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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他们,但别动刀,也别伤到驸马爷。”莫名其妙被坏事,季南风也火大,不允许自己的人白白挨揍,可他也清楚若伤到皇甫斳,赛儿同样不会饶了他。
“不需要你假好心!”戴允浩对他的手下留情一点也不领情。
一群人打了起来,在没有动刀的状态下,戴允浩也加入混战。
虽然他的确不会武功,无法像季南风如一尾蛟龙般在场穿梭,但他会空手道,也是柔道黑带,也会自由搏击,要应付一般侍卫还是行的,尤其在他们忌惮他身份的情况,他一拳又一拳的狠狠重击,神情狠戾的痛殴,让数人砰然倒地。
“皇甫斳,你吃错药了啊?居然带这些人来拦我!”季南风气急败坏,出手又打倒几人。
“你疯了吗?”赛儿仍被团团护卫在马车上,但掀着帘子观战的她为季南风与范香着急的气坏了。皇甫斳到底在做什么啊?
“把公主的嘴还有季南风……不是可以点哑穴、昏穴?不管什么穴,让那两个人都给我闭嘴!”
戴允浩气得要抓狂,武侠剧、武侠小说跟电影都有提到这功夫,他要他们安静!
季南风怒发冲冠,“你才闭嘴!你根本不知道……该死!”
几名武功高强的侍从在他一句“擒贼先擒王”的指示下过来围攻,害季南风根本无法再说下去,偏偏他肩伤未愈,等于只有一只手能跟他们对打,反击得很狼狈,没一会儿,他就被制服了,在其中一人点了他的昏穴后,黑暗顿时袭来。
赛儿看着季南风倒地昏厥,气到眼眸都浮现泪光。
但下一瞬间,有人点了她的哑穴,换她发不出声来,再点了不知什么穴道,她接着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冷着一张脸走到她面前。
“唔唔……”她被点了哑穴,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用瞪的表示愤怒。
“你竟然想要跟他私奔?你说我疯了?疯了的人是你!”
他是因为这样才追来?他误会了!
怎么办?他那双像燃着烈焰的黑眸散发浓浓危险气息,令她不由得心一惊。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笨蛋!”就算勇气可嘉也不可取。他下颚紧绷,眼内冒火。心口抽痛。
为了保护她、为了不在未来的某一日她会被人唾弃吐口水,只能抬不起头来的过下半辈子,他必须做一件残忍的事!
于是,昏厥的季南风被送回王爷府,至于赛儿……
养不教,父之过,从来没想到要会会皇帝的戴允浩,为此走了一趟皇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的皇宫处处是风景,可他无心欣赏。
金銮殿上,一身龙袍的皇上高高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面容沉肃,雍容挺拔,散发着矜贵气势。
不过,在他身旁的太监、随侍都很清楚,皇上平常可没这么严谨,他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规矩,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少烦我”君王。
皇上蹙眉抚须,细细打量外传这女婿变化极大,看来确是如此,不仅神情严峻,一双黑眸更冷飕飕的迸着寒光,挺吓人的。
当然稍早前,他也已从他口中听见女儿的荒唐事了。
“朕知道公主……咳,出嫁从夫,怎么处置,朕全由着你。”
“唔唔……”赛儿仍被点着哑穴,表情里尽说这是个天大的误会,但没人理会,她父皇还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戴允浩瞪了她一眼,冷峻的气势让她也只能噤声,可美眸里的怒火仍是不小。
干啥闹到父皇这里来?他实在太不了解父皇了,只要别来烦父皇,什么事都好商量,可现在这样会很麻烦啊!
皇上还真的没耐性,眼见两人大眼瞪小眼,又想到新选进了的一批美人儿都已经在朝阳殿等待觐见,他忍不住催促,“你快决定,看是要对勾引赛儿的季王爷来个诛连九族?还是要不人道的让他当太监……”
“不必如此,我的打算是……”戴允浩抱拳一揖,“请皇上下旨为季南风指婚。”虽然硬是拆散他们很残忍,但有了婚配方能杜悠悠之口,也才能让赛儿死心断念。
赛儿脑袋“轰”地一响,怔怔的瞪着他。
甭说是赛儿,万人之上的皇上也被他这个要求给怔愕住,尚未有反应时,他又说:“皇上圣明,皇甫斳在此谢谢皇上了。”
所有人又不由一怔。这家伙疯了不成?皇上根本连应都没应啊?
