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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真的是那个有缘人吗?只见他还是维持一身贲张的气焰,封江花没有多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对待一只受惊吓的小猫咪一样。
“虽然还不知道要被绑在一起多久,但我们一起加油吧!”拉起红线,她习惯性的观察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况且我们都克服了那么多共同生活的困扰,如果真的被绑个昏天暗地,天长地久好像也没差。”她总是笑着,而他也跟着习惯了她的微笑。
没错,缘分总是来得莫名其妙,无迹可寻,即便她是个不会说中文的混血儿,老天还不是把她送到他眼前,近得就在他随手可及的地方。
他到底在闪躲什么?蓦地,金眸转为灿亮。
话一说完,便认真欣赏手臂上画作的封江花没发现他的不同,直到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她眼帘下,勾起她的下颚,她才被迫注视着他。
他抓着她的脸干嘛?跟他不同的黑色眼眸带着困惑。
俊脸不断在眼前放大,她好像戴着研究室里的放大镜头盔在看他,没多久他们之间的距离剩下不到三公分。
“如果对象是你……”到了嘴边的话,他却故意吊她胃口,停顿了老半天才,继续往下说,“的确没差。”说完,总勾着高傲弧度的薄唇无预警的落在她唇上。
出乎意料之外的吻,她没推开他。
那是一个轻柔的吻,和他骄傲的贵气相同,优雅而温和,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属于他的霸道;却又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灵巧的舌没有腧炬,唇贴唇,同样接收到他的火热。
她第一次了解,原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吻,不是热情的FrenchKiss也能感受对方的情意。‘
良久,他退开。
阳光下,她看到了他除了冷笑、好笑、不屑的笑之外的第一抹笑容——温柔得有如邻家大男孩的笑。
失眠了。
毫无预料的吻,居然让她在意了一整天,甚至连晚上都失眠。
睁着空洞的眼,封江花发现不管是数羊数猴数鸡数狗,都没办法入眠,而造成她失眠的罪魁祸首就睡在她身边,她更无法安心的合上眼。
对于那个吻,申屠元一句话也没说,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更没有想解释给她听的欲望。
难怪她会失眠!而且自从那个吻之后,每当对上那双神秘高贵的金眸,她竟会心悸然后下意识的闪躲,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却觉得自己像避了他一个世纪之久。
谁教她管不住自己的心跳!倏地,身后的男人有了动静,封江花敏感的竖起后颈上的寒毛,很怕他会再有其他奇怪的举动。
他想干嘛?轻微的床面震动和微弱的声音结束,之后再也没发生其他事。
原来只是翻身……除了松口气,心中还有某种期待被推翻的失望。
“笨!”她低呼了声,大力的拍上自己的脑袋瓜,赶走里头香艳刺激的画面。
真不知道是撞邪了还是怎么了,她的大脑竟然连接吻后的事都绵延不绝的播放下去!苍白的脸蛋烧得火红,要不是现在是夜晚,室内连一盏夜灯都没开,绝对会被发现。
腰间陡然有股重重的力量压上,打断了封江花的胡思乱想。
是他的手。
“……元、元?”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不是很颤抖,不过她确实很紧张就是了。
他是个男人!跟她的兄长不同的男人!不论她对他抱持怎样的想法,发情为天性的雄性动物,会有什么反应似乎是深不可测的。
而她竟然放任一个带着侵略性的男人在她身边闲晃?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哥哥们总是告诉她男人是不可信任的了!她就是太信任他,才会傻到以为自己很安全!“还不睡?”伴随着他的声音,唇间吐出的气息骚动着她的后颈。
“你也没睡呀……”她顺着他的话反辩,同时以不惊动他的动作,轻轻地移出他用一只手就圈出来的怀抱。
虽然不是第一次睡在他怀里,可是发生过白天那件事后,她突然变得很在意他,每根神经都像对“申屠元_”这个个体发出警讯,只要他靠近都会不自在。
申屠元长臂一捞,硬是把她挪回原位,“我都是等到你睡着才会睡。”唉,手长脚长的人的优势。
“那你今天不用睡了……”她喃喃低语。毕竟她到现在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耳力很好的他听见了,“你不想睡?”我在想你今天为什么吻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她率直的吐露心声。
既然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那由她来问也没差。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他开口问:“你觉得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封江花语气认真的反问。
“如果是太久没碰女人,你现在还有可能好好的躺在这里没事?”他的回答很不客气,也让未经男女之事的她了解男人的欲望不可小觑。
“Shit!”她执意要答案。
对不解的事追根究柢是她的座右铭。
“不知道。”偏偏喜欢搞神秘也是他这只大猫的习性。
不知道?这是她听过最烂的回答,也是他每次逃避问题会给的答案。
“所以你要我当那是被狗咬了一口?”她伶牙俐齿的反问。
申屠元顽长的身躯一翻,她的双手被他扣住,瞬间形成他上她下的暧昧姿势。
“你敢?”轻柔的问话饱含无限胁迫的意味。
封江花露出惯有的微笑,回答得很是抱歉,“不然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呀!”莫名其妙被人吻了,要不到理由,她要怎么想也是她自己的自由吧!金色猫眼眯起,“你在威胁我?”上一刻威胁别人的人,下一刻反被威胁。
“是吗?”她傻笑,要不是手被他抓着,肯定会出现搔头的举动。“我只是想知道原因罢了。”
“吻你需要理由?”他只是顺着本能,觉得那时的她很美,于是他向蛰伏心底的心魔妥协,不再抗拒她的存在,然后那个吻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要他如何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出于一时兴起,还是喜欢我?”封江,花问得很直接。
从小生长在这种开放的风气中,她也讨厌拐弯抹角的猜测别人心里想的,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她的脑子只愿花在研究上,对于人与人交往问的勾心斗角没兴趣,也懒得应付。
简单的说,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不是一时兴起!”不加多想,申屠元立即反驳。
“那就是喜欢我哕?”这个说法让她心头一阵甜,毕竟没有人会讨厌被人喜欢的。
“不是。”孰料,他还是反驳。
小巧的眉头颦起,这下连她都被搞混了。
“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喜欢,那是为什么?”唔,这个问题对恋爱新手的她来说太过困难,也许她该考虑明天开始改变研究的目标,改成研究“恋爱”这门课题好了。
“所以我说不知道。”他的脸上有暴躁、烦闷、不解和疑惑,她全看在眼里。
喔哦,看来他也是个恋爱新手。
如果他们两个都是新手的话,这下该怎么办?墨黑的瞳孔映照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亮,忽明忽灭,连眼神都闪烁不清,她正在思考。
忽然,小手挣脱开来攀上他的两肩,用力往下一拉——这次换她主动,她除了想知道他怎么想,也想知道自己对他抱持怎样的想法。
水嫩的唇稍嫌冰冷,薄唇上的温度刚好够温暖她。
‘探索,口阳尝,深入……就连接吻,封江花都有自己一套方法。
只不过主动权很快转手,欺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终究有着优势,早上被克制住的热情完全解放,这次他们不再客气的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只消一吻便有天雷勾动地火的趋势。
当这火辣的热吻结束,她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他裤头的拉链也被拉下,他的手还停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她的手也停在他上衣最后一颗扣子上,同样衣衫不整,同样冒火的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看。
夜行性的金色猫眼炯亮有神,瞳心有圈漩涡在打转,缠绕她的视线,搅乱她的思考,她几乎感觉到灵魂深处正呐喊着——就是他,非他不可!那还