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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肆无忌惮”的脱掉了制服上衣,他几乎可以断言她绝对不是处子,没有处子会这么“大方”的,拜网路发达所赐,现在的女孩不但开放且早熟,未成年就有性行为已经不再是欧美国家的现象了。
她“热情”的举止让他有点反感。“你最好马上住手!”他再次出声警告!
可是她浑身脱得只剩内衣裤,棉布内衣包裹著她蜜桃般令人垂涎欲滴的双峰,朴素的白色棉布内裤更是有种清纯的致命吸引力,他发现自己被这个“小朋友”撩起了欲火,“遇害”的部位起了明显的变化,“反感”瞬间变成了“反应”!
“可是我好热!”菜菜一鼓作气解开了内衣的后扣,某样女性特征弹跳出来,瞬间,一幅喷鼻血的画面呈现在费斯蒙眼前。
“我命令你……”穿起来——他原本想这么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脱掉!通通都脱掉!”
“好!我也想脱!我热得受不了了!”菜菜像变了个人,当底裤被她迅速褪去之后,她整个人就“坦荡荡”的站在他面前了!
被撩起欲望热血的费斯蒙大步走向她,瞬间,有股浓稠血液从他两管鼻孔流下来,他震惊的捂住自己鼻口!
老天!他竟然……竟然喷鼻血了!
不寻常的生理反应唤回他的理智,脑中闪过一张总是很会自作聪明的面孔,他忍著腹下的挺立困难的移步,咬牙旋身拿起电话。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皱著眉问,因为看到她竟像脱衣舞娘般,迳自跳起了艳舞,舞姿撩人,跟她清纯的面孔一点都不配!
“您说什么?”菲德装傻。
费斯蒙大吼一声。“快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怎……怎么了?”听出老板凶恶的声音,菲德总算进入状况内了,他瑟缩了一下。“呃,您不是……想要她吗?”
“所以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所以……”菲德含糊其辞的说:“我给她吃了点感冒药……呃,只是一颗阿斯匹灵……无伤大雅……”
“说!”简洁有力。如寒冰般的命令!
菲德感觉到自己好像一只原本自在翱翔在空中的老鹰,本来觉得自己很神勇却忽然被猎人一箭射穿了咽喉似的,老板咄咄逼人的语气令他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不,他是几乎不敢说话!
“也没什么……”菲德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其实已经皮皮挫了!“只是一点肠胃药……”
“我知道了!只是一点肠胃药!”费斯蒙语气转为平淡,但声音却格外的毛骨悚然。“听好!我决定把爱古拉阉了,把它的毛拔光,剁掉两脚,砍掉头,丢进烤箱里做出一道碳烤小狗……”
“春药!”答案立刻从菲德的嘴里蹦出来,他不爱女人,但有严重的恋狗癖,晚上要抱著他的狗睡觉,超级变态的!
“该死!”费斯蒙狠狠摔下电话,他头大的闭起眼深吸一口气,不料才一睁开眼就看到少女朝他步步逼近!
他瞪视著光裸的她!
身躯娇小,最多只到他肩膀的高度,但曲线窕窈,丰盈的胸部随著她的走动挥舞成一副诱人的画面,他的身体开始喧嚷著他要她,浴巾下的男性象征才安静了一会儿又再度鼓动起来,他极力自制著!
她双眸散发著迷蒙的奇异色彩,她像团火球似的朝他走过来,下一秒她不但整个人跳到他身上,两只纤细的腿还热情的勾住他的腰,两条细细雪白的手臂一绕,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她就像无尾熊找到了心爱的尤加利树一般自然。
费斯蒙连连吸气,他不由得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不扶还好,一触碰到她浑圆的臀部,他欲望燃烧得更热烈!
“摸我!祝我生日快乐!”菜菜大胆的对他呵气,她捧住他的头,渴盼的看著他,开始笨拙的吸吮他性感的嘴唇。
她不太高明的吻功却攻破了他最后一道防线。“你这诱人的小东西!”他干哑地低语,紧紧搂抱著她走向大床。
围在腰际的浴巾散开了,他压著她的身子,动情地吻著她芳甜的红唇,温热的唇在她身上海一处留下湿濡的痕迹,她一直在燥热的扭动著,虽然很诱人,但他知道那是药效发作的原故,为了预防她真的是个处子,所以他尽量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快进入她。
他很有耐心,慢慢的挑逗她,直到确定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才在她祈求连连的呻吟声中进入了她!
