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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不消。
“陈大人是不是做过什么,去刑事房再验一次不就清楚了?”林馨儿站陈如风一旁,低垂着眸漫不经心道。
“去刑事房。”西门靖烈当即下旨。
“皇上,臣妾也要去,”林馨儿见众人一起往锦阳宫外走,叫道,“这件事与臣妾性命有关,臣妾必须也眼见为实。”
也就是说她怕有人暗做手脚,倒打她一耙。林馨儿说着目光不经意落西门彻身上。
这是林馨儿锦阳宫第一次正眼看他,看他心一阵发冷。他杖责时就特意救过她了,难道她还不信任自己?还怕自己对她怎样?西门彻眸光不觉暗了暗,他现已经追悔莫及,究竟怎样她才肯原谅他?
“好,本太子亲自带你去刑事房。”西门彻脱口而出,她想去,他帮她,能帮他都出手相帮,她总会接受自己歉意。
西门靖烈瞟了眼西门彻,这个儿子办事向来就不懂得稳重一些,总是容易跟人赌气。其实这一次西门靖烈理解错了,要说西门彻赌气话,这一次赌气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带上她。”西门靖烈说完便率先走出锦阳宫。
西门彻走到林馨儿跟前,揽住她肩,轻轻一带,便带着她施展破影功,向刑事房方向掠去。
这算是给了他接近她理由吧?
到了刑事房,其他人还没有赶来,西门彻揽着林馨儿手还是不愿放开,本来他们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相坐花前月下。
“太子殿下,您亲自来,是为了查案吗?”刑事房管事匆匆迎了出来。
西门彻不舍松开林馨儿,向前走了一步,道,“父皇随后就到,陶公公尸体还牢中吗?”
第七十八章 陈如风受罚
“是,没有接到旨意,任何人都不得破坏案发现场。”管事回道。
林馨儿一言不发就朝牢中走。
西门彻赶紧跟上,看着她脚步不稳样子很是揪心,抬手勾住她腰间,再次带着她迅速朝大牢掠去。
他已经知道林馨儿牢中遇刺事,当看到陶公公中刀倒牢房中时,是惊难以言喻。
如果不是守卫及时发现话,现倒那里岂不是成了林馨儿?
林馨儿站铁栏外,目光淡淡扫过陶公公,落一旁被她脱去太监服上。
隐袖中手指微动,一道暗气打了过去。
那是她趁靠近陈如风时候,暗中凝起他身上气味,一直聚她指尖,专门留给陶公公。
这样陶公公衣衫就与陈如风身上拥有了同样气味,这一次陈如风是逃不掉了。
只能怪他本身就不干净,偏偏让她觉察到了不该有茉莉花香,容易对他下手。
林馨儿修炼了水月功法,凝神静气时候可以嗅到到旁人难以察觉到极其微弱气味,她就是利用从陈如风身上散发出茉莉花香,抓住了下手机会。
私自去御花园,肯定他就藏着不可告人目,也许就是想要对付没有被打死她与太师府,只是计划还没顾上出手,成了别人替死鬼。
这样把他拿下其实也不冤。
林馨儿收回目光,转身默默朝牢外走去。
“皇婶。”西门彻跟她身边,他有些受不了林馨儿对他不理不睬。
“陈如风一定要为刺杀我事负责,水晴夫人死注定我与他,太师府与尚书府势不两立。”林馨儿止住脚步,背对着西门彻,语气平缓说道。
“水晴夫人……是不是皇叔故意为难你?”西门彻站林馨儿身后,看着瘦削而疲弱背影,扯了扯干涩喉咙,艰难开口询问。不管怎么看,林馨儿都属于弱势,无法站害人一方。
“是又能怎样?”林馨儿淡笑,心想这个西门彻其实也并不糊涂,只是做事太过肆意,容易上气,不过这对她来说也有好处,若不是他,自己还不容易先一步来到牢中,还得多使一些手段,利用到他事情就简单多了。
“都是我……”西门彻眸光黯然,简单三个字散发出了心底所有压抑。
都是他,如果没有拒婚一事,何来后面所有是非?他看来,围绕林馨儿所发生一切都是西门靖轩针对她使手段,他就应该想到轩王是不会真留下林馨儿为妃。
“汪汪!”
