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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她们眼睛瞪大,也急着转身往赛儿公主的方向跑回去。
这群闲闲没事干的公主们每回来到和丰园,总是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就像怕没人知道他们大驾光临似的。
金总管闻讯急急前往,恭敬迎接,几名仆佣还七手八脚的铺上红地毯,好让这些珠翠环绕的娇贵公主大摇大摆的进入大厅。
只见公主们一入内便各自找了位置坐下,纤纤玉手一伸,旁边的丫鬟就连忙急急端来上等好茶放到她们的手上。
她们的确是来找碴的,因为听到了外头的流言,都将皇甫斳传成一个魄力十足的男子汉,最新出炉的消息是,那些平日耀武扬威的皇甫家亲戚们,甚至被他训到说不出话来,连手上的生意都丢了!
但谣言止于智者,他们才不信过去唯唯诺诺的驸马,敢在她们这些金枝玉叶面前大逞威风。
稍早前,两名小厮跑步的速度显然快于公主的两个丫鬟,因为戴允皓早一步进到了大厅,看到在他前些日子受伤躺在床上时,也曾来过的同一群穿得人模人样的——
“大小麻雀”。
不同的是,这回她们开始下指令——
“驸马,快端杯茶来,我杯子空了!”
“驸马,我手酸得很,小丫鬟没劲,你小心揉揉啊。”
“驸马,我心闷得紧,你跳个舞,娱乐娱乐我。”
“等等啊,众皇姐们让让我,我家娃儿好想念过去拿驸马当马骑的日子,孩子最大,你就先当马吧。”
“我们不如让驸马一件一件的做,我已备妥皇宫里的上等好酒,这等琼浆玉液驸马不识货,就别浪费了,我们边喝边看。”
戴允皓望着那只麻雀端出来的酒,色白如玉,有些像牛奶,他的确不识。
“喔?这不是黄桂稠酒?这是咱们这些老弱妇孺不爱饮酒者的饮品,男人原是不适,可驸马爷应该是适合的嘛。”其中一名公主说完这话中带刺的语句后,众公主们全拿手中丝帕捂嘴笑起来。
他哪适合?他一向喜好酷烈的威士忌,不过好久不见了,他也想念他的红酒、德国啤酒、日本清酒……但眼前,他更想做的是将这些不停喳呼的公主们轰出去!
“哎呀,赛儿皇妹,你是怎么教的?驸马越来越没礼貌,见到我们这些皇姐连躬身屈膝都没有?进来这么久了,吭也不吭一声?”
一名公主话语乍歇,戴允皓就见赛儿走到自己的身边。
他抿紧薄唇,看着这些对自家姐妹冷嘲热讽的三姑六婆。心下微有不快。再怎么说他也是她丈夫,可没理由眼睁睁看妻子受委屈。
赛儿深吸一口气,心里对丈夫是抱歉的,毕竟她们是因为她才连带找他碴。
于是她刻意走到他身前,回头跟他说:“你可以不必理会她们,真的,你回房吧。”
瞧她悍然的挡在前面,戴允皓简直难以相信,难道在过去,拥有这昂藏躯体的老兄还要她这个小女人保护?
更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
他摇了摇头,开始相信仆佣们说的话,赛儿做的某些事也许真是在训练原驸马的胆子,要他更有勇气面对她这些养尊处优、无法无天的姐妹们。
“你先回房……我说赛儿皇妹啊,这可是男人对女人说的话喔。”又有人讪笑了。
戴允皓俊脸一沉,想也没想的将挡在他身前的女人拉到身后,低头看她,并未放低音量的问:“她们经常把我当奴才使唤?”
赛儿一愣,傻傻的盯着他。
她回了神,轻轻点头,声量放轻,“我在时,还不会太过分,但如果只有驸马在,她们便颐指气使。偏偏你又不敢说不,所以在长期姑息下,皇姐们的要求越来越多,最后没了分寸、目中无人。”
第3章(2)
堂堂七尺男儿伺候那些女人跟孩子?他抬头看着那些明明听到他们夫妻交谈,但却一副没事人样的公主,就觉得令人作呕。
他忍耐地吐了一口气,冷峻黑眸看着她们,话却是对金总管说的,“送客!”