“啊!”菜菜尖叫一声!整个人几乎快弹起来,他的嘴立即覆住她的双唇,手轻轻探进她的发里扶住她的头,他放慢律动,直到穿透那层薄膜。
他加快了动作,她则以深沉的饥渴迎向他,而后他听见她愉悦的呻吟和喘息,奇异的舒畅感流遍她周身,最后是他释放了欲望,无力的趴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
“……”他压在她身上颤抖的低喃著,语意不详,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一会儿,他又抬起头,双唇宠溺吻遍她的唇!她的眼皮!她的耳垂!还在她雪白的颈项种下几颗显眼的草莓!看看觉得满意,又转战她柔软的胸脯,同样在上面烙下数个属于他费斯蒙的记号。
他又趴在她的胸前喘了一会才再度抬眼,他看到她闭著双眸,长睫弯弯,已经满足的睡著了,他露出一记微笑,伸手慵懒的抚了抚她洋娃娃般的脸庞。
她是第一个把处子之身献给他的女人,这对他意义非凡!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女人,除非他厌倦了她,否则他不准她离开他身边!
第二章
半个小时之后,菜菜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
她看到有个男人睡在她旁边,单手懒洋洋的撑著脑袋,深邃黝黑的眸子正静静凝视著她,她的瞳孔放大、再放大,她整个人跳起来,可是被他轻而易举的压住了。
“我叫费斯蒙。”他开口了,嗓音像丝一样好听,还有一股浓浓的腔调,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口音,但她确定那是她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菜菜还是像白痴一样的张著嘴,她不知道自己这表情有多可爱,他已经忍不住托住她的下巴,吻了她!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两手徒劳无功的在挥舞拍打,他瞬间固定住她的双手,一记深沉、醉人的吻沁入她唇齿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住她,她忘了挣扎,被他吻的感觉像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直到他离开她的唇,她娇喘连连,脸颊染上晕红颜色,连心跳也加快了!
“你的唇尝起来很甜!”他沿著她的唇瓣细细摩挲,语出惊人的说道:“昨晚你强暴了我了,你要对我负责任!”
“强……强暴……”菜菜猛烈的倒抽了一口气,脑子一片混乱!
他很满意看到她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继续说他的。“还记得你在餐厅对我‘痛下毒手’吗?”
菜菜更慌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润了润唇,理所当然应该表示一点“加害人”对“受害人”的“歉意”。“你那边……痛吗?还……还好吗?有没有……脱皮?”
瞬间,爽朗的笑声从费斯蒙口中逸出,他的黑眸闪亮亮的都是笑意。“你已经‘测试’过了!应该比谁都更了解它是否有‘脱皮’!”
他有了第二个把她留在身边的理由──她能逗他笑,已经很久没有人可以逗他笑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菜菜无地自容的垂著头。
脱衣、跳舞、主动勾引他,这些事情她都记得,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她好想死!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从来不随便和女人上床!你破了我的戒,所以你必须赔偿我!”他恣意的欣赏著她的窘态,觉得十分有趣。
菜菜抬起眼来,心跳一次比一次强烈。“赔……赔偿?”
他是在向她要钱吗?可是她没有钱,她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可以赔给他,连她母亲生前留下的一条十字架金项炼都被婶婶拿去“保管”了,她得等月初发薪水才有钱赔给他。
“我没有钱!”她老实地说道。
他不知不觉释出了一个笑容,她居然以为他要钱,真叫他哭笑不得!
“你可以等到下个月月初再来找我吗?”她硬著头皮与他商量。“我那时候领薪水,可以先还一半给你……”
“我不要钱!”他的黑眸专注的落在她微讶的清澈瞳眸上。“我要你做我的情妇!”
