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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赏金猎人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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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现啦?”
  “你脚步声那么大,吵得我不能睡。说吧,找我做什么?”江朗半倚在窗口,懒洋  洋的,像只快睡着的猫。
  “让我进去说,站在这里万一被人误会,那……就不好了。”
  江朗挪了挪身子,原来他身下是木制躺椅。
  “我懒得去开门,你从窗户爬进来。”
  魏璃音照着他的话攀上窗沿,最后靠江朗使力一拉才把她拉入房内。
  “说吧。”他依然半卧在躺椅上。
  她捉住一小撮青丝在手指上绕着玩。
  “嗯,你要跟月姐姐成亲,我就不能来找你玩了。”
  “然后?”他眼半合,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我不是有一对耳环押在你那里?唔,我想把它们讨回来。”
  “好,你把银子带来了吗?带来了我就还你。”
  她苦恼的蹙眉。“我没银子。”
  “没银子就免谈。出去出去,别打扰我睡觉。”他翻了身,背对着她。
  “你一个男人家带着姑娘的耳环不奇怪吗?而且你跟月姐姐成亲后,月姐姐要是看  到你有别的姑娘的耳环,月姐姐会难过的。”她说得诚恳。
  “这你不必担心,或许我会把这对耳环送给文姑娘,到时她就不会起疑。”
  送人哪!
  心里有一股酸酸涩涩的泡泡冒出来,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就是觉得心情不好,  开朗不起来。
  “我……不爱你把耳环送人,我这就去跟娘讨钱来给你,你等等喔!”她拉开门就  往外跑,跑得又快又急,一个转弯不小心绊到凸起的石块,很悲惨的发现地板越来越靠  近脸。
  一只臂膀及时圈住她腰肢。江朗听她语带哽咽,一时起疑便跟了出来,正巧救了她  。
  “这么大的人,连路都走不好。”熟悉的调侃,她急忙回头。
  “你不是在睡觉?”
  江朗扬扬眉,待她站稳便松手。
  “我来提醒你帮我把门关上,你的习惯真差。”
  魏璃音吐吐粉舌,乖乖跟在江朗身后,重回江朗的睡房里。
  “你继续睡,我不吵你了。”
  “等等,你眼睛红红的是在哭吗?我不把耳环还你,就不高兴了?”
  “不是,我……刚才是想哭,可是那一跌又把我的眼泪吓缩了回去,所以我没有哭  。”她揉眼。
  江朗掏出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放在大掌上,诱道:“说出你想哭的理由,或许我  会把耳环还给你。”
  理由?
  她思索半天也找不出个好理由,方才是一阵没由来的心痛才让她哭的,那种怪怪的  感觉说出来似乎不妥。
  “我忘了。那对耳环我不那么想要了。你是好人,月姐姐也是好人,你们两个我都  喜欢,所以耳环送给月姐姐没关系。”
  她强打起精神说的话竟让他起了烦躁。好看的眉一凛,头一回板起脸。
  “莫名其妙,一会嚷着要,一会又说不要,你要不重视就别来讨,省得我心烦。”
  魏璃音扁扁嘴,满是委屈,仍是鼓起勇气道:“你别生气,我自己也不懂心思为何  那么善变,你要是嫌我烦,那我都不要来烦你了,我……要回去了。”
  合上门,魏璃音小步地走着。
  “啊,下雨了吗?”
  脸颊湿湿的。她抬头看看天,蓝天白云,并无落雨迹象。
  “原来我还是哭了。真笨,下雨跟眼泪都分不清,难怪江朗喜欢月姐姐多些。”
  啊!轻掩红唇。她在胡说什么,明明不是这样的!
  再也忍不住,她蹲在地上掩面啜泣。
  婚礼前一夜。
  满月外围让一圈月晕包围住,圆盘似的月娘撒落银光。一抹纤瘦身影细步来到北厢  房,月光之下,文犀月清瘦许多的娇颜可辨,素手成钩轻敲房门。
  “谁?”