赛儿也傻眼,但她深知父皇个性,他不会错过快速解决问题的好时机。
果真,就见皇上大手一挥,“就这么决定了。”
凤眸一瞪,赛儿头一回如此愤怒,脑袋嗡嗡作响,偏偏没法子出声音。
一直到他们打道回府、进到寝室后,戴允浩才命人解了她的穴道。
憋了好久好久的怒火,令她冲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凭什么破坏别人的幸福?”他怎能因一个误会坏了季大哥和范香的好事?
又怎能这么不信任她?
侍从跟丫鬟们不敢多停留,不待驸马爷开口,已急急的退出这是非之地。
在房门带上后,戴允浩深沉得不见波动的黑眸才有了反应。
他只是“别人”吗?他心寒了。
过去女人对他来说除了肥瘦、胸部大小的差别外,貌美貌丑,关上了灯全是一个样,需求解决即一拍两散。
可此际这个“别人”竟有能力让他怒气大发?天知道在他原来的世界,曾有杂志专访他后,形容他是住在北极的人,连血都是冰的!
眼前的“别人”头一回让他知道什么“吃醋”,还酸到他想吐,酸到他气得牙痒痒的想揍人……
不管是谁说的?爱情让人盲目,他都无所谓了,他只知道他已克制不了自己的心,那强烈的妒火失控狂烧了。
他不许她走!她只能是他的!她的人生跟幸福当然也全由他管!
心好痛,他的胸口像掀起了狂风巨浪,那有如要击碎岩石的力道硬是冲破了他以钢铁护卫的心,释放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愫,深浓情感排山倒海的撞击他胸肋,教他痛得像要死掉了……
“快说啊!你凭什么?”不知他的心已痛到翻腾,赛儿气炸的咄咄逼人。
戴允浩突然逼近低吼,“就凭这个!”语毕他陡地张臂一把将她扣入怀中,狠狠的封住了她诱人红唇。
她惊愕的瞪大眼,却屏息的任由他狂妄索吻。
这个吻霸道粗蛮,挟带着怒火的舌放肆地采入她柔软的双唇,吻得她的唇有点疼,也让她双腿发软、全身发热。
激情的吮吻宣示着掠夺,令他气息粗嘎,她娇喘连连。他的大手狂肆的在她身上游移,陌生的快感窜过她全身。
她感到困惑,也感到害怕,但也只有那么一下下,他火热的唇舌不知何时已往她的颈脖移动,轻轻嚼咬,带来一阵微疼的酥麻感。
在他邪气高超的调情技巧下,未经人事的她无力招架,意乱情迷的陷入被他点燃的情欲之火中,迷迷糊糊下经历了人生初体验的痛。
接下来,他温柔的放慢步调,重燃爱火,让她在目眩神迷的激情交缠中,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一波波汹涌的浪潮中……
第9章(1)
激情过后,戴允浩跟赛儿成了一对真正的夫妻,但个中滋味却有不同。
理智回笼,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呆了,也恼了。
他怎么会这么糊涂?他的本意不是如此,就算爱到疯狂,他也不该要了她。
“该死的!我做了什么蠢事?”
一声低咒,瞬间将沉浸在幸福里的人儿狠狠打醒。
这是蠢事?枕在丈夫臂弯中的赛儿瞬间僵住身子。
她正心喜于他们终于成为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可对他来说,这却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她的心凉了半截,迅速从他宽厚温暖的赤裸胸膛中退开,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
这一动,她身上立即传来一阵酸疼,提醒了刚刚的亲密,但此刻的感觉,却是太过讽刺。
当香馥柔软的身子离开怀中后,戴允浩只觉得一阵空虚突然涌上心头。
气氛凝滞。
“我很抱歉。”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是他利用了她的青涩,利用了自己的调情技巧占有了她,她要的男人并不是自己。
“你是该抱歉,但对象绝不是我。”她伤透了心,也气坏了。
“是季南风吗?”他苦笑,她在乎的终究还是另一个男人。“你错了,我该道歉的对象也许有很多,可绝不包括他。”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咬牙吼道,他要误会她到什么程度?
