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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佑跟她赌上了,随着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还是按捺不住恐慌拿眼瞥她,下一步……下一步她一定会停下来,再下一步……再下一步她一定会回头。
五、四、三、二……
二点五、二点四、二点三、二点二……
二点一五、二点一四、二点一三、二点一二……
眼看着她变成一个黑点就快消失在他眼中了,居然还不回头?
真不回头?
“安……安全……”
司城佑极没骨气地跟了上去,“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都开不起玩笑,随便说说就恼了。真是!喂!”
在司城佑迈开长腿奋力快跑了十分钟之后终于把安全给追回来了,人是见到了,气可没消。
她嘟着嘴的模样是很可爱啦!可气鼓鼓的让司城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那个……我……我道歉总行了吧?”要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让她笑起来,多说几遍也无所谓啦!
“你有听说过飞机起飞后你还能补票的吗?”抓准时机安全要一报血海深仇,“想让我原谅你也行,不过你得……”
半个小时之后,赛车场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忍不住围观起来。
石桥自认见识浅薄,拍拍滕启太的肩膀,料想他或许知道,“这是在干什么?艺术摄影展吗?”
滕启太也看过人体摄影展或是人体彩绘之类的艺术展览,没有一件作品让身体健硕的男模穿着紧身衣,双手握着赛车过程中用到的旗帜,且这旗帜不是高高举起,而是随着男模掩着他的下身。
凭着个人感觉,滕启太不由得赞叹道:“这艺术……好经典啊!”
启太都说这是艺术了,身为“滕启太亲卫队”的成员当然要把这尊艺术作品看个仔细,一群女生围上去,对着身着紧身衣的司城佑上下其手,还不断地发出啧啧声:“哇!肌肉好结实哦!”
“真的嗳!排除他那窝乱七八糟的头发,再不看他那双小眯眼,最好连他过于强壮的身材也视而不见,他看上去真的好经典哦!”
“虽然他的头发看上去像杂草,不过摸起来感觉还不错嗳!比猪鬃顺滑多了……噢呵呵呵呵!”
身为男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同样,身为男人,司城佑言出必行,说不动就不动——忍!我忍!我忍忍忍!
“你脑子坏了?”安全看不下去了,上前拍掉这些女人的魔爪,“被女人摸得很爽是不是?居然动都不动?”
“我答应了你。”要不是答应了安全,维持静止状态在这里摆上十分钟的造型以做道歉,司城佑早就发火了,还容得这群疯女人对他不敬。
他还真听话!安全本想报上次他让她穿迷你裙站在车道上挥旗帜的一箭之仇,谁知道当众多女生围着他黏黏糊糊的时候,她反倒头一个看不下去了。
像赶苍蝇似的挥着手,安全谢绝他们参观属于她一个人的艺术品,“走走走!全都给我走一边,这不是你们该看的。”她依稀看到举着“滕启太亲卫队”大旗的人颇似花芝莲——肯定是她眼花了,这段时间每次她约花芝莲来赛车场,她都说要参加社团没工夫来,怎么会给那群疯女人扛大旗呢?眼花!一定是眼花!
她愣神的瞬间,那群女人迅速围攻上来,“许你把他晾在这里,还不准我们看了?”不单是看,她们还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开始拍照。
司城佑好歹也算司城家惟一的继承人,各路狗仔队关注的焦点,要是这些照片外泄,麻烦可就大了!
“不准拍!我说了不准拍!”上次她穿迷你裙的照片泄露在网络上,恐怕就跟这些亲卫队手里的带摄像头的手机有关,她不能允许同样的问题再发生一次。安全慌慌张张上去抢手机,她双拳难敌群掌,场面顿时陷入混乱中。
看她被人推来挡去的,司城佑将面子问题放到一边,她的安危成了他的第一考虑。一把拉住她,他用身体做盾牌护着她的安全,“拍了就拍了吧!我们走。”了不起明天向各路媒体重金悬赏他穿着紧身衣的照片,若是哪家还敢顶风作案,他就以司城财团的势力灭了它。虽然麻烦了点,也挺费钱的,总比她受伤好。
知道他顾虑她的安危,安全更不能弃他于不顾,“今天不把所有照片删掉,我是不会走的。”只是想跟他玩玩的,哪知道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陷害他再一走了事。
两派人马正在争执中,有个人发话了!
