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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天生丽质,简简单单地打扮,就美得不可方物。”设计师赞美道。
“而且气质独特,举手投足都散发明星气息。”
“不,我……”她想以生涩的英文说,她不是什么明星,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陔。
一旁的助理又说:“你能成为费总裁的情妇,真是不知羡煞多少女人呢!”
旻若目光一闪,想回嘴:她才不是情妇,可是,她又是什么呢?
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她只是可怜的小保镳,为了保护他的性命安全……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感觉脖子空空的,设计师看出她的困惑,一脸神秘地告诉她:“总裁特别要求不要为你配戴任何珠宝,他说他要亲自挑选属于你的珠宝。”
说不开心是骗人的,可是她也忧喜参半。属于她的珠宝又如何?她将要离开他
当费维隽走向她时,旻若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怔望着他英挺的模样。他穿着铁灰色的燕尾服,看起来如此出色,卓然出众。
他的眼神柔软,藏着不可思议的温柔。他伸手摸摸她的脸颊。“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是吗?”她藏起自己的惆怅,开玩笑说:“我突然怀念起我的女警制服。”
他灵光一闪。“下次,我看你就穿女警制服跟我一起出来玩。”
还有下次?。也许是说笑,但她的心突然开朗许多。“走吧!”
拍卖会的入口有许多警卫,站在一楼大门外巡视,好几辆加长型轿车靠近会场,看那深黑色的车窗,应该是牢不可破的防弹玻璃,神秘感加上不得了的气势,与会人士一定非同小可,个个不同凡响。
要进入拍卖会场,更不简单,因为每一位来宾都要经过电脑记录指纹,才能通过安全检查。
进入了会场,他拿起一本型录给她。
她看不懂法文,却对型录上璀璨的珠宝深深着迷。
她看中了“Dentelle”,这款珠宝设计得梦幻、浪漫,晶亮耀眼,完美的切割、纯粹的净度、幻美的色泽,展现了绝世的珠宝工艺。这一百多克拉的钻炼,曾引起好莱坞时尚圈一股热潮。
这一款,换算起来,价格要上亿元。不过费维隽决定无论花费多少代价,都要标下“Dentelle”送给爱妻。
爱妻……他浅浅一笑。
在他心目中,旻若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妻子。
他一直加价,好不容易终于让他标到了“Dentelle”项炼。
现场欢声雷动,他很开心,因为他以天价标下珠宝,一切只为了她。
他走上台,亲自收下这价值连城的项炼。
旻若的心跌落谷底。因为他看起来如此高不可攀,虽然近在咫尺,却与她相隔遥远……
他拥有越多财富,她就越自惭形秽。
出其不意的,费维隽拿着麦克风,对众人说:“我需要一位模特儿试戴。旻若,上来吧。”
听有人目光注视着她,她红着脸,在他的要求下,战战兢兢地上台。
他带着获得天下最珍贵的宝贝的笑容,亲自为她戴上项炼。
江旻若一席低胸性感礼服,粉颈上戴着一百多克拉的项炼,独一无二的珠宝和火辣的身材,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尽管忐忑不安,旻若却压抑不住心中的欢愉。钻石象征天长地久的爱情……所以他们之间也会长长久久吗?
总统套房里,最特别的是主卧室有一整面镜墙。他们一进门,他立即拉着她往卧室走去。“再让我好好看看。”他要求。
他要仔仔细细地欣赏那独一无二的珠宝在她身上的模样。她是如此娇羞可人,如此耀眼迷人。
“我一直觉得你的颈间少了点什么,我很高兴,终于找到了属于你的珠宝。”他真心真意地说。
他的眼神对上她的。尽管他贵为世界级富豪,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神一如过往,充满热情和纯真。
她的眼里绽放神奇的光彩,轻声道:“谢谢你。”虽然,我知道珠宝不会是我的……
他爱怜地摸摸她的脸,情不自禁地道:“我可以吻你吗?”
