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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灵罗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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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大街上人来人往忽然有人朝他下毒?
  “也许是你得罪过别人。”怀恨在心而用毒的例子连周家村那种简单的地方都发生过一次。人心啊,真是难懂。
  “我不接触陌生人,不可能结怨恨。”
  “是熟人。”
  “孙家庄的人都是我的亲人。”
  “哦?”
  “你不理解,他们……他们都拿我当易碎的东西来看,连骂我一声都舍不得……”
  上官灵罗点点头,就好比周家村里隔壁的叔公一样。
  “你不用太过在意,或者,你常吃的药,跟你平时吃的东西正巧产生了毒也不一定……”不是没这可能,但几率微乎其微。
  “会吗?”碰到这种事,她比他镇定多了。
  “有可能。”没想到她一句话,竟让他脸色变了。他笑看人生的模样,竟因为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而颠覆。或者说,他自己早已有所察觉?
  上官灵罗想从孙延寿眼里看出些什么,但他的眼神太过幽远,让她无从找出其中的丝毫踪迹。
  “我们隔壁叔公家养的那只狗,有一天就是这样死的。”
  “狗?”孙延寿瞪大了眼。她拿狗来比喻他?
  上官灵罗忍住笑,正经八百地点头。
  “你……你……呵……”孙延寿苦笑不得。
  上官灵罗故作轻快地耸耸肩,能暂时让他忘掉这回事也好。她刚才太鲁莽了,没想到他会是那个反应。不过,她会知道事实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如果他愿意让她帮忙的话。
  “你不会有事的,叔公家的狗中了毒两年后才死的。”
  “什么?!咳咳咳……”
  “而且有三叔在,他不会让你有事。”这是正经话,三叔厉阵平日嘻哈,可也是让人不敢小看的厉害角色,与……与爹有得比。娘总是说三叔与大伯是爹最好的兄弟——一个为兄弟出力的好男儿!
  “这事……”
  “你可以让三叔再找大夫给你看看。”在孙家庄,他这个少爷中了毒,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如此突然的一件事,可会让孙家庄陷入一团混乱之中。
  唉,这会儿可后悔口快跟他说了这事。
  “嗯。”孙延寿沉重地点点头。
  第四章
  真的实在实在不该跟孙延寿说的,更不该一时精神失常地去替他把脉!
  上官灵罗隔天犹在为口快而后悔。
  昨夜,发生了两件事,一件让她不快,一件让他不快!
  他开解她,她又试图让他别将事情放在心上。都是不可能的事。
  她今日起来后特地靠近孙延寿的屋子,却听到阿涪说孙延寿还在睡,不能打扰。他昨夜大概没睡吧。
  然后,她的脚不听话地走到了爹的房前,出来的却是照颐爹的仆人阿路。果不其然,他一早又出去了。
  这样的男人,责任永远比什么都重要,却是娘为之自豪的性格。
  离开了爹爹的房间,她只能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孙家庄里东游西荡,脑子里却忙碌地想些复杂的事。
  很想停止,却没法子。
  在周家村里,她每日陪着娘过日子,偶然想想爹、恨恨爹,从来不用为什么事费去太多的心神,也不必顾虑什么人的想法而说话小心翼翼,那不是周家村人的风格。可是现在,唉,她有点儿后悔自己的多嘴。
  也许是一时昏了头,才会顺着孙延寿的心思说了好多的话,没了平日的少言。
  古人有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也许说对了。
  “哎呀!”
  远远地,传来有点儿熟悉的叫声。
  她低头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是谁曾经在她面前那样叫过。
  添福。那个与她相撞而跌碎了一碗药的添福。上官灵罗有了目的地。
  厨房里,添福大呼小叫地蹲下身子去捡碎了的瓷片。她方才又摔碎了一个药碗,肯定又要被骂了。
  苦着脸,添福一块一块地将碎瓷片放在手上,准备拿出去毁灭证据。
  “呀!”她惊叫了起来,手中所有的瓷片掉到了地上。一方手绢递到她面前,添福感激地接过,“谢谢你……”然后包扎冒着血珠的伤口积边包扎边看向手绢的主人。
  “小姐!”眼泪汪汪的眼睛高兴地注视着上官灵罗,手上的动作很笨拙。
  “你怎么了,添福?”
