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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歌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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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不知何时被他掀开一扇,他就靠在窗前的廊柱上,形色慵懒,侧身对着我,双手环抱仰头望着漆黑天宇,怀中挟着一支玉色长箫垂下一根同色玉佩,发丝同玉佩的绒线一同吹起,拂过他高挺纤长的鼻梁下巴,即使在没有月色笼罩的夜晚,竟也是无比俊雅风流。不得不承认,苏玉是个罕见的美男子。
  “大半夜的吹什么箫!”不知从何时起,我已不太在意同他之间需讲究的礼节,也许就是他说的那一句话——‘若是觉得苏玉叫的顺口,便这么叫吧‘之后,我便更加忘形了。
  其实想一想,青楼家的姑娘,原就该这样不羁些。若太讲究礼节岂不让别人觉得无趣,而别人找我本就是寻乐的,要讲究只在自己府邸夫人更前,和我这等女子当然是越随意越好,悟通这个道理,接下来说的话便更加大胆了。
  先是白了一眼,再道,“你吹也罢,做什么奏这样幽怨的调子,也不晓得吹些愉悦地,这里且是山上庄里,若是搁到寻常人家,指不定多少人嫌弃呢!”,顿了顿,想到个十分重要的事,“你这庄里都不兴窗户上栓的吗?”
  这一通十分没大没小的话说完,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苏玉没有过激的反应,而是笑了,清凉的喉音隔着窗户挟着淡淡梅香飘进屋内,这样的言色原是在预料中的,但这一笑,还是不由让我浑身一震。
  细想想,却找不出为何要这么吃惊的缘由来。姑且将它归咎于,他的笑声太过诡异,加上黑夜笼罩的气氛,自己猛地听来会吃惊,实则不过是被吓到罢了。

☆、第七章 琉璃红梅 萧声鸣鸣(2)

