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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言,我不是咒你早死,我只是说,反正我都还无子,要从子也没得从是不是?”
赵煌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给她的回答。
不管赵煌言什么表情,灵星舞还是要说下去的,“所在说现在我一切都要听王爷的,如果王爷喜欢那个芙蓉姑娘,也可以娶回来做妾,我一定会为王爷准备的。”说得连她自己都感动万分,她真是太贤慧了。呵呵!
“说完没有?”再说下去,赵煌言真怀疑她是不是还有更多的馊主意。
“没了。”灵星舞低着头,不再说话,不过还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赵煌言的表情。
“看你那么大方,本王是不是也要相同的回报,让你去见见吴子昂。”说起吴子昂的名字赵煌言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不,不。”灵星舞决定了,她要用商场上那招无所不用其极,“言,”她再一次可怜兮兮地叫着赵煌言的名字,开始瞎掰,“言,那天我一直缠着吴大人说话,其实是不想你和他说话。”
赵煌言一挑眉,明摆着是不信。
“言,你看那吴大人哪儿像是一个男人,我怎么会看上他呢。可是,他长得真的很美,连我这个真正的女儿家见了都自叹不如。星舞自幼随爹爹经商,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样子,所以看到那么柔媚的人,就怕言会对他动心。”她说得可怜得要命,连赵煌言都有点相信了。
“本王会看上一个男人?”他赵煌言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去要一个男人的。
“可是,那个吴大人一点都不像男人,比我还像女人,我当然会怕呀!”老天爷原谅她吧!要恶心就恶心到极点吧,灵星舞对自己说道,“我是嫉妒嘛。”
赵煌言此时听得是四肢舒畅,就像是一只被灌了老酒的青蛙,晕乎乎的,就差呱呱呱地叫了。
“本王可没有断袖之癖。”赵煌言把灵星舞搂了过来,这个动作他可是想了十几天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灵星舞也顺势靠在赵煌言的胸前,想不到她用在生意上那招也可以用在赵煌言身上,她真是太聪明了。
在平复了数日累积的激情之后,灵星舞又一次靠在赵煌言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环住赵煌言的腰,她发现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忍不住就把整张脸都贴上去用,小小的翘鼻磨蹭起来。
赵煌言倒吸一口凉气,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用手扶住她的香肩,使她不能再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不要再玩火。”看着一身清紫的灵星舞他可不想再让她的身上添更多的印记,可这小妮子还不领情,竟敢挑逗他。
“是不是在那个叫芙蓉的那里被榨干了?”哼,也不怕得病。
一股子酸气让赵煌言笑出声来,“刚才不是还有人说如果我要娶芙蓉,她是不反对的?”
“是啊,是啊,那是我说的,你就是娶吴子昂也不关我的事。”
本来是不愿意她太累,真是好心当雷劈,他倒是要让她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被榨干。
第5章(2)
自从那次之后,赵煌言与灵星舞两人甜蜜恩爱得让人脸红,随处可见两人恩爱的景象。
“言,莫言和霓羽成亲了,你快看。”灵星舞手里摇着刚刚收到的信,才几个月的时间,莫言居然拐到霓羽了。
“很好啊。”真是太好了,那么一个老男人早就该成亲了。赵煌言暗自想道。
“还有啊,上次寄回去的花样霓羽做出来很好卖的,呵呵!”她真是个天生的商业奇才,她把在京城里看到的最流行的花色让赵煌言画出来,寄回益州,一上市,那些人听说是京城里流行的款式就蜂拥抢购,让他们灵家又挣了好大一笔银子,真是开心。
