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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了比较。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让你有得选,也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公平对待,人心都是长偏的,总会有喜欢的、厌恶的、偏向的和避之不及的。比如说,容貌天生,你又要怎样公平?又比如说,貌美的可以从一开始就给人好感,就有人喜欢,就算脾气坏点也没有什么不好;而容貌不是太好的,只是初见便就被否定,打入深渊,就算心肠再好,脾性再好,又有何用?(说不好听些就是好色!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世人大多以色识人,都想要那些容貌娇好的与己相交。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一回事)
这不,因为这一大一小两个惊才绝艳的女子,整个迎客居都沸腾了!
其实,平日这里也不是没见过什么美女,毕竟这是一国之都,这个国家几乎所有掌权的人都在这里了,又有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出来过,但,这次还真是遇到了城里人没有见过的倾城之色。
“哎哎……刚刚那两位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在城里见过?”
“你问我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想来应该是哪一家不出世的千金?又或者是邻国公主?还是过来探亲的城外美人?又或是……”
“我说你这人,哪来那么多的猜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哎,我说,明明是你问得,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哎呀哎呀,噤声,先听一听别人怎么说的”
彼时,楼下大厅里人声嘈杂,而二楼却是出奇的安静,楼下众人都在讨论着刚才的女子,楼上除了楼梯口处的明显痴呆的男子和仍在神游的小二就没有别人了,毕竟这么短的时间,其他隔间里的人还不知道生了何事。
“美人……我的美人……”
楼梯口处的公子任谁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不学无术,此时更是显露出他的好色本质,那种表情让人看起来都厌烦。但也不知怎么的,楼里的众人倒也没有露出那种厌恶的表情,倒像是已经见怪不怪的好笑。
或许是报应,又或者天都看不过那人的嘴脸,那位公子只觉得一阵风过,脸颊上一阵疼痛,然后不知怎的,他就觉的眼前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跌到了一楼大厅。
总说是祸不单行,呃。。。。。。。好像这样说不是太对。往日里你平安无事的时候,总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日子平淡的一点点波澜都没有;而当一有事,就算是一件小事,也总能让所有的事情都聚在一起,一拥而上。
又或是天意如此,刚刚才被摔楼下的贵公子,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见酒楼门口又走进一位人来。。。。。。
那人初进门时阳光正好,一袭白衣,一把折扇,暖暖的光欢喜的撒在他的身上,说不出的柔和。来人初时嘴角含笑,见到楼内场景,尤其是被摔下来的男子时,眼里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但转瞬即逝,过后,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再看那个公子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就见一个人挡去了眼前的阳光,飘飘白衣,挺拔身影,阳光在那人身后像是开出了极其灿烂的花。他又怔住,心想,这世间当真有天之骄子!
“兄台?兄台,你还好吧?”只听有人问。
“啊?。。。。。。好!再好不过!”他回道,声音很大,听起来有些傻,然后就听耳边一声轻笑,他霎时红了脸。很奇怪,楼下厅堂座无虚席,那么多人的哄笑,他却只听得到耳旁的那一声低沉的笑。
“没事就好!”那人轻笑着,绕过他转身往楼上去了,声音低沉婉转。
良久,有人叫,“梁公子,您还好吧?”
“没事没事,只不过摔了一跤,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嘿嘿”说着梁文宏红了一张脸,楼下之人又都笑了,后来众人又隐约听他对着酒楼掌柜道:“文叔叔,您可莫要告诉我爹啊,不然,爹爹又该罚我了。。。。。。。”
“小公子,这就不对了,分明不是你的错啊,梁大人干嘛罚你?”一旁的小伙计不解的问。
只是还没等到梁文宏回答,一旁耳朵尖的客人就代他答道:“小伙计,你是刚来的吧,你是不知道这梁大人的脾气,啧啧!不过梁公子也是,你怎么就。。。。。。”
有些时候话说一半,比说完好,只说一半的话,更能让人明白,也不会让人太过尴尬和恼怒。
只是,不太尴尬毕竟不是不尴尬,所以。。。。。。
楼上
“七哥七哥,你快来你快来,楼下那个人好搞笑啊!”
