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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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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肌肤上滚落着晶莹的水珠,半敞开的浴袍,露出修长的双腿,精瘦而有力量。 
  BEN放下手中的杂志,定定的看着眼前那美色,紧翘的臀部,他想起第一次有性冲动时,是看到咖啡厅里的那个服务生小姐,穿着女仆装,扭动着细瘦的腰肢为自己倒咖啡,当时他的身体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一直以来,他都比较喜爱女性的身体。韩非是第一个让他产生同样感觉的男人。 
  他走过去,韩非正背对着自己擦头发,没有发现。他伸出手抚摸那小巧的臀部,将手指顶住臀部缝隙中间的那个位置。那种被夹紧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韩非头也没回,只是说:“拿开。” 
  BEN看着他,声音有些沙哑:“脱衣服。” 
  “听着,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高兴用这种方式来表示感激。”韩非将毛巾放下,转过身来,他说,“你得知道,我不是个男妓。” 
  “把衣服脱了。” 
  BEN转身,坐到床上,见韩非仍然没有动,用一副很耐心的表情说,“脱啊。” 
  韩非没理会他,“你这个疯子。” 
  他拉开门就想出去,BEN却一把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扯回来,然后用力将他摔到床上,翻身压上来。 
  韩非顺着他的力量,一拳击中他的小腹。BEN没有避开,身体吃痛,一股怒火冲上来,手猛地一用力,韩非的手腕几乎骨折。 
  他咬紧牙,低声说:“你给我滚开。” 
  BEN的眼里露出兴奋,“宝贝,你知道的,所有男人都有征服欲,越挣扎干的越过瘾。” 
  “BEN,我不想跟你打架。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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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行,我放不开你。”BEN将他的浴袍拉开,解下浴袍的带子,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再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韩非不是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可是他不愿意与这个间接害死自己好友的男人做。而且看情况,BEN打算粗暴的对待自己。 
  BEN将他的双腿抬高一点,放在自己的腰上,性器碰触到紧闭柔软的后|穴,这种直接的碰撞让他感到极度兴奋。 
  “我早想这么干了。”BEN舔了舔干涩的唇,挺腰,准备进入他身体时,整个人突然僵硬住。 
  韩非冷笑起来,他丢下碎掉的台灯,从床上爬起来。 
  BEN只是微微怔忪一下,不怒反笑,他说:“干的漂亮。” 
  地上一片碎玻璃渣。 
  BEN披上衣服,赤着脚踩过那些碎玻璃,他一边点烟,一边赞美:“干的太漂亮了。” 
  头上又添了一道新伤口,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流进口腔里,令人愉快的味道。 
  “我第一次收到这种感激方式。我记住了。”BEN吸了口烟,突然掀掉茶几上的水杯,暴躁的大吼,“你TMD为什么不记得我!” 
  他又凑过来吻韩非的唇,韩非吓了一跳,粗暴地推开他。 
  “你给我安静会儿!别再动!不然老子会弄死你。”BEN低低的咒骂一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吻了他的唇。 
  短暂而激烈的一个吻。 
  然后BEN松开了他,掐灭了那半支烟,“我不希望回来时再看见你。” 
  韩非瞪着他:“好了,我打伤了你,我感到抱歉。但是我不想与你Zuo爱,你却强迫我,现在抵消了。” 
  “你应该反省你自己,没事长成这样,你这是诱奸。我还未满18岁。赶紧离开我这儿,再也不看见你。” 
  嘭一声,门被狠狠带上。 
  凌晨三点,古旧的公寓。 
  三楼。 
  咚咚咚,敲门的声响。 
  蓝眼睛压低帽檐,叼着烟等待。 
  屋内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吱悠一声,一道光线投射过来。 
  素颜的喜福微笑着站在那里,。 
  “这个时间段接客是很贵的哦。” 
  BEN仰起脸,绽开纯真笑颜:“姐姐,上次我给你的钱可是多付了一次的。” 
  “好啦好啦,进来吧。”喜福转身,裙角飞扬。 
  “你是故意多给一次的吧?还是要跟我道歉?”她笑着问。 
  “讨厌,姐姐你不要戳破我啦。” 
  深深深夜,未眠夜。 
  漆黑的室内,汗水与喘息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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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N,人为何要出生在这个世界呢?我至今还不明白……” 
  “好像有这样一句话,说人来到这世间就是为了受苦。” 
  “BEN,假如没有遇到你,我一定早就死了。” 
  “乖孩子。” 
  “感觉真寂寞啊,BEN。” 
  “是啊,做人真累。”BEN趴在她身上,掐灭了烟,再次投入□之中。 
  凌晨,喜福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身边早没了人影。 
  她掀开被子,赤脚推开浴室的门。 
  BEN蜷缩着身子寂寞的睡在浴缸中,浑身湿透。就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小猫,卸去了所有防备与乖戾,睡颜如此脆弱。 
  浴缸旁边丢着一支针管。 
  喜福轻轻的走过去,趴在浴缸边,小声叫他:“BEN,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哦。” 
  BEN没有说话,抱着双肩蜷缩的更紧。 
  “好啦好啦,快起来,乖孩子。”她托起他的双臂,将他揽进怀里。 
  BEN往她怀里缩了缩,眼泪无声地滚过鼻梁,一滴又一滴地落到地上。 
  “没事了没事了,我一直陪着你。来,到床上去睡吧。”喜福温柔的垂下眼睫,轻拍他的后背,“来吧,好孩子。” 
  他们互相扶持着,来到床上躺下,紧紧拥抱在一起。 
  BEN将脸埋进她的怀里,哭着问:“为什么要活着呢?” 
