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雕何乐不为。”
黑色面具的女子疑惑得很,稚气的问:“朝廷难道会让李平的丑闻传出去吗?”
金色面具女子摸摸小孩的头说:“你还小,不懂这里面的牵连,李平的事弄得满城怨恨,要平息民愤,只有杀了李平。当今皇室最恨的就是李平这种狐假虎威的。再说,巩县商贸发展的越来越好,光税收就是一块肥肉,朝廷不可能还要和李家分的,朝廷迟早要对李家开刀,不过差个理由,这下我们把这个罪不可恕的事弄破,李家的好日子真的到头了。”
黑色面具的女子说:“倒真是不知道,这人心变幻会是这样大的。”
金色面具女子看着出现的星辰说:“风暴要来了。”
☆、第一卷《7》
上官兄弟进入暗点,轻松的把暗哨给打晕过去,也死了几个太过挣扎的,这算得他们这些年第一次杀人,不过早在很多年前就见过比死还更惨的事情,杀人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恐惧和不适应。一路顺风的到了孙四翔的住所里,唐心也正好到达,上官子语对唐心点头,上前一脚踹开门。
里面的孙四翔正要对送来的女子不轨,裤子脱了一半,被踹门的声音给吓着了,大声怒斥责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子,本道爷要了你的狗命。”
唐心取下一根钗子,甩过去,将孙四翔的手定在地上说:“你这道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孙四翔看见来人,知道自己干得也是要命的勾当,所以一直依附在李平的羽翼下,现在出现这些要他性命的人,心中惶恐大声求救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被孙四翔欺负的女子见有来人,而且是看样子是来杀孙四翔的,有了胆量,拿着身边的木棍就往孙四翔身上疯狂地打,一边哭一边骂:“你个天杀的家伙,我好好地活着,现在却被你毁了一生,你猪狗不如,你丧尽天良。”
孙四翔手受了伤,又被几个来者盯着就任这个女子打着,也不大好还手,只得抱住脑袋自护,可是女子好像有太多的恨,一直不停地打,孙四翔也受不了,手臂一扬,把女子打翻出去。
上官兄弟是不太清楚这个过程的,且他们是男子,对于失身这个不太注重,可是唐心却不同,有很多的关于女人的痛她都经历过。她接住女子低声安慰道:“无事了,无事了,会过去的,真的会过去的。”
上官子央在刚才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就知道这个道士的路子,对着他就是一拳,一脚把他打向上官子语,上官子语也不是好说话的,对着孙四翔甩了一个耳光。
孙四翔一直招摇撞骗,靠山什么的都是达官贵人,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敢得罪他,他又担了个长生不老药炼制的牌子,所以达官贵人对他也是讨好多于施压,是以,性子里傲气得很,他被打了这几下,怒火难抑,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乡野小子,我可是修炼长生不老药的神仙,你打了我,可就是打了神仙,你胆子也太大了。”
上官子央不削道:“神仙都是六根清净,哪里沾得红尘,你这招摇撞骗的老小子,还不从实招来你的过错。”
孙四翔挣扎着,厚着脸皮说:“我能飞天遁地,自然是神仙,你这乡野小儿懂什么,快放了我,一会儿,我饶你性命。”
上官子央暗道:这飞天,我倒是凭着轻功就可以,这遁地,我可还没见识过,不知这老儿怎么遁的地。
孙四翔以为上官子央被自己说的相信了说:“我修行了三百年,早就得到,做长生不老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你今日好好待我,等我把长生不老药练完,也送你一颗。”
在唐心怀里的女子对着孙四翔呸了一声道:“不要脸的老东西,你那里是得什么神仙,不过是一个骗子,你冒充神仙,也不怕神仙真来找你算账,让你断子绝孙。”
唐心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倒是个嘴上厉害的,遇上这样没了清白的事情,还能骂出来,也就不怕她做出傻事来,抱着她的手就松了松。
上官子语对于遁地一说是知道些的,在行尘给的几本书里,有一本叫名家录,里面有关于遁地一族的记栽,他对着孙四翔说:“你这些话也不要拿来框我们了,对于你得底细,我可是知道得清楚的,”
孙四翔不相信他们真的知道,双眼一转说:“小子。你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神仙爷爷我可饶不了你。”
上官子语说:“你不过是土行孙的后代罢了,家里有遁地的本领,却被你拿来这般作用,可真是丢你们家老祖宗的脸。”
孙四翔惊恐道:“你怎知道这些,我们家有几百年不曾在中原出现了,你是谁?”
