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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金驸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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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丑陋的亲戚们放肆的不把主子看在眼里,因此从不让太多仆佣进出东苑。
  然而丈夫软弱时,她为自己无法改变他而无力,如今他似乎强势起来了,她却又不知如何应对。
  戴允皓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情绪复杂的明眸里有着深深的无力感,让他很好奇。这个把自己丈夫踩在脚下,可以自由跟其他男人远行,做自己想做的事的金枝玉叶,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她的心因此怦怦直跳,甚至手心也在冒汗,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不仅变得太过掠夺,透露一抹危险的探索欲望,让她有股想逃开的冲动。
  “我刚回来,先去见一下太君,晚点再和驸马说话。”她仓皇的转身就走,没料到他竟然也大步跟上。
  “你在乎?”连老公伤重失忆都舍不得回来了,会在乎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太太?这不是太虚伪了?
  从回来见到他开始,赛儿就一直感受他对自己莫名的敌意,这句话的讽意她也听出来了,但她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一股怒火顿时袭上心坎,她蓦然止步瞪着他,“赛儿所为确是出自真心。我知道驸马需要重新认识我,但也请驸马放宽心说话,更不必挟枪带棍。”
  “那么,我该怎么对你?”他问得仿佛理所当然,黑眸仍有着嘲讽的玩味,很讨人厌,但也莫名的吸引人。
  她粉脸蓦地涨红,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新婚夜,驸马发誓会以我为天,我要你笑你才敢笑……”
  “咳咳……什么?”冷不防地,戴允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老天爷,连他这寄住的灵魂都感到丢脸,这身躯的原主人算哪门子的男人啊
  赛儿突然很想笑,因为她在他脸上看到明显的困窘。
  只是他恢复得也很神速,脸色马上绷紧的反问:“还有什么?我相信有些较私人的事,只能从你口中得知。”
  她柳眉一拧,仍然不习惯他的直来直往,甚至是狂妄的命令语气。
  “我讨厌这样混沌不明的状态,了解过去我才能知道该怎么做。”他打算糗一次就够,一次就知道“皇甫斳”在妻子面前到底能孬到什么程度!
  “好。”他想知道自己多没用,这也是好事。“其实,以前驸马你对我很客气,就连床第之事也要我有意临幸时才能与我同房……”
  他瞠目结舌的打断她,“意思是你有需求,我才能跟你上床?”
  “咳咳……”这回换她咳了,他干么说得如此露骨,害她粉脸一下子涨得红通通。
  戴允皓才想飙粗话,简直见鬼了,怎么可能当驸马爷这么孬。
  “咳,一开始,驸马的确是这么说的,但我嫁入的是个普通的商人家,正所谓出嫁从夫,不想令驸马太委屈,所以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一直是同床共眠。”她脸红陈述,但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即使同眠,他也没有勇气碰她。
  在她坚持下他简直快昏倒了,“皇甫斳”真的是男人吗?胆识魄力根本比女人还不如!
  “所以,面对一个懦弱的丈夫,你选择用来自力救济的方法,就是找另一个男人去帮你完成你要做的事?”他完全是好奇才这么说,没有半丝妒意,她毕竟不算他的妻。
  她直视他久久,在确定他眼中已没有嘲讽后,才答,“我没有说你懦弱。”
  “你的眼睛告诉了我。事实上,在我四周那样的眼神还真不少。”
  那是事实,她无言以对。
  戴允皓谈够了,有些事他想自己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免得失控飙出一大串国骂。
  “去看奶奶……老太君吧。”他还不习惯的撇撇嘴角,转身直接往老太君所住的别院走去。
  赛儿怔愣的站着,对那意气风发的挺拔身影仍无法适应,直到他回身看她,她才回了神,莲步轻移的跟上去。
