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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惹梦鸳鸯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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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个满月的孩子眼里,在她旋转的视线里,就看到一个穿着鹊兽贵服的少年站在了那里,在混乱的人群中他气定神闲,嘴角上勾,眉含远山……
“吧唧——”
像糯米团一样的梦锦落到了他的怀里。
燃赴看着这团惊异的糯米团,一掩眼底的不屑,笑容和煦而温暖,唤来了旁边拿着红汁的宫女,用手指沾起一滴红汁,涂抹到梦锦鼻尖上,梦锦眨也不眨眼地看着她,只觉得鼻子被他摸得凉飕飕的,居然弯起了眼睛冲他笑。
这一笑,眼睛里似乎都装着星星似的,看得燃赴心头一暖,手指竟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她 的脸蛋,但这个动作却让这暴躁的 心情瞬间不好了,方才还笑着的眼睛立马又怒意起来,居然又是一张嘴,一口咬在了燃赴的手指上,但没有牙的孩子咬起手指来简直像是在 ,明明是很愤怒地咬着,却在旁人看起来像是很有爱地吸得啧啧有声……
五皇子很不满地挥拳头:“三哥,为什么这坨东西在亲你,在我这儿却咬我!!!”
空络燃赴没答话,心里暗暗翻白眼,你见过有哪个人亲别人是直接用自己的牙床啃的?
这头,梦锦啃得异常耐力,像要把他的手指啃掉下来似的,而燃赴却勾着笑容看着她,在小梦锦啃得极累,幽幽喘气的时候才慢慢 手指,眼神一暗,将她反身抱起,举在文武百官的面前,朗声而说:“我空络燃赴愿以空络国三皇子之名,佑空络梦锦一生安好。”
这样一个少年,鹊兽贵服,将软 肉的女婴举于头顶,女婴睁着眼睛不明所以,呆呆地留着口水,而这个少年,目光烁然,已然有了帝王之相。 
花赐礼,皇室情,刚出生的姑娘和权谋中的少年,谁比谁遇见得更早,在一个怀抱,一个点鼻间,又有谁能窥探未来。
五皇子悄悄地凑在空络燃赴旁边,不满地问:“三哥,你为什么要护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东西!”
此时春季,阳光温暖,就如空络燃赴掩上的笑容,他道:“因为她有用。”一把扇子微摇,摇去他眸中的光辉璀璨。
次日,空络国师公昭天下,空络国贤王之独女空络梦锦赐予三皇子空络燃赴,出阁之日便是成婚之时。
一时间,此消息蔓延了大街小巷……
梦卿一岁,天资过人,走路虽不利索,但已经会依依呀呀学语。说的第一个单词不是“母妃”也不是“父皇”,而是极其软绵的两个字“粘附”……贤王夫妇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了半天才摸清楚这小梦锦叫的居然是“燃赴”,感慨之余便越发认定梦卿和燃赴有命格之缘。但殊不知这头的燃赴大尾巴狼已经买通了梦卿身边所有的奶娘、丫鬟和奴才,命令他们天天对着梦卿喊十遍“燃赴”,梦卿没有学会才怪!
梦卿二岁,燃赴已去东薄国与老沉宰相商讨冒充他儿子打入东薄朝廷事宜,常年不在国内,但逢年过节必会捎礼物于她,也必会在礼物的包装前贴一张纸条,亲自题字:空络燃赴赠。故出现的场景是……
贤王指着燃赴相赠的玉佩问:“锦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梦锦果断:“燃赴!”
贤王抹了一下冷汗,接而指着燃赴送的十八只玩偶问:“那这叫什么?”
梦锦更加果断:“燃赴!!”
贤王哆嗦:“外面开的红色的花是什么?”
梦锦无比果断:“燃赴!”
“你爹是谁?”
“燃赴!”
“……”
梦锦三岁,燃赴以沉宰相之子沉安的身份四处奔波在东薄国的民间,赢取百姓声望,步步为营为进入朝廷 而打下基础,较为忽略了慢慢成长的梦锦,也只在盛大的节日中才会出现以他名义相送的礼物。而三岁小毛头在众人的宠溺和关爱中逐渐成长,对“燃赴”这份词也渐渐生疏。
会有亲王的长女来府中玩,剥着葡萄打趣她:“我们的小梦锦要等三皇子游学回来哦。”
梦锦吧唧吧唧地嚼着葡萄,甜得眯起眼:“三皇子是谁?”
这长女自是不敢直呼皇子名讳,便认为梦锦还小尚未识人,便抿嘴而笑并无作答。
梦锦一直无忧无虑地长至五岁,有了自己的玩伴,有了自己的要学习的课业,燃赴这个名字逐渐在她记忆力消失。
泰顺四十八年,空络皇帝盛邀文武功臣前去狩猎,阵势浩大,连潜入东薄国的空络燃赴都赶了回来。
狩猎前夜,贤王府如平常一般宁静和谐,五岁的梦锦趴在凳子上吃着桂花糕,大大的眼睛,上挑的眼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母妃为贤王整理狩猎的着装:“父王要去做什么?”
