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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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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呢?那么入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萧衍来到她的身后,含笑望着她,目光晶亮,满含柔情。
  乐云的心神俱为之一震。这关不住的即将来临的满园春色呵,毕竟还是泄露了她深藏的感情。
  萧衍伸手从梅花树上掐下一根长长的梅枝,枝头上怒放着几许寒梅,就象一枝精工细做的梅花簪子。他轻轻地将“梅花簪”插进乐云那如云的绣发之中。自古鲜花赠美人,点点绮丽的粉红装点在乐云清秀如瓷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的妩媚。萧衍不觉得有些痴了。
  乐云的眼眸中升起一阵雾气,眼前的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模糊不清,她眨眨眼,努力将泪水吞咽进去。萧衍的头上,身上因为掐花时落满了红红软软的残梅,乐云伸出手来,轻轻地将落红拂落在地上。
  萧衍的心头一阵激荡,这是乐云清楚他的身份之后,第一次没有对他冷眼相向。他已经很知足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现在,似乎整个皇宫里的都知道她即将被封为娘娘了,所以,所有的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包括以前那些在安绣宫里颐指气使的太监们。
  乐云经过从天到地,又从地到天的大起大落,什么是她没有看透的呢?当然,她也就并不觉得那些人的嘴脸有多么可恶了。
  闲来无事的时候,乐云喜欢去宫内四处走走,一个是为了缅怀旧日的好时光,一个也是为了更好地探清各处的路线。
  这一日,她来到绣景宫外。有好多天了,她都在考虑要不要去见见余妃。可一想到她那天贪生怕死的态度,她就胆怯了。一个人,如果知道还有半分活命的希望,她也会朝着那个方向努力的。自己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为妙。
  这样想着,乐云转身欲离去,但是花园里的笑声却牢牢的吸引住了她的目光。那是萧衍和余妃,还有几个小太监和宫女们,他们正在一起踢毽子。看着毽子飞得老高,一会儿从这个人脚下碰起来,一会儿从那个人头上飞过去。他们笑着,闹着,明媚的阳光照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
  乐云恨恨地望着他们,她的眼睛里冒着复仇的烈焰。看他们笑得多么开心呀,难道他们不觉得他们的快乐是构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吗?乐云咬着嘴唇,狠狠的,几乎要咬出血来。她觉得她现在就象一个龌龊的小丑,躲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暗自盘算着他人。
  忽然,一个毽子对着余妃的面门射过来。她惊呼着往后退,一不小心脚底给绊了一下,她的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在太监宫女们的惊呼声中,萧衍一个健步上前扶住了她。余妃软绵绵地身子倒在他的怀中,她媚眼如丝,满目春光,多么美呵,皇上终于肯接受她了。看来,今天请皇上来踢毽子的主意没有错。余妃懒懒地赖在皇上的怀里不肯起来。
  哼,都是一样的见一个爱一个,前一分钟还对乐云示好,后一分钟又软香温玉抱满怀了。乐云撇撇嘴,十分不屑地闷哼着。
  然而,她的声音还是极其轻微地传送了出去,惊醒了花园里的一群人。萧衍急速地放开余妃,猝不及防的余妃冷不丁被死死的摔在了地上。她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群宫女太监纷纷围了上去。
  乐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总算出了她胸中一口闷气了。
  “你想偷看什么?”为了看好戏,她并没有注意到已经来到身后的萧衍。直到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我只是路过而已,不小心给看到了,并不是存心想偷看什么,请皇上恕罪。”乐云回过头来,毫无诚意的说。笑话,她有什么罪,那不过是下人的一句口头禅而已。
  “朕并没有说你有罪。”萧衍失笑地说。
  “那就好,我先告退了。”乐云福了福,转身向外走去。
  “朕和你一起走。”萧衍跟在她身后。
  “皇上这么一走,余妃娘娘可要等得着急了。”乐云想着此时余妃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要笑出来。
  “哦?你不会是在吃醋吧?”萧衍挑着眉问道。
  “我可不敢。”乐云边说着边突然回过头来,让紧跟在身后的萧衍一个刹不住,直直地面对着了她。
  “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吗?朕看你什么都敢!”萧衍退后一步。其实,应该没有什么人能令他退后的,只是,现在如果他前进,乐云势必会被撞倒在地,他不愿这么做。
  “不错,我看这女子也是胆大得很呢!”正在这时,太后从一个假山后转了出来。
  “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在此,多有冲撞。”
  “拜见太后娘娘。”乐云也参拜下去。
  “起来吧。”太后冷冷地说。
  乐云顺势直起身来。太后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对皇上说:“皇上就是为了她杀死我的波丝猫?”