她没有拒绝。
原本应该是个蜻蜓点水的吻,可是,当他的唇碰到她时,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狂烈地吻住她。
她应该推开他,可是她没有。他疯狂地吻她,将她搂入怀里,灼热的唇在她的唇上肆虐,就像一阵狂风暴雨。
她不能思考,脑袋变成一团浆糊,她即将沉沦,她却心甘情愿。
他们的衣服根本来不及褪去,已倒在床上。他的唇愈加火热,吻她的脸、她的下巴。
“嗯……唔。”她呻吟。
他的手将她的洋装推高,脱掉她的小裤,她好害羞,想要遮住自己,谁知他舔吻她的肚脐,大手热切地抚摸着,将她的身子紧紧拥在身前。这么久了,她依然散发着少女的幽香与清纯,更加刺激他原始的欲望。
“宝贝,给我……”他有如一头野兽,蓄势待发,挺入她的体内,她高声尖叫。“啊——”他既痛苦又欢愉。
四年,好久了……
她是他的女人,永永远远。
星光闪烁,夜空明亮如同白昼,冬雪落下,屋里却洋溢着愉悦的气氛。
一切逐渐平息,大床边的一束百合,洁白的花瓣薄得像纸,淡黄色的花蕊簇拥着白色的雌蕊,花香布满整个房间。
欢爱的余温流淌在两人之间。理智恢复后,她只想逃走,却被他拉回来。
“不要走。”
“对不起。”她羞愧地低头,看着满地的凌乱。她怎么如此失控?多年来,她一直为自己的冷静理性而骄傲,如今却因他而瓦解。
“不要说对不起。”他眼神温柔地凝视着她。
她几乎半裸的上半身,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激情的红晕,他看得傻了。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美的样子。
他抚摸她凌乱的发,毫不迟疑地脱掉身上的衬衫,将她拉倒在床上。他的眸色变深,大手握住她的丰乳,低下头,他张嘴含入,激情地吮吻她。
她呻吟。“啊……”她忘记要抵抗他,反而弓起身子,十指插入他的发内。
她不断扭动,他已经快疯了,她是如此甜蜜紧窒,柔软湿热。他跪在她的双腿间,让自己抵着她。
她感受到充实又饱满,这次他慢条斯理地爱着她,仿彿想弥补这四年间的空白。
一切,等天亮再说吧……
她在他的臂弯中醒来,腿间的酸疼清晰无比,想到昨夜的狂野,那合而为一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只想躲着他,偷偷摸摸溜进了厕所,把门关起来。
有了肉体的关系又怎样?回到台湾,他们将会形同陌路……他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在浴室里迟迟不出来。
望着窗外阳光绽放,这么明亮可爱的早晨,她竟然躲着他?
难道,昨夜对她不算什么吗?
那感觉如此美好,如此不凡,如此神奇,可是她却躲着他。
他多想把她拉回床上,好好地吻她、爱她,可是他拼命克制自己。
他不能吓坏她,况且今天是他们要飞回台湾的日子。
因此他使用另外一间浴室清理自己,直到不得不叫她,他才敲门唤道:“旻若,要上飞机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的语气如此自在、从容不迫,似乎对昨夜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他都不当一回事,她又何必如此在乎呢?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男欢女爱,谁也不欠谁……在他眼里一定没有什么,她也别太小题大作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双唇红润,眼神明亮,颈子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她的模样就像是个恋爱中的女人,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好,好……”她深呼吸好几次才打开门,低着头不敢看他,害羞得双手绞在一起。
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他真想把她拖回床上,再爱她个几百次。
可是一回到台湾后,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再把她拴在身边了……
“走吧!”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
两个人面对面了,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吗?她失落地想。一切果然是她自作多情吧?
