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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向震棠是怕有闲言闲语,罗克斯总裁道:“恕我直言,全波士顿都知道,您与您的妻子感情并不好,即便最后离婚,大家也都能了解。既然这样,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居于这种交锋中,无名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对父女到底是在做什么?这种事情还能强迫中奖吗?还劝人离婚……
可是,震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许乱想!”向震棠偷偷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无名脸红,头一低,对于自己心绪被看穿感到害羞。今晚的一切都很乱,她几乎忘记自己此刻的身分是什么了。
“罗克斯总裁建议我离婚?”
“为了追求幸福,不要担心闲言闲语。你跟你妻子离了婚,再来娶我家莉娜,莉娜爱了你这么多年了,更何况娶了她,你还可以获得罗克斯企业……”而他也好为罗克斯家族找继承人。
“对不起!我还是没兴趣。”
劝了这么久,换来的还是拒绝,罗克斯总裁的老脸再也挂不住了。
“向总裁,你是聪明人,你想清楚了。如果你不迎娶莉娜,我罗克斯家族自然也没有理由与你傲天合作欧洲投资案,这对你傲天会是多大的损失。”一千亿美金的投资案,获利可达四成,想他会屈服的。
向震棠挺起了腰,“罗克斯总裁怕是弄错了吧!一开始我傲天对欧洲投资案并没有兴趣,是你们罗克斯企业拜托我加入投资案的!”满意的看着他脸色变白,
“更何况,你罗克斯仅仅投资了一百亿,其它的都是我的资金,我看不出来你何以可以拿乔。”
“你!我不管,你非得离婚来娶我女儿,否则我就对外制造你的丑闻,让你在商界无法立足。”
“欢迎。我可以将你踢出投资案,看你怎么跟罗克斯董事会解释?”他可不是乖小孩,人家赏他一巴掌,他必定打回去。
“你……”他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而向震棠低头给了无名一个微笑。
“父亲大人!您冷静……”莉娜?罗克斯看向向震棠的眼神依旧有着深深的爱恋。“雅各布,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难道是你的妻子不愿意跟你离婚?”
向震棠不否认,事实上辜婉宁如果敢提离婚,他绝对给她屁股一顿好打。
莉娜?罗克斯高兴的笑了笑,“那让我跟你的妻子说吧!你从未带她出席社交场合,就代表她带不上台面,这样子怎么配得上英俊的你呢?我会帮你跟她说清楚……”她编起了故事。
没有人注意到向震棠的脸色,只有在他怀里的无名感觉出来了。
全身的肌肉硬了起来,嘴唇微微颤动,从鼻子里喷出浓重的气息。哦喔!他生气了。
“闭嘴!”向震棠轻轻说着。
怎样逼他、强迫他、羞辱他、骂他,他都可以忍受,但他无法忍受这些人批评他的妻子。
“对!一定是这样。像这种贱货只会巴着男人,我也去骂骂她,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烂货……啊!你疯了吗?你竟敢……”
罗克斯总裁被向震棠一拳揍飞出去,而莉娜?罗克斯也被一巴掌甩到旁边。向震棠全身几乎鼓胀起来,活像地狱的复仇使者。
他揪起罗克斯总裁的领子,“向我的妻子道歉!”
“你疯了吗?你一定是疯了……”又是一拳,止住了他的废话。
“道歉,向我的妻子道歉!”
眼看又要挥下一拳……
“震棠,不要,不要生气了,他年纪大了啊!”无名紧紧抱住他的腰,还有那只张牙舞爪的拳头。
“他该死的羞辱……”向震棠全身颤抖,眼眶有泪。
“没事了……”无名奇迹似的成功安抚他,让他的怒火渐渐乎息。“我们走吧!”她圈着高大的身子走向门口。
向震棠回过头,“罗克斯,我会得到你的罗克斯企业的,但是我不会娶你的女儿。我会并购你的企业,报复你今晚的失言。”
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终于消失在门口。
靠着车门,吹着夜晚的冷风,但是向震棠仍旧气得发抖。
无名站在他面前,头低低的,只到他的胸口,她没有开口安抚,但是她的泪水却浇熄了她的怒火。
扑进他怀里,忘却时间空间,也忘了自己现在是谁。
“我……我从不知道,你是这么辛苦,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我从来都不知道……”她抬起头,“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让你的妻子陪你出席所有社交场合吗?”