“是吗?”白衣男子但笑不语,眼神莫测的犹如一湾幽潭。
“你这人倒是悠闲,让我来看着这丫头”红衣女子明显有些不满。
男子笑了笑,看向那个笑的欢乐的红衣女童,眼里明显有着怜惜和心疼,也不说话。
“算了算了”女子看他这个样子,很是无语,也不指望那人会说出什么赔礼又或是答谢的好话,只得放弃似的自顾自得喝起茶来。“你们呢,都是大爷,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只好委屈我了,还好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白衣的男子像是听出了女子话中的不忿,难得的执起茶壶,给女子倒了一杯,也因此换来了女子一个“算你识趣”眼神,弄的他哭笑不得。
“小妹,过来,别再看了。”
。。。。。。
“七哥,是我眼花了吗?那个人腰间的玉佩。。。。。。”
男子优雅的动作僵了僵,沉默了好一阵,才苦笑道:“你并没有看错,想不到小妹竟还记得。”男子放下手中执起的茶壶,有些出神的望着那已经溢出茶水的瓷杯,“看来今日还真是一个拜访故人的日子。。。。。。”
第三章 相逢
更新时间2015…5…2 15:51:27 字数:2060
有些事,有些过往,你总想甩掉,可这世上,你越是想要甩掉的东西,你就越是甩不掉,你越是想要忘记,你就越是记得比谁都清楚。那些凡尘往事如同一张大网,把你罩在其中,你越是挣扎,那张网就越是收的紧,直勒得你满身伤痕,直勒进你血肉,疼的你想扒皮抽骨。
故人,故人,有些故人相见甚欢,而有些故人却是不如不见。因为那有可能代表着那人最不想记起的过往。
这一夜,无风无月,无星无尘,就是这样一个不能算是很好的夜晚,醉仙坊迎来了这个酒坊主人的故人。。。。。。
初次见时,她长长的裙摆逶迤在地,略过小院的青石板,竟像是略过一片盛开的曼珠沙华,步步生花;每一步都像是有曼珠沙华在高举着她血色的长裙,不让它沾染一丁点的世俗尘埃。她的面庞精致,虽然笑着,却让人遍体生寒,血色的衣裙没有半点的装饰,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由一条红色的丝带随意一挽,倾洒在消瘦的背部,散在长长地裙摆上,散入不存在的曼珠沙华花丛中。
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童,仙童一般的精致面孔,气质却更像是魅惑天下的妖女。小女童也是红色的衣裙,红色的头饰,红色的衣饰,连脚下穿的金丝云履短靴都是红色的。但是不同于女子红色长裙的简单,小女童红色的衣裙上精细的绣着凤凰浴火图,照着她整个人都精神奕奕。
一样的红色长裙,一样的精致面庞,一样微微翘起的嘴角,她们站在一起,却更像是两个极端。一边的笑让你暖,一边的笑让你如坠冰窖,遍体生寒;一边是如火的骄阳,肆意张狂,一边却是冰冷的寒月,冷的你骨子里都在打颤。
“老板,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拿出来,本小姐要喝酒!”小女童叫着。
“红玉,你七哥可是一会就来,他要罚你我可是拦不住的。”女子笑着对红玉说,然后转头看怔住的锦瑟,笑的神秘莫测。
怪不得如此熟悉,一样的红衣,一样的放肆张狂,一样的爱用凤凰翎羽作饰,不是故人,又能是谁。
“哎呀!七哥不知什么时辰才会来呢,彼岸你不告诉他不就得了。再说了,他才不舍得罚我呐!嘿嘿!老板,快上酒!”
也不知红玉是如何度过那场劫难,但,看她如今这般模样,倒也是好的。红尘多苦,劫难过也就过了,若不留痕迹才会轻松,那倒不如什么都不记得的好。太苦,太痛,人总会累的。。。。。。
锦瑟也没有作声,径自上了酒菜,安静的退到一边,默不作声。
过了约莫有一柱香的时间,小院外又来了一个人。如玉一般的面孔,穿着白色长衫,头顶梳着的辫髻用盘龙冠束着,手拿一把三十六骨的白玉扇。没有扇面,那一根根扇骨便是扇面,仔细看,扇上精细绘着一幅图。圆的明月,下面则是一片平静的汪洋,微微泛起的波澜轻柔的拍打在礁石上,而那块不是太大的礁石,其上竟还有着一位鲛人,面庞精致动作优美,她正在这美丽的月夜下引颈高歌。
“小妹,你怎么又喝酒?”