  “小姐,你看到啦……”添福既委屈又惭愧地低头看着碎片,“我又打碎碗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个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她撇撇嘴,话里的担心倒没怎么多。
  “是吗?”
  “当然啦!”她说道,将伤口艰难地处理好,“我每天差不多要打破五个碗,毁掉少爷大半碗药,虽然比以前少多了,但也经不起这样啊……唉,怎么办呢,我就是笨手笨脚的,改不了了啦……”
  “他的药一直都是你在熬的吗?”
  “谁?”添福一脸迷茫。
  “孙延寿。”
  “哦,少爷啊,是啊,少爷的药都是我来熬的。”她自豪地说,然后又好像很委屈似的,“可是每次还是被骂……”她瞅着上官灵罗,后者回望着她。
  好一会儿,添福受不了了,“小姐,你不是应该问我为什么被骂吗?”怎么毫无表情地看着她啊。
  “哦?”上官灵罗为着可爱的添福笑了,“你为什么被骂?”跟她说话,很平和,很轻松。
  “因为我老是将少爷的药弄掉嘛,我说过了啊。”添福去取了个碗,“希望这个不要再碎了……”
  她祈祷似的说。
  看着添福将煎熬好的药倒进碗里。浓黑的药汁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是不是该插手呢?
  上官灵罗看着冒着热气、发出难闻气味的药出神。
  “小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添福将上官灵罗当成了聊天说话的好对象,“你要不要听?”
  她要告诉的对象没有回答。
  “小姐?”
  “什么?”上官灵罗收回心神。
  “我告诉你个小秘密,少爷啊,他都不喜欢喝药呢!”
  “谁都不喜欢。”尤其是那个难看又难闻,而且铁定难喝的东西。
  “少爷不是因为这样啊,他说这药太难看了,所以不要喝……小姐你看,别人都因为药难喝才不要喝,可是少爷却说太难看了,每次都要放上几片花瓣才肯喝下去呢……你说少爷奇怪不奇怪?花瓣又不能吃。”
  “加花瓣?”
  “是啊?”
  “花瓣能吃吗?”
  “不知道,”添福转动着眼珠,“好像不能……
  我等一下去问问阿涪……“
  “阿涪?”
  添福用手小心翼翼地端起碗,“阿涪跟了少爷好多年了,他应该知道的……”
  “你呢?”
  “什么啊?”添福问道。
  “你在他身边待了多久?”
  添福看着她。
  上官灵罗回看着添福,慢慢才想到,她问得太多了,今天之前,在孙家庄的所有人面前,她还是个寡言少语的陌生人来着。啊,这样不受思想控制的行为一定会为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上官灵罗笑了笑。往外走去。
  “小姐?”她怎么突然走了?
  上官灵罗站定了。
  “小姐你干吗走那么快?”添福端着药碗走上前,“我正要端药去给少爷喝,小姐也去吧?”
  “我不去。”
  “小姐去吧,少爷看到小姐一定高兴。”添福呵呵地笑着,这在上官灵罗看来,她与那个时而凶、时而和善的阿涪倒是很象。
  “是吗?”
  “阿涪说的,”添福解释着,“阿涪说,少爷自从见到小姐后,都高兴了呢……小姐要是早些来孙家庄就好了。”
  “早些?”
  “少爷以前都闷闷的,不笑的……”添福眨巴着眼睛看着上官灵罗,“小姐,你不笑的时候跟少爷以前比较像……”
  上官灵罗转身。
  “哎呀小姐,你别走嘛,我说错话了吗?哎呀,我就知道我笨嘛……啊!”
  上官灵罗猛回头,看到瓷碗的残骸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黑乎乎的难看至极的药又洒了一地。
  “添福!”严厉的声音让皱着眉的添福浑身僵硬,眼神怯怯地看向她的身后。在上官灵罗的后面,厉阵正板着一张脸看着添福。
  “三庄主……”添福胆怯地垂下头,不敢去看厉阵。
  “你又打翻了!”厉阵冷声道,“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这样严厉的三叔,是上官灵罗以往不曾见过的。难道在孙家庄的下人面前,他都是这样一副表情吗?