唐心也是不知道,就问:“这土行孙是谁,怎的还有遁地一说”
上官子语解释道:“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一个遁地高手,叫什么没人记住了,倒是因为他擅长遁土术,江湖人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土行孙,也算的是一个高手。听人说,他功德无量,成了神仙,而他的后人也凭着遁土一术成了当时的一个大家族,只是不知怎么的,在几百年前这个家族突然西迁,不知所踪,后来也就没再听说过他们了,中原也就渐渐忘了这个遁土术。”
孙四翔没想到上官子央真的知道他的来历,一时自己也不好承认,就等着一会儿找个机会逃出去,上官子央嘲弄道:“这些高官什么的,不知道中原有遁地一说,以为真的是神仙,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人心真的太贪了,有了富贵想权势,有了权势想长生。”
唐心听到上官子央的话,更痛恨孙四翔,一脚踢在孙四翔屁股上,骂道:“臭道士,还不快把你的罪行交待清楚,不然我割了你舌头,让你以后都说不了话。”
孙四翔左右摇摆,寻思着怎么说才能把罪都推给李平好活下来,唐心却耐不得抽出把*捏住他下巴,准备动手。唐心是练家子,孙四翔有遁土的法子,现在也派不上用场,被吓得摇头晃脑的想摆脱唐心的桎枯,哀嚎道:“我说,我说。”
唐心把*插在他面前,*的寒光射在孙四翔脸上,让人看着心里渗的慌。孙四翔凄凄然道:“我家里有遁土的功夫,自从西迁后,几辈人活在西部,生活也安宁,我从老祖宗哪里听来我们家以前的家史,就想回到中原,有一翻成就。但中原高手如云,我遁土也不会有多高的地位,所以转而攀付权贵,以轻功和遁地术慌称半仙,再加上我有些医术傍身,在符水李加了药,求药的一吃就好。我这才在民间坐稳了半仙的位子。李平听说我的名气后,邀我进府,练长生不老药。我不会,可是为了傍住李平,我只能说会,就翻了许多书籍,才知道有取女子心尖血做药引的法子,可是我看送来的女子里不乏貌美的,这才动了邪念。”
唐心举起*要杀了孙四翔,骂道:“枉你祖先是个仁心仁德的神仙,怕是见到了你这样的后代,也容不下你的,我这就送你给已经死掉的女子些陪葬。”
上官子央抬手拦住唐心说:“唐女侠,这人该死,也不该当着这些女子的面杀,她们会留下噩梦的,你和大哥一起去救被关着的这些女子,我把他拉出去解决掉。”
唐心看旁边的女子,一直愤愤不平,就同意了上官子央的提议,让女子带着她和上官子语去救被关的女子。
上官子央提着孙四翔出来,点了他脚上的麻穴,让他跑不得。孙四翔不住哀求道:“英雄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英雄今日放我一条生路,来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上官子央淡淡看着他说:“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要老实回答,不然,答错一句你的小命就没有了。”
“是,是,”孙四翔赶紧点头,“我一定回答。”
上官子央问:“你们孙家几百年前西迁的原因是什么。”
孙四翔全身绷紧,半响才说:“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是因为要到西域去做生意。”
孙四翔的动作落在上官子央眼里,他冷冷笑道:“你知道,可是你不想活命,那我只有送你去见你祖师爷爷了。”上官子央手摸上孙四翔的脖子,孙四翔一吓,急喊到:“帝王陵,是因为帝王陵。”
“这才对。”上官子央盯着孙四翔说,“帝王陵的事我既然能问你,自然有我知道的部分,你若说了假了。”上官子央停一停,语气沉重的说:“你该知道会怎样。”
“是,是。”孙四翔点头说,“我们孙家当年之所以西迁,是因为祖辈里有人遁地发现了帝王陵,孙家集结了优秀弟子想进入。可是里面的机关太过厉害,没走到第三关,就有超过一半的弟子死亡。不得已退出来从新想办法,可是这惊动了守陵的杨家和凌家,整个孙家都遭到他们两家的联合追杀,在那场追杀里,孙家核心人物都死了,只有一小部分人活下来,迁到了西域。”
“那你可知道帝王陵的位置?”
