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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浑小子~~至此,向以农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何况他一点也不笨!
“你耍我?”向以农怒气腾腾的逼近展令扬。
他喜欢耍别人,自己却讨厌被人耍着玩。
“人家哪有?”展令扬睁大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脸上写着“我不是放羊的小孩”八个字。
“你还装!”向以农伦起拳头恫吓。
“人家哪有装?你如果不信就尽管打人家好了!”展令扬当真一点也没防备。
“很好!我就海扁你一顿!”才吼着,拳头已挥了过去,可却在“吻上”展令扬的脸蛋之际紧急煞了车。
天杀的X#@△~~明知道这小子在说谎,他偏就是舍不得揍咫尺前这张深得他欢心的漂亮脸蛋,更泄气的是,他还被“A东西”这字眼狠狠吸引住。
未免错失“玩机”,他决定发挥人类伟大崇高的情操──君子不记小人过的放这浑小子一马!
“怎么个A法?”
“看你的本事啰!”
“我的本事不是问题,战利品够不够魅力让我A才是重点。”
“包君满意。”
“例如?”
“失传甚久的名画、价值连城的古董,还有……”
“够了,我赌!”光是这些就已够令向以农动心了。
雷君凡偏要泼冷水:“抱歉!我不奉陪。”话落,转身便走人,完全不留商量余地。
“你给我站住!”向以农风一般绕到前头,挡住雷君凡的去路。
他已准备大展身手、A个痛快,岂容这家伙坏了他的好事?“要走也得等干完架再走!”
“让开!我没义务陪你。”雷君凡摆明要硬闯。
向以农志在必得的祭出激将法:“你该不是怕会输给我,所以想在丢人现眼之前逃之夭夭吧?”
雷君凡淡漠依旧,冷哼两声:“小孩子把戏,你以为我会上当?”
他就偏不让这些家伙称心如意。
“你──”
“哎呀呀──小农农你先别激动嘛!既然小凡凡不想跟你干架就算了,反正打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展令扬慵懒的抱住向以农,不疾不徐的灭火。
“可是──”
“咱们直接去玩啰!”
“好!”向以农一口答应。
雷君凡心里微愕,却未停止离去的脚步。
这回向以农不再拦阻他,反而是展令扬开口留人了:“小凡凡,你别走,和人家一起去玩嘛!”
雷君凡无动于衷,不吭一声的继续走。
展令扬不放弃的跟了过去,牛皮糖似的缠住人家:“一起去嘛!”
“你的玩伴还不够多吗?”
“人家需要你啰!”
这话令雷君凡内心有了反应……“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这小子会示弱?
“嗯!”展令扬坦率的点点头。
“……”
须臾沉默过后,雷君凡有了决定:“我可以帮你,不过这算你欠我一份人情。”
“当然。”
“要去哪儿?”展令扬的回答让雷君凡改变态度。
“咱们先上车再慢慢研究啰!”
第二章
“你说什么!?”
休旅车里爆出五人合奏的喧天惊愕。
发言人展令扬从容不迫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又说一遍:“人家是说咱们去把圣罗伦斯号给炸沉。”
“你说的可是举世闻名的豪华私人邮轮圣罗伦斯?”曲希瑞怕是自己错听,谨慎的重复确定。
“Bingo!就是那般超有名的阔船兄没错。”展令扬朗声的加以肯定。
不会吧!?
那般“圣罗伦斯号”在国际上流社交圈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哩!
据说船主是欧洲某王国的贵族,船上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美食、名酒、豪赌、性派对、舞会、名画古董拍卖会……等等极尽奢华的玩意儿应有尽有。
不过它是会员制的私人海上俱乐部,想上船得先拥有一张VIP卡,否则一切免谈。
然,“圣罗伦斯号”的VIP卡并非有钱就买得到,船主为了让会员们能放心的纵情玩乐,不必担心隐私曝光的问题,所以对会员的资格筛选甚严,以防有心人混上船,破坏玩家们的雅兴。
“圣罗伦斯号”极负盛名的还有一点,就是:船上的任何消费一切皆以银行美金帐户当场转帐支付,不接受赊帐或信用消费。
因此,能上得了“圣罗伦斯号”的,不是大权在握的政商名流,就是富可敌国的巨商富贾,一般平民百姓只有凭空幻想的份儿。
“你是在开玩笑吧?”雷君凡忍不住发表高论,“圣罗伦斯号因为政商名流、皇亲国威齐聚一堂,所以不只船上警备森严,连空中警备也是天罗地网,可说海空两方都防御得滴水不漏,光是顺利混上船就非易事,更遑论A画和炸船!”
