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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瑞克咬牙切齿,拎起他的衣领朝墙上用力甩去。
砰一声,沉闷的声响,ben整个人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他顺着墙壁渐渐下滑,飞掉的鸭舌帽,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双眼。
他擦擦嘴角的血丝,笑了。
宝贝呀,不要难过,不要伤心,我会帮你的。
另一边,韩非已脱离了冬阳的遏制,飞奔出研究所,朝谈笑追去。
冬阳紧跟其后。
玛丽见状欲派人去追,却被瑞克阻止住。
“别追了,一个月后他会回来。”
瑞克看了眼ben,道:“把他带下去,给他打一针。他最近在外面太野了,都忘了他的命是谁给的。”
“是!”
韩非从研究所里追出来时,谈笑已经不见了。
青天白日,骄阳刺的眼睛睁不开。
在路人惊愕的视线中,他甩着宽大的袖子在街上游荡。
在哪!在哪!在哪!在哪!
哪里都没了谈笑的气息。
也就是说,他再次失去了谈笑的踪迹。
为什么会这样?
韩非两眼呆滞,恍恍惚惚的站在烈阳下,头一阵一阵的眩晕。
内心似乎有千刀万剐,那股恨意堵在胸口,出不去,出不去!
他蹲了下来,捂住嘴,很久很久,终于发出干哑而绝望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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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又一次喝多酒。
他摇摇晃晃来到研究所最底层,输入密码,进入一间封闭的金属室。
十三步的距离外,呈放着一张特制水晶棺。鲜花簇拥,棺内人睡颜安详。
瑞克来到棺材旁坐下,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上的水汽。
“林安……”
无法忘记十八岁的生日。
那一天,相恋多年的林安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雪白的被单遮住了他年轻的身体,漂亮的脸颊因为癌症折磨而削瘦惨白。
医生毫无感情的宣布,已死亡。
几年的病痛折磨,终于亲眼目睹林安死亡。瑞克并没有太意外,他站在手术台旁,只是觉得林安睡着了。
可以醒来的,只要自己的研究成功,林安就会醒来。
已经过了二十年。
C计划终于正式在世界各地展开,成功指日可待。
瑞克隔着水晶棺亲吻恋人的额头,一直冷冰冰的脸露出温柔的神色来:“等着我,林安。”
门外传来咚咚高跟鞋声,玛丽敲门:“瑞克,有事汇报。现在方便么?”
“我马上来。”瑞克迅速戴上眼镜,留恋的看了林安一眼,推门而出。
“什么事?”
“09又跑了。”
瑞克一出来,玛丽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以及他镜片后红肿的眼睛。二十年如一日,这个外表看起来精悍冷酷的男人,总是在无人的时候暗自哭泣。
玛丽绝望的想,他大概永远不会注意到自己,在这男人的眼里,她连一具尸体都比不上。
瑞克点点头:“这事情是我安排的。”
玛丽愕然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放他走的?”
瑞克冷笑:“不是我,是ZX的意思。”
“ZX?他跟09不是一直不和吗?你也知道,上次ZX从研究所逃出来时,差点干掉了09。现在怎么会救他?”玛丽实在难以理解。
“不知道他的意图。但是若不服从他的意思,他会自毁。到时候我们失去了研究本体。得不偿失。”
瑞克从口袋里掏出烟,放在嘴边,玛丽替他点了火。
一时间,空气静滞。
玛丽咳嗽一声,开了口:“又来看林安?”
瑞克嗯了一声,表情淡淡的。
玛丽拨了拨自己的金发,强作笑颜,拍拍他的肩道:“放心好了,我们的计划肯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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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准备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瑞克重重的吐出烟,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成功的把握有多少?事实上经过精确计算,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
不过,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会放弃。林安的复活指日可待,不论做出什么违背良心之事,他都会支撑下去。
玛丽低下头,轻不可闻的叹息。过一会,她问:“你要放弃研究韩非吗?”