“情妇?”菜菜愣了两秒。
“对!情妇!”他说出条件。“等到我厌倦你的那一天,你才可以离开我!在我还没厌倦你之前,你必须一直待在我身边,如果在那之前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事就是背叛,那种心痛与发狂的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菜菜打了个哆嗦,他的语气好恐怖,眼神也瞬间变得好凶恶,就好像她已经背叛了他一样。
“当然!如果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好好扮演你情妇的角色,我不会亏待你!”他的语气转为放松。
“情妇的角色?”哈姆雷特!她不太明白耶!
他的双眉一扬。“就是在床上取悦我!”
瞬间,菜菜满脸通红,不必再问下去了,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在床上取悦他,就像她在“强暴”他的时候那样就对了!
“还有问题吗?”他很“人性”的询问。
她迷惘的摇了摇头,心里很乱,眼皮也一直乱乱跳,根本想不出要问什么,眼睛无意间看到手上那支罗翔送的表,时针指著十一,分针指著七。
“天哪!快十二点了!”
完了!家里如果有人还没睡的话,她回去一定会被骂得很惨!
不过幸好平常在家里她就像只流浪狗,根本不会有人关心她到底在不在家,只有在用得到她的时候,他们才会找她,尽管如此,她也没那么晚还在外面流连过,因此她很不安。
她连忙下床找衣服,看到自己的衣物不像话的散落在房门前,她下意识心跳加快,主动脱光光勾引他的画面又跳到脑海,她羞愧的拉起丝被包住自己跳下床,也不管这么一来他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了!
费斯蒙的视线跟著她迷人的倩影,乌溜溜的长发披垂在肩上煞是动人,他的视线毫不稍瞬的紧盯著她。
菜菜没留意到他在看她,她紧张不已的把衣物一一捡起来,害羞的用整件丝被盖住自己,像帐篷一样的躲在里面换衣服,看得他一阵好笑。
“咳!”他引她注意,慢条斯理的说道:“房间里有浴室,你可以去里面换衣服,还可以顺便洗个澡。”
“帐篷”里的菜菜恍然低呼!“对厚!我怎么没想到?”
“现在想到也不迟!”他的笑意传进她耳里。“你可以全部脱掉,走进浴室再穿一遍!”
“不……不必了,我穿好了!”她拉掉了“帐篷”,全身都穿戴整齐,小脸微微热烫著。
这下她终于有空“欣赏”他了,他像一尊艺术品般的单手撑住脑袋,男性的象征还是那么“雄壮威武”,看得她一阵脸红心跳,他们真的一起“运动”过吗?
“我该回去了……”她娇羞的低喃。
“等一下!”他缓缓起身,也不怕她看,就光著身子在她面前走动,那充满了力与美的男性身躯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还、还有事吗?”菜菜简直羞得不敢抬起半根睫毛来,亏他还那么自在的走来走去,请问,他常在陌生人面前脱光光吗?
“过来!小东西,我第一次替别人过生日,你很幸运!”
他打开璀璨的水晶灯,她猛然倒抽了口气,这里是皇宫吗?
刚才没开灯时,她对室内的能见度只有床,但现在看过去,房间简直“一望无际”,散发著浓浓的宫殿味,金色的墙壁跟高大的柱子,连门窗都铺满了金片,她仰望著天花板,有种炫目的感觉。
“还不过来?”看她一副眩惑的样子,准是这间顶级帝王套房的极致排场吓到她了。
“呃!”菜菜连忙跑到他身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了件浴袍在身上,幸好,不然她明天准长针眼。
“几岁生日?”他问她,长餐台摆著一个十四吋的草莓鲜奶油蛋糕,就在她睡著时,他命人送进来的。
“呃!十六!”她期期艾艾的看著他泰然自若的挑了一根数字十和数字六的蜡蠋插上,心里有一堆问题想问他。“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他笑睇著她,黑湛眸子在闪亮。“你在跟我‘运动’时说的!”
“哦!”菜菜吞下了满腹疑问,说到“运动”,她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可是他为什么要替她过生日?他们只是陌生人啊!
“来!许个愿!”才十六岁就需要在餐厅打工,他初步估计她的环境不太好,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未来他会让她享受贵妇级的生活。
“希望下学期的学费可以筹得出来,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她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