这小子该不会是在耍他们吧?
“就是不简单才好玩啰!”展令扬像在说笑话般,却很奇妙的让人知道他是在玩真的,“不过你们要是没胆玩就算了,人家不会勉强你们的。”
话是这么说,但却是一副瞧扁人的欠扁神情。
给他一激,五个人争相表态──“算我一份!”
展令扬正中下怀地朝五个死党勾勾食指,坏坏的发出恶魔的召唤:“把耳朵凑过来啰!”
不用说,又有人要倒大楣了……布兰登堡白虎门主赫尔莱恩的两位首席心腹──执行总长肯和参谋长兼执行副长那瑟西斯,连袂晋见主子。
一见到主子,那瑟西斯便抢着问:“门主,为什么要临时取消五风阁主今晚的行动?”
“因为展御人今夜不会亲自赴会。”白虎门主赫尔莱恩淡漠的回答。
“展御人有没有亲自赴会和取消行动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说要取消行动,我只说要取消君凡他们五人的任务。”
那瑟西斯会意的自动请缨:“门主,这件事就交给属下办吧!”
不愧是他英明的门主,终究还是信任他胜过那五个实力不明的臭黄鬼,呵!
“事成后记得放出风声,说是展令扬献的计。”赫尔莱恩命令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瑟西斯旋即告退办正事去。
原来门主打算让他们自家人窝里反,真是太好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个姓展的臭黄鬼,被自家人追杀的美妙情景了……留在赫尔莱恩身边的肯不确定地问:“门主认为展御人临时取消亲自赴约和展令扬有关,怕其中有诈,少不经事的五风阁主会误中陷阱,所以才取消五风阁主今晚的任务?”
他和那瑟西斯的看法不同──那瑟西斯认定主子是信不过五风阁主的能力才临时取消他们的任务,他则认为主子是基于爱护之心,不愿爱将们首次出任务就铩羽而归,所以才临时取消他们的任务。
赫尔莱恩未置可否,又下了一道命令:“加强跟监展令扬,如果他有逃走的企图,伤了他也行,一定要把他抓回来。”
“是!”肯必恭必敬的领命,忍不住问:“门主很重视展令扬?”
他会这么问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他的主子向来对任何人、事、物都不执着,说白了就是对世事毫无兴趣、漠不关心。
他侍候主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着主子如此明显的针对一个人!
“我讨厌他。”赫尔莱恩直截了当的表态。
“门主讨厌展令扬?”肯内心一惊──这是他的主子生平第一次表现出如此人性化的态度呢!
“非常讨厌。”
“属下明白了!”肯不声不响的旋身准备离开。
“你想做什么?”赫尔莱恩唤住他。
“杀了展令扬!”会令冷漠不理世事的主子表现出如此露骨的气愤,表示展令扬一定犯了天地不容的滔天重罪,他当然要那小鬼以死谢罪!
“站住!不必你多事。”
肯拒绝从令:“属下绝对不饶恕冒犯门主之徒,等属下杀了那家伙再回来向门主负荆请罪!”
“他没有冒犯我。”赫尔莱恩冷淡的道。
“门主?”意外的发言让肯驻足。
“我不明白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他就非常讨厌他。”
“那就更留他不得!”肯很高兴,这是主子第一次自发性的表现出喜恶,所以他一定要把碍主子眼的“罪源”除去,好让主子宽心。
“不准多事!”赫尔莱恩严厉的制止,“我要亲自对付他,谁也不许插手!”
“是……”肯十分惊诧,他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像人的反应,同时也很纳闷:“属下不明白,门主既然如此讨厌展令扬,为什么还要留他在世上碍自己的眼?”