贤王看着她笑:“父王要去和皇上狩猎。”
梦锦歪着脑袋:“狩猎是什么?”
贤 王答:“狩猎就是给锦儿带很多小动物回来~”
梦锦一下子便从椅子上蹦了下来,趴在贤王的腿上说:“锦儿要很多的兔子,小猪!”
“好好好,父王一定给你带回来!”贤王一把将梦锦抱起来,举在头顶看着她笑颜如花。
或许那一夜,贤王府没有一个人知道,在贤王府院中的树枝上潜入了两个人,任凭贤王府巡逻的五十护卫都没有发现其存在。
一把扇子,一身便装,却掩不了冰冷的眸,掩不了上挑的嘴角。燃赴把玩着手里的扇子,看着对面烛光亮堂的屋内,在贤王臂弯里的撒娇的小糯米团,鹰眸暗了又暗,最终化为跟夜一样的黑。
站在他旁边的人是五皇子,自然也是看到了长成五岁的小梦锦,小脸儿 ,不漂亮,却极为可爱,一看就是生在蜜罐里被宠着的嫩小娃。
他很是疑惑:“三哥,你才刚赶回来,没休息就跑来这儿了,别跟我说你就是来看这坨玩意儿的!”
见燃赴没答话,一把扇子轻轻地摇着,似乎碎去了他所有的表情,这五皇子更加为他崇拜的三哥感到不值:   “三哥!明天父皇去狩猎,安排我们对付贤王,父皇的心思已经很明确了,明天开始贤王不负存在了,贤王不存在,整个贤王府都不会存在了,贤王府不存在,空络梦锦这坨玩意儿也不会存在了,你们虽有婚约,但这不存在的玩意儿,你还来看她作甚么!”
燃赴这才昵了他一眼,此时屋内正响起梦锦咯咯咯的笑声,扰在他心里,竟让他觉得有丝……不明所以的情绪。
当初故意在花赐礼上争得梦锦,只是想利用她贤王之女的命头帮助自己增长在民间的威望和势力,毕竟梦锦之父是百姓爱戴的贤王,娶此女并无害。但是一个在民间有颇多威望的王爷总会让上位者忌惮,如今皇上设狩猎局陷贤王于死地,之后必不会放过整个贤王府,所以这空络梦锦也必会死!
只是想到这里,一下心思狠绝的空络燃赴竟会觉得……觉得什么?他一摇扇子,便迫使自己没有再想下去。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走吧。”
五皇子看着他的脸色,更觉心间凝重。
俩人身形悄然,一眨眼便消失在屋梁之上。
一切的权谋都在悄悄酝酿,皇室里的人步步为营,勾心斗角,每一步走来都带着血。时间久了,连自己心底泛起的情绪都拿捏不准了。
当空络燃赴飞镖植入贤王胸口时,当他把贤王吊在马后拖着跑时,他的眼里狠戾而没有温度,唯有上挑的嘴角,唯有轻轻擦拭指尖的血渍。
他叫空络燃赴,是空络国的三皇子,也必是日后的空络之帝,必是统一天下之人!
但又有谁能想到这点,就是这么一个轻轻擦拭指尖血渍的人,却在空络皇帝准备火烧贤王府之日,派人故意诱出空络梦锦,看着她流浪街头直被生谷谷主带走,他立于空络城门上,身影惊鸿。眉含远山,眸中湮灭沧海。     
不是不见,而是想……或许可以未曾相见。                                                                
但是……命运之格旋转,再见之时,睁眼之日,却是白衣女子,素手芊芊,救他一命,倾城之貌。
他说:“敢问小姐……可是生谷谷主?”
她扬眉不屑:“还问我做什么,你心里自是有答案的。”
他在心中一震,也只道出:“素传生谷谷主倾国倾城,当真不假……”
但你可知……我们曾在灯火阑珊,在权谋争斗中苟延残喘……
那样一个傲气的白衣女子:“我要你活着一天,就保我生谷安好一天!”