  第2章(1)
  两人穿堂过院,再经过精雕细琢的回廊后,才来到老太君居住的北苑。
  早年丧偶的老太君一人独居,前几年,唯一的独子也就是皇甫斳的爹过世后,各房趁机吵着分家,老太君被吵得烦不胜烦,分出了皇甫家族近大半家产才摆平那些人,但唯一条件是所有的分家都得搬出去,让她图个清静。
  来到古代,戴允皓看过老太君一次,但她却以很悲伤的空洞眼神看着他,害他难得不知所措、尴尬得不再过来。但意外的,一见到赛儿,她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布置精致的房内,老太君激动喊着,“赛儿回来了,可想死太君了。”
  只见本是优雅雍容的天之骄妇,此刻脸上带着诚恳的笑意,身上则散发出有如太阳般的朝气与活力,拉起裙摆快步的奔向老太君,还紧紧拥抱她。
  看她的动作如此自然,好像早已做了上千上万次,他还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直以为古代的男女,尤其是女人,喜怒不形于色,七情六欲都得隐藏在温和恭良的神态下,然而这尊贵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坦率温暖的一面,和他印象里的完全不同。
  “你也来了……果然,没有赛儿,你连进到这里的勇气都没有。”老太君一看到他,脸色再度充满哀伤。
  “呃……太君,你要对驸马有信心,他变得很不一样了。”赛儿直觉的替他说话。
  “你从以前就这么跟我说了。”已经被骗很多次了,但心知是善意的谎言,老太君也不忍苛责。
  戴允皓看着老太君脸上的苦笑,看来赛儿在过去为丈夫撒了不少谎,所以这回他真的变得不一样,老太君也没认真看待。
  “唉,明明是皇甫家的长孙、大当家,偏偏……”老太君又是长声一叹,眼眶开始发红,不舍的看着眼前善良的可人儿,“赛儿啊,你待在我们这个只会争权夺利、毫无血亲之情的大家族里,太委屈你了。”
  “太君多心了,赛儿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父皇有三千后宫佳丽,我兄弟姐妹何其多,对人性丑陋早已见怪不怪,如今有疼我的太君已经很好了。”
  真难得她竟如此豁达,戴允皓对她有了第一次的好印象。
  “听听,你也争气点,别让我早晚手持一炷清香向祖先们祈求,盼你能真正成为皇甫家的掌权者,不然,老太婆死也不瞑目啊!”老太君望向孙子摇头道。
  这是她锥心之痛,地位崇高有啥用?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皇甫家祖先们努力了好几代的生意,被贪婪的亲族弄得四分五裂,人人个个骄矜自大,全都想要自己掌权。
  偏偏,皇甫斳是长孙,站在第一位自然成了箭靶。
  从小在尖酸刻薄的言语环境下长大,他的自尊与男子气概渐渐被剥夺掉了,成了一个没有自信、软弱的男人。
  而她又只是风中残烛,别人想要作威作福,亦不把她放在眼里。
  虽说好不容易娶进一名金枝玉叶,但毕竟是女人,那些人见着面时是会做做样子、尊敬一下,可私下其实没人将他们和丰园的一老二小放在眼里。
  老太君说到伤心处,不禁哭得泪涟涟,赛儿拼命安抚,脸上充满着真诚的关怀。
  戴允皓没想到她竟然挺有耐心,不过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局面,英雄无用武之地,选择走人。
  一直到接近晚膳时间,他跟赛儿才再度碰面。
  但没想到的是,他对她新增的那么一点点好感也在同时间消失了。
  靠!原来跟公主用餐是这么回事,饭桌长得离谱,桌上的菜色也多得可笑,各式山珍海味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两人坐在一南一北遥遥相望。
  做驸马的确很酷,他过去的餐点已经不差了,但与尊贵的公主一比,简直像难民吃的。
  或许他脸上赤裸裸的鄙夷太清楚了,从坐到桌前开始,脸色一直不佳的赛儿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并不是个浪费食物的人,此等排场,是你在发生意外前嘱咐膳房准备的。”
  又是那个无能的驸马爷!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倒做了不少。他直视着她,出言讥讽,“但就我的了解,公主并非是个唯夫命是从的妻子。”
  她脸色微微一变,“对,我不是,所以很多事都由我另外作主,但唯独这件事,老太君要我顺你的意思,别再跟你唱反调。”因为老太君说了,只要有人丢句质疑的话,皇甫斳就会变得六神无主,什么担子也不敢扛,这事不过是他想宠爱他的妻子而已,别连这都要让他感到彷徨受挫。
  她想若能让他多点自信何乐而不为,也就同意,可他现在的眼神倒像是嫌她不好?
