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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在同一时间到达高点的她,仰首将张狂的硬物紧紧套住,痉挛的强力收缩将他层层包裹住,爬向顶峰的高潮让她放声尖叫,毫无保留地彻底解放自己的情欲……
欲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满室的激|情缱绻,随着关不住的呻吟声,一遍又一遍回荡在森林深处——
炽热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但闻吱吱鸟叫声响彻宁静森林,安静的空间里连掉下的落叶都显得分外有重量。
被接近低温的过强冷气冻得醒来的王蕾蕾,缓缓睁开惺忪睡眼,窗外过于刺眼的光线让她眯了眼,她动了下身子,感觉全身骨头快散掉,严重的睡眠不足让她猛打呵欠,正纳闷自己身体怎么一觉醒来还异常疲累时,脑海突然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她结婚了!
她身边有一个男人,而且,她还跟男人……
身侧床铺的凹陷证明床上除了她之外,真有他人,她慢动作地转头觑了眼赤裸着精实身子正睡得香甜的男人,昨晚历历如翻涌浪潮推向她,白嫩的小脸倏地爆红。
她在昨天成为女人的事实,让她低喘了口气消化身分的转变,原来欢爱的滋味是这般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数不清比种马还有精力的男人到底做了几次,每每晕死了过去,就又被他以各式方法唤醒,那种堕落在天堂地狱间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他过度的热情。
她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激|情是不是都是这般让人浑身虚脱却又受不住它的轻轻诱惑,把持不住地落进欲海里。
难怪歌手喜欢歌诵至死不渝的情歌,女人喜欢看爱到天荒地老的浪漫小说,在他为她开启另一扇窗之后,曾经让她视为无病呻吟的事物,让她终于也能体会男人跟女人之间恒古不变的话题。
经过昨天过度的激烈运动,她怀孕了吗?她满怀希望的小手轻轻覆在平坦的小腹上。
老天爷,求你让我受孕吧!
从小到大不曾对老天爷恳求过,她第一次期盼能一举一劳永逸,她无法想象未来的日子,若为了怀孕不得不夜夜沉溺在他的怀抱里,等到分手的那一天,她有没有把握能走得潇洒?
一旁沉睡中的男人咕哝一声,更换睡姿的大手蓦地搁在她腰际,占有似地将她往怀里一搂,随即满足地轻叹一声,思绪乱飞的她吓了一跳,魂魄立即归位。
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敢想,唯一的念头是逃离这男人的身边,逃离他在她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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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开始的经历已超过她所能负荷的范围,她必须找个能让心灵沉淀的地方,好好想想该如何面对未来的一个月。
然而,老天爷并没有听到王蕾蕾的呼喊,执意让她面对人生必经的种种考验。
借机逃到日本出差的她,在隔天经潮来访后,沮丧地瘫在咖啡厅的法式丝绒椅上,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
光想到昨天令人难以启齿的激|情回忆,就算已抽离台湾几万里,她还是忍不住尴尬地羞红脸,女人重视感觉,透过敏锐的知觉,她发现要爱上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感受得到彼此间不容忽视的张力,这是不是代表她已受他吸引,对他动了情……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头疼地将小脸埋在手掌里,无声哀吟。
她怎么可以放纵自己的感情,渴望男女之情的暧昧,他是扬名国际的花花公子,罄竹难书的恋爱史,一段比一段精彩,这种天生风流的男人比花心的父亲更让人难以接受,她为什么会跟他对上眼?
从十七岁那年她决定用权势来保护自己后,男人已不是她这辈子必须追求的课题,有了父亲的前车之鉴、母亲以死抗议丈夫的薄情,她对异性应该只有更加冷漠,为什么还会对他有感觉?
她好想对着占据她心灵的男人大吼,要他滚开,她只要小孩,不要多余的感情折磨,然而,她悲惨地明了,除非她怀孕,否则她没有理由叫他离开。
该面对的还是要挺起腰杆以对,当初是自己决定要让这段早已断了线的姻缘系上红丝带,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除非她甘心放弃,否则她只能继续走下去,直到确定怀孕为止。
他不是个容易掌握的男人,他的目标是征服她的人,她想逃开,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偏偏有求于他,不能拒他于千里之外。
但她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她相信只要好好守住一颗心,任凭他的魅力再大,她也能安然度过,爱情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男人欺骗女人的玩意儿!