孙四翔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当年知道的人,都死了,我们活下来的只知道这西迁的原因,我也是听老辈讲了,才回中原来的。”
“你说的可都是实话?”上官子央打量着孙四翔问,语气里尽是不信。
孙四翔想了想又说:“我记得老人家说,守陵人手里有找到陵墓和安全进入陵墓的地图,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守陵人是谁了。”
上官子央对于自己家的灭族惨案和帝王陵有关,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不得其解。当年杨琴的书信上官子央偶尔见过,只是那时年少,不太懂,后来细细想来,也就联系起了几分。再说,自己的母亲也姓杨,和守陵人同姓。只怕时母亲是守陵人的消息走露出去,才招来杀祸。
其实上官子央还不知道,当年江湖上是暂时无人知道帝王陵的,孙家被守陵人追杀后,怀恨在心。把帝王陵及守陵人和地图的事情说出去,自此,江湖人贪心之下,一直追杀凌杨两家,置使两家人东躲西藏,家破人亡。
上官子央折了旁边的树枝,截成两节,孙四翔看了,惊恐道:“你要做什么?”一边问着,一边竭力的往后爬。
上官子央抓住孙四翔的腿阻断了孙四翔后退,又用自己的脚按住他的腿,双手并用,把两节树枝刺进孙四翔的膝盖骨,再用内力加付在树枝上,将孙四翔的膝盖骨剔除。孙四翔吃痛大叫,上官子央又点了他的哑穴。孙四翔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膝盖骨被上官子央剔出来,又疼又恐惧之下,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上官子央放开孙四翔说:“我答应留你一命自然不会食言,可是你的罪太深,怎么也赖不掉。我剔了你的膝盖骨,让你在这里自生自灭,若你运气好,会有人来救你,你若命该绝了,就在这里丧生吧,此处风景也还算不错,适合埋葬。”
佛语因果报应,孙四翔倒也是真应了这话,这些被关着的女子一逃回去,就联名上告,李平事情败露。在此事里为李平出谋划策的相关人等,第二日就被处斩,其他近亲怎发配冲军。为避免再有李平这样的人出现,巩县一改制度,由掌税官(管理税收)、司务官(解决百姓挣纷案件和刑事案件)、出纳官(管理进出贸易)三个官员共同管理。
李平一倒,孙四翔在这山里,也就没有人来管他,他重伤之下,缺少治疗,没几天也就死了,倒也是遭了恶报。
回到屋子里,只见唐心抓着上官子语问:“你师父是谁,你的掌刃是谁教你的。”上官子央上前问怎么回事,上官子语把经过告诉了他。原来,救出那些女子后,上官子语看那炼丹炉心里不舒服,就用掌刃劈开,不想唐心看了,激动的问谁是他师父。
唐心说:“这个掌刃是江湖中自创的一种武功,会这种武功的人,他的手就像一把刀一样,所以又叫掌刃,而会这个功夫的人,江湖上只有一个人,赵细泽。”
上官兄弟虽然和行尘德圆两个和尚一起生活,可是他们的确不知道他们的俗名,这时也莫名其妙。上官子语说:“在下不知道女侠所说是不是和教我功夫的是一个人,我这掌刃是一个和尚教的,叫做德圆。”
唐心平复自己的情绪,语气虽然激动,可也不抓着上官子语了,她点点头说:“是一个人,我寻了他多年了,自然认得出来。”
“如此说来,女侠和德圆认识许多年了。”上官子央问道,“不知是怎样的关系,听你的话,你好像找了他很久。”
唐心深吸一口气说:“我是他早些年的好友,不知后来怎么的,我再也找不到他,他就想是在江湖中消失了一样。原来他是出家了,怪不得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他,二位,不知,你们可否带我去见见这位老朋友。”
二人对于唐心的人品是有些见识了的,她能来救这些女子,是具有一副正义心肠的。他们没有过多怀疑,就答应唐心,要带她去见德圆。
护送这些女孩回到巩县,上官兄弟重新去做些衣服,而唐心也去给德圆卖礼物。到了暮色时分,三人才在城外相见。纵使三人用了轻功行路,也到半夜才到孽潭外。
唐心停下来,坐在地上踹着气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