  为什么要活着? 
  谁也没有答案。 
   
  韩非隐约猜到了袭击自己的那人是谁。 
  BEN跟冬阳在自己出事后的第二天,突然莫名的一齐消失了。 
  这一日,莲花的门帘又被掀开,浓妆艳抹的喜福站在那里,微笑一直挂在他脸上。 
  “老板,你一个人在哦,你家那位去哪里啦?”喜福调笑着,坐到裁衣桌上,一手夹着烟,一边翻着桌上的丝绸锦缎。手腕上的流苏绳落了出来。 
  韩非看了一眼,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喜福看着那些流云锦缎,突然抬头问:“怎样才能手工缝制一件真丝面料的睡衣?” 
  韩非说:“用最小号的针,最细的线,最细密的针脚,还有,最大的耐心。”他又笑笑,“不过你还是用缝纫机吧,把线和压脚都调松,再衬上软薄纸,这样效果会更好些,也快。” 
  喜福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她说:“韩非,你帮我裁好吗?” 
  “可以。” 
  他拿了软尺,准备给喜福量身,但她却没有脱掉外套的意思。韩非不解的对她做了个请脱衣的动作。 


  喜福摇了摇头,眼角有一丝霜意在侵润:“不是我做。” 
  “那是?” 
  “别问了,我有尺寸,你记下好吗?”然后她报了一大串数字。这显然是一件男士睡衣的尺寸,记完后他大概已猜到这是为谁而做的了。 
  两人聊了一些关于服装的话题。 
  到了傍晚,喜福说:“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东路那边有条小吃街,一起去吃烤肉。嗳,路边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吃过?“ 
  韩非却只是点头,“好。” 
  初春微寒的夜晚,东路的小吃街上热闹非凡。 
  二弦琴的弹唱,表演的老妇人沧桑而薄凉的嗓音,仿佛能被皮肤吸收。 
  街道内到处都是各种小吃美食,香气勾人食欲。 
  喜福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她带韩非去吃牛杂血肠汤,这种充满生腥野性的食物,被盛在黑色小砂锅中,辛辣的沸腾着热烫。 
  韩非吃不进去,只是点了一盘麻辣烫,看见那些蔬菜混在汤汤水水中,突然失去了胃口,只是小口的饮着刀子一样的烈酒。 
  喜福喝一口酒,见他不动筷子,问:“吃不惯?” 
  “不是,是没有胃口。”韩非说,目光又停在她细瘦的手腕上。 
  那条红绳子,流苏尾端缀着一颗银色的小铁圈。 
  “张叔家的血肠汤很好味的。来,尝尝这个。”她夹了一块牛杂,好像是肝脏部分,放到韩非的碗里。 
  韩非有些尴尬,但又不方便拒绝,只有咬牙吞下。 
  喜福仿佛恶作剧得逞,哈哈大笑,拍桌子,举杯:“我们干一杯。” 
  两只玻璃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经常来这里?”韩非问。 
  喜福笑道:“是啊。这里饭菜比较便宜。对我这种人来说,能吃到这里的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有时候接不到客时,只有吃水煮菜过活。没办法,谁叫我没有钱。” 
  “你今年多大了?” 