按常理,对于讨厌的人应该是能不见就不见才是……“让他痛快的死去太便宜他,我要他活着受折磨,看他夹在亲情和友情之间左右为难,我就十分快意,所以我不要他死。”说这番话时,赫尔莱恩显得十分兴奋,和平时的冷淡大相径庭。
肯看得眼界大开,霎时,他突然希望展令扬能长命百岁,因为只要有那小鬼在,他的主子就会表现出较贴近人类的反应。
“属下明白了,属下绝对不会让展令扬逃离白虎门的掌控!”为了他誓死效忠的主子!
敲门声突然扬起,随后传来敬畏的人声:“执行总长,属下有要事禀报。”
白虎门上下关系非常严格,越级报告会受到严惩,所以禀报之人不敢踰矩入内。
肯打发手下后,向赫尔莱恩回报:“圣罗伦斯号来电邀请门主光临,说门主一直想要的那幅画今晚会出现在船上的拍卖会。”
“回话说我会去。”
“是。”
朔月夜的地中海比平时来得黑,把光华璀璨的“圣罗伦斯号”衬托得更加耀眼夺目,像颗海上夜明珠。
船上的贵族名流一点也不受夜色影响,自顾自的纵情享乐,大把大把钞票就在名酒珍馔入口间恣意挥霍,在赌桌上一掷千金已是司空见惯的画面。
正如传言般,船上警备森严,但展令扬六人还是顺利的混上船了。
“接下来咱们就按照计画行动啰!”易容成船上服务生的展令扬还是一张一O一号笑脸。
展令扬分派给五个死党的任务分别是──“神赌”南宫烈易容成阿拉伯的沙特亲王,负责在赌桌上赢钱。
“神枪手”安凯臣易容成机械工程师,负责在游戏时间内完成爆破装置,好顺利炸船。
“神偷”向以农场容成警备队员,负责A船上名画和古董。
“神算”雷君凡易容成金库的财务控管成员,负责把玩家转入圣罗伦斯号帐户里的美金,神不知鬼不觉的改转进展令扬指定的帐户去。
“神医”曲希瑞也易容成船上服务生,负责将有碍游戏进行的“碍人”全数催眠,省得碍手碍脚。
“彼此的联络就用小臣臣制造的手表型通讯器啰!”展令扬指指腕上的手表。
它的外型和普通手表无异,里头却暗藏玄机,装有超迷你型通讯器,可避过绝大多数的通讯拦截侦测,是安凯臣的得意发明之一。
“它真的管用吗?”曲希瑞有些质疑。
“当然!小臣臣的发明天才可不是唬人用的,保证和你制造的药剂一样可靠!”展令扬拍胸脯保证,好象是自己发明的般。
“你当真对我这么有信心?”不知怎么搞的,安凯臣很喜欢被展令扬无条件信任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一向都不在乎别人看法的……“当然啰!”展令扬装可爱的笑答。
“凭什么?”
“凭人家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哼!”安凯臣虽不屑的冷哼,心坎里却有股莫名的快感。
曲希瑞心里也是甜丝丝的,因为依照展令扬的说法,表示他的能力也是被展令扬无条件信任的。
难以言喻的,他似乎很在意自己在展令扬心中的定位,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呀……“好了!别再穷磨菇了,该行动了!”雷君凡不耐的催促。
他并不在乎安凯臣的通讯器是不是真的那么神,眼下,他只想尽快大显身手,让展令扬大开眼界,好好见识见识他的真本事。
“你们就快点干活去吧!可别搞砸了唷!”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展令扬都不会忘记把握时机损损自家死党。
“行啦!我办事哪回漏气过?”向以农一副受不了的口吻,话方敛口,旋即发现自个儿的话十分唐突莫名。
然后,更令他在意的是:展令扬眼中那抹因他一番唐突话语而飞掠过的惊喜与感伤。
他倏地上前攫住展令扬的双臂,咄咄逼人的试探:“这番话我并不是第一次对你说。对不对?我们以前就认识了,是不是?”
虽然这小子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感情,但逃不过他一双法眼的!
展令扬从容不迫的伸出双臂环抱住向以农的颈项,蜻蜒点水般的轻啄了他的颊一记,云淡风清地道:“答案在你心中。”
“不许敷衍我!”
“忘记的人是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