  “是我。”
  房内灯火久久才亮,康谚深吸一口气,开门。
  一袭白色衣裙衬出文犀月风吹即倒的瘦弱身子,九日未见,她瘦了一圈。
  “我好想你。”顾不得礼教,她飞扑到他怀里,双手环住他颈子,不放。
  康谚不得不接住她身子,但手上轻得吓人的重量让他好自责。
  “文姑娘,请放手,给人误会了不好。”她明日就是江家妇,他已无权再抱她。
  “不放,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你到哪定要带着我,不许你丢下我。”
  刚开始她痛苦的忍耐着,不吃不喝几乎吓坏了所有人,若不是外公告知真相,现下  站在这儿的恐怕就是一缕幽魂了。她勉强吃喝全是为了留住他,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文姑娘——”
  “叫我月牙儿,我最爱听你那样叫我。”她枕在他胸上,唇角笑开,极美。
  “月牙儿,你明天就要成亲,我不能对不起朋友。”他试图推开她,但她抱得极牢  。
  “没有婚礼了,新郎若不是你,说什么我也不穿凤冠霞帔。谚,带我走,我们有好  多地方要去,你说的话我没有一刻忘怀。”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甚至没法子保护你。”他忆起枫树林遇上的难堪,记  忆鲜明得抹灭不掉。
  “我不怕,我早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我独自一人流浪街头不也平安活下来了  ?文立天已死,再也没人能危害我们了。”她要把心意传给他知道。
  康谚闭了闭眼,痛苦说道:“我没自信了。”
  文犀月忽地松手,反手拉上门扇。
  “借口,你说的话全是借口,其实你根本不爱我,你欺负我是个孤女,说些好听话  哄哄我,等你腻了再脚踢开我。”
  “不是,我是——”他说不出口。
  “你是懦夫。说啊,想说什么就说啊!”
  康谚垂下头,沮丧的扯着发。
  他最想守护的人正在寻求他的承诺,该死的他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文犀月上前抱住他的胸。“别折磨你自己。在你决心抛下我之前为何不先听听我的  意见?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武林高手,我在乎的是你爱我的心,这么简单不过的道理你怎  么不懂!”
  泪珠成串落,滴滴透入他衣襟,渗进他的心。
  “总有一日你会嫌我。”他的心开了道缝。
  她抬脸凝望他,素指摸上他略消瘦的面容,这九天想必他也不好过。
  “我岂会嫌你,我又笨、又爱哭,好怕你丢下我,过几年我老了、丑了,再也迷不  住你,到时候我才是那个被嫌弃的人。”好想与他共度一生啊。
  他摇头,擦拭她不停止的泪水。
  “我四处飘泊,餐风露宿,往日还可捉犯人领赏金维生,如今我失了武功,如何养  你?”
  “你当猎人,我当大夫,走到哪儿就停下来一阵子打猎、诊病,无论如何总过得下  去。”她编织着远景,细细诉说。
  他摸上她光滑柔软的颊,正色道:“我不带你走是为你好,我怕害了你过苦日子,  我怎会舍得离开你。”
  她踮起脚亲住他唇角。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要抛下我,倘若你是真心丢下我,今晚我也不会来了。”
  “月牙儿,我的月牙儿……”
  他痴心的叫唤吞没在唇舌交缠之中,相思之苦全数化作一个个绵密的亲吻,起誓一  辈子不离不弃。
  许久。
  康谚眷恋的搂住怀里娇羞的人儿,此刻他再也不须迟疑,少了月牙儿相伴,他的生  命再也不完整。
  “月牙儿,原谅我的自私,我舍不下你。”
  “舍不下就带我走,我一直期望你带我到逍遥林看看你成长的地方。”
  得伴如此,夫复何求——“我爱你。”
  “我也爱你。”
  喜婆一阵尖叫,拉起新娘失踪的序幕。
  魏老太爷不耐烦的坐在主位上听着喜婆断断续续、句不成句的解释,挥挥手,阻却  了喜婆高八度的魔音穿脑。
  “爹,北厢房的康公子亦不告而别了,只留下一封书信。”魏鸿军送上信纸。
  魏老太爷飞快读完简略的书信内容,随手把纸片丢给儿子;魏鸿军看了信,失声道  :“康公子把月儿带走了?!”
  “哎,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啊!当初好意要让他俩成婚还拼了命不答允,不过十日工  夫,却搞出了私奔。唉!这事我不管了,你们夫妻俩接手处理去。”魏老太爷把责任交  给儿子媳妇。
  魏鸿军急道:“爹,这事不简单呀!江湖上的朋友远道赶来喝这杯喜酒,现在全在  大厅候着,咱们山庄丢不起这个脸呀!况且江公子也受了委屈,这事不能马虎作罢。”
  魏老太爷与江朗交换了外人看不懂的眼神,江朗挺身而出。
  “文姑娘跟着康谚离去谁都料想不到,这婚事就此打住吧。”
  “不成哪!”魏鸿军说了句不成,便因想不到好法子而低头不语。
  身穿红莽袍,胸前还绑了粒红色大花的江朗,手里仍拿着傍身的白褶扇送凉。
  新娘跑掉了,他倒一点也不着急,墨色瞳仁飘呀飘的,寻找一张多日未见的姑娘面  孔。
  挤满家仆的偏厅里,他好不容易找到魏璃音甜美的脸孔,她躲在最偏僻的位置偷偷  瞧着呢。
  “有了!”