  “21,看不出来是不是?哈哈哈。”喜福又发出夸张的笑,笑到后来,眼角都带着泪。 
  有个大汉经过小餐馆门口,朝里面挥挥手:“哟,喜福,又勾搭男人了啊。” 
  “是呀,谁叫大哥你都好久不来,我总得吃饭呐。”喜福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过去,大汉立刻头晕目眩,晕乎乎的飘过来,一把搂住喜福的腰,淫笑:“那我晚上去你家好不好呀?” 
  喜福的手指戳一戳大汉的额头,“死鬼。今晚不行,今晚我要接客呐。” 
  大汉立刻不爽,朝韩非看去。 
  韩非也定定的回视着他。 
  渐渐的,大汉的目光淫靡了,长满络腮胡的脸也红了。 
  他搓搓手,小声对喜福说:“这小家伙哪儿找的啊,长的比娘儿们还美,不像买春的。” 
  “哦?那像什么?”喜福一挑眉,恶趣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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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你说呢?这小子比你都好看啊。听说……”他附在她耳边,小声咕哝几句。 
  喜福笑嘻嘻点头,“是呢,男人那里的确很紧。不过他可不能动哦,你要想玩那里,改天我陪你玩。不过你要给钱哦。” 
  “好啦,我哪次没给你钱,是不是?”粗糙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臀。 
  喜福咿呀一声,娇笑连连。 
  “快走吧,要是被你老婆看见,你可又要回家跪搓板儿了哦!” 
  “小骚货,真想就在这里干你。我走啦。”大汉淫笑几声,朝外走几步,又依依不舍的回头来,不过不是看喜福,而是韩非。他喃喃道:“那个叫什么的诗人说,一枝红杏(艳)流淫香,云雨巫山望(枉)断肠。” 
  韩非噗一声,茶水全喷了出来。 
  大汉一走,喜福就换了一张脸,笑容也没了,一脸厌恶的将小半瓶酒全喝下去,说:“吗的,恶心死老娘了。” 
  “你的客人?” 
  “不算。那老混蛋就喜欢赊账,谁陪他玩啊。恶心死了!”语气一顿,忽然凄凉一笑,“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当妓女对不对?” 
  韩非说:“我没有歧视的意思。” 
  “我知道。穷人不是人,贫女尤其贱。”她吁出一口气,“人人都可以鱼肉,甚至用脚踩在你头上向你撒尿,韩非,我们活在两个世界里。你一看就是好人家出生的。” 
  韩非自嘲一笑,却不说话。 
  人生,不知道为何如此多磨难。 
  吃完饭后,喜福已经醉了,俏脸飞霞,哼起了小曲儿。 
  她一手扶着韩非的肩,轻声说:“韩非,送我回家好吗?” 
  韩非默默的望着街道上的夜色,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好的。” 
  拦了辆出租车,问了地址,朝喜福家奔去。 
  喜福居住的地方相当偏僻,出租车足足开了有一小时才到。这里的居民看起来很少,破旧的公寓楼一片昏暗。 
  “这里的房子比市区便宜许多。”喜福说,“但是条件还算可以。起码让我每次接完客之后能洗个热水澡。” 
  韩非没说话,跟着她走进房间。打开灯,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间诡异格局的房间。客厅很大,却没有放任何东西。 
  “请坐。”喜福脚步不稳的给他倒水,韩非说不用了。 
  喜福听到了,微微一笑,灯光投射在她的脸上,像极了恐怖片中的女鬼。 
  她说:“韩非,我想洗个澡,麻烦你去左边那个衣橱将我的睡衣拿过来好吗?” 
  “好的,你等一下。”他打开衣橱,里面只有一件亚麻色的睡衣。 
  韩非呆了一会儿,伸手去摸那块面料。 
  触手是发凉的感觉,质地不明。拿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居然有一股诡异的气味,像是什么腐烂的味道。 
  他将睡衣递给喜福,然后去了客厅等候。 
  过一会,喜福从浴室里出来了。 
  只不过,她已变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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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薄的睡衣,却是男款。 
  卸去了所有的浓妆艳抹,没有了那副大眼镜的遮挡,只有一张素净的男孩子的脸。 
  是赵远。 
  他说:“我果然还是想尝一尝你的味道,老师。” 
   
   
   
  妓女喜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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