你又可知,不是我不保,而是你我的身份,你我的恩仇……让我不得不忌惮。
他叫空络燃赴,空络国三皇子。
他又是沉安,东薄国最年轻的宰相。
他还是安自成,在生谷与向暖最初相遇的安自成……
他……爱着那个叫向暖的女子呢,却不能爱着一个叫空络梦锦的人呢……
073
番外2。之郎骑竹马来

郎骑竹马来,狐狸眼双双惹人爱。
空络梦锦和东薄殁的故事在生谷内开始上演。
第一眼,她是被生谷谷主老太婆领回来的,蓬头垢面遮掩容貌的野丫头。低着头不说话,揪紧了老太婆的衣袖,绝不会离开她半分距离,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鸡,充满了脆弱和警惕。谁靠近她都会瑟瑟发抖,让人心疼。
第一眼,他是静养在生谷内的病秧子。纵然六月酷暑天,小脸依旧苍白,嘘嘘的冒着冷汗,小狐狸眼狭长而耀眼,能把生谷内的小丫头看得脸红又气喘。
“婆婆,你为我寻药,怎么寻回来一个山间的野丫头?”东薄殁坐在藤椅上,看到老太婆领着一个脏兮兮的丫头回来,立刻站起身迎上去,狐狸眼对着小梦锦直发光。
小梦锦躲在老太婆的身后,抓着老太婆的衣角蒙住自己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梨花带雨,警惕防备地看着东薄殁。
东薄殁走在她跟前,狐狸眼一眯,拍着手乐道:“哈哈,婆婆,她的眼睛长得跟我好像!”
这句话立马让老太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躲在自己身后的小梦锦拉了出来,坏意地说:“这就是夫妻相么?”
梦锦:“……”
东薄殁 太阳穴:“婆婆,你还真是老不正经呢!”
郎骑竹马来,狐狸眼双双惹人爱,怎一个情意绵绵。
当灰头土脸的小梦锦换上了 的锦衣绸缎,柔顺的头发扎起了俏皮的小辫,老太婆笑吟吟地领着她走出门,惊艳了那一双少年的狐狸眼。
这次便轮到东薄殁笑道:“的确很有夫妻相!”
小梦锦:“……”
从这一刻她便知道,这个少年肚里装着一滩坏水!
老太婆有意把情栽,让狐狸眼双双两小无猜。
东薄殁走在前面,看着在后面远远离了他的小梦锦。那胆小的模样,生怕他会吃了她似的。
东薄殁勾手指:“丫头,过来~”
梦锦揪着衣角低头瑟缩。
东薄殁环胸邪笑:“婆婆让我带你熟悉环境,便就是要你听我的。”明显就是小霸王的语气。
梦锦抬头用眼角瞄了瞄他,又瞄了瞄他,极其不情愿地挪动脚尖蹭过去,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东薄殁在前头,像只邪笑着的狼,看着这头羊走过来,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狼性一发走过去强行拉住小羊的手,狼儿牵着羊儿 一道儿往前走。
生谷的山,生谷的水,生谷的少年和女孩,郎骑竹马来,一天又一天,狼牵羊儿情意绵绵。
“丫头,过来~”东薄殁坐在藤椅上,看到远处的小梦锦拿着草药在玩儿,便朝她招招手,那坨粉红色羊角辫的小女孩撒着丫子就扑过来,趴在他的膝头,仰着脑袋笑:“殁子哥哥!”
看看看看,小狼和小羊相亲相爱一家人,暗地里可乐坏了老太婆。
“跟生谷里的哥哥姐姐可熟悉了?”东薄殁看着趴在自己膝头上的女孩,有双比他大的狐狸眼,看着单纯却暗翻凉意,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眉眼,拭去她额头上的薄薄汗意。
“嗯。”梦锦的下巴抵在东薄殁的膝头,不满地皱起眉毛,“他们都捏我的脸。”
东薄殁一笑,手指轻轻捏住梦锦的脸蛋:“那我捏呢?”
梦锦笑嘻嘻地扬起脸蛋:“婆婆和你捏就没有关系!”
这句话可甜到了东薄殁的心窝里。摸着梦锦毛茸茸的头发,嘴角上扬。一向虚寒的手似乎也跟着暖和了不少。
他自是知道这个丫头是特殊的,胆小怯懦,充满着防备,现在看起来天真无暇,但那颗心恐怕早已千疮百孔,要不然……眼底不会泛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层该有的……介怀。
他没问她名字,没问她过去,拉着她的手,叫她丫头,给她讲他到生谷后的故事,看着她趴在自己膝头上咯咯地笑,他的嘴角也会开心的上扬。
这个丫头说:“为什么你的手总是好冷?”
东薄殁笑:“因为啊……我出生的地方是没有温度的地方。”
他的小丫头跳起来把他的手捂住使劲搓,认真地说:“殁子哥哥,那我来帮你热热。”
东薄殁便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郎骑竹马来,缘起何时一线牵?
小梦锦瑟缩在门栏外,看着老太婆拿着空空的药碗出来,身后的榻上是虚脱的东薄殁,身形单薄,脸色苍白的厉害。
老太婆走到门外,看到小梦锦噙着泪的双眼,心里也一阵发苦,蹲 默默她的头:“怎么了?”
梦锦扑到老太婆怀里,“哇”地一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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