  所以很多事还是这相公主说了算!戴允皓心想。
  这根本是妻管严,让他无法接受,他要全面宣战,宣告他才是天、是王,才该是一家之主,他势必要她搞清楚这件事。
  他胃口全无的喝了杯酒,漠然的起身,“看来很多事都必须做调整,那么,就从餐点改起。”
  “驸马爷真的摔坏脑子了,对公主说话好不客气,对季王爷也是。”
  “就是,连眼神也变得好可怕。”
  赛儿身后随着她一同远行,今日才见到皇甫斳的两名贴身丫环替主子感到委屈,忍不住嘀嘀咕咕。
  赛儿心有同感,但扪心自问,她无法确定驸马的改变是好是坏,只要是女人,都希望有个顶天立地的好夫婿,而她过去却只有个懦弱的丈夫,她不甘、无奈、也难过,所以试着改变皇甫斳,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值得她依靠且骄傲的男人。
  但她一度失望了,他就像个扶不起的阿斗,令她更讽刺的得到一个对丈夫颐指气使的臭名。
  现在,他变了样,像个男人了,可是难道往后的日子都要在这种充满火药味的气氛下度过?她是不是该再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个问题,直到回房沐浴完毕,赛儿都没有得到答案。
  她在丫环伺候下,仅着一件肚兜、单衣,从相连的浴池直接走进卧房,却见丈夫自己动手宽衣,走到床边。
  她有点错愕,但很快定了心神,对着丫环道:“你们下去吧。”
  “是。”两名丫环欠身行礼后退下,顺手将房门带上。
  戴允皓直接在床上躺下,却发现赛儿动也没动的伫立原地,他坐起身来,黑眸直勾勾的瞅着她。
  依她所说,他们夫妻平时不是都同榻而眠,她怎么会以一副略显惊愕的目光看着他?
  他挑眉,“有事?”
  “没、没有。”
  虽然知道他失忆,言行举止已与过去不同,但她仍然觉得诧异。
  以前他每回上床都是戒慎恐惧,全身僵硬到不行,常常到最后更是紧张兮兮的干脆坐在椅子上和衣就睡。
  但……此刻他不但神情泰然,看着她的黑眸也灼亮深邃,只有自信没有不安,莫名的让她心跳突然咚咚的狂跳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失速的心,来到床边,却有些无措了。
  他一躺回床上,这张床便让他占了一大半,令她不知该往里面睡还是睡在外头?也有些紧张会碰到他的身体。
  她迟疑不动,让皇甫斳有更多时间打量她,视线一从那美得不可思议的芙蓉面往下移后,他顿觉气血上涌,某种熟悉的亢奋在全身蔓延。
  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已有一个多月没让身体发泄的男人,眼前的她美得过火,他如何能不动心?
  在褪去那些过于宽大繁复的绸缎外衣后,仅存在薄薄单衣完全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现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先前他认为的“飞机场”,竟把单衣绷得鼓鼓的……
  发育得好不好显而易见。
  男人一向是视觉性动物,尤其她长得太美、穿得太少,看来实在秀色可餐,此时他虽然只是个借住的灵魂,但这副男性躯体仍诚实的感受到欲望。
  可惜她并不是自己的妻子,即使看似名正言顺,他依旧碰不得,只苦了这身子得被欲火煎熬再煎熬。
  欲求不满已心浮气躁,偏偏这让人心痒难耐的女人还站着不动,他因此火大的坐起身,“你到底是上不上床?还是有规定你得先上床小丈夫我才能上?”
  她一怔,不明白他哪来的火气?“呃……不必,我上床。”见他作势要下床,她连忙鼓起勇气爬上床,但两层床帷她只放下了薄纱那层,因为厚的那层一旦放下,这床便成了另一方天地,太过亲密,她有些害怕。
  荧荧烛火未灭,视线仍然清晰,他一双深邃黑眸仍直勾勾的与她对视,她的眼眸再次被锁住,四目胶着令她心慌意乱,才一下子额头便紧张的渗出薄汗来。
  像尊木乃伊……他们这对夫妻连在床上都如此不自在?
  看出她的僵硬,他抿了抿唇,忍不住嘲弄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当了近半年的夫妻?”
  听出他口气中的戏谑,她回,“我们的确是。”
  “以我过去事事顺着公主的情况下,在床上我以为会上演女尊男卑、由你主动的戏码,没想到公主如此安分。”
  “驸马是刻意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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