“言,谢谢你。”她抱住他的腰,赵煌言只好停下手中的笔,他一个王爷,居然在这里当个小画师,真是的,传出去非让人笑死不可。
“哼,放手。”赵煌言故作不悦。
不过摸透赵煌言的灵星舞可不怕,他这副表情吓吓外人还可以,想吓倒她还早着呢,“言,我去做莲子汤给你喝好不好?”灵星舞巴结地说,赵煌言已经在这儿给她当了一天的画师了,基于以后还要多麻烦他,不巴结一下是不行的。
他沉思片刻,“还要桂花糕,还有栗子糕,还有……”
越听灵星舞的脸色越绿,这人是猪啊,吃那么多,他知不知道好麻烦的。
“这画还真麻烦,干脆不画了,舞儿你找个画师来画吧。”
“找画师要钱的。”灵星舞一时口快,把话就这么说出口。她心虚地看一眼赵煌言,还好还好,没什么反应。
“那钱我出总行了吧。”
“不用了,画画可以修身养性,多画有益身心,陶冶情操。”灵星舞运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努力地劝说着。
真是这个理由吗?当然不是,也不想想她是谁,她可是益州有名的铁母鸡呀,她既然嫁给了赵煌言,那么他的就是她灵星舞的,自然他的钱也就是她的,说来说去还不是拿自己的钱,她才没那么傻呢。
“那我要的东西呢?”赵煌言问道。
“好好好,马上就到,请大王稍待片刻,小的马上就去准备。”说完就拉着瞳儿往厨房的方向跑去,没有一点王妃的样子。
赵煌言有瞬间的失神,灵星舞确实不同于常人,在人前,她大方得体,温柔贤淑,完全就是女子家的表率,那一时的她让他把她和拂晓舞混在一起;在人后,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有着商人的精明奸诈,有着小女儿的纯真,时而活泼时而精怪,不管她的哪一面都是赵煌言痴狂不已。他不再是那个冷血的王爷,他会不自觉地笑,连皇上都察觉出他的不同,与母后一起来调侃他,他竟没有拂袖而走,让两人称奇不已。
他也越来越惊奇这灵星舞到底有多少个面,他不在府里的时候,他让陈翦在暗中保护她,从陈翦报告回来的事情中,他又一次惊叹。在娶灵星舞时,就听说她在用钱上十分吝啬,想灵家那么大的家业,第一次看到她的穿着时,还以为是一小门小户,到了灵家,就像陈翦说的,那就像是王府的佣人房嘛。一点儿也看不出灵家是什么有钱人。把灵星舞娶回以后,他让她掌管府里的大小事物,半年的花费支出还不到以往的半个月。因为很少管府里的杂事,以前都是管家在管,现在有了妻子,他就交给她管,结果是管家对这个王妃敬若天神一般。老管家向他说起时,他还不相信,不过有一点倒是明白,就是灵星舞如何缩减开支的,家里没客时,只有两个人吃饭,那就是五菜一汤,她说以往王府浪费严重,一个人吃饭弄几十个菜,完会不知民间疾苦,五菜一汤还算是优待了。
那时他直翻白眼,直到陈翦向他报告。原来灵星舞并不像外表那么爱钱,在他不在府里时,她会出去帮一些人,让他们自食其力。陈翦还查到,原来莫言、霓羽还有许许多多人,都受过灵星舞的恩惠,她可以给那些人工作,给地种,但绝不给钱,这就是她的宗旨,所以那些真是因天灾人祸而穷苦的人,在灵星舞的帮助下又开始正常地过日子,暗里都称她为小活菩萨;而那些好吃懒做只想一夜暴富,或是不想做事只想靠别人而活的人没有从灵星舞手里要到一文钱,也就四处传她是如何如何的吝啬,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一个益州铁母鸡的称号。
听完陈翦的话,要说没有震撼那是不可能的,想不到这个小女人还是一个行善不为人知的大好人呢。
可从点点滴滴中还是可以看出灵星舞的真性情来的,该花的钱她不会省,不该花的钱她是一文不拔。上回管家的女儿生病,需要人参补气,她知道后没有迟疑地就让瞳儿去药铺买了四支上等人参给送去,让老管家感动得泪水直流;还有马夫阿才家失火,阿才想要提前支些工钱,管家去问灵星舞,灵星舞二话不说就答应,还额外拿了三百两给阿才。她做的好事多不胜数,就像那回那个断了双臂的婢女一样,她不是把所有的首饰都给了人家,那可是值好几万两的。
然而他也没忘记要查到底是谁砍了那个婢女的手,一查才知道原来是管丫头们的陈妈做的,陈妈原是拂舞的奶妈,她说看到灵星舞就像看到从小带大的小姐,看到被烫伤一时忍不住才那么做的。看在她是拂舞奶妈的分上,那次他就没有再追究,不过他也交待不许让王妃知道拂舞的事情。那件事也就那么过了。从那么多的事中,他更加体会到她的好,一直笼罩在王府的乌云也都散去,府里的人不再是各自为政,懂得彼此关心,脸上的笑也多起来,连吴子昂也会经常到这个他曾称为死人府的地方来坐坐,可见她的魅力之大,不过他还是希望她不要有那么大的魅力。
