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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蜂蜜公爵家的东西确实口味独特值得一试,我和Dumbledore教授就点心问题展开了热烈讨论,特别是和麻瓜界的一番横向对比下来,真是收益非浅。
正吃得高兴,一封拖着火焰尾巴的信件嗖地从火炉里飞出来,甚甚擦过老蜜蜂的白胡子掉到桌上,吓了我一大跳。
Dumbledore看着火焰信封微微皱了下眉,推开盘子,然后和蔼地对我笑了笑,“Evans小姐,你看,总有些突发的事情来打扰这个愉快的品评会。真高兴有学生同我有相似的爱好,不过或许我们今天就只能讨论到这儿了,让我把剩下的点心给你打个包,当然了,千万别让Pomfrey夫人知道,不然她会唠叨你的体重和我的牙齿。”
我见人家有正事儿要办,忙起身告辞,Dumbledore挥杖变出个纸袋子,把剩下的点心给我打个包,打发我快乐地颠儿地离去。
Dumbledore的办公室在八楼,我顺着楼梯往下走,一手提着点心袋子一手从口袋里摸出刚得的红宝石。这块石头很有趣,摸上去温润柔和,用力捏住又会感觉好似有火焰在微微跳动,放在耳边还有呼呼的风声,像海螺一样。
边玩儿边走,结果我又被败家楼梯困在四层。刚吃了不少蛋挞,现在手里还拎着一袋儿干粮,我便不着急去大厅吃饭,索性缩在一尊雕像后边仔细把玩这块石头,试图发现它的更多用处。正这时,楼上急匆匆脚步声响起,一个熟人顺着木质楼梯跑下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带着新围巾的Lup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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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帅哥,这边这边!!!”我见是他,连忙挥手招呼,“先别急着吃饭,救我下去啦。”
Lupin神色变了变,看看楼梯看看我,最后还是转身绕了回来,七拐八拐来到我面前。
“跟我来,快点儿。”他有些气息不稳地说。
‘难道饿成这样了?’我也没在意,抓着石头跟在他后边。
就在我们俩迈步离开的一瞬间,Lupin猛地弯下腰,嘴里发出声痛苦的闷哼,我吓了一跳,忙上前扶住他问,“这是吃坏什么了?”
Lupin没理我,突然直起腰,砰地一把将我推到墙上,伸手就卡住我脖子,一双褐目微微泛起了绿光,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今儿是月圆夜!我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张嘴就要大叫救命,Lupin狞笑一声,双手猛然用力,掐得我立马翻起白眼儿。
不好,小命要交代~~~
我手刨脚蹬一把抓住他双臂,手中一直攥着的红宝石可巧按在他手腕上,宝石贴上瞬间,Lupin像被烫到一样撤回双手,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脸上的狠厉稍稍褪去。
“Eva……Evans”他愧疚地看了我一眼,嗫嚅两声,仓皇地转身跑下楼,在转弯处还踉跄了一下。
我蹲在原地喘了会儿,慢慢摸索着下了楼梯,看来Lupin的狼人血统今儿晚上已经开始发作了,但愿他能及时赶到打人柳那里,平安度过这个艰难时刻。不过话又说回来,本来他掐我掐得正起劲儿,怎么突然就缩了手,是傍晚时刻狼血没沸腾到最高点,还是我新得的这块宝石有点儿啥神奇功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Lupin这家伙手劲儿大,差点儿扭断了我的小细脖子,我就觉得喉咙隐隐作痛,怕脖子上有掐痕便没敢去礼堂里吃晚饭,好在手里还有从老蜜蜂那儿捞到的蛋挞,我转身绕过礼堂大门一路跑回地窖。
到了寝室,正赶上一个家养小精灵在浴室里修理喷头,大概是Gwendolyn去报了修,见我回来,小精灵呼扇着大耳朵不停地鞠躬,闹得我怪不好意思。
等它修好退下,我连忙扑到镜子前,果然不出所料,两个乌黑的爪印儿印在脖子上,一看就是被掐的,忍不住心下怨恨Lupin,干嘛非得掐脖子呢,实在不行,也可以掐脚脖子啊。
Hogwarts巫师袍是统一的黑色样式,里边是灰色学院式毛衫和白衬衫,衬衫领子不高,我一时对脖子上的手印有些没奈何,只好找出条围巾系上,再从镜子里一照,果然全都挡住了。