他们在层层护卫下离开瑞士。
保全也将那条价值连城的项炼送到私人飞机上。
项炼有三道保全关卡,就像一个小金库,首先是指纹设定,维隽选择以旻若的大拇指指纹设定。第二道是他设定的十六个英文加数字组成的密码,他选择旻若的生日和身分证字号,第三道又是一个小珠宝盒,有一把金铸的钥匙,除非足以这把钥匙开启珠宝盒,否则会被电击昏厥。
“总裁,这是特殊打造的钥匙,请收好。”保全组长把金铸的钥匙交到费维隽的手里。
“我知道了。”他点头。
也许是即将离别,在飞机上,她的话多了,想把握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我觉得你真的很会演戏。”
“怎么说?”他将钥匙放入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扬眉问她。
他们正在用餐,是她最爱的中式料理。
“你假装把珠宝送给我,把我宠上天,我想昨夜我应该是拍卖会上最幸福的女人。”
虽然,一旦卸下任务,他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但这段时光将会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他对她的好,她会收藏在心里。
他只是微笑。“你啊,理所当然值得被宠。”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
“这次任务能够顺利完成,你功不可没。”他举起酒杯,跟她干杯。“我要谢谢你。”
“应该的,这是我的任务。”她不断强调任务,这是最好的借口。
只是淡淡的忧郁总在不经意间从眼角眉梢闪过,让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来盈满失落与无助。
“回国以后,我一定会让张局长颁个奖杯给你,记你好几个大功。”他满是信心地说:“然后,你会成为台湾最有名的女警。”
“不需要了。”她失笑。“我怎么承担得起?”
她望着窗外,灿烂的光线落进她的视线,飞机穿梭在云层里,这么美丽的景色,毕生难见。她要好好珍藏这一刻的美丽。
几乎一整夜没睡好的她,渐渐累了,缓缓闭眼休息。
看着旻若那张漂亮的脸,虽然睡着,却又流露着不安,他收起玩笑与愉悦的脸色。
他放不开她。
越是接近台湾,他越是无法对她视若无睹,掉头离去。
他知道她不爱她,顶多是念在夫妻的情分。过去,她会答应跟他结婚,也是因为她刚好跟男朋友分手……可是,当时他为了创业,从来没有好好陪在她身边,好好培养彼此的爱情,他真是个失职的丈夫。
现在,他想要她留下来。
他要她,他不会让她定。
他浓眉紧拧,脑中思索着一切能将她留在身边的办法。
接着,他把那一支最重要的钥匙,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她的皮包里,而且是最隐密的小袋子里,拉上拉链。
回到台湾,就像凯旋归国一样。
旻若想不到张局长竟然亲自来接机,同事送上娇艳的花,记者早就守在一旁,不停拍照。
现场立即举办了简短的记者会。
“国际新闻都刊登了,真有你的,旻若,你简直是为国争光!”张局长很有面子,满意得很。“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揪出了歹徒,我保证你升官。”
原来,维隽在飞机上说的话,不是假的。
“这下子你可红了。”费维隽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那更惨,成了公众人物可不好过。”她不以为然。
“每个人一生有几次这样的机会?”他戏谵地笑着。
“谁要跟你一样?”她反过来笑他。“你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才说着,媒体又发疯似地询问:“费总裁,你又创下一个纪录,为什么要标下天价的珠宝?是要赠给何人?女友?情妇?”
“费总裁,有人说珠宝价值等于你的财富,这更证明你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大企业家,今年度的企业总收入也破兆,请问费总裁有何感想?”
他笑而不答。
“费总裁,你是很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请问你有固定对象吗?”
费维隽始终露出同样的笑容。她的心一阵紧缩。
费总裁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她什么都不是,现在最多是一夜情的伴侣……
他平淡地向记者道谢。他的车子就停在外面,他很想带旻若离开,可是张局长却要求她留下来。
“旻若,我知道你很累,不过,庆功宴不能迟,我请大家吃饭,替你庆功。”
局长的要求,旻若不得不从。她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真难想像,要她转过身离开他,就像要割下她心头肉似的。
但是,不舍又如何?他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
她好傻,她一直都不曾察觉,为什么跟他结婚以后,她那么轻易便摆脱了王有晨的影子。为什么跟他离婚以后,她一直孤单一人,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