随着两声叫,那只狗从外面冲了进来,从西门彻与林馨儿之间穿过,从一边敞开小门冲进了铁牢,叼起陶公公衣衫就往外跑。
训犬师赶到牢门口,接住狗交给他东西。
“它意思是说,这件衣衫与陈如风身上有一样气味?”西门彻向前走了几步问。
“回太子殿下,正是。”训犬师道。
“陈如风!”西门彻恨恨道了声他名字,疾步走出牢房大门。
看着西门彻几乎要发飙背影,林馨儿心想,当日他执意拒婚时想必就是这样气恼样子,或者甚。
看来接下来事都不用她再多言了。
牢房外,西门靖烈一伙人随之赶到,看到跟随着西门彻走出大牢训犬师手中衣衫,当即就知道了结果。
“陈大人,你跟陶公公御花园茉莉花丛相见,所为何事?”西门靖烈头也不回,语气平静询问。
“请皇上明察,微臣根本不认识什么陶公公!”陈如风赶紧下跪,叩首道。
“陶公公死无对证,任凭你否认。”西门靖烈依旧是不急不缓口吻,“但是,你没有想到凭你们身上相同茉莉花香就断定了你们二者之间联系。你说自己去御花园是贪恋美景,那么陶公公身为刑事房供职多年太监,岂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若没有特殊事情,他岂会去御花园?”
“皇上,太子殿下,微臣确实不认识陶公公,微臣为官数十年,岂能不知什么不该做不能做?”陈如风皆连叩首,事情太突然了,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他仔细回想自己御花园与人接头事,根本没有察觉到附近有可疑人,他怎么也想不通陶公公怎么正好也去过御花园,沾惹到了茉莉花香气味。
如果发生了别事也好解释,可是偏偏发生了林馨儿遇刺事,正对他与林馨儿冤仇,让人不得不肯定了他莫须有行径。
“你知道什么不该做?知道还私去御花园,本太子就不信,你只是个贪恋美景人,外孙女儿死了,还有闲心去御花园闲逛!”西门彻大步走到陈如风跟前,“虽然你处处拥护本太子,可是本太子也不能徇私枉法,你身上摆明疑点重重,本太子也护你不得,任凭父皇法办!”
陈如风一怔,他没想到西门彻会毫不犹豫针对他,而且很明白指出他去御花园别有用心,这样对他不利话,岂能从太子口中说出?西门彻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己一支力量吗?
“先暂停陈如风尚书一职,取消一切朝事,回尚书府听候宣判。”西门靖烈话不多说,当即表态。
自从八年前他二弟三弟携手发动叛乱,差点被夺宫处死,西门靖烈几年来从严治朝,忌宫中有小动作人,如今陈如风偏偏中了靶心,别说有行刺林馨儿事,就算没有,单凭他怀着不为人知目私入御花园,就难逃责罚。陈如风倚老卖老是不容姑息,这不是能够看资历份上就可以通饶,一步疏忽,毁将是天下。
“皇上,皇上明察啊!微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陈如风被人拖下时不停高呼。
每个人被抓前都不会承认自己罪行,如果真是老老实实一个人,怎么会成了西门靖轩眼中钉?又怎么会被抓住私入御花园秘密与人接头把柄?