“咱们来赛一场吧!要是安全你输了,这些照片会流向何方,就听天由命了;要是我们输了,各位小姐听我滕启太一句话,将照片自行删除——如何?”
这群“滕启太亲卫队”成员各个把他的话当圣旨,当然是惟命是从。安全想知道的是,“比什么?”
“赛车!”
师父说安全很有天分,他也见识到了。可是做任何事光有天分是不够的,他想知道她的天分和他的努力之间有多大差距。
“我和你比?”
好歹安全也算是对赛车场有所了解,滕启太的大名安全还是听过的。他爸滕峰在赛车界素有“风神”之称,滕启太所驾驶的正是他父亲留下来的蓝色赛车“风”,几经改装绝对与神之称号相媲美。
虽然经过哥哥的改装,司城佑的小水仙也不赖,可是赛车这一行比车比人,她这个新手的驾驶技术跟滕启太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这场比赛她赢的机会实在不大。
她得为自己争取利益,“滕启太,你也算新生代赛车手中的王牌头一号,跟我比不是以大欺小嘛!”
第4章(2)
“我来跟你比。”石桥在飞城车队做了好几年的试车手,正式赛事一场都没参加。争斗之心都快喷出嗓子眼了,管它什么比赛,只要能分出高低,他就上,“你可别说我欺负你,咱们不比别的,就比单圈成绩。”
在一级赛车正式比赛的前一天,在指定的一个小时中,每个车队的车手要在赛道上竞速,以单圈的最快成绩来排顺序,决定次日的出发排位顺序,这也就是所谓的排位赛。
这是赛车手出征的第一步,也是石桥一直的梦想,“怎么样?敢比吗?”
“别去。”司城佑握住她的手臂,小水仙没有通过精确检验,而跑单圈要的就是极速,他怕安全在求胜心切的情况下会发生意外。
挣开他的手,安全跨到滕启太面前,“比就比!”
“别说我欺负你,我先来。”
驾驶着蓝色的风,石桥在赛道上尽显风采——1分16秒207!
这个单圈速度即使是滕启太也不是每一次都能跑出来,安全想超越——难啊!
可如果就这样认输,她死也不肯,“司城佑,把小水仙给我。”坐在银色的赛车中,她开始跟小水仙谈判,“我这次可是为你老公而战,要是我输了,你老公的名誉就完了。怎么样?为了你老公跟我好好合作一把,跑个极速给他们看。”
谈判完毕,银色赛车正式进入赛道,飞一般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每个人的心都拎了起来,望着红外线计时器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滕启太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小水仙回来了!
单圈时速:1分15秒331!
安全赢了石桥!
司城佑车开得一般,双腿跑得倒是挺快,他冲上去将安全从小水仙中抱出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输是赢。
“你赢了!你赢了!”
他的欢乐感染了她,两个人抱在一起又笑又跳,高声喊着:“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他们赢了,那势必有人输了。“滕启太亲卫队”里的成员把火气全都发在了石桥身上,“都怪你!居然连个新手都给比下去了,要是我们启太亲自出马肯定会赢。”
“你们懂个屁啊!”
单圈能开出这个速度,石桥自己都佩服自己,他更佩服的是安全的实力。师父说得没错,要是安全能加入飞城,说不定明年大赛上,连启太都得让位,更别说他这个试车手了。天才跟凡人之间果然有天壤之别啊!
石桥瞟了一眼滕启太,他正专注地盯着安全他们,混沌的眼神看不出是嫉妒还是失落,隐隐的竟含着几分期待。
他在期待的是人亦或是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
为什么驾驶赛车可以这么快乐呢?