向震棠怜惜的眼紧紧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为什么要这么孤军奋战?”泪水泛滥。
“她……就是我的妻子,她很美好,我不想让她被这个污秽的圈子给弄脏……”
“笨蛋!笨蛋!”无名放声痛哭,“你有没有想过,她想与你并肩作战,她想做你真正的贤内助,她不想单单只是你一个豢养的女人,她不想只是温室里的花朵啊!”终于崩溃了。
没有亲眼看见,怎么会相信,原来有痛的不只是她,他也很辛苦。
“我现在知道了……”他抱紧她。
不知道是谁说的,婚姻里有三把钥匙:互相关心、互相协助与互相信任。
曾经,他三把都弄丢了,以为再也无法开启婚姻的幸福之门。
现在,他找齐了两把。他们彼此关心、彼此协助。
就剩下互相信任了。
第七章
自从那一天与向震棠一同离开法尼尔厅之后,至少有十天,辜婉宁都不敢再以无名的身分出现在向震棠面前。
没办法,那一天在向震棠面前哭得不能自己,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无名,还是辜婉宁。
而她害怕向震棠也会看出破绽。
一颗心又慌又乱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她决定暂时不要以无名的身分去见他,虽然他打过几次电话给她。
虽然无名不能与向震棠见面,但是辜婉宁倒是每天晚上都能在床上碰见他,稍稍平抚思念的情绪。
他俩的夫妻关系越变越好,他们的蜜月期像是晚了七年般,夜里的紧紧缠绵,热火再也浇不熄。
好想震棠喔!
急促的脚步跨下了车子,辜婉宁仰头看着这栋巍峨的玻璃帷幕大楼,那是傲天企业的总部,更是她丈夫工作的地方。
辜婉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下紧张,可是绞着上衣下襬的手却泄漏了她的心绪。结婚七年,她从未到过丈夫上班的地方。
她告诉丈夫:“我想去看看你,又怕打扰了你,让你不高兴……”
向震棠笑了笑,“以后想来就来。对一个男人而言,能在忙碌时见到心爱的女人,会让他有工作的动力。”
他是这样告诉她的。
走进大门,冰凉的冷气吹来。柜台人员没理会她,辜婉宁自己一个人站定在一台机器前。
“把拇指按下去……”
震棠说,进出大楼要输入指纹,如果无误,就可以自己进来,震棠交代过,他已经输入她的指纹了……
一阵嘟嘟声响起,辜婉宁松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担心也不复存在,大方的走过柜台,来到电梯前。
“五十楼……”按钮一按,门一关,几乎足以冲天的速度向上奔去。
“当!”一声,电梯门打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广的空间。
这一层楼只有两间办公室,一间是总裁向震棠的,一间是副总裁向震平的,两间办公室的门相对,中间还有一间隔问,是两位总裁的秘书的办公室。
辜婉宁好奇的走出电梯,踏在软软的羊毛地毯上,看着四周墙壁上悬挂的中国山水画,热爱艺术的她一眼就瞧出这几幅画的名字。
都是她提过她喜欢的画。
“原来……震棠都记得……”肯定是他跑去艺术品拍卖场买来的,但是因为买太贵了,怕她不高兴,只好摆公司。
“你是……”走出隔间的秘书看见辜婉宁,“您是夫人!”
那位秘书不是惊喜,而像是狠狠被吓了一跳。
“我是!”看了看眼前这个约莫四十岁的女秘书,“你就是雅各布说的那个能干的温迪秘书吗?”
“不要这样说……”她不安的眼神看了看辜婉宁,又瞧瞧一旁的总裁办公室。
“你……怎么了?”
“没……没事!”温迪的慌乱在眼里泛滥,“夫人,您来找总裁吗?”
辜婉宁点了点头,咬了咬下唇,“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她的表情好像不欢迎她。
温迪赶紧用力的摇了摇头,“不是的,夫人,这里绝对欢迎您,只是……”再瞧了眼总裁办公室,这一切真是该死的巧。她一把拉着辜婉宁,“夫人,您难得来,我请您到餐厅去吃点什么。”
“可是我出来前才吃过饭……”
“那我请您去喝杯茶……”不管做什么,至少要先带开夫人,不然误会会更大。
“可是我……”想见震棠啊!
