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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都是后手,我想了一想问到:“现在国际期铜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了?索罗斯那边有什么反应?”
“我的感觉是,有点危险!”
这是顾东民地综合判断,看着忧心忡忡的顾东民,我微微一笑的宽慰顾东民说:“先别这么悲观嘛。先说说看,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认为?”
“这还不简单吗?现在这场擂台赛,我开始担心,北美财团那边已经是有些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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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民再次从他带过来的文件夹中取出一叠的资料,看来顾东民准备的很充分。
我一边接过一边听着顾东民地解说,就是本来对这种投资经营一点兴趣都没有的雅晴也在我的示意下。专心起听起这个事情来。
顾东民给我准备的资料是从索罗斯开始进入国际金属铜期货市场以来正面与滨中泰男的交易记录,索罗斯与滨中泰男地正面交锋已经是快有一个星期了。前面几天的记录我大概都是知道地,后面几天的交易我没有特别的注意,不过没有想到的是,两人的对阵激烈程度,那是超乎我地想象。
在我的记忆中的那段“历史”——暂且称为历史吧——索罗斯与滨中泰男他们两人地交手从五月份开始到六月份一直持续了三十一天,这才分出了胜负,而且,他们之间的资金操作也不显得特别的张扬,可是在现实中,因为我这个蝴蝶的翅膀煽动,索罗斯与滨中泰男他们两人之间的正面交锋不但疯狂激烈,而且,在短短的一个星期中,就让整个市场是风云起伏,原本在市场中有着极大推动作用的中间分子不但没有给两位大神起到必要的推动作用,而是大多都做了中立分子,所有的一切都在等着两位大神争锋的尘埃落定,在这一点上,索罗斯还是占了便宜的,毕竟,这个时候市场的风云跌宕还是让许多小型的非机构投资者为了避免投资危机潜逃了,观望的也大多数是那些左右摇摆的机构投资基金,好比我们的中兴基金一样,唯一不同的,我的中兴基金是坚定的空方分子。
顾东民担心以索罗斯为头的北美财团顶不住也是有道理的,虽然索罗斯在整个市场大环境上占了点小便宜,可是在与滨中泰男步步为营的争斗中却还是落在了下风,前面的几天两人还是旗鼓相当,可是在后面的这两天,滨中泰男却顽强的把索罗斯难得打压到2760美圆一吨的铜价一步一步的推到了2800,然后再是2810,2740,2875,最后,索罗斯根本就无力抵抗的看着铜价升到了现在2908美圆一吨的价位,尤其是今天,在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与住友集团达成战略性合作协议的消息在内部放开之后,多头方面更是如出了壮阳药一般的就被那些零散机构投资者托到了2920一吨的价位,虽然这个价格相对索罗斯初始进入国际铜期货交易时价格还低了五六十美圆一吨,但是,没有了索罗斯这个大头的阻击,空放的阵地就危险了。
这好象有些和我的记忆中的结果背道而驰了,如果有原因的话,那么,这只能是说明,索罗斯其实是在示弱,而滨中泰男在资金上也是到了瓶颈了,但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吗?
我的估计,这个情况还是很有可能的, 要不然,在那些零散的机构投资者把国际金属铜的期货价格以2908美圆托到2920价位时,滨中泰男也不应该放弃这样的机会借风借力,趁热打铁呀,滨中泰男没有这样做,其真正的原因可能就是他的资金已经用到底了,放出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与住友集团达成战略性合作协议这样的风声,目的就是为了保住现在的境况,等待着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的投资贷款到帐了以后再次发威,要不然,像这样的内部合作协议,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想外部透露的,就好象是两军打仗一般,把自己的预备队实力告诉对方,这不是犯傻是什么?可滨中泰男是傻的吗?这明显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就打断了顾东民的解说:“东民兄,你说,滨中泰男的资金是不是已经探底了?”
顾东民也不是个傻子,我的话明显是给了他很大的震动。
“你是说……滨中泰男现在是在等着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的投资贷款救急呢?”
