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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谢谢哥哥。”上官子央反握住哥哥的手,“我会努力的。”上官子央心中暗道:你现在是我留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亲人了,你希望的,我会努力的。
上官子语看天色渐晚,笑着把上官子央拉起来说:“难得今天休息,我们去打只野鸡来,这里的野鸡可真是美味的。”
上官子央淡淡的笑着,点点头和上官子语一起走进屋后面的山林里,这个不大的地方,其实一直都很丰产,飞禽走兽里能吃的基本都有,而且能养活这里的四个人,杨琴当年住的地方,若不是两个孩子心理有着年少伤痛和复仇的执念,这儿倒真真的是个仙境。
☆、第一卷《6》
基础功夫练的扎实了,两人就开始修炼内力和招式,上官子语看中了德圆的掌刀刃,想跟着他学,德圆也就高兴的答应了。而上官子央并没有说跟着谁学,自己练着内力,不懂的就问问德圆,十八般武器倒也学了大概,最后选了剑,因着没有合适的剑,就先拿木剑凑合着用。
上官子语被德圆要求用刀,他欣然答应,德圆说要练会掌刀,就得先学会用刀,因为掌刃不是一两日就可以练成的,在这之前,用刀护身,也渐渐领悟刀。德圆不吝惜的把自己以前的霸刀给了上官子语。霸刀刀身有掌宽,刀背呈弧,上有七八个齿据,一条青色长蛇盘在刀柄上。其实,德圆不收这个弟子,却实实在在有了师徒的情谊,差的只是一个称谓和形式。
两人就这样苦练了十年,虽没有什么交手的经验,但十年苦修让他们本领都有不少的优胜,上官子语骨骼轻巧,行尘传他一套独特的轻功,练就了了得的轻功,行如鹤跑又似猴跃,展飞如雄鹰,灵转如丝雀。上官子央没有上官子语的这个天赋,他却也一直默默修炼内力,修为比上官子语高上许多。
这些年两个人年纪也在不断的上升,性情也不断的稳定和成熟,上官子央在行尘的佛法感化下,戾气没有那么重,可执念却不减。两人已是翩翩公子。不过毕竟这么多年都在孽池生活,偶尔出去,却也是置办生活用品,所以,并不被人外人亲近和夸赞,故而没有多少趾高气扬的坏毛病。
两个人在这里也待了近十载,上官子语如今已经有二十一岁,上官子央也十八正盛,都是能自己安排生活的年纪。杨琴给他们留下了大量的金钱,,因着杨琴给上官兄弟留下的那些衣服,都是上好的材料做出来的,也许是穿习惯了,也许是在怀念母亲,这些年两人做衣服的料子没有改变,所以最大的花销也只是在做衣服上衣服。
这日,两人辞别行尘和德圆,打算再去制几身衣服,练武的人是买衣服最勤快的人。离孽池最近的集市是巩县,两人一直来都在这里购买自己所需物品。
大正皇朝因为是外来民族在统治,没有继承前朝的各种思想,打破朝官才能进言的规矩,各方有关于天下治理之法的能人志士,纷纷向朝廷提出治理之法,大正皇朝女帝采取其中可行的方案,大兴商道,广开海路,废除三六九等区别,男女婚姻上,不再有休妻一说,过不下去了,大可和离,双方再自行婚家。
对于这些改革,大多数人是高兴地,可也有反对者,他们觉得女人不该有这么大地地位提升。但这些人很快就被打压下去。大正皇朝的皇位可不止是男人当得,有才能的女人也是可以继位的,说女人的地位不可抬升,那不就是在打大正皇朝的脸吗。
上官兄弟久居孽池,对外面的世界不是很了解,可是,当年的上官家,可是受到了大正皇朝的这些政策的好处的。所以,对于大正皇朝的各种政策并不反感。
巩县位于南方的运河尽头,外是海路通商口之一,内有运河把物品送往内地销售,得天独厚的条件下,是以,比起其他的外贸港地,要繁盛许多。这里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各地人士,各地的民俗风情也在这里大融合,曾有诗人说:巩县微世界,入城知四方。
上官兄弟两在巩县里,看中了“丰衣号”的裁缝手艺,这些年的衣服都是在哪里制作,这次来,也打算在丰衣号里面制作。上官兄弟两每次来,要的都是好的丝绸,且一次就是二十多件衣服,是以,掌柜的,每次见他们来都很热情的接待。可是今天两个人都到门口了,也不见人出来。
走进去一看,听见有人在大声呵斥,满地的都是被打翻的衣服料子。一个浑身肌肉的大汉拿着大铁锤已锤砸在柜台上,骂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王爷看中了你家的小娘子那是你家几辈的福气,现在哭哭啼啼的坏了进门的喜气,你可承受不起。”
掌柜的姓王,身子有些发福,把瘦弱的女儿护在身后,遮了女孩的半张脸,王掌柜跪地上,不住的哀求着,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我们家女儿年纪小不懂事,怕进了王府,不知礼数惹城主不高兴,所以求城主高台贵手,放了怜儿。”
