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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决定先在厕所入口外探探情况,再决定要不要长驱入厕。
哪知他才贴壁侧头想斜窥女厕内的状况时,颈侧突然袭来一阵诡异的酸麻,之后他便动弹不得──他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了!?
这艘船上竟有会“点穴功夫”此等罕见本事的高人?莫非是──肯想证实心中的推揣,奈何在点穴功的威力下,他“眼”不由己。
不过好心的展令扬仙子听到了他的心愿,自动自发地实现他的愿望──让他见着了已易容成另一张面孔的点穴高人雷君凡。
果真是冽风阁主!虽然雷君凡已“改头换面”,肯仍识破眼前此人的真正身份,因而心底一阵暗诧。
冽风阁主居然帮助门主的人质!?
“唉呀呀──这不是棺材脸大叔吗?你怎么跑到女生厕所来了,难道棺材脸大叔你原来是女儿身?”展令扬仙子眼里装满戏谑的在斜睨着眼、动弹不得的肯面前晃呀晃。
身旁的点穴高人雷君凡冷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冰脸,和展令扬仙子一搭一唱的调侃肯:“鬼扯!世上哪有这么壮的女人?这老头分明是个色情偷窥狂,老不羞!瞧,那对不安份、斜窥着女生厕所的色眼,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才觉得纳闷,这小子为何临时知会他改变会合的地点,而且是改在女生厕所大门外?
原来……不过肯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圣罗伦斯号上?
“也对。那……”展令扬仙子有了不错的提议:“不如咱们来实现棺材脸大叔的心愿吧!”
雷君凡不屑的怪叫:“干嘛替这种伤风败俗的老不羞实现偷窥的变态心愿?”
展令扬自有其独到的见解:“唉呀呀呀──我说小凡凡。你冷静的想想看:棺材脸大叔之所以会不惜冒着身败名裂、丢尽老脸的风险也要跑到女生厕所来偷窥,足见棺材脸大叔是多么喜欢偷窥这档子事。既然如此,咱们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帮棺材脸大叔一偿宿愿,反正这对咱们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雷君凡想想也对:“那好吧!不过咱们该怎么帮这老不羞?别期望我进女生厕所,我可没这老不羞的变态兴趣。”
雷君凡把条件先闻在前头。
“安啦!人家没那个打算,而且也没那个必要。”展令扬也只有在享受整人乐趣时,说起话来才不会拖泥带水、吊人胃口,“咱们只要把棺材脸大叔稍稍移动一下,好让棺材脸大叔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女生厕所大门入口,光明磊落的享受偷窥乐趣就成了!”
“这好办。”雷君凡说做就做。
“等等!”展令扬却阻止他,“虽说咱们帮棺材脸大叔这个忙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棺材脸大叔却没有一点高兴的神情,害人家帮得有些不来劲耶!”
“那你想怎么办?”雷君凡当真挺感兴趣的。
展令扬一脸“助人为快乐之本”的神情道:“俗话不是常说:乐自心中来、相由心生吗?可棺材脸大叔的老脸却无法确实表露出心中的快乐,足见棺材脸大叔的面部神经一定严重受损,所以咱们得借助外力来帮棺材脸大叔诚实表达内心的喜悦。”
“怎么个借助外力法?”这点雷君凡也很好奇──这小子哪来这么多整人的鬼点子?
展令扬坏兮兮的笑道:“只要小凡凡指尖轻轻一弹,点一下棺材脸大叔的笑穴,让棺材脸大叔眉开眼笑,然后再停格,如此一来便能帮助棺材脸大叔达到表里如一的完美境界啰!”
“好主意!”雷君凡立刻动手替肯“制造笑容”。
不──!斜睨着眼、动弹不得的肯只能在心中大叫反对!
只可惜展令扬和雷君凡都不谙“心音传话”那等神奇的功夫,所以没有听到他真正的心声。
雷君凡蜻蜒点水似地轻点肯的“笑穴”,肯虽极力反抗,奈何徒劳无功,面部肌肉全都一面倒的听令于雷君凡,很配合的呈现“笑”字型。
雷君凡抓住最满意的画面迅速“定格”,于是乎,肯便顺利的达到“表里如一”的境界。
“好了!”雷君凡微侧着脸,相当满意地欣赏自己抓取的“画面”。
“太好了!接下来只要把棺材脸大叔移到女生厕所大门口,就大功告成啰!”恶魔般的笑意,在展令扬眸底熠熠生辉。
于是两人合作无间的把肯移到女生厕所大门口“罚站”,然后两个好伙伴便以人类逃跑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脱离现场,独留呈“笑”字脸、斜睨着女厕入口、动不得也说不得的肯,在女生厕所大门前“享受”偷窥的乐趣。
救命!来人啊~~噢!可怜又无辜的肯……玩完“实时乐”,离开“偷窥”现场后,雷君凡立即追问展令扬:“为什么肯会在船上?”