公主们个个脸色一变,不少人更是倏地起身,提高音量质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这主人不欢迎你们这群目无亲情、狂妄烦人的泼妇!”他脸色阴沉,目光如冰的说。
此话一出,公主们又惊又怒,气到脸发白、嘴角抽搐。
赛儿则是怔愕住。虽然知道他变得不一样了,但她这些娇蛮的姐妹们可是所谓的大炮,连她也难以招架的呀。
大厅上的仆佣们却有不少人听了噗哧的笑出来,又赶紧咬唇忍住笑意。
这些公主们本来就凶悍泼辣,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做作地展现公主风范,他们在和丰园可看多了她们丑陋的一面。
金总管见主子身上的气势凛然到让人无法抗拒,当然是乖乖遵命,但一拱手,转身再看到那些横眉竖目的公主们,他又急得抓耳挠腮,求救的目光不禁看向主子。
戴允皓没让他失望。“我都说不欢迎了,你们还不走?是脸皮跟铜墙铁壁一样厚吗?”
公主们猛地倒抽一口气,身子也摇晃了下,吓得她们的贴身丫鬟们赶紧上前扶住。
神情惨白的众公主们迅速交换目光,过去一行人过来,总任凭她们使唤且一向唯唯诺诺的男人,怎么真的转性了?
难道是这个从小就有一副天仙美貌,害她们的婚事一直乏人问津,还得有劳父皇先替她指婚,自己才能有个丈夫的妹妹刻意指使的?
好啊,她们联手促成她跟皇甫斳成亲,就是要她难看,没想到她驯夫能力如此佳?
戴允皓注意到公主中有不少人突然将目光移向赛儿,几名公主更怒气冲冲的越过他走到她面前,以刻意刺耳的声音道:“是你吧?刻意训练他来让我们难看?哈!你以为他丢几句狠话,我们就怕他了吗?”
“你们要怎么想随你们,但若是要来奴役使唤我的夫婿,我也是真的不欢迎。”赛儿勇敢驳斥道,虽然以人数来说她是单薄了些。
“我说皇妹,你这么说就错了,没有几个女人像你这么好命可以嫁给皇城内公认的懦夫,将丈夫一脚踩到底!你昔日也被他伺候着,偶尔咱们使唤一下有什么关系?”
“就是。我们的丈夫虽然也个个听话,但他们多是阳奉阴违,充其量忍气吞声而已,可不像你的驸马,全身上下找不到半丝骨气啊……”
赛儿看着说话阴狠的八皇姐、九皇姐,气得全身发抖,蓦地,一个伟岸身影贴靠在她背后,一双温厚大手则放在她肩上,她错愕抬头,就看到不知何时丈夫竟来到她身后。
莫名的,她突然安心了,仿佛有他在,她什么都不必害怕。
“你们全身上下也找不到半点气质,不像公主,比较像河东狮!”他觉得这场闹剧应该要尽快落幕,和她们相处根本是浪费生命,“你们该去照照镜子,外貌已俗不可耐,从一张张血盆大口里说出来的话更是臭气冲天。人丑心也丑,还是赶快回家少出来吓人的好。”
这席放肆的粗话一出,众公主们脸上血色尽失,但还不及开口反应,他又说话了——
“再不走,我放狗咬人。”
“啊!”众公主们尖叫出声,像是后头有鬼在追似的做鸟兽散。
但府里每个人都听糊涂了,他们哪儿有养狗?
不过是恫吓这些讨厌鬼的话,戴允皓根本懒得解释,他撇撇嘴,“全下去忙自己的事。”
“是。”每个人突然精神百倍,笑逐颜开的退下去。
他们越来越喜欢这个爷,因为这些难缠的公主每回来到时,不只整驸马爷而已,连他们这些下人也不放过,赛儿公主虽想力挽狂澜,却总是寡不敌众,最后只能气愤回房。
现在不同了,驸马不过三两下工夫,那群公主全跑得无影无踪。
对这么戏剧性的变化,赛儿目瞪口呆,身后两个丫鬟也是呆若木鸡。
他挑眉看着呆住的她好一会,她才傻愣愣的回神,“那个……咳、咳,你说话太……”
“野蛮?她们的等级就在那里,我只是配合的降低水准。”
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何时这么会骂人,而且还是骂女人,但他唯一清楚的是,他是见不得她被人欺侮才挺身而出,至于为什么见不得……只是因为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吧?
摇摇头,他转身差了总管备车,他还得外出办事,不是细想的时候。
两个丫鬟好奇的看着主子,“公主,什么叫等级、水准?”