看着顾东民和我想到了一起,我不由的对着顾东民笑了起来,不过顾东民明显是比我想的多:“可就算是这样,现在如果索罗斯没有什么后手的话,就我们单纯的两三个亿美圆的资金怎么能够和滨中泰男从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那里得到了五六亿美圆的资金抗衡呀,索罗斯没了动静,我们可就是空方的抗旗人,领头羊了,而且,我们在整个金属期货市场的影响力,和滨中泰男就更加没有得比了。”
看着顾东民的担忧,我也不忍心看着这个好的人儿着急,要是来个一夜白头什么的,那我可是罪不可赦了,所以我直接就对顾东民说到:“要是除开我们的两三个亿美圆的资金,再给你加五个亿美金呢?你有没有把握把这个空方的旗帜抗起来?”
我的话让顾东民吃了一大惊:“什么?再给我五个亿?”
“对!”确认到:“一共是接近八个亿的资金,现在有底了?我估计,索罗斯在前面与滨中泰男的交锋中的整个投入不会低于二十个亿,基本上可以说是把滨中泰男给干耗光了,现在我们是关键的收官阶段了,这场戏,现在可就看你了,而且,你放心,滨中泰男在国际金属期货市场上的影响力虽然比我们大,但是,我们还有别的文章唱,具体什么文章嘛,我先保密一下,现在,你有没有把握了?”
顾东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我还有后手,而且现在有了接近八个亿美圆的资金做后盾,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激动之下,就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到:“要真是这样,萧总,你就放心吧。”
等到信心表完,顾东民才把心中的疑惑向我问了出来:“不过,萧总,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另外的五亿资金,您又是从什么地方弄过来了?”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当下我就把雅晴介绍给了顾东民,临走还和顾东民玩了一个小游戏:
“猜猜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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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92【暗香】(下)
知道了这个在我面前显得颇为娇羞的女人竟然就是英国大财团菲利普家族的千金,原本还是没有那么足的底气的顾东民顿时就是心中大安,向我暧昧的“呵呵”一笑,然后对我说了一句:“萧总,雅情小姐,你们慢慢聊,那我先去安排了。趁着滨中泰男现在手头上的资金紧张,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那边的投资贷款还没有到帐。我们正好落井下石。”
虽然我还在那里想着索罗斯不应该就这么着认输服软,这个老家伙肯定还有什么后手在后面,可这个时候在滨中泰男都已经把期铜价格拉回到2920这样的危险地带,我可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索罗斯老头子那虚无缥缈的后手上,现在我们手上有七八个亿的美金作为后盾,总得有所动作了,在索罗斯和滨中泰男都已经是拼下去了十多个亿美圆的资金,现金流吃紧的当口,我这七八个亿美金的资金,那可就是一把大锤子呀,就是随便砸,也能砸出几个茅坑来。
向顾东民点了一下头,得到我的肯定和认可,顾东民这才满意的出了门,办公室内再次的留下了我和雅晴两个人。
雅晴还是思索着刚才顾东民为她讲解的那么写内容——虽然雅晴懂的并不多,但是雅晴听的却很认真和专心,看着雅晴那还是思索的样子,那张美丽的面庞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另外的一个女人,另外一个和雅晴有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女人。
感觉到我那盯着自己“火辣辣”地目光,雅晴还有些不好意思:“小浪哥哥,你看什么呢?”
想另外的女人想的出神呢。我倒是没有注意到雅晴那羞答答的语气,很是直接就把我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雅晴,我想你妈妈了!”
“啊?”雅晴还真是大吃一惊:“你想我妈妈?”
雅晴的惊讶这才让我回神过来,“嘿嘿”一笑后,我对着雅晴笑笑说到:“怎么?我想丈母娘不可以呀?”