第七十九章 断定御医下落
看着陈如风被连拖带拉弄下去,林馨儿依着大牢门口,身子沿着铁门框,缓缓倒下,口中断断续续道,“谢……皇……上……”
“太子送皇婶回轩王府。”西门靖烈扫了眼林馨儿,下了一道令西门彻欣喜旨意。
“是。”西门彻乖乖道。
西门靖烈定定望了眼自己儿子,“看来你没有白博雅轩闭门思过,多少懂了些分寸。”
没有为陈如风求情,也没有拒绝他旨意。西门靖烈根本想不到西门彻“懂分寸”下真正缘由。
“儿臣定会谨记教训。”西门彻连忙拱手道。
西门靖烈离开后,西门彻赶紧命人安排了马车,趁着林馨儿昏迷时候,亲自把她抱到了车上,自己守旁边。
林馨儿昏迷肯定是她佯装,总得配合了挨过打样子。
估算着马车驶出了皇宫,林馨儿渐渐醒过来。
“馨儿,”西门彻轻轻叫了一声,此时二人独处马车中,气氛有那么点诡异。
“嗯?”林馨儿仿佛没听清。
“皇……婶……”西门彻微怔,改口有些结巴叫道。别人妻子碰不得,皇叔女人是不能去碰,她……是自己皇婶。
西门彻狠狠咬咬唇角,逼着自己正视现实。
林馨儿侧着身子靠着车厢坐直一些,不去看西门彻,轻轻撩起车窗帘子,看着窗外。
仅是半张侧脸,也让西门彻看着心动,他从来没见过素颜朝天,也如此别有韵味女子,像是悠然天成而生珍品,越看越美。
感受到西门彻紧盯目光,林馨儿放下帘子,扭头看向他。
突然接触到林馨儿视线,西门彻一怔,眸中反而闪出几分慌乱,带着几许心跳。
“请太子替我谢过三皇子护膝与养身茶,否则我岂能顶到现,还去锦阳宫受了回审。”林馨儿道。
“嗯。”西门彻点点头,但是心底有些不是滋味,林馨儿从来没有对他行为表示过什么,不过……相比于令她日后所受,自己做这点事真是无法弥补他拒婚造成错误,而西门寅却是纯粹搭救,他与西门寅真是没法比。
“太子殿下。”林馨儿又道。
“什么事?”西门彻没想到林馨儿还会跟他说话,连忙询问。
“三皇子病看起来不轻,真没办法撬开那个御医口,让他给三皇子诊治吗?”林馨儿问。
“那个御医——”西门彻知道林馨儿指是哪个,顿了顿道,“我想皇叔会比三皇弟想撬开他口,御医已经被抓一年了,没听说皇叔审出了什么。”
“御医轩王手里?”林馨儿试探追问,现西门彻对她是没戒心,而且这个人办事说话时候少跟脑筋,掌握东西又比足不出门西门寅多,此时是一探到底好机会。
“他被抓进宫里没多久,父皇就将他交给皇叔了。”西门彻说着,放低了声音道,“我只知道皇叔把那个人带到了轩王府,具体哪儿就不知道了,你以后府里千万要小心,虽然身为轩王妃,但还是不要太过随意走动,免得闯入皇叔禁区,惹怒皇叔。那个人是皇叔大忌讳,你万万不可皇叔跟前提到,或者触碰到,皇叔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存。”
出自为林馨儿安全考虑,西门彻毫无防备把自己知道担心事全部告诉了她。
果然自己猜没错,御医其实轩王府。林馨儿验证了自己判断。
看着西门彻小心担忧神情,林馨儿轻笑一下点点头,“我知道,不会自讨麻烦招惹轩王。”
是,她原本就不是想要嫁进轩王府!林馨儿话又像一根刺扎进了西门彻心里。
马车驶到了轩王府,杨晨没想到这个时候林馨儿会被太子亲自送回来,连忙命人把林馨儿接进梅花庭。
“皇叔呢?”西门彻巡视四周不见西门靖轩,便问杨晨。
“王爷墨雅轩闭门思过,从宫中回来还未离开半步。”杨晨回道。
“皇叔真是如此认真?”西门彻有些不信。
“王爷之事,做属下不该多问,所以王爷墨雅轩究竟做什么,卑职不知。王爷有吩咐,有什么事命卑职全权处理,不准去墨雅轩打扰他。”杨晨道。
“也就是本太子今日也见不着皇叔了?”西门彻问。
“是。”杨晨拱手道。
“那么皇婶刑事房大牢遇刺一事,皇叔也不理会了?”西门彻又问。
杨晨听言,虽然暗惊了一下,但依旧面不改色回道,“王妃被太子安然送回想必是皇上旨意,有皇上做主,王爷定然可以安心思过。”
“杨管家果然是皇叔信任属下。”西门彻无可奈何,他知道西门靖轩禀性,说一是一,他不肯出面必然不会出面,杨晨又是他亲信人,言语态度自然能够代表了轩王。
“请太子体谅卑职。”杨晨知分寸再次朝西门彻拱手道。
“把轩王府上好创伤药给皇婶用,压惊茶,养身茶一样都不能少。”西门彻交代。
“是,卑职明白。”杨晨道。
西门彻侧头看了眼紧闭住屋门梅花庭,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无意义,轩王府他是一个多余人。
蓦然转身,不再言语,西门彻离开了轩王府。
“恭送太子殿下!”杨晨西门彻身后拱手俯身,注视着西门彻远远离去背影,似乎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