“我只知道我保护了你的名誉,没让你成为皇城的大笑话。”
赛儿真的气到说不出话来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而她竟然愚蠢的把自己的心给了他?
她愤怒的拭去脸上泪水,“你出去!我要着衣,我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如果可以还能来得及阻止父皇指婚!”她的眼神跟口气都有着明显的怨怼。
她还想跟季南风走?不!“很抱歉,暂时你得当禁脔了。”
他眼内冒火的丢下这句话,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直接下了床,抓了衣服往侧厅去。他也需要独处,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没有避孕,她也许会有孩子,而赛儿却一心惦着季南风……
赛儿惊愕的瞪着他强健的裸体消失在视线内,好半晌才蓦地回神,等她急急的穿妥衣服、梳好妆后,走到侧厅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她快步出去,但仅打开东苑屋舍大门,就见外面站了多名侍从,她要再走出去,侍从立即拦阻并拱手行礼,“请公主回房。”
“本公主要出门。”她没好气地怒道。
“抱歉,驸马有交代,请公主不要为难我们。”侍从再次行礼。
她气坏了,回身将门给关上,转而去开窗,可没想到窗外也站了侍从。她绕到后方的侧厅,但房门一拉开,同样有侍卫!
她气呼呼的跺脚,用力关上房门。可恶、可恶!
就在赛儿又急又气想要出门的当下,季南风造访了和丰园了。
在他被点了昏穴醒来后,发觉自己被父母监视,气得将房间一切物品砸毁,可他父亲仍不肯让他出门,一直到他离开房间接圣旨,也当众毁了圣旨,才在众人惊愕中趁隙离开王府。
父亲对范香的下落拒不透露,她究竟是顺利去了菩萨庙,还是被父母关起来?
他只能自己派人去查。
但他更担心赛儿,皇甫斳的误会太大,不知会不会伤害了她?
“你竟然还敢上门?”戴允浩坐在大厅内,表情极冷的问。
“为什么不敢?拜你之赐,皇上十万火急的送了一份指婚的圣谕来到我家,意欲棒打鸳鸯。”季南风冷笑,“但我拒绝接旨,还撕毁了它,吓得我爹赶紧进宫去请罪,我则来找坏我好事的家伙算账。”
“坏你好事?你这自私的家伙,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阻止吗?”戴允浩黑眸冰寒。
但季南风的眼神比他的更冷,“你才是自以为是的家伙,根本搞错了所有的事!到底是谁跟我私奔,赛儿连说都懒得跟你说?”
戴允浩默然不语。他根本没有给赛儿机会说……只是,真的是他搞错了什么吗?不然季南风怎么敢再上门?
“要和我私奔的人不是赛儿,而是范香。”季南风直截了当的挑明说。
戴允浩错愕的瞪大眼。
“赛儿跟范香情同姐妹之事,你应该也略知一二吧?就是因为这层关系,我们才找赛儿帮忙。”
他难以置信,“所以你们常常三人窝在花厅,只是障眼法?”
“没错,真正在谈情说爱的是我跟范香。因为我父母的门第之见,所以我们爱得小心翼翼,但显然还不够小心,被我父亲看穿了,因此很快将范香指给一名年纪足以当她爷爷的男人当妾,这就是我急匆匆要跟她私奔的原因。”
戴允浩对上季南风不谅解的眼神,知道自己喝的那几百缸醋真的喝得太呛、太猛,更是喝错了!
“那为什么要隐瞒我?”他质问。
“原本赛儿是想说的,但被我阻止了,因为我无法相信你。一个惧内的驸马在摔破头后,口气就变得严峻、神情就变得凛冽?”季南风不以为意的哼了声,“哼!一个懦夫竟然一夕之间能变成一个泰山崩于前也一样沉稳的男人,换作是你,你会怎么想?”
戴允浩目光闪烁,静待下文。
“我对你一直有很多怀疑,无法确认你是敌是友,直到看到你误以为我带赛儿私奔而打出的那一套又一套的怪拳……”季南风深吸一口气,黑眸睨着他,“我也是练武的人,明白那不是能突然学会的,而皇甫斳过去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所以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我知道我即将要问的事很荒谬,或许你已经猜到了。”
戴允浩抿唇不语,双拳紧握,心里有了底,也决定把一切摊开来。
“你不是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