“谁是你的丈母娘呢?”雅晴先是更羞了,但马上就接着说到:“妈妈让你和我订婚你都不同意。”
我知道,雅晴对于我不能接受云韵提出的订婚条件虽然能够理解,但是,心中却总是有些小女人地不舒服的。这个嘛,我也是可以包容的,何况。人家是个女孩子。大便宜都让我占了,这个时候口头上总是得多让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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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地拉过雅晴,不过已经没有了刚才地那种欲望了,只是很真诚的对雅晴说到:“雅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雅晴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多追究的,何况,雅晴对于我,还是很有些知根底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沾惹了这么多的女孩子,还个个都是如花一般的娇艳,这些女孩子也是这么死心塌地的跟随着我。所以。这个时候的雅晴倒是显得大方了起来:“好了,和那么多姐姐比起来,我也不委屈了,再说。我这不是还粘在你身边吗?比其他地姐姐他们占便宜多了,你和你说这个了,你刚才还说我想我妈妈的,不会现在就开始要指使我妈妈给你办事了吧?”
雅晴一下子就说中了我的心思,让我充分认识到,这个刚刚成为女人的女孩子不单单是在处事面上的聪慧,在投资管理这个方面的敏感程度也是不一般,就是刚刚听着顾东民说的这么一大些东西,马上就联系到了其他的方面,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呀。
不过,我没有直接承认,反而是向着雅晴反问到:“为什么这么想?”
雅晴微笑着看着我,那目光中带着狡秸地光芒:“难道不是么?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打着小算盘了,那个什么滨中泰男在伦敦那边特意公开发布他们和美国那个大通曼哈顿银行的消息,无非就是为了利用舆论的影响力和公共的盲从心理对市场造成一种人为的趋势,他滨中泰男先生会用这么一招,我这么聪明的小浪哥哥,难道还连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这个简单方法都不知道吗?”
汗,被一个小姑娘看透了心思,还真的是没有什么面子。
雅晴很是得意,小丫头片子接着毫不客气的说到:“尤其是这种公众舆论的影响力是最讨厌的,要打消这种影响力,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以舆论对舆论,尤其是就在市场内部或者是行业内部,而在这一点上,妈妈可是很有资源的,这样一来,你才有想妈妈的可能了,要不然你这个坏家伙,才不会这么好的想到妈妈呢?”
的确这话说的让我汗颜!不过,对于她的这种指责,我却没有一点的反驳,我总不可能当着雅晴的面说:不是,其实就是没有这么一码子的事情,我也会经常的想你、想念你妈,我那和我关系暧昧的丈母娘的。
要真的这么一说,不让雅晴扁死才怪。
还不容易的把雅晴哄好了,然后把办公室上的电话拿起递给了雅晴,雅晴看我:“给我干什么?”
“打电话给你妈妈呀?”
“你自己为什么不打?”
“当然是你打,你是你妈妈的女儿嘛,话也好说一点的不是。”说完嘻嘻哈哈的把电话塞到了雅晴手上,然后把雅晴抱起来在我的位置上坐下,我却是一转身的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打开门,临出去还对着雅晴说到:“反正,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具体怎么做,你妈妈那边可是有高手,不需要我们多操心的,我先到顾东民那里去看看,等下回来等你的好消息哦。”
说着,也不管雅晴在我的后面张牙舞爪的表示抗议,我把门一关,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眼不见心为静呀。
伦敦。
因为时差的关系,香港还是在五月十二号中午的时候,伦敦,已经是五月十二号的傍晚了。
滨中泰男今天觉得很高兴,因为今天是一个值得庆幸的日子,在前面的十天中,滨中泰男扎实的打了一个大仗,而且还是一个大胜仗。不得不说这一仗的艰辛,面对着来势汹汹的敌人,尤其是到现在还没有摸出来到底是谁的敌人,而且攻势是那么猛烈的敌人,要是一般人还真的是扛不下来,但是,号称“锤子”的“百分之五先生”滨中泰男就是靠着他那股“锤子”一般的顽强坚韧,把这一场仗给打下来了,打到最凶险的地方是,这场仗到了最后,明显不管是作为多大鄂的自己还是作为敌人的空方资金,都已经是所有用预备队的资金都投入进去了,要是敌人还能够顽强的再采用攻势坚持两天,那么自己就会撑不下去了。
可是,滨中泰男欣慰,上天毕竟还是站在他的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