瑞克疲倦的揉着太阳|穴,道:“事实上他没有什么研究价值。他的确是死了没错,但他是个灵魂,无形无质,我们想研究都无从下手。至多摆上台面供科学界打破人类灵魂是迷信这一学说而已。”
提到灵魂,他又想起林安。
林安会有灵魂吗?也许他此刻就站在身边看着自己。
瑞克的手在空气中轻轻张开,再收拢。
林安,也许我此刻已经握住了你的手。
烟快燃尽的时候,他说:“谈笑已经转移了吧?”
“转移了。”
“很好,吩咐下去,09如果出现的话,别真废了他,叫他们下手注意点。”
“是!”
大雨瓢盆。
一个人影,站在海滨马路旁,低着头,鸭舌帽遮住了他的脸。
雨非常大,像墨汁一样泼洒在那人身上,顺着少年笔直的裤管往下流,在脚边汇聚成一小汪晶亮的水窝。
过了一会,马路尽头出现了一小点光亮,渐渐靠近。一辆吉普飞奔而来。
少年迅速来到马路中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吉普一个猛刹车,迅速的倒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横在了他面前,熄火。
司机将脑袋探出窗外,破口大骂:“草!找死是——”
话未说完,脑袋落地,咕噜咕噜滚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黑色的马路上迅速沾染了一大片鲜血,被雨水冲刷着,朝四处奔流。
少年舔了舔刀上的血迹,弯起了唇角。
吉普车内,那套着头套的人瑟瑟发抖。
很快的,车内也血花四溅,看守的保镖都人头落地。
还剩下一个,谈笑。
少年举起了刀,一秒都没有犹豫,用力挥下。
人头落地。
头套随着头颅滚动的动作,耸拉下来,露出的脸却并不是谈笑。
少年怔了一下,随即盛怒,一刀将头颅切成了两半:“瑞克,TMD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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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少年缓过神来,后车厢被打开,从里面窜出三个黑衣人,举枪朝少年射击。
少年迅速避开,但子弹还是射中了他的肩膀。一阵剧痛,鲜血很快就染红了他的白T恤。
鸭舌帽也被风吹掉,露出他的黑发,水蓝色的眼睛。
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你们早知道我会来?”
“BOSS要我们留你一条命,识相的就滚蛋!”带头的黑衣人发话了。
Ben抿唇而笑,脸色渐渐惨白,伤口血流不止。
他轻声说:“我这就走,谢谢你们饶了我的命!谢谢你们!”
“09,BOSS要我转告你,倘若你再违背他的意志,他会放弃你这个实验体。”
“谢谢,谢谢!我知道了!我这就滚蛋!”Ben害怕的抖抖索索,颤抖着离开。
经过三人身边时,一道惊雷劈过,闪电骤然照亮了整个海滨马路。
刚才说话的那个黑衣人头颅滚到了一边,还没有感受到死亡的疼痛,头就被Ben切掉了。
他的眼睛还大大的睁着,没来得及闭上。
其他两人见状,惊恐的叫出声来,立刻举枪疯狂的射击。
Ben敏捷的躲闪着,但是腿部与胸膛还是中了三四枪。
噗通一声,血水四溅。又一颗头颅掉落。
还剩下一颗脑袋。
黑衣人的枪支已被BEN踢开了,他惊栗的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BEN拾起了地上的手枪,对准了那人的脑袋,低声问:“谈笑在哪?”
“在、在……我……我不知道!”
黑衣人吓得几乎失禁。
抵在太阳|穴的枪口力道变大,BEN的手指微微弯曲:“问你最后一遍,他在哪?”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BOSS没告诉我们……他、他只要我们、要我们给你带话……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不知道。”黑衣人抖索着求饶,他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
蓝眼睛弯了起来,像一枚蓝色的月亮:“那……我送你一程。”
砰!