彪形大汉不依,伸手就要去抓王掌柜的女儿,王掌柜赶紧拿出好几张银票递与大汉,挡掉大汉抓过来的手:“英雄,这是一万两白银,求英雄看在我们相依为命的份上,另找一家女儿吧。”
大汉一把抓过钱来,揣进怀里,可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孙道人算过了,要的就是你们家的女儿,别人那是替代不得的,给老子滚开。”说吧,一手过去揪住王掌柜的领子,把他拉开。大汉力气奇大,王掌柜被这一拉,给丢了出去,眼看就要撞在柱子上了,上官子语伸手把他拦住。
还未待上官兄弟说什么,就听得大汉一声惨叫,原来进来一个蓝衫的妇女,看见大汉再抓怜儿,打折了大汉抓怜儿的那只手。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如此对待一个老人和弱女子,”蓝衫妇人又在大汉脚窝上一踹,大汉倒在地上哀嚎,“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这天下还没到他说了算的地步。”
大汉许是霸道惯了,被妇人这样打了几下,不甘心的说:“你等着,我家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妇人的身形瘦弱,可是她对着大汉一脚就把大汉像球一样踢得滚出去。妇人冷笑着说:“他上头还有皇帝在呢,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被上面知道了,只怕这城主也该做到头了。”
大汉受到伤,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咒骂着离开,他的腿被打折了,走着路一瘸一拐的,旁边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扶他。
妇人冷眼看了看上官兄弟,到王掌柜妇女身边:“你们二人还好吧。”
王掌柜从上官子语的搀扶下出来,对着妇人半躬身道谢:“谢谢女侠,我们妇女二人感激不尽。”
妇人道:“我唐心接受了你的谢意,你就送我几匹好看的布就可以了。”
上官兄弟没有想到唐心会这样直接的要求回报,都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其实唐心一直如此,她只不过不想让别人觉得欠她的恩情,更何况她今天是想给弟子买几匹布做裙子的,也就顺手要了。
王掌柜从被打翻的布匹找出一匹水蓝色,一匹宝绿色,一匹杏黄色,交给唐心说:“女侠,这是我店里上等的布料,分别是轻纱衣,丝绸和水绸三种,轻纱衣套在长裙外,轻巧而灵动,让人没有重量感,丝绸质感润滑,是做贴身衣最好的料子,也可以做裙子,最是好看了,这水绸,用的是各地不同的绸线织造而成,在阳光下光彩夺目,使姑娘更加美艳动人。”
唐心接过来说:“太过贵重,不过,我再给你们做件事吧,这个大汉回去,自然会搬救兵来对付你两的,你两先将家里值钱的东西藏起来,然后去外地躲个半年再回来,一会儿,我送你们出城去。”
王掌柜谢过唐心,又对上官兄弟抱歉道:“二位是我的老顾客了,你们今天来,我本该给你们做衣服的,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老儿只能对不住两位了。你们二位在这里可选些中意的衣服,老儿绝不收你们一分钱。”
上官子央摇摇头说:“无事。”
王掌柜带着怜儿去收拾细软,剩了客人在店里,唐心不削的看着他们说:“看二位也是习武之人,怎么的,就这样袖手旁观。”
上官子语有些不好意思说他们只是想看清发生什么了再决定帮忙,对着唐心说:“前辈教训的是。”
唐心见他真心有愧,也不和他计较了,就等着王掌柜父女出来,上官子央刚才听到唐心说什么城主,不由问道:“前辈好像知道这件事的前后,不知能否告知。”上官子央经历过家族的灭门后,性子冷淡,问这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唐心看上官子央的冷脸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说出来,大概的讲了事情。原来在巩县有一个承袭的城主叫李平,因为当年皇室打中原时,李家先祖帮着把巩县给攻打下来,为表彰功绩,皇室给了城主的地位,受巩县一半的税收,原来李家也算的安份守己。可是到了李家第三辈孙李平这里,居然做起了横行霸道的事,这还不止,李平听信一个道士孙四翔的话,在深山里修了丹炉,用未满十五又过了十四的女子心尖血来制造长生不老药。
大正皇朝虽婚姻自由,大多数人实行一夫一妻,连皇室中也有这样的模范,可是,也有不少男人依然可以娶妾。李平既想长生不老,又不想这事泄露出去,所以用了纳妾一个理由,而这里的百姓所知道的,只是女儿进了王府,就一命呜呼。
上官子语毕竟比上官子央热血,听得这些,恨恨道:“这样丧心病狂的人,难道朝廷就没有管束吗?”