  “鸿军,想到好法子了吗?”魏老太爷极没真心的问,在他看来,把宾客全赶回去  省事多了。
  “爹,咱们有阿璃啊!”
  魏老太爷抚着花白胡子,眼神闪动,瞧了眼江朗。
  “这事我作不得主,江公子未必会答应。”
  “是啊!阿璃还小,我不答应。”魏鸿军之妻出声反对。
  魏鸿军拉过妻子靠近爹亲,低声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外头宾客只道我们嫁女儿  ,外头的人从未见过阿璃及月儿,就当这场婚礼是月儿及康公子的大婚便成。”
  “江朗可会同意?”
  “爹请放心,江公子拿钱办事,我们送上一笔银子请他假扮康公子,他会答应的。  ”
  正在考虑当下,一名男仆奔入偏厅。
  “老太爷、老爷、夫人,吉时快到了,外头的宾客等得不耐烦了。”
  命家仆退下,魏鸿军招来江朗商讨此事。
  江朗一听,眉头打了几道折,他看向老太爷,老太爷却道不关他的事。
  “江公子,酬金随你开口。”
  提到钱,江朗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魏老爷不怕损了令嫒名节?”
  “阿璃戴了头巾,外人便不知是她了,府里的下人我会要他们三缄其口。”
  “那么就三千两吧。”
  “卖了——不,是成交才对。”魏鸿军一时顺口喊出,真有点像在卖女儿。
  魏老爷一声令下,魏璃音立即给找了出来,数名婢女包拥着将她急速带入流云轩更  衣妆点,魏夫人特意趁女儿穿衣时告知了详情。
  “什么?!我代替月姐姐!”她大叫,胭脂画上下巴。
  “嘘,小声点。”
  “娘,这不成啦!我不要拜堂。”
  魏夫人拉住爱女手腕,阻止她脱衣。
  “婚礼是假,你盖上红巾没人会瞧见你,你总不忍让山庄受世人耻笑吧?”
  魏璃音楞坐在铜镜前任婢女巧手梳发,小小的脑袋瓜装不下太多复杂的事。
  初闻月姐姐逃婚,她是既惊又喜,惊讶月姐姐大胆,却又喜于江朗仍是独身,这分  心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穿上凤冠霞帔,淡施脂粉,魏夫人眼见女儿披嫁衣的美丽模样不禁眼泪婆娑。
  “娘,您别哭啊!女儿又不是真要嫁人。”
  “说的也是,娘差点以为你真要嫁人了。”
  魏夫人擦干泪,连同婢女扶着爱女步入偏厅。众人见了小小姐出众的新娘扮相一时  傻了眼!谁料想得到平日活泼好玩的淘气小姐打扮起来是如此美丽绝伦,虽是稚气了些  ,却更添纯真气质。
  魏璃音被带至江朗身边,她低下头不敢瞧他,一颗小心肝咚咚跳。
  “我没娶你月姐姐,你安心了吧?”江朗直直瞧着她的脸,正好四目相交。
  魏璃音呐呐地移开了眼。
  “我没这么想过。”
  “说谎。”
  她还想反驳,头上忽地给盖上红巾,手中也给塞了一条绑红花的红巾,另一头可想  而知被江朗拿在手里。
  出了偏厅,宾客云集,魏璃音被盖住头压根儿不知有多少人,不过由宾客高呼的声  量来判断,少说也有数百人。
  婚礼进行得极顺利,主持的司仪高喊一拜天地,一对新人缓步面向屋外宾客,正要  躬身拜落,一阵强风忽地吹来,待魏璃音抬起头,脸上的红巾已经失了踪影。
  “哎!红头盖飘走了,哪个人好心给捡回来!?”喜婆失声叫道,抬手遥指那一条  飘在半空中久久不落下的红巾。
  “惨了,我的脸被瞧见了!”她一急,连忙以手掩面。
  江朗撇撇唇角,状似无奈道:“甭遮了,再遮也是多此一举,人人早瞧光了你的脸  。”
  “不成不成!嫁你的是月姐姐,不是我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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