此时,受展令扬之托,联络向以农和安凯臣前来会合的曲希瑞,三个人适巧到来,个个脸上都有着和雷君凡相同的疑问。
“不只棺材脸大叔在,连门主阁下和人家那位亲爱的二表哥也都在这艘船上哩!”展令扬童叟无欺,据实以报。
雷君凡闻言,杀气浮现箝住展令扬的右腕,口吐寒冰地撂下狠话:“你在玩什么把戏?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如果敢打逃走的主意,我一定会把你逮回白虎门去!”
在这一点上,一旁的向以农、安凯臣、曲希瑞也是和雷君凡站在同一阵线的。
只有展令扬一脸无关紧要,悠悠哉哉的以一O一号表情笑道:“安啦!对人家来说,你们比人家那位二表哥有魅力多了。而且不是人家爱自吹自擂,凭人家的本事,真要逃走早就不在船上喽!”
事实!
剑拔弩张的气氛霎时消褪泰半。
向以农第一个释怀,问:“门主和你表哥到船上来干嘛?”
“人家也不清楚,不过根据肯和门主阁下的谈话内容判断:门主阁下和人家的二表哥都是应这圣罗伦斯号上的拍卖会主持人罗蓝之邀而来,两人的目的好象都是买画。”这也是展令扬将他们全召来开临时高峰会议的原因。
安凯臣匪夷所思的是另一件事:“门主有认出你吗?”
“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才会派棺材脸大叔跟监人家啰!”说到这里,展令扬顺便提醒伙伴们:“人家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咱们得快点讨论一下咱们的游戏才行。”
“为什么只有十分钟?”向以农提防着。
“因为门主阁下有令,所以人家得在十分钟后准时回到他身边报到啰!”
“门主人在哪里?”雷君凡问。
“在赌场看烈玩牌。”曲希瑞代答。
先前收到展令扬的暗号,抬眼瞥见赫尔莱恩时,他着实暗吃一惊。
“那展御人呢?”雷君凡又问。
“不知道。”展令扬耸耸肩,“不过,既然门主大人能认出人家,难保人家那位二表哥没认出来,所以你们得把人家看紧一点才行,免得人家一不小心被劫走啰!”
“你果然还是在打逃走的主意!”
眼看雷君凡就要点自己的穴,展令扬不慌不忙的怪叫:“我说小凡凡,你也有点创意好不好?人家真和二表哥共谋的话,干嘛还特地提醒你们呀?”
雷君凡未再多言,算是认同展令扬的说法。
向以农伤脑筋的是自家任务:“如果门主真是来买画的,那我那部份的游戏不就变得不好玩了?”
向以农不禁在心中猛犯嘀咕:门主闲闲没事跑到圣罗伦斯号来凑什么热闹呀?真是扫兴,啧!
至于展御人想买的画就完全在问题外──照A不误!
“这就是人家找你们来共商大计的理由之一喽!”展令扬一副早有安排的得意神情。
向以农迫不及待的催促:“有法子就快说出来听听!”
这回展令扬也很干脆,满脸邪气的向伙伴们勾勾食指,四个人立刻默契十足的凑了过去。
展令扬小小声的透露玄机:“就是……”
四个好伙伴一听,一双双眼睛都跟着散发出兴奋邪恶的光芒,一致通过达成共识:“很好!就这么办!”
虽然有点对不起敬爱的门主……不过有道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相信他们敬爱的门主一定能体谅他们“两害相衡取其轻”的“苦衷”。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人家得回赌场去向门主大人报到了。”展令扬临走前还不忘差遣伙伴们:“你们也把握时间速速回去完成自家任务啰!”
“我和你一起走。”曲希瑞立刻跟上。
走了两步,展令扬突然良心发现唤住雷君凡:“我说十凡凡,你顺道去女生厕所外关照一下棺材脸大叔,免得大叔他纵欲过度,乐极生悲就不好啰!”
“知道了!”
女生厕所外?一板一眼的肯?纵欲过度?乐极生悲?一连串完全不搭调的字眼让安凯臣和向以农满心好奇的跟着雷君凡看好戏去也!
曲希瑞也很想跟去,但又不放心让展令扬独处,因而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展令扬善解人意的主动说:“小瑞瑞快跟过去凑热闹无妨,人家会多加小心防范,顺利回去向门主大人报到,你看完好戏再回自家岗位就行喽!”
“那我走了!”“看”完“好戏”三字让曲希瑞当下做出决断──一溜烟的追雷君八三人去也!
展令扬神情愉快的欣赏死党渐行渐远的身影片晌,便往赌场方向移动,完全没有发现来自暗处的诡谲视线……第四章
“我回来啰!”
展令扬一秒不差的回到赫尔莱恩身边。
早已从展令扬脖子上那白金项饰里的窃听器,知道肯一番凄惨遭遇的赫尔莱恩,关于肯的事一句话也没提,反而说:“看来我的阁主们对你的保证都十分放心,才会放任你单独行动。”
“因为人家真的很值得信任啰!”展令扬回答得极为理所当然。
赫尔莱恩不予置评,又问:“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门主阁下不会感兴趣的凡俗游戏。”回话时,展令扬的注意力已投向一直尽忠职守、在赌桌上奋战不懈的南宫烈。
赫尔莱恩无意继续追问,但也没有放松对展令扬的监防。
稍后,曲希瑞和肯先后返回赌场。
曲希瑞对展令扬打了“一切顺利”的暗号,便继续欣赏南宫烈出神入化的牌技。
一想起肯的狼狈样,曲希瑞便忍不住眉开眼笑,久久无法抑制……肯的反应可就大异其趣了!
只见他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死命瞪住害惨他的罪魁祸首展令扬,恨不得当场将他大卸八块!
“门主……”
他一开口,赫尔莱恩便示意他消音。
君命难违之下,肯只好乖乖闭上嘴,继续以瞪功对付展令扬,遗憾的是,展令扬“好象”没看见。
一直到最后一位挑战者认输喊停,盛况空前的赌局才划下完美的休止符。
保持整晚零败纪录的南宫烈可说是功德圆满的完成了展令扬分派给他的任务,同时又过足了牌瘾。
经过这次大战,南宫烈已经完全确信自己绝对不是第一次玩牌,只是因为某种缘故使他暂时忘记了,至于是何种缘故所导致,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展令扬那小子绝对知情!
所以等游戏结束后,他一定会找展令扬问个明白。
就在他准备离开赌桌去和展令扬会合时,才赫然发现敬爱的白虎门主赫尔莱恩和展令扬一起站在观战人潮里。
门主?
他何时上船的?又为何会上这艘船?
“咦?赌局已经结束了吗?”展御人不知何时已大剌剌的在赌桌边坐定。
他的意外出现对南宫烈无疑又是一大震惊──展御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艘船上?
莫非令扬他……“沙特亲王请留步。”展御人唤住急于离座的南宫烈,“咱们来赌一局如何?”
“很抱歉,赌局已经结束了。”南宫烈无意奉陪,一心急于脱身。
“那正好,我们就另开新赌局,来点新鲜的。不赌钱,改赌人如何?”展御人笑得莫测高深。
赌人?
南宫烈尚未做出响应,展御人便又先发制人的指住围观人潮中的展令扬:“我赌他!”
“我反对!”南宫烈冲口拒绝。
这家伙想干嘛?
展御人无所谓的道:“看来沙特亲王对赌人没兴趣,那我就不勉强阁下,另寻志同道合的同好对赌便是。”
“你──”
南宫列明白展御人不是在说笑,圣罗伦斯号上的赌注的确不限金钱,只要想得出来又找得到赌友的赌注都成──包括船上的服务生。
展令扬才想替南宫烈解围,赫尔莱恩便抢快一拍响应展御人:“有意思,算我一份。”话落,人已在牌桌边坐定。
门主!?南宫烈斟酌片晌,也重新坐定,加入赌局。
展御人见状,朝展令扬笑道:“看来你十分抢手哦!服务生。”他的言行举止没有丝毫破绽,让人完全猜不透他真正的企图。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