  添福颤巍巍地伸出四个手指。
  “哼!”厉阵无奈地摇摇头,叹息声从他口中逸出来,“好了,再去盛过,我相信你一定还留了很多备用的!”是讽刺还是带着宠爱,上官灵罗一时之间分不出来。
  添福如获大赦地飞奔回厨房。
  “灵罗,你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厉阵面对上官灵罗时,又是呵呵的一张笑脸,慈蔼得很。
  上官灵罗恭敬地道:“三叔!”
  “哎,灵罗,你是不是一个人很闷?”所以才来找添福丫头,“三叔老是忙着自己的事都没空陪你好好逛逛,还有你爹,他人影子都见不到,不晓得又在哪个地方忙个不停呢!”厉阵拍了拍上官灵罗的肩膀,“住得还习惯吗?”
  “还好。”
  “延寿有没有过来看你?”
  “嗯。”他说的是那个孙延寿吗?看她?要一个病得时常躺在床上的人来看她?
  “哈哈……我就说,延寿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呵呵呵呵……“厉阵怪异地笑着,”延寿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身子骨很弱,但是他人好,心肠好,你和他会处得惯的。“
  “是,三叔。”
  “灵罗,你今年也该十八岁了吧?”
  上官灵罗看着他。
  “你看……那个……延寿这孩子……”厉阵突然很尴尬似的,“你看他,我是说延寿他,怎么样?”
  “他?”上官灵罗不理解厉阵这么说的意思,“三叔是说……”难道他也知道孙延寿中了慢性毒的事?
  “哎,你知道,延寿虽然是在好人家,但是终究是一副病体,这个……他没什么机会去接近……呃……怎么说呢……”厉阵以为难的口气说道:“三叔希望,你以后能做个孙家人!”
  上官灵罗随即明白了厉阵的意思,面上一红。
  “啊,脸红了,那你也不是对延寿没意思的是不?呵呵,好好好……两个小家伙都——”
  他在说什么呀?上官灵罗为厉阵口中的话而一怔,孙延寿?她?他们两个?原来三叔是这般的心思。而她,却在想着孙延寿的安危。
  “三叔?”
  “啊?”厉阵笑得开心。
  “不,没什么。”上官灵罗住了口,将想要告诉厉阵孙延寿中毒的念头吞了下去。
  “啊,是不是害臊了?没关系没关系,来日方长,你们相处的时间可多了,慢慢来,是三叔太着急了……”
  上官灵罗扯了个笑容,心里头却没轻松起来。
  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她不急着去寻找那原因和结果,孙延寿的事,他自己也许早已有了思量,她这会儿所做的,说不好是多事了。
  她从不是个多事的人哪!
  转载整理
  孙延寿觉得自己或者有必要找上官明好好谈谈了,关于他和二婶,关于他和灵罗,他们一家子之间的心结必须解开。
  终于在过了几日后,他逮到了上官明没有急匆匆离开庄的一个机会。
  “谁?”上官明冷硬硬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门打开了,迎来的是上官明半分严肃半分关切的眼神,“延寿,你今日起得挺早的。”略微有责备之意,孙延寿听得出来。孙家庄内的人,大都将他当成易碎的瓷器,好像没多少人相信他的身子已好了许多。
  “我想来看看二叔。”
  他的微笑诚恳和煦,没有人能忍心责备这样的人。
  上官明侧身让孙延寿进了屋,然后倒了杯温水给他。
  “谢谢二叔。”
  上官明点点头,回到案桌前。
  孙延寿看到上官明叠在桌上的几本账簿,知道今日上官明不出庄的原因。
  查看账簿的上官明皱着眉瞧了会儿,抬眼见孙延寿捧着茶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道今日这个侄子不会是单纯来瞧瞧他这么简单。但是,他若不开口,他自然也不多问。
  于是,一个思索着账册上的字,一个盘算着心中的问题。
  时间静静地过去,孙延寿明白自己若不主动开口,这个耐性无比好的二叔是不会搭起话题好让他畅所欲言的。
  瞥了瞥好像被账簿上的字弄得神情不悦的上官明,孙延寿想也许这会是个好时机。
  “二叔,我能跟你谈谈吗?”
  “哦?”上官明放下笔,搁了书册,“你想谈些什么?”
  孙延寿低头看着手上的茶杯,“二叔,也许是我多话了,但是……”他望进上官明的眼里,“二叔,灵罗这几天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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