  萧衍慌忙说道:“并不全是为了她,留下这么一个凶狠的动物在宫中,实有不妥,说不定以后会酿出什么大错呢。”
  太后想了想,毕竟皇上的话没有错,她也无话可驳。可她总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寿辰的那天,就是她在台上献舞,最后死死不肯下跪接赏的那个宫女。
  太后若有所悟地对皇上说:“皇上,这名女子留不得呀。”
  “母后为什么这样说?”萧衍皱着眉头问。
  “正如你所说的,她不简单。”
  听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讨论她的生死问题,乐云一点也不为所动。她的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它在上帝手中。一切,老天自有安排。
  第五章
  “哎哟,姑奶奶,你这样没命地跑,马儿都会被你给累死的。”骆风边颠颠地坐在马上,边哀哀地恳求着。
  一路上,他就这么大呼小叫地,吵得冷无瑕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早知道如此,就不该答应和他一同上路,谁知道他这么经不起奔波呢?亏他还是个什么大将军,大草包一个还差不多。难怪齐国要灭亡了,这用的都是些什么人呀。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又渴又累又饿,我受不了了。救命呀。”见冷无瑕没有反映,骆风越叫声音越大,弄得赶路的行人纷纷侧目而视,仿佛冷无瑕真是什么母夜叉似的。
  冷无瑕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看见骆风挤眉弄眼地歪笑着,似乎自己越生气他就越开心似的。
  可恶。冷不防,冷无瑕轻扬纤手打出了一枚细小的梅花针,飞针追着骆风跨下的马臀射过去。马儿负痛狂奔,不一会儿就颠出一里多路,将冷无瑕远远地抛在身后了。
  骆风一边手忙脚乱地拉着缰绳,一边回过头大声嚷嚷着:“你想谋杀亲夫哇?”
  冷无瑕被他的样子逗得大笑起来。她眼看着他几乎险险要跌下马来了,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她清楚的知道,凭他的身手,小小一匹马儿却还奈何他不得。只是他假装笨拙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气了,不好好整整她,难消她心里那团恶气。
  本来,冷无瑕是全力赶路的,现在,骆风被她赶到前面去了,她到不急着走了。一路上慢慢悠悠,观看着四周的景色。
  将近日落时分,前面到了一个小小的集镇。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她打马走了进去。小小的镇上只有几户人家,冷无瑕来来回回找了个遍,没有发现酒馆,饭庄一类的东西。她犹豫不决,难道,非要去打扰住家吗?如果是这样,她到宁肯去破庙将就一宿。
  “小姐,在找什么东西?”冷不丁从屋檐上垂下来一条腿,在冷无瑕面前晃呀晃的,那斜斜地浅笑,满不在乎的表情,不是骆风是谁?
  冷无瑕没好气地说:“今晚你打算在哪里睡了?”
  “是不是我睡哪里,你就跟去哪里?”骆风微倾着身子,用调侃地眉眼牢牢地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跟她作对。看她生气,跟她较劲,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冷无瑕翻翻眼睛,拍拍马头,继续向镇外走去。说不过你,躲还不行吗?没见过骆风以前,她不是一个人走南闯北过来了?现在,也不用非要依赖他不可的。
  没走两步,骆风就急急忙忙地从屋檐上掉下来。对,那是掉的,绝不是跳,就那么从屋檐上摔下来,屁股落地,四脚朝天。一跌落下来,他就揉着屁股皱眉缩眼地喊痛。
  冷无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得了呀,对着这么一个人,你理他也不是,恼他也不是,真是命中的克星。
  终于,他们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客栈。说是客栈那还是高抬了它,其实,那只不过是小小的一间客房而已。经营客栈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平时,客房空着也是空着,他就在门口挑了一面小小的旗帜,写上客栈二字,聊供来往的客官歇歇脚,自己也赚两文小钱。
  今天生意到还不赖,一来就是两个人,这可乐坏了老板。可是,客房只有一间,来人却是一男一女。问题来了,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呢?财神爷进了门,断无推出去之理,但是,总不能让两名未婚男女住一间房呀,怎么办呢?