滕启太不懂,父亲死后,他自然而然子承父业。每个人都告诉他被称为“风神”的父亲是多么多么的优秀,他不了解。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参与的成分并不多。即使是他在世的时候,陪着他的除了妈妈,就是巧书姨。“爸爸”这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陌生得让人觉得酸楚。见到父亲大多在赛车场上,偶尔他在卡丁车比赛中获得好成绩也能换来父亲赞赏的眼神。
他们父子之间似乎仅只于此。
倒是父亲死后,他们父子俩的联系才日益紧密起来。蓝色的赛车——风成了父亲留给他最大的纪念,他得驾驶着它夺回父亲昔日的辉煌。
所以,自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未来跟赛车紧密联系在一起。
他不知道除了赛车他还能干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些什么?训练、参赛、晋级……
从卡丁车到大众方程式,年纪轻轻的他在每场赛事里均拔得头筹,19岁成为区域赛车手的冠军,赛车的最高级别赛事——已经在他的视野内。
滕启太没有为滕峰抹黑!
滕启太不愧是“风神”的儿子!
滕启太拥有和他父亲一样的驾车天赋!
他的名字自始至终和父亲联系在一起,每每坐在蓝色赛车里,他分不清死去的究竟是滕峰还是滕启太。
他似乎注定了为父亲而活,为父亲延续着自己的生命,他不知道赛车还能是如此快乐的事。
是不是……是不是有个人陪着你一起赛车,就会快乐一些?
一定是这样!要不然安全和司城佑笑起来的时候嘴巴不会咧得那么大。
滕启太迷茫中为自己选了一条道,“谁愿意和我约会?”
“滕启太亲卫队”里的每一个人都竖起耳朵钻到离他最近的地方,“启太,你说什么?”
“谁愿意和我约会?就今天晚上!”
王子发话了,灰姑娘一时间全都伸出了脚等待着水晶鞋。
“我!”
“当然是我!”
“我进亲卫队最早!”
“时间不是问题,感觉才最重要——启太是属于我的!”
一群女人你踩着我,我压着你争先恐后地挤到滕启太面前,安全和司城佑看着都快咬舌头。
“我一直以为自己够受欢迎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狠。”司城佑感叹着自己魅力不如人,要是成天身边跟着这么多女人,他会尽早宣布破产的。
安全忍不住糗他:“那些女人追着你是因为你们家有钱,人家滕启太全靠个人魅力吸引人哦!”
她嘴巴真毒,好在司城佑有自知之明,不跟她计较。两个人忘乎所以地坐在一旁看戏,看太子爷最后会选谁为妃,安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包瓜子,就差一壶茶了。
滕启太从人潮缝隙中瞥见安全和司城佑说说笑笑,一副看戏的模样。神经一时打岔,他瞄见了一直扛着“滕启太亲卫队”大旗的女生。
她曾经和安全一同来过赛车场,他认得她,还记得她有个跟轮胎一样的名字,叫……
“花……花芝莲——就你吧!”
迎风而立的花芝莲一副被从天而降的百万大钞砸到的表情,指指自己不敢相信地反问:“真的是我?”
“你没有挤过来,不是吗?”
原来滕启太不喜欢女生主动啊!安全正在下结论,再看那个雀屏中选的女生——
“花花,你怎么在这儿?”
第5章(1)
这么热的天,像他这么魁梧的身体还要包在风衣里,司城佑甭提多别扭了,“安全,非得这样吗?”
“当然。”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戴着帽子又配了黑色墨镜,一路上已经有好多人问她是不是明星了。
不过是吃顿饭,有必要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吗?司城佑嗔道:“想当年得知有人打算绑架我,我都没像这样伪装过。”
回他一记“少说废话”的眼神,安全为自己申冤:“你以为我愿意啊?我问你,假设我即将掉入狼嘴里,你会不会奋不顾身地去救我?”
“这还用说?”这辈子她只准掉在他一个人的狼嘴里,其他狼休要痴心妄想。
“同理可证,眼见着花花就快被滕启太那只饿狼给叼走了,我能不管不问吗?”她今天就是要跟踪滕启太和花芝莲的约会全程,保护好姐妹于无形之中。
司城佑不客气地回道:“饿狼?你是指滕启太还是花芝莲?”他反倒觉得滕启太更像羊,还是让每个女生都想吞进腹中的小羊羔。一个男人受欢迎到这种程度,绝对是种罪过。
他在心中连续念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