她迟早会免疫的,只是早晚的问题——她这样告诉自己。
第五章
调整好心情,终于敢面对现实的王蕾蕾,一星期后回到森林小别墅,屋内过强的冷气让她毛孔直竖,冷颤了下。
结婚果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她搓着直发抖的藕臂,光是赤道与北极的温差,就够让她偏冷的体质冻得受不了。
她站在玄关处更换室内脱鞋,屋内突然传来女人愉悦的笑声,她倏地僵住身子,警觉心高涨。
三更半夜的,她不敢相信他竟趁她出差期间带女人来她家过夜!一股怒意火山爆发般窜升而起。
他糟蹋的不只是房子,还有她这个人!
闷烧的怒气漫天席卷而来,他们虽然说好只当一个月的夫妻,他就不能忍耐一下,行为上多少收敛点尊重她吗?万一被人知道,她岂不成了母亲的翻版,背后让人看笑话?
此刻的她,已无法深思为什么光是听到他跟别的女人谈笑风生,她就如此在意,哼!一定是他连偷吃也懒得另觅他地,才会让她生气不已,她绝不会是情绪上的反弹,绝不会是过度气他不懂得只要是女人就有的嫉妒……
不气,不能生气,她深呼吸强迫自己镇静,他是她欲借种的男人,他们之间的互动纯粹为了生小孩,不是男女之情的羁绊,她没资格管他糜烂的私生活。
要进去吗?她犹豫着,不敢面对现实。
「我为台湾经济奔波的老婆,妳终于回家了。」听到开门声,乔云旸三步并两步来到玄关处,张大健臂热情地拥住差点让他登报寻人的娇妻。「没良心的小家伙!」
他低下头欲吻上怀念不已的嫩唇,王蕾蕾却撇开脸,不让他得逞,视线对上随后跟来、体型丰满、金发碧眼的美丽女子,对方正带着温暖笑意,看着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
乔云旸刚毅的唇落在触感滑不溜丢的脸颊上,不满意的大手捧住她意图明显的脸庞,当着洋女人的面和她嘴对嘴热吻。
第一次在他人面前亲热,王蕾蕾挣扎地脱离他过于热情的行径。
「莲娜是自己人,不用害臊。」以为她拘谨个性不能接受第三者在场,他扬起嘴角安抚。
「她是西方人,我是东方人,不是自己人。」说出口的话,连她自己都浑然不察满是妒意。
「别瞪她,万一她会错意,误以为她是假想情敌,她会乐得晕过去,天地为证,我再风流也不可能勾引已婚的经纪人。」听出她话里的在意,他一言撇清关系。
「她是你的经纪人?」基于尊重第三者的立场,王蕾蕾改用英文对谈。
这下糗大了,他们之间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她向来以自己的理智为傲,怎会随意乱下判断?
「妳说得没错,乔的太太。」说得一口破中文的莲娜淘气眨眼,没有忽略方才王蕾蕾眼底射出的妒意。
「莲娜今天刚从美国飞来台湾,她很好奇台湾也有人懂得生活情趣,把家建在森林里面,直吵着要来见识一下,没经过妳的同意,擅自让她暂住一宿,老婆大人大量,应该不会介意吧?」乔云旸一口气讲完来龙去脉,从来不曾在意过哪个女人的想法,唯独她吃醋的举动让他相当开心。
「她愿意住下来当然没问题。」王蕾蕾松开心防,尴尬地笑笑。
方才她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误以为只要女人跟他在一起,就有可能会是旧爱新欢。
「太好了──」欢呼声刚响起,乔云旸马上发冷水。
「抗议!我们还在新婚期间,不需美国制的灯泡来瞎搅和。」他想也没想就回绝,好不容易逃避一星期的老婆回家了,他可不希望有闲杂人介入他的婚姻生活里。
「乔,结了婚不好玩,以前你很好玩,不会不管我的生命,真令敝人怀念以前同居一起的生活哪!」莲娜装模作样哀怨叹气,非得在他们之间洒上烟硝味。
「住嘴,再挑拨离间,我马上把妳丢到饭店关禁闭。」乔云旸抡起拳头恐吓道。
「我是你的经纪人,没有我辛苦出卖身体力气,你可以轻轻松松抱老婆玩亲亲吗?」世界各地飞,她住在冰冷而没有家庭温暖的旅馆已住到怕,要不是为了一个月后的摄影展,她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台湾,这死小子竟然不懂得有福同享的道理!