Gwendolyn还没回来,大概吃过晚饭去了图书馆,我拎过蛋挞袋子,靠在壁炉前边吃晚饭,再次赞叹这蜂蜜公爵家的东西味道真不错。正吃得高兴,突然壁炉里金灿灿的火光猛然转绿,伴着声冷哼,一卷羊皮纸从火光中飞出掉到我脚边。
羊皮纸跳了两下自行摊开,耳边响起Tom低沉的耳语声,“是不是Evans小姐认为周末就不用罚堂了?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难道Hogwarts的规矩是周末不放假?!OMG,这下痛苦了。
我郁闷地看着羊皮纸慢慢自燃成一小团灰烬,吃掉最后一块蛋挞,用一个胸针把围巾固定好,自认没什么破绽了,便急忙赶去‘伟大的Voldermort教授’的老巢。
Tom办公室门上的美杜莎见我到来,风骚地从翼龙怀里直起身,先是嘟囔了一句胸针不错,然后起身把门旋开。
“你怎么不问口令?”我把刚到嘴边的‘牛肉汉堡’又咽下去。
“嗤~~~,问你,你知道吗?别告诉我‘牛肉汉堡’,主人今天换新的了。”美杜莎伸手抚了抚垂在耳边的毒蛇,风情万种地又窝回翼龙怀里,“快点儿进去,我还忙着呢。”
我推门进去,房间温度挺低,Tom正坐在窗边沉思,夜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轻柔地拂动他袍脚。我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Tom脸色不太好,也不知是不是在怪罪我的不自觉,不免有些担心自己今晚的命运。
“晚上好,Voldermort教授。对不起来晚了。”我硬着头皮站到他面前,规规矩矩地低着头,试图用最高的教养标准取悦他。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Tom说话,就感觉身边压力越来越大,我牙咬挺着等这位大人训话,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等了会儿,Tom挥手关上窗户,同时壁炉轰的一声燃起炉火,温暖的火光跳跃下,Tom低沉地嗓音在耳边响起,“Evans小姐,今天过得精彩吗?”
闻言,我一下想起Narcissa哭着跑出房间时留在地毯上的一溜水线,立时在心里乐开了花。
“咳咳,谢谢教授,今天还……不错。”我笑眯眯地说。
“是么~~~,快乐到忘了来罚堂。”Tom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声调里听不出喜怒。
“对不起教授,我以为今天是假日。”新人不懂规矩可以理解,再说了,不就是抄书吗,不给桌子又能怎么样,我在心里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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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是假日,”Tom轻笑一声,“但Evans小姐需要弥补昨天的过失,现在,去抄书。”
好吧,好吧,我耸耸肩,转身走到壁炉前,果然羊皮纸和魔法书都已经准备好。
“Voldermort教授,能不能给我张桌子,为了更好的抄书质量。”我转身跟他商量道,今天的愉快心情和战斗血液强力助长了我的气焰,要搁昨天,打死我也不敢说。
Tom挑挑眉,没说什么,直接变了桌椅出来,然后径自坐到他的办公桌后看书不再理我。
看着优良的工作环境,我心情大好,果然Tom还是我以前可爱的小土豆,有桌子有椅子,就是天天来抄书,我也不会郁闷啊!
壁炉里火光熊熊,一会儿就烤得我额头冒汗,脖子上的汗水就更不用说了,最少已经流到衬衫里,可我不想摘围巾,因为Lupin这家伙留下的黑手印实在太难看,要是被看到还不得误会我不爱洗澡。
不过实在是有些热得受不了,我偷眼看了看Tom,他正在羊皮纸上写字没抬头,趁他没注意,我悄悄把椅子挪到背对他的方向,稍稍松开一点围巾领口,嗯,果然感觉好不少。
可还没等脖子上的汗水被烤干,突然眼前光线一暗,深蓝色巫师长袍挡住了壁炉火光,我诧异地抬头,就见Tom皱着眉站在面前,脸上表情很是不悦。
“起来!”他面色不善道。
干……干嘛?我略有些迟疑,坐着就没动。
Tom见我慢半拍,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弯腰抓住我左手,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揪起来。
“把围巾摘了。”
啥?!我突然感觉自己脑筋有些不够用,为啥要摘围巾啊?
