚,我自己会舔噬,不要你看见。别为我挣扎了,别因我痛苦了,过你一个人的日子吧,没有我,你会很好。我始终明白,有一种爱,不一定是拥有……
将手从你手中缓缓抽出,就像退出你的犹豫,我的爱,也许不是全部,却是彼此的生命……
有种爱,叫做放弃;有种爱,叫做曾经努力;有种爱,叫做遗忘与呼吸。却都是我今天上演的戏码,没有观众,完全的为自己在演戏。自己哭,自己笑,自己撕裂,自己毁掉,全都在心里。净流,我爱你,可这句爱你,也只能在心里,永远的埋藏掉,在一个你找不到,我不想找的角落。
从手腕退到手心,一寸寸,都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痛。从手心退到第三个关节,退到第二个关节,然后,到第一个关节,就像我们回不到的过去。我多希望没有发现那封信,仍旧可以安心地挂在你身上,呼吸着有你的味道,贪恋着你的宠腻,看着你挣扎,设计着我的进攻。回不去,一切都回不去了,放手吧,别挣扎,别受伤,回到没有认识我以前,没有女儿,没有妹妹,没有我……
你闭上眼,眉头微皱,身体轻颤着,死死掐着我的最后一个关节,那里,已经被你抠出了血滴,而我,却感觉不到痛。
我用力一拉,锥心的痛从指尖传来,而同一时间,那幽幽的雪莲香,那及至的冰吻,如冬日飘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