枪声被惊雷遮住了。
Ben捂住胸口的伤,摇摇晃晃离开案发现场。
宝贝,对不起,我……
再说冬阳那边。
这是从研究所逃出来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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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阳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走进屋来,柔声说:“韩非,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吧。”
韩非正在发呆,见是冬阳,就露出温和的微笑,将衣服接过,哑着嗓子说:“谢谢你,冬阳。”
冬阳抿抿唇,感到喉咙有些干燥。
自从回来后,韩非就一直是这种状态,与平常无异。
可正是因为与平常无异,才叫人担心。
他走到韩非跟前,替他换上衣服,说:“我们暂时住在这里,等这阵子过了后,我就送你回去。”
韩非不做声,他已经没有力气发火了,只是笑着点头,温顺的让冬阳替自己脱去衣服,再换上。
手指滑到皮肤上时,已没了灼痛感,冰凉凉的,和从前一样没有温度。
冬阳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淡淡的说:“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对不起。以后无论我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不要再为我涉险。我是一只怪物,怎样也死不了的。”
韩非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几乎看到他的灵魂里。
冬阳突然捂住了脸。
“对不起,韩非。对不起。”
韩非拉上衣领,温和的问:“你道什么歉呢?我并没有怪你。你是为了我好,我知道。”
冬阳放走谈笑,不过是因为关心自己。因为他喜爱自己,不舍得自己,所以在自己的命与谈笑的命之间,冬阳选择了他的命。
他不怪冬阳。
因为有时间抱怨的话,不如做些更实际的事情。
韩非穿好了衣服,突然又将衣服脱了下来,赤裸着爬到冬阳面前,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放在嘴里吮吸。
冬阳怔住。
韩非的嘴角慢慢扬起笑意,像香水瓶被打碎了,香气四溢。
他看着冬阳,甜腻腻的说:“我们来Zuo爱吧。李冬阳。”
三人行(一)
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丝丝缕缕浮现在他脸上。韩非把眼睛眯起来,咬住冬阳的手指。
冬阳笑,笑意淡淡的浮现在唇角。
韩非抿抿唇,说:“笑什么?”
“来,把衣服穿好。”冬阳从床角拾起衣服,披在他身上。
韩非又问:“你不想跟我做?”
“当然不是。”冬阳替他扣上领子上的盘扣,这是特意为他买的上衣,复古风格,领口和袖口有丝线绣制的细碎花纹。
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将这种复古华丽的衣裳穿得如此美丽,简直就像从壁画中走下来的仙人。
记得很久之前看过一场舞蹈,叫《莲花度母》,巨大的红莲在舞池中盛放,舞者在莲花中翩翩起舞,高贵而洁净,纤尘不染。
冬阳低声说:“我是愿意与你Zuo爱的,我一直想得到你。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你才会跟我做?你是嫌弃我吗?”
“当然不是。”
“你早就知道我是被烧死的,是一滩腐肉,你害怕,不是吗?”
窗帘被风撩起,卷来一阵幽凉的阴影。韩非柔软的长发微微凌乱,从脸颊两侧倾泻下来。甜美的容颜,像是森林深处的沼泽里盛开的野花,洁白无暇。
冬阳看着他,带着怜惜的表情。
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一心想着和他过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放开手,像鬼迷心窍了一样……
“你很好。”冬阳温柔的说。
“如果那时候,你是谈笑,你会烧死我吗?”
“我会求你父亲,不要让你看见我的死。”
韩非低下了头,过一会,他突然说:“我非常非常恨他,我恨他!我恨他!”
“没事了,没事了。过去了。”
韩非没说话,几秒钟后,他把头埋进冬阳的怀里,撩开他的衬衣,紧紧的蒙住自己的头。
冬阳感到他在颤抖。他一声不吭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在自己怀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一直到傍晚。
“你为什么不肯跟我Zuo爱?”韩非已经恢复了冷静,擦掉眼泪,恼怒的问。
“你知道我是蜥蜴吧?呃,说起来有些尴尬……这个……”冬阳突然感到害羞,他别过脸,过了好一会才支支吾吾道,“我的……性能力……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