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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件事之所以没有被报导出来,是因为当事者封销消息,并授权让湘元的保全公司全权处理、调查幕后主使者。
“报导?什么报导?”她不看报纸,他又不是不知道!正要追问他,脑子突地灵光一闪,想到了昨晚。“报纸在哪?他们怎样写?”
“喏!”他将报纸递给她,刻意掠过方才心头浮起的不安感。
“热情之夜,姚氏接班人与情妇大胆拥吻……这太过分了,什么情妇?我去找他们算帐!”她重重将报纸一丢,气愤得差点儿吐出血来。
姚腾御忙拉住她。“找他们做啥?这种事只会愈扯愈乱,你就别白费功夫了。”
“可是他们乱写啊!你难道都不生气?”
他们还把她和腾御的照片放在头版,报导内容还占去了大半的篇幅……是怎样 ?这么具有新闻价值吗?
“全台湾只要有看报纸的人都看到了,我再生气也没有用,你说是吧?”他一副轻松自若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怎么可以?要是、要是他们看到我、我……”
“看到你怎么样?干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我的意思是说,接下来他们不就会千方百计要知道我是谁?说不定明天我就可以在报纸上看到我家失踪已久的祖谱!”她虽不看报纸,但好歹也知道记者挖新闻的本事,就怕她的身分再也藏不住。
“哈哈哈!你的笑话不错。”他十分配合的给予鼓励的笑。
“谁在跟你说笑话?我是很认真的!”她握紧粉拳,强调道。
“那你快打电话给你妈,要他们先留在乡下别回台北。”
“啊?!哦~~我知道啦!”她又不是想到干爸干妈他们,而是爹地看到照片的反应,看来这下子她是躲不了了。
“对了,你刚才找我做什么?”
“本来想请你去吃饭的。可是现在我没心情了。”她已经丧失好心情了。
“请我吃饭?”他失笑,反问道:“我是不是听错啊?”
“喂,你很过分喔!我又不是吃定你了,有钱当然会报恩啊!你还真当我习惯白吃白喝啊?”她气呼呼的睐了他一眼。
现在又是怎样,大家联合起来欺负她呀?
“哦,不好意思。我真的『误会』了!”他逗她。
“你很过分耶!气死了,你们都欺负我,我再理你就是猪。”
她脸泛薄晕,秀气的菱唇噘了起来,模样娇嗔、可爱……他看着看着,心念一动,忍下住将她拉进怀中,俯身吻住那娇艳的唇瓣!
“嗯……”
当两唇相贴,迷醉迅速围绕在两人周身,她很快便忘了刚才的赌气之词。
他发现自己恋上了亲吻她的美好感觉,她的唇温温、软软的,不断引诱他深深汲取她所有的美好,脑子不再受理智控制,让那情欲突破他的冷静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离开她的,但缠缩的氛围仍在。
“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理我的一种方式呢?”
“你是猪!”她赶紧道。
“你才是!你跟我大胆拥吻了。”他哪会不知道她在玩字面游戏?索性陪着她玩。
“谁、谁跟你拥吻?是你压着我……”想到方才那个勾人心魂的吻,她的话愈说愈小声。
“是是是,是我压着你、强迫你!那你不生气了吧?”他指的是报导的事。
“谁说的?我还是很生气!我又不是你的情妇,他们敢这样乱写,我还是会打电话要他们更正的。”
“只怕你愈有反应,他们愈会写,所以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事就行了,别理他们!有反应不是不好,但是你必须先学会运用媒体,而不是被媒体玩弄,懂吗?”
记者就是这样,只怕没有新闻可写,如果她愈气愤、愈有反应,只会把事情带离真相罢了。
“就只有你会这么冷静。”
他说的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当事情一发生,她就很难保持冷静和风度。再说,本来就是他们不对嘛!
“生气只会让你失去理智,反而掉入陷阱,你呀!太嫩了。”他老神在在,一副很懂的模样。
“哼!”
“小姐小姐别生气,晚上请我吃饭,OK?”
“万一再被别人拍到怎么办?”