  细想想,却找不出为何要这么吃惊的缘由来。姑且将它归咎于,他的笑声太过诡异,加上黑夜笼罩的气氛,自己猛地听来会吃惊实则不过是被吓到罢了。
  听了此话地苏玉,果然拿出了庄主的架子,“人家嫌不嫌弃我不管,不过我倒是知道,某人听的却是如痴如醉,如泣如诉!另外告诉你,这庄里的门窗上不上锁,全由主人说了算……”说着环手靠柱的姿势换了方向,正正对着我,直觉告诉我,他在笑。
  高大地身躯背着光,看不清他眉目,一动不动地,若是单单这样看,着实有些谦谦公子气质,可终究我看到的苏玉最缺的恰好正是这股谦谦气质。看女人,不能被皮相所迷惑,男人也同样如此。
  忽地,听地一声轻笑,果然我的直觉没有错,他就是在笑,而且忍不住笑出了声。但我又奇怪,无故地他又笑什么,难道自己这么容易让人发笑的吗?
  忽然悟出,自己前半夜为何怎么折腾都无法安睡的缘由,和这门窗定有莫大关系。
  有些时候,对于这些不安定的潜藏的因素,女人总是感觉异常灵敏,人有五感,所谓听觉嗅觉触觉味觉视觉,姑且将这五觉之外的一觉,称之女人的第六觉。
  正所谓是女性特有的,苏玉这样的自然感觉不到,基于此,荒郊野岭上,修一个无栓无锁地山庄倒也能解释过去。
  诚然我不过是个暂住地过客,实在没有理由管制主人住宅门窗如何安置,便在这个问题上很知趣地略过。
  虽不纠结窗户,可终觉得若被他晓得自己听他的箫声真如他所说那般如痴如醉,面子上却有些不服,尽管自己也不晓得为何生出这样的叛逆,但就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接着他的话,违心地道,瘪瘪嘴,“谁听了……倒是吵得我不能安睡!”这话说的委实没有底气,后半句明显还是弱下来,
  “哦?莫非刚才是我的幻听,这屋里除了你好像没有旁人吧?”,顿了顿,语气压低地,“不过也说不准,兴许就是哪个惨死的孤魂半夜哭嚎,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每年都有无故失足落下山崖的,倒也不足为奇!”
  “苏玉!”,我瞪着他,忘了这样的黑夜,即便眼神里再凶煞骇人,隔着半间屋子一扇玄窗的苏玉也是看不清地,但他的眼力却不是一般的好。
  “你哭成这个样子,明儿眼睛定肿成两个灯笼,幸而是我买下你,若是另换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嫌弃!”他摆弄着手里的玉箫。
  “这么说,我倒要感激苏公子咯!”我顺着他的话。
  须臾,“你晓不晓得,你这个样子……”,顿了顿,“有那么点诱惑人的意思!”
  下意识低头,掀被的动作顿时僵在半空,脸咻地红到脖颈。同时也验证了,苏玉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好。
  自己果然是大意,从被子里坐起来时,身上着的还是睡时拖剩下的一件轻透十分的里衣,雅苑姑娘订制的衣裳一贯都是少布料为准则,虽我身上这一件相比之下是稍显朴实,但胸前背后透纱材质的部分绝对不容小视,而更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方才睡的燥热时候,顺势解开了胸前三颗纽扣,而脖颈到隆起的部位不过才四颗,低头去瞧时,敞开的胸口雪白一片,迅速放下掀被的手的同时,没有忘记窗口处更加令我脸红的人影,而自己以这种状态,同这人影说了好些话却丝毫不发觉,不能不说眼神好,再很多时候都是占领绝大优势的。
  “苏玉,你转过去!”激动之下,我顾不得什么急忙大声道。
  喊完,突然发觉,苏玉这个名字喊起来果然朗朗上口。往被子里又缩了缩,伸手摸着扣子一颗一颗重新系上。
  半响,窗外没有什么动静,蹑手蹑脚系完纽扣,怯生生抬头往窗外看,高挺的背脊风流的身形逆这晨曦微蓝的光晕,背对玄窗,细微的泛在妥帖衣袍上映出点点紫光,我真的呆住了,想过他会捉住时机跳进来趁机调戏,想过他用最毒舌的言语嘲笑挑弄,却从没想过他会真的背过身去,这么乖乖地站着不动。
  想喊他,告诉他自己已经穿好衣服了可以转过身了,可话含到嘴边,却半天说不出来,喉咙里不知被什么东西黏住,所幸钻进被子里装睡。
  许久,我听见窗户被扣起得声响,廊道上若隐若现回荡着极其轻柔的脚步,许是山庄地夜晚太过安静,这轻柔的脚步声听的尤为清晰。
  后半夜,我睡得出奇的熟,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收拾妥当,在院子里寻了一圈,也没找见苏玉的影子。
  山庄的管家见我无头苍蝇似地乱窜,拦下我,“姑娘,公子他一早就下山,去公主府了!姑娘若是要出庄,老夫派人准备马车!”
  一时好奇,“他每天都去公主府吗?”八卦地问。
  管家点点头,“公子每天都去教习九公主剑法,辰时便出庄了!”
  果然是一刻都不放松,看来他是极看重公仪凝的。
  公仪凝从小骄傲惯了,齐国武艺高强者何其多,况她一个公主怎突然想着要学剑,既肯学却单单只要苏玉教习,以我这么多年同她摸爬滚打明抢暗斗中的了解,多半能肯定公仪凝,她是爱上苏玉无疑了。
  苏玉这个人,除了风流毒舌无赖一点之外,其实,还真是个不错的驸马人选。但是,若他不风流不毒舌不无赖了,那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第七章 琉璃红梅 萧声鸣鸣(3)