Tom也不知是性子急还是脾气大,我才犹豫一下下,他就伸手扯掉我颈上围巾,哗啦一下把围巾上的漂亮胸针绷飞了,看得我一阵心疼。
“谁干的?”他大手抚上我颈项,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挲在皮肤上,激起我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是……那个……洗澡……自己搓,的。”我结巴半天,好不容易找出个牵强的理由,Lupin狼血暴走的事儿可不能让人知道。
“哦?~~~,说谎!”Tom又开始他用‘哦?~~~’这样略略挑高的语调开头,听得我一阵头皮发麻,因为这严重表示他生气了,“虽然Slytherin的学生被允许说谎,但不允许对我说,Evans小姐,你不知道么?”
他微弯下腰,身上一点点释放出摄人的威压,我不自禁地有些颤抖,这时的Voldermort教授冷峻且凌厉,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谎话已经说出去了,就得坚持下来不是。我吞吞口水,“对不起,Voldermort教授,我说谎了,其实是……是……我围巾系得太紧勒得。”
说完我就强烈鄙视了一下自己,这理由还不抵刚才那个。
“呵呵,还没有哪个学生敢在我面前连说两次谎话,还是如此蹩脚的谎言,Evans小姐果然头脑简单胆识过人,或许,狮院更适合你也说不定。”Tom轻笑一声,语调越发轻柔,摸在我颈项上的大手越来越用力,我顿时心头警铃大作,完了,他要暴怒!
“我错了,我错了,Voldermort教授请你原谅,我不该说谎。”我连忙道歉争取个好态度。
“谁掐的?”
“是……Lu,Lu,……Lucius,Lucius。”我随口拉个顶缸的,顺便报点儿小仇。
“Lucius?”Tom顿了顿,伸手抬起我下巴,“还敢说谎!是不是想尝尝吐真剂或者,摄魂取念?!”
不要,不要,我吓得闭着眼睛连忙摇头,像本书一样被人阅读,实在是件屈辱到家的事儿,“是,是……Lupin。”
呜呜呜,对不起小狼,事到如今我自身难保。
“Lupin!”Tom低咒一声,二话不说,猛地探手撕开我衬衫领口。
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我先是尖叫一声,接着用力在他手里扑腾试图挣出去,可他手像老虎钳子一样有力,我怎么也挣不开,又气又急得眼泪哗哗流。
他在我脖子附近仔细看了一遍,才哼了一声放开手,我连忙手忙脚乱的收拾衣服,一边用眼睛怒瞪他,要不是他比我高,我就扑上去好好跟他掐一架!
看什么看,Lupin是狼人,不是吸血鬼!
“原来是Gryffindor的Lupin先生掐的手印,看来他并不怎么满意Evans小姐的围巾,是挑剔颜色了,还是计较式样了?”Tom又用上嘲讽的语调说。
我被他气得眼泪一双一对往下掉,也或许是又羞又急,可又打之不过,只好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
Tom见我瞪他根本不以为意,还貌似愉快的理理衣袖,“Evans小姐,你的谎言让自己失去了桌椅和,今天12点以前的休息权利。”说着,挥魔杖变走了壁炉前的桌椅,只留下羊皮纸魔法书墨水瓶,还有愤愤不平的我站在那里,敢怒不敢言……
第二卷 我和sev在一起 调戏触发的战争
第六十四章调戏触发的战争
愤怒的人最大。
有鉴于在‘伟大的Voldermort教授’那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决定从今以后不给他好态度,白眼能翻多大翻多大,脸色能摆多臭摆多臭,反正Tom现在是教授,除了罚留堂,他还能罔顾身份把我吃了怎么的。
Tom这孩子长坏了,要不是现在打不过他,我一准儿把他按在膝盖上好好揍一顿。当然了,揍他的美好愿望只能在心里过过瘾而已,打从他七岁以后,我就再没能按得住他。
不过Voldermort教授大人根本没拿我的非暴力不合作放在眼里,该罚抄书罚抄书,该不给桌子还是不给,我怒瞪他时,他还一副很受用的样子,间或对我冷笑一声,恨得我牙长四指却也万般无奈!
没有课的下午,我万般不情愿地和Severus一起坐在图书馆里,看着四周一群小巫师哗啦哗啦孜孜不倦地翻厚书,忍不住再次伸手扯过Severus的旧书包。
“Sev,你的作业呢,藏哪儿了,刚才还看见你写完了,快交出来。”翻了个底儿掉,除了一本儿魔药笔记外,一片羊皮纸我也没找到。
“Cocoa,你就不能自己写?”Severus头也不抬地翻着书,用他能找到的最委婉的语气拒绝我。
“我当然能,但是都有你了,干嘛要委屈自己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