赛儿也很困惑。只是,如此有魄力的丈夫虽然陌生,但……她美眸迷迷蒙蒙,双颊染上红霞,她知道,她是喜欢他的改变的。
不过,她喜欢到什么程度呢?接下来的时间,赛儿就发现自己很不对劲了。
不管是看书、画画、吃饭、陪老太君老太君聊天,甚至是去数她的宝贝银子,她的脑海里都不时浮现皇甫斳的容颜,也可以说一想到他,她脸上就不禁漾出甜笑。
两个丫鬟伺候公主已有多年,可不曾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动不动就笑,但随便猜出也知道公主心里在想谁。
“晚膳都凉了,可公主都没吃几口。”
“是驸马爷还没回来,吃不下吧?”
听见丫鬟们打趣的话,一整天几乎魂不守舍的赛儿粉脸又是红通通。
“哎呀,该准备沐浴了,不然公主再不去洗,晚一会驸马爷回府后,极可能跟他洗一场鸳鸯浴。”
这一说,赛儿脸上的酡红更深了,“你们再贫嘴,小心我罚你们。”
“不敢了。”
丫鬟们虽这么说,但脸上笑得很暧昧,偏偏赛儿没架子,也不是无理之人,只能任由她们取笑。
然而,经过这段日子相处,她明白皇甫斳不管在外面多忙,一定会在二更天前回府,沐浴后即上床睡觉,除非还有未完成的事,他才会转往书房。
而她真是被今天的事给弄得恍恍惚惚,不知道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她连忙进入卧房,前往后方相通的浴池。
两个丫鬟在笑嘻嘻的伺候主子入浴后,见她在散满花瓣的池里又笑着发呆,眼睛一亮,互使眼色后悄悄退了出去。
“依公主今日的状况,咱们没喊她,她绝对又会发呆好久。”
“就是,我们守在外面,等驸马爷回来之后……嘻……”
两个丫鬟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笑得好开心。
她们天天伺候主子,自然知道过去的驸马爷有多么没用,连公主的一根寒毛也不敢碰,让她们都替主子叫屈。
年轻貌美、善良可人的赛儿公主居然得为丈夫守活寡,这还有天理吗?
好在老天有眼,驸马爷变得不一样了,虽然两人仍没有更进一步,但或许只是驸马因失忆觉得陌生,所以才不便碰公主。今天主子挺爷,爷又为主子出头,分明是郎有情、妹有意,她们只要适时的推一把就好。
两人贼兮兮的笑着,很快的走到卧室门口。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有虫鸣唧唧,不一会儿,果真见到驸马爷回来。
两人微微腼腆,推开房门,一面提醒道:“驸马爷的衣物,我们都已备妥在浴池了。”
见他点头,一进房后,两个丫鬟随即将门关上,又笑嘻嘻的离开。
戴允皓脱去外袍,随意丢在外室的椅子上,一面宽衣解带一面往浴池走去。
一拉开门,袅袅的温泉热气立即扑面而来。
虽是古代,但天然温泉早已存在,工匠们运用巧思,以夜明珠当照明,造了这座一年四季都能泡汤的浴池,可见古人也很懂得享受……
瞟一眼不就有一个?
他蹙眉停下脚步,望着玉石砌成的浴池内,赛儿正阖着眼,舒服泡汤。
她美丽纤细的胴体泛着诱人的绯红,丰润的胸,粉色蓓蕾、小蛮腰、匀称雪白的美人腿,在水面下皆清楚可见。
他从不是柳下惠,何况眼前是个倾国倾城的裸女,自是令他血脉贲张,即使没有碰触,光用目视,他也可以料想她肌肤的触感必定轻滑柔腻,像最上等的丝绸……
他有如被催眠似的,不由自主缓步靠近,尽情的贪看此刻的美色。
感觉两道炽烈的目光,赛儿突然惊慌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别人,竟是仅着单衣的他!
在他灼灼黑眸凝睇下,她急急抓来放在池旁的布巾,慌乱的将布巾移到锁骨,却见得他的视线往下。
她慌忙又将布巾往下欲遮住圆润坚挺的双峰,羞得动作太大,令不少水珠飞溅,可没想到,他的视线竟然大胆的又往下。
她羞赧不已,倒抽了口凉气,着急地又将布巾再往双腿移。
这、这男人摔坏脑子,也打开色胆了?
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打破此刻过于亲密的煽情氛围,但他的眼神太专注、太具侵略性,她竟感到喉头干涩,不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还像被点燃了好几把火,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