此时此该,为何拂舞在他脑海里的样子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灵星舞那张生动活泼的脸,灵星舞不是他娶来替代拂舞的吗?他不想去探寻那个答案,背叛是他不愿背负的包袱,他爱的是拂舞,从来不是灵星舞,只是因为他三年没有再见过拂舞,才会把她和灵星舞混在一起,出身名门的拂舞岂是灵星舞可以取代的。
不一会儿的工夫,灵星舞就抬着糕点回来了,她一进厨房就被吓了一跳,怎么赵煌言要吃的东西全有,一问厨娘,才晓得是管事陈妈做的。当陈妈在厨房里看到她也在时,笑得怪怪的,听到她说王爷要吃的糕点时,她就连忙拿给她,还说什么王爷从来不吃甜食的,都是因为小姐有吃的原故,王爷才吃的,还有什么小姐会回来的。弄得灵星舞一头的雾水,什么小姐,难道是赵煌言的妹妹?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问陈妈,她只是笑,还说,夫人你快端进去吧,要不王爷等急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夫人?对了,这陈妈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王妃,在府里只有两个人不称她王妃,一个是瞳儿,她还是在叫自己小姐,还有一个就是这个陈妈了,原本她对这称谓并不在乎,但从陈妈的语气神态中,她可以看出这陈妈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而且她并不认可自己这个王妃,她知道这并不是她敏感。
当灵星舞抬着点心和莲子汤回到书房时,看到赵煌言一动不动地坐着,双眉紧皱。看样子从她出去之后就没有动笔。这书房里全是山水字画,没有一幅是人的,听陈翦说赵煌言从来不画人,她也好奇地问过他,他的回答是人太复杂,不如山水写意以外就不再多说。
听到响动,赵煌言抬头一看,灵星舞已经回来,他对她一笑,伸出手来让她走过去,灵星舞并没有走到他面前,而是把东西放在小桌上,以免弄脏了书桌上的画。她把莲子汤倒在碗里,赵煌言这时也走了过来,“这么快?”出去还不到一刻,灵星舞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做齐,这怎么可能?
灵星舞把莲子汤递给赵煌言,自己也拿起一块栗子糕来吃,“刚好厨房里有人做这几样东西,我就借花献佛给拿来了。”“是谁那么明白本王的心意,一定要重重地赏。”赵煌言也好奇是谁做的,味道刚刚好,不甜不腻,十分的爽口。
“是那个管事陈妈。”灵星舞没有隐瞒直接说出来。
“陈妈?”一时之间赵煌言并没有想起来是谁?
“我听她说是她家小姐爱吃,每个月她都要做一次。”灵星舞把陈妈的话对赵煌言说了,不过她省略了那一句,王爷本来是不喜欢吃甜食的,都是因为小姐爱吃王爷也才渐渐地爱吃起来。
赵煌放下碗,他想起来了陈妈,不就是拂舞的奶娘吗?看来这个人留在王府里迟早要出事的,他做事向来是干净利落,他决不允许陈妈坏他的事。
“言,那个陈妈说的小姐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他故作不经意地说:“那只是一个远方的表亲,前几年来府里住过一段时日就离开京城回家去了。”
“哦,我还以为可以认识一个好姐妹呢。”
“怎么有我陪你嫌闷呐?”赵煌言故意转移话题,捏捏灵星舞的翘鼻,并把她身上沾的点心屑给拂去。
“怎么会呢?只是你又不能随时陪着我。”灵星舞开始诉说她的闺怨,目的就是要让眼前的人羞愧他是怎样冷落他可爱的娇妻。
“那好,我去向皇上告假,带你回益州去看看岳父,可好?”
“好啊。”不过一想,“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他本来以为她会答应的,怎么又算了?
“现在的国事已经够烦的,朝廷里那么多的事,你走得开吗?”皇帝只知享乐,朝廷里的官员藏污纳垢,借着进贡给辽国,西夏中饱私囊,全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朝廷真不知要来何用,只不过这话她不敢在赵煌言面前说出来,好歹那在上位的还是他的手足。
赵煌言无言地看着远方,是啊,这个朝廷还能存活多久,他早已不抱希望,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