来人看着锦瑟面色不善,但对着红玉却是和蔼了很多。想想也是,害了红玉的人不就是她吗,那人又能给她什么好脸色!
“为什么不能喝?这不公平!彼岸能喝,你能喝,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喝?我要告诉大哥你欺负我!再说了,我与二哥说过,要尝尽天下美酒,然后给他找一坛比曲幽还要好的酒回去,气死他!让他每次都说我打碎了他的宝贝曲幽,弄得好像我欠他很多一样!”红玉很是不满的说道,“我不喝,又怎么知道这酒是不是比得过二哥的曲幽!”
男子无奈,只能由着她去。锦瑟看得出男子对红玉的宠爱,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轻松了些许,像是厚重的阴云悄悄散去了身形,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其中透射而出。
“在下胥彧,姑娘怎么称呼?”不屑的言语,隐含厌恶的眼色,是人都看得出那人并不想要和她讲话,锦瑟笑笑,对于那人的无理并不在意,她想,还好小夏不在,不然她看到此人如此无理,又该跳脚了。想到这里,她微微低垂的脸颊上,勉强翘起的嘴角,又稍稍翘起来一些。
“姑娘不用在意,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嘴巴就更是欠奉,姑娘你不必与他一般见识。我名彼岸,剩下的那位想必也不用我来多说,而如今我们又要怎样称呼姑娘?”
“唤我锦娘便好。往事已矣,那些红尘纠葛早已随风而逝,现今见故人安然无恙,心中甚是欣慰,又何必困顿过往。”
“呵~,说得倒是轻松,可是否真的如你所说,不在困顿与过去,那便就是天地知晓了。”
天暗无月,连空气都阴沉的像是能挤出水来,有些话着实伤人。
“胥彧,你怎样说话呢!”彼岸训斥,看着苍白着脸色的锦瑟心底渐渐升起一股怒气。
“无碍的,几位客人可是要住下,我这便去收拾一下客房。”锦瑟拦下想要发怒的彼岸,对她笑笑,便去收拾屋子了。
“我从没想今日这般就得你欠揍过,你护短我自不会说什么,可你要记得,欠红玉的不是她,即便是她,那她也是欠红玉,而不是欠你。况且,她并不欠你们,而是你们欠她,你有何资格这样讽刺她?还真是有出息啊!”
彼岸的眼神很冷,冷的像是要把人冻结,可更冷的却是她的言语,“说别人困顿于过去,那你又是怎样?至少锦瑟能真真正正的面对,能不去逃避,这可比某些人要强得多!”彼岸瞥了坐在石凳上的人一眼,重重的冷哼一声就此离去。
“七哥,彼岸她生气了,你怎么招惹她了?”
“。。。。。。谁知道呢?。。。。。。”
夜幕幽幽,谁的心思乱了浮尘,谁的言语暗潮世人?执杯的手似是无力,溢出的茶证明谁的刺骨锥心?。。。。。。
第四章 梦?
更新时间2015…5…3 16:53:55 字数:2231
大多时候,人总也争不过命运的冰冷无情,也挡不过往日恩怨的蜂拥而至,我们所能做的,只不过就是努力的让自己坚强,努力的让自己不被击垮,纵使遍体鳞伤,也好得过遗憾终生。
锦瑟总以为自己已经很坚强了,总以为经历过往日的一切,她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也厌烦别人的保护。她总以为,即使是她一个人,她也可以很好很好的生活。可,世事总是不能随人愿,这一切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那些她认为的坚强不过是因为还没有人碰触到她真正脆弱的地方,若有人真真正正的刺入她心底最软弱的地方,她便脆弱的不堪一击,痛苦的撕心裂肺。
这样一个无风无月的夜晚,注定有些人一夜无眠。
锦瑟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寥寥的几句话,就已经把她建起的厚厚的城墙轰得七零八落,就想她碎得七零八落的心。
“好疼啊!真的好疼!我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我好想见你啊,真的好想见你,你在哪儿?你来见见我好不好?好不好!”
胥彧的那几句话到底是锥心刺骨,刺得人鲜血淋漓。锦瑟虽说已经变得坚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