话还没说完,另一边又冲来一个人,劈头就一阵大叫。
“嫂子!”向震平冲到辜婉宁面前,挡在辜婉宁和总裁室的门中间。“嫂子,你怎么会突然跑来呢?”
“震平……”
辜婉宁被眼前这两个人又急又慌的样子给吓住了,他们好像一直想要挡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好像就在震棠的办公室里。
向震平和温迪一人一边,拉着辜婉宁要把她带离,“嫂子,楼下餐厅的熏衣草茶很好喝,味道很棒,我们……”
辜婉宁挥开那两只手,难得坚定的对着他们摇摇头,“我要找震棠!”
“大哥,大哥他现在在忙啊!”向震平想冲上来,又怕伤了辜婉宁。
辜婉宁不断后退,背抵着总裁室的大门,一双手交在后头握住喇叭锁,“看一眼就好,如果他忙,我马上走人。”
门迅速被打开,辜婉宁转过身……
“完了!”向震平喊着。
辜婉宁看着这一幕,向震棠的手臂握着一个金发美女纤细的腰身,他眼底带着微笑,而女子更是笑脸盈人的捧着向震棠的脸要送上她的吻。
冰冷的泪滑落辜婉宁的脸颊。
向震棠第一眼就转了过来,当他瞧见她脸上的泪水时,慌乱爬满他的眼。
颤抖的手推开怀里的佳人,“婉宁……听我……婉宁!”
辜婉宁转过身,挣脱向震平与温迪的纠缠,按下电梯,逃离现场。
躲在二十楼女生厕所里哭泣的辜婉宁,大概不知道整个傲天已经因为她突然的离开而乱成一团了吧!
向震棠丢下下午的两个会议,抓着弟弟,还有保全部所有人员,以傲天总部为中心,放射至全波士顿,一定要把辜婉宁给找到。
向震棠本人甚至连车子也不坐了,而是用走的去找,街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一些,躲在厕所里哭的辜婉宁全都不知道。
向震棠也猜不到,当辜婉宁搭着电梯往下冲时,因为不小心按到按钮,在二十楼就停住了,一时想不到该去哪里的她,就这么待在傲天里并没有离开。
“呜呜……”
抽过一张卫生纸,擦去眼泪与鼻涕,坐在马桶上的辜婉宁哭得好惨好惨。
原来,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这段时间以来,辜婉宁以为她与丈夫的感情就像雪遇春暖一般,所有的疏离都渐渐的消失了,夜夜的亲密让她记起了婚姻中最温暖的地方,忘却婚姻中最让她伤感的地方。
忘却?
是啊!她以为自己可以不过问向震棠的情妇,只要他还记得自己;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丈夫在外的逢场作戏,只要他在夜里依旧给她一声爱语。只要这样,她会死心塌地,她会装聋作哑。
这不就是天下女人的痴傻吗?
可是,错了!辜婉宁忘了婚姻在两人许下一生时,就此紧紧贴合,再也不容他人分享。两人结合成一人,就是一个躯体,任何人的介入,都会鲜血淋漓。
现在的她,正鲜血淋漓着。
她该怎么办?
放手?不舍!
不放?心痛!
辜婉宁看向窗外,夜色暗了,原先光亮的厕所,也转成一片灰暗,像极了她的心,紧紧缩着,箍得她不能呼吸。
飘忽的身形离开厕所,来到电梯前,搭着电梯,走出空旷的大厅,离开了傲天大楼。
商业区的夜晚,不若白天时的车水马龙,几乎没什么人影。
辜婉宁垂着头,任由一头黑发挡住她的脸,不想和别人分享她的悲伤。
巡逻的警卫也没有看出她是谁,只是交代几声请她赶紧离开。
颤抖的娇弱身子,没有目标的四处晃荡着。
回家?不想,她的心好乱,还没厘清下一步该怎么走。
找兰特老师?不行,今晚是他们夫妇结婚三十周年纪念,她不想当电灯泡。
那她该找谁?
蓦地,一阵苦笑爬上她的脸。经过下午那一幕伤透她的画面后,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人,还是她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