  原本不想麻烦管家劳神去请马车来,可是当我问清楚回去的路时,便果断放弃了这个念想。
  管家很耐心地讲解如何下山,走那一条路是最安全,半山腰会遇到多少个岔路口,岔路口时该怎样选路,出了山口会有几条大路,哪一条是通往容都集市哪一条是通往村镇,起先我听的很认真脑子里作着笔记,当他说及第三个岔道口里的第二个岔道口时,我便晕了。
  接连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究竟是怎样的机缘才选了个这么难找的地界呢!若是哪天打仗了,倒是个极佳的避难所!后来又一推想,山寨大王寻求的最最理想的老窝,恐怕就是这个模样吧!
  马车一直将我送到了雅苑门口,这一路下来,我潜心记路,效果同我预想的一样,混沌,几度混沌。
  没有直接回雅苑,难得出来一次,何必急着回去。
  寻了一处茶楼,捡了个临窗的幽静位子坐下,点了些茶水糕点,品品茶吹吹风惬意十分。
  “近来边境又不太平了”
  “是呀,我也听说了,北僵的泾州接连几起土匪入侵,烧杀抢掠,短短三天,四个村子夷为平地!”对面几桌子茶客相互闲谈。
  “不是又要打仗了吧!”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人,摸着胡须露出担忧。
  “胡说什么,前年刚签下和平书,这才一年呢,怎么可能又打起来!”
  “这也是说不准的事,前年那一场泾尧之战,不就是因为土匪引起得吗?那一场仗打地何其惨烈,若不是齐国出了个叛国贼,最后指不定谁输谁赢呢!”那人说的愤愤。
  “可不是吗!想那蓝沧以往一副忠义做派可见是装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我捏紧的茶杯,哐当一声碎在地上,清脆炸响,一对对目光向这边瞟来,免不了的闲言碎语。
  “这不是雅苑的红牌相思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她就是叛国贼子蓝沧的女儿,没有判死刑,而是从轻贬入贱籍。”
  “听说是四殿下求的情,果然生得有几分姿色!”
  ……
  实在无法再泰然定坐,熟视无睹的功力不够深厚,闭着目光匆匆往茶楼外走,刚跨出门槛迎面撞上一个人。
  来不及抬头看,背后被店小二叫住,“客官,这茶钱还没结呢?”
  在我蒙头从袖子里掏银子之际,一双修长大手伸了过去,“这是她的茶钱!够不够?”
  小二手里赫然一锭灿灿银元宝,笑的合不拢嘴,“够了够了—客官稍等,我这就去找零下的。”
  “不必了,我们还有事,余下地赏给你便是!”
  小二一听不用找零,眼笑的眯成一道缝隙,“客官慢走,慢走——下次再来!”走出茶楼十几步外,我挣脱箍紧自己的大手,不肯再往前走,语气冷淡,“不知殿下找相思何事?不妨就此直说”闹市里,他这样亲昵举动,已经招来不少匪夷的目光。
  他的出现我着实意外,容都这么多茶楼店铺,怎就偏偏这么巧都入了同一家。
  从袖子里摸出方才被他抢先一步付的茶钱,知道他不会要,也硬生生塞给他,目的就是告诉他,烯言,我与你再无瓜葛。
  他丝毫不理会,固执的又牵起我的手,“黎儿,随我去一个地方!”
  没有询问我是否愿意,话音一落,翻身将我带上马背,丝毫没有留给我拒绝他的时间。

☆、第七章 琉璃红梅 萧声鸣鸣(4)

他丝毫不理会,固执的又牵起我的手,“黎儿,随我去一个地方!”
  没有询问我是否愿意,话音一落,翻身将我带上马背,丝毫没有留给我拒绝他的时间。
  池塘里很安静,就连鱼儿都缩回泥洞里,看不见一只探头冒泡,杨柳轻抚,纤长柔软地垂进岸边的浅滩里,一切都那么美好,原封不动地立在原地。
  我扶着凉台上雕漆清雅的绿玉廊柱,望着眼前的一汪河泊,眸子里逐渐蒙起一片氤氲。
  “好端端的,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目光又一次越过河上石墙的一排窟窿,心接连地抽搐,猛地闭上眼睛,哀求地:“烯,不要让我再看到这些了,行吗?”
  不看不想,过去的总会过去,我以为时间久了便会淡忘,就能习惯。一年多过去,回到这儿两次,上一次虽是匆匆略过,已然戳痛心底的伤疤,这一次的凝望,心真的再承受不起。
  烯就立在我身侧,目光柔和,“这里有属于我们的回忆,我把你带来,就是告诉你,这汪池塘是你的,是蓝黎和公仪烯的!”
  “呵呵!”,我苦笑,“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转过身收回目光,“你不是已经放下了吗?怎么可怜我,于心不忍?”,顿了顿,补充道,“璟颜,她是好女孩,跟你很相称。”
  他沉默很久,才幽幽道,“娶她,是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竟让她怀上孩子?”,我很激动,一想到璟颜凸起的腹部心中便陡升闷火,“恐怕一开始是不得已,之后便是情不得已了!”
  “黎儿——”对于我的情绪暴动他该是最熟悉不过的,以往我任性发火时,他便会这样喊。
  待我稍显冷静,他才接着道,“还记得去年秋天,我约你去坝上放风筝,结果我足足迟了两个时辰才到,当时你气急败坏,将风筝认在地上赌气地跑回家去!”
  我怎会不记得,从小到大烯同我相约的事,没有一次怠慢,唯独那一次,他迟来了。
  坝上风本就大,风里吹了两个时辰才看见烯匆匆向我跑来,我还记得他喘气喘的很厉害,很抱歉地解释,“父皇临时召见我,所以,所以没来得及,你不生气吧?”
  怎么可能不生气,扔了风筝砸到他身上,头也不回地跑了……
  “当时,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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