唐心说:“不知道,李平是这里的土霸王,又做的隐密,朝廷根本不知道,所以李平一直为所欲为。倒是苦了这里的这些女孩了。”
上官子央问道:“朝廷都不清楚,前辈怎么这么肯定。”
唐心惭愧的说:“我原先也是不知情的,是百花阁给的我消息,他们的消息是江湖出了名的准,从来就没有假过。”
上官兄弟远离江湖的日子多了,不知道百花阁是什么,上官子语问道:“这百花阁居然能探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怎么样一个地方。”
唐心没有保留的讲出来:“江湖有:一阁一殿一少林,三分江湖尊者雄的说法,一阁指的就是百花阁,百花阁是很神秘的一个组织,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内部的事,不过,若百花阁答应帮忙搜消息了,就没有不准的。”
上官子央还想问,王掌柜父女已经出来,上官子语拉了弟弟和唐心一起送他们父女出城去,好在他们走得及时,李平还没有来得及严查城门。一路来听得王掌柜讲被李平纳去做妾的女子,大多在山野被发现尸体,心都被掏空了。官府被李平控制了一半,去查案也是不了了之,后来就有民间说李平府里有妖怪作祟,所以,女儿嫁进王爷府就成了噩梦。
唐心恨恨道:“今天你们家女儿逃了,可别家的女儿却还要遭殃,不能再等了,我今晚就去端了李平的练丹炉。”
听到这些,上官子语想到当年自己一家惨死的状况,不由心生慈意,送走王掌柜父女后,决定要和唐心一起去解救这些女孩。
唐心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守卫较严,你们不知道有没有自保的能力。”
冷淡淡的上官子央这次中肯的说:“保证不让前辈担心。”上官子央的心绪没有波动,上官子语既然表决完参一脚,他不会任哥哥一个人去的。
三人运以轻功进入唐心说的孙四翔练丹的山林里,唐心一路来,没有刻意的放慢速度等他们,可他们兄弟依然不急不慢的跟着,而且面色如常,足见他们的内力之深厚。唐心不得不感叹他们年轻有为。
三人在一个高坡上停下来,前面是一个峡谷,可能东西经常吹风,两边的岩石都比较光滑,此时天色渐晚,一切都有些模糊起来,唐心指着山谷里有灯亮着的地方,说:“那里就是孙四翔的住处,按百花阁花神的消息,女子都被关在哪里,不过这一路过去,有几个暗哨,我们得先把他们放倒。”
唐心向他们二人指了暗哨的位置,三人一起分开行动,就像松鼠一样,顺着峡谷的山壁爬过去。
就在三人刚才站的位置的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着大红色绣蝴蝶的宽袖拖地衣,蝴蝶用青线绣成,并没有栩栩如生,可绣在大红衣上,甚是好看。身边是一个身量不高的女子,罗裙用的粉黄色,上面配了一件茉莉绣花的衫子,不过两人都戴着面具。红衣女子戴的是金色镂花面具,一朵盛开的牡丹带着枝叶,盘旋在右脸颊,另一个则是纯黑色面具。
黑色面具的女子问道:“师傅,既然知道孙四翔的罪行,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动手,却要把消息透露给唐心?”
金色面具的女子说:“李平是朝廷封的城主,我们百花阁向来是不去管朝廷上的事情的,就借唐心的手把这件事捅出去吧,唐心对孙四翔这类的人可是恨之入骨,而且也算我给了长乐一个面子,同时,也能让江湖人知道百花阁的厉害,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黑色面具的女子疑惑得很,稚气的问:“朝廷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