「我是付钱的老板,做牛做马本来就是妳的工作职责,妳自己想办法克服时差,长夜漫漫,我的亲亲老婆需要人暖床慰问,本人没空陪妳瞎耗时间。」熟到当莲娜是自家人,乔云旸的口气一点也不客气。
「卑鄙可笑之徒,打着回台湾办展的名字,偷偷把自己给嫁了,连你最崇拜迷恋的经纪人,也看不到你失身的那一刻,令敝人伤心的眼泪如江水直流ㄋㄟ!」莲娜好不哀怨。
「拜托,中文不懂就不要乱说,贻笑大方,懂不懂?」受不了她一口颠倒是非的破中文,乔云旸打断痛苦的对话。
「美国人的笑本来就很大方,有什么好奇怪?」莲娜可不懂了。
「再跟妳用中文对谈,我会吐血。」乔云旸决定改用英文,免得莲娜又回些鸡同鸭讲的话。
「吐血?你什么时候身体变坏了?」莲娜很好心地问,他可是她的衣食父母,不能让病痛影响赚钱的速度。
「老婆,以后看见她,当她是空气,她说什么,千万不要理会,否则会气死自己。」要不是看在莲娜办事能力强,懂得炒作话题,他早已将她列入解聘黑名单内。
「全世界有哪个生态摄影师私生活比我还糜烂?偏偏大部分都是她杜撰出来的八卦。」乔云旸大吐苦水,他虽不是纯情男,不过也没杂志上添油加醋写的那么夸张。
王蕾蕾管不住自己的心,为这句话留了意,心头暖暖的。
「她喜欢跟你抬杠,这没什么不好。」他们之间自然熟稔的互动颠覆她习惯跟人保持距离的观念,她从没想过主雇之间可以像家人、朋友般和乐自在地相处。
「等妳认识莲娜之后,再来说她好不好?」乔云旸改用十年未曾说过的台语,略显生疏地说。
「没礼貌,坏小孩,我听不懂你们的话。」莲娜在一旁哇哇大叫,企图引起注意力。
「我们夫妻俩谈情说爱妳凑什么热闹,明天早上自己想办法滚出去,不送了。」乔云旸不客气地瞪她一眼,当着她的面,「砰!」地一声关起房门,留下她叫个够。
「她是客人,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他的火气还真吓人。
「都敢厚脸皮打扰我们了,何必对她太客气?」乔云旸双手握住王蕾蕾纤细肩膀,黑澈澈的东方眼眸带有未曾有过的认真眼神。「刚刚,妳在吃莲娜的醋,是不是?」
喜孜孜的嘴脸,看了真碍眼!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没有。」她坚决否认方才发生的事实,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任谁都会会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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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眼神骗不了人──我可怜的热带小姑娘,妳快变成活冰雕了。」察觉她不住发抖,恋上她的大手细心地将冰冷的手指握在掌中摩擦,一边用脸颊探触她的额温。
「冷气太强了。」王蕾蕾借机转移话题,夸张地缩肩战栗。
「都已经秋天了,台湾还热得像烤炉。」乔云旸忍不住咕哝,这时候的阿拉斯加是最美的季节。
「阿拉斯加冷得像冰库,那比得上台湾的热情温暖?」受不了低温侵袭,王蕾蕾打了个喷嚏,鼻子通红地寻觅不知道落在何处的遥控器。
「我有方法让妳的身体马上暖和起来。」他暧昧地眨了下右眼,一脸神秘。
「什么方法?」不疑有诈的王蕾蕾乖乖上当。
「就是这个。」他张开双臂欲再度将她抱满怀,打算用爱的抱抱温暖她的心。
「我需要的是厚厚的棉被。」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举动的含意,王蕾蕾闪过身,跳上床用被单盖住自己自力救济。
「这么迫不及待上床,老婆,我好感动。」乔云旸迅速脱下衣裤,赤裸的身体压在她身上,隔着被单紧紧抱住她。
「咳……你……起来……」强壮的重量让她肺里的空气瞬间被榨光,她猛咳出声,不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