  冷无瑕和骆风更是面面相觑。
  “不如,这位公子爷睡我的屋子,我去走廊上搭个铺睡一晚好了。”看见他们为难的样子,老人想了想,只好委屈自己将就一晚了。
  “不,一间就一间,我有办法,不就是睡一晚嘛,没什么了不起。”骆风摆摆手,大咧咧地说。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去睡走廊,他可办不到,还是另想他法吧。
  “你……”冷无瑕大惊失色,早就看出骆风是个风流公子,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大言不惭。
  冷无瑕刚想拔腿离开,却被骆风大力一扯,拉进房去了。她挣扎着,嚷道:“骆风!我没有答应和你同房!”
  “你以为我喜欢和你同房呀?”
  “你……那好,我去睡街头。”冷无瑕继续固执地说。
  “别,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三九严寒天里你去睡大街?要是让我的手下知道我这么不怜香惜玉,不定怎么糗我呢。”骆风贼兮兮地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虽说江湖儿女都是不拘小节的,但是要她就这么和一个大男人同床共枕,她还是难以接受。
  “大小姐,同房就一定得同床吗?”骆风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态谓叹着。
  “哦,原来如此,那你睡地下好了。”冷无瑕抱了一床被子放在地下,施施然地坐到床沿上,微笑地看着骆风。
  骆风摇头叹气地将腰带解下来,一头系在窗杆上,一头系在门楣上,边系边说:“难怪别人都说‘天下最毒妇人心’呢。我今天算是领教了。”
  系好腰带,他顺手将自己的衣襟往上一撩,就跃上了横挂着的腰带,“没有地方睡,我不会把自己挂起来呀。”
  看着他稳稳地落在飘带上,冷无瑕又佩服又好笑,既然早有这样的打算,为什么不早点说呢?害她白担心了这么久。看起来,他也不象是特别坏的人呢。
  虽是松了一口气,但一整晚,冷无瑕仍然不敢太大意。她绷紧着神经,仔细倾听着骆风的动静,生怕他一骨碌掉下来就爬到自己床上来了。受他奚落是事小,个人贞操事大。
  时间一点一点缓缓流逝,冷无瑕却是越睡越清醒,而骆风那里却已传来沉沉地酣声。她苦笑了一下,翻身而起。
  窗外夜色深沉,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中天,只是此时“月依旧,人难圆。”冷无瑕轻轻叹了口气。
  忽然,骆风飞身而起,解带,束身,穿窗,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等冷无瑕看清时,他的人早已在三丈开外了。
  冷无瑕来不及细想,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隐隐有一大片树林,骆风“嘘”了一声,向冷无瑕招招手,他们一前一后在树丛中埋伏好。刚伏下,就听见有杂沓的马蹄声从林子中飞掠而出。
  有时候,冷无瑕不得不由衷地佩服骆风起来。象她自己,刚才就没有听到这些马蹄声,却不料看似熟睡的骆风却依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马蹄声渐渐走近,看清楚了,原来是六个黑衣大汉在追一个浑身血污的人。那六个人分明就是被骆风耍了的大内侍卫们。
  前面逃跑的那个人,眼看不支,忽然一个趔趄,连人带马摔将出来。那六个大内侍卫一拥而上,想活捉来人。
  冷无瑕忍不住就想冲出去救人,骆风一把拽住她,向她摇了摇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先看看再说。”
  只见那人趔趄着站起来,摇摇坠坠,他指着那六名大内侍卫说:“士可杀不可辱,我不会跟你们一起回去的,你们回去禀报萧衍,我们绝不会就此罢休!”
  “哈哈,阶下之囚也敢谈罢不罢休?真是笑话!”那黑衣统领大声笑道。
  “你以为我的同伴都死了,我会活着作叛徒吗?”那人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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