“那证明我们感情好呀!何必管别人怎么想?自己高兴就好。”
她瞪了他一眼。“问题是我不高兴呀!”
“那……我亲你一下!”
“喂……没……礼貌……”她的抗议声淹没在他热烈的吻里。
把肚皮喂饱之后,他们一起回家。才进门,便看见不请自来、坐在沙发上的姚雨盼。
“你怎么会在这里?”姚腾御马上换了一张严肃的脸,那模样与刚才和薛若霜谈笑时完全不同,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哥!你回来啦?咦?!你、你们……喔哦,同居哦!”看见大哥身后的人儿,姚雨盼很自然的联想。
“别胡说!她只是来这里住一阵子。”他怒斥,但面色稍缓。“你还没说怎么会在这里?该不是又要钱了!”
“来这里住一阵子?哈,别骗我了,这屋子里只有一间主卧室和书房,没有客房喔!”
“我不会睡书房吗?”姚腾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小孩子,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
“哦,是这样啊!好单纯喔!”姚雨盼在看到姚腾御锐利的鹰眸瞪着自己后,忙吐了吐舌,模样讨喜可爱。
“少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们睡在一起多久啦?”姚雨盼转向薛若霜,满脸兴趣。
“我、我们没有睡、睡在一起啦!我只是暂住……”她的脸又红了。
她跟哥哥以往的情人都不一样哩!那些女人恨不得能跟黄金单身汉扯在一起,而她居然忙着撇清关系?!她的脸皮薄到令姚雨盼惊讶。
“你笑什么笑?觉得日子太好过了吗?”他出声,替她解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姚雨盼赶忙摇头。“你千万不要再叫我去做会计工作,我会疯掉的。”
上回她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硬是要去公司玩玩,没想到大哥要她做会计,害她差点没被一堆阿拉伯数字压死,后来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碰公司的事了。
这回,她宁愿去参加贫民体验团,也不愿去当会计助理。
“那你还来捣蛋?”他扯着薛若霜的手,透过掌心的温度传递心中满溢的热情。
“人家才不是来捣蛋的!要不是老爸要我来传话,我才不来呢!”
一听到是姚董事长,薛若霜的背脊不禁一冷,紧张了起来。
“什么事?”他不接爸爸的电话也不回家里,这也难怪爸爸要雨盼过来。
“还不就是今天的报纸。”说话的同时,她看向薛若霜,这次的目光饱含着同情。“爸爸说你在外头太乱来了。现在不管新娘找不找得回来,你都非娶不可,时间就订在这个月月底。”
“什么?!爸怎么能这么做?他为什么非得逼我娶她不可?”闻言,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气。
他又不爱她,要是真的娶了对方,不等于是害她吗?更教他在意的是春天的心情,他怎能让她承受这种打击?!
无言的望向她,她果然是一脸苍白,比他所想象的更加脆弱许多;见此,他的心有如被撕扯着,疼痛不已。
而薛若霜更是觉得心要崩裂般。
一个人怎能承受忽喜忽悲的剧烈情感同时进行?她才刚开始享受他的爱和温柔啊……
“大概是因为两家结合的利益太大了吧?哥,你好惨吶!”姚雨盼眼底掠过一丝狡黠,让人分不清她的同情目光是真是假。
“我去找他说清楚。”他顺势拉起薛若霜的手,想带着她去见父亲。
“等等……”
“哥,你要带她去?不行的啦,这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僵。”糟了糟了,哥哥已经失去理智了!她在心底暗叫。
“弄僵了总比要我娶那女人好吧?”他大吼。
他从来就没看过没有新娘的婚礼,难道要他抱个有照片的“牌子”吗?他是决计不会接受的。
看来,大哥这次是真心的——姚雨盼见他们彼此交握的手,明白了这一点。
“你这样去只会激怒爸爸,说不定让他知道你和『秀妹』正在交往,他还会想办法破坏你们,我看你们还是分手吧!”她故意提起薛若霜先前使用的假名。
“分手?!”薛若霜惊叫,当然不要这项提议。
“你在开什么玩笑?”姚腾御的反应也很激烈。
两个人面面相觑,这算哪门子的“馊主意”?
“反正离月底还有二十天,你们还有时间想办法。就这样了,我已经把话带到,先走啦!”功成身退,姚雨盼在心底欢呼。
看到他们一脸错愕的表情,真是过瘾吶!
笨蛋!你们就手牵手回家去,不就没事了吗?与其你们再逃避下去,干脆就让“逼婚”这事成真算了,反正新郎新娘还是同样的两个人。
见到两人还呆愣在原地,背脊甚至是僵直的,她在心里窃笑一声,总算为哥哥老爱整她的事报了仇啦!
而心事重重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到姚雨盼是何时离开的,更没有心情去整理今晚所发生的事和研究对策,只知道一篇错误的报导,将他们热切的感情迅速推向绝望之境。
他们陷在矛盾与挣扎之中,浑然不觉未来的另一半已在身边……
第九章
麻烦事一椿接着一桩,在过了几天忧愁的日子之后,公司出事了。
飞腾科技最新研发的太阳能汽车“飞腾一号”,组件和程序遗失了!
一早,整个办公室处在低气压不说,还得应付好事媒体的追问,搞得人心惶惶,深怕说错、做错,会造成公司更大的损失。
姚腾御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薛若霜担心的望向紧闭的门板,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此时,她真气自己没有精明的头脑,否则就可以想出应对之策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当商业间谍?!”
“没想到我们这项案子才曝光,马上就招来麻烦了。”
“我看那个人一定在公司待了很久,很了解内部情况……”
“那可不一定,也许最不可能的人最有嫌疑。”
办公室的员工在记者离开后,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猜测这件事的主谋者。
薛若霜因为进公司不久,对人员的任务职掌并不熟悉,因此她将他们的话当真,认定公司出了内贼,也认真的回想着每个她知道的员工,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同事眼中最大的嫌疑犯。
“除了刚进公司的春天之外,公司至少半年不曾对外招聘员工了。”有人这么说。
“对呀!春天,是不是你泄漏出去的?”有人克制不住内心的疑惑,直接问出口。
“我?!我跟谁说呀!你们可别乱说。”
“这层楼的每个人都知道公司正在开发太阳能汽车,只除了你之外;偏偏在你跟总经理出席亚钛酒会之后,程序就不见了,所以你有很大的嫌疑喔!”
“乱说,我又不知道方程式放在哪里?”她的心一凛,背脊泛起一阵凉意。“况且要是我偷走的话,程序一到手就该跑路了,干么还出现在这里?等你们报警抓我呀!”
“这么说也没错,那么到底会是谁呢?”
“我相信不是春天,你们别乱猜了。”汪琪出声声援。“反正已经报警了,一定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薛若霜朝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最好是这样,不然怎么安心上班嘛!”他们又咕哝了几句,才回座位继续做事。
“汪琪,谢谢你帮我说话。”
“不用客气,你也帮过我呀!”汪琪回道。
或许是因为仍有疙瘩在,所以她没有跟薛若霜多说,便回到座位上了。
她叹了口气,他们会误解她,那是因为不了解她;她希望腾御不会这样对待她,这——才是她最在意的。
办公室内的姚腾御冷着一张脸,平板的声调说明了他的怒火。“你确定吗?嗯……我知道了,等我决定好下一步时会再打电话给你。”
他切断电话,将皮椅转向窗外,背对着门口沉思起来。
想到刚才湘元的话,他的眉头不禁一蹙;他不是在怀疑湘元的调查,只是这实在太令人费解了。
他说公司出了内贼,那人十分熟悉公司,而且应该是他身边的人。
对于这点,他无从反驳,因为每天在研究人员离开前,必须将“飞腾一号”的程序和结构测试报告锁在保险柜里,钥匙由他保管,现在东西不见了,理所当然是内贼所为。
只是这些人员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少说也跟了他三、五年,一起研发所有的新案子及各种庞大的研究,从来不曾出过状况,没道理为了太阳能汽车而突然变节才是。
至于上回零件厂遭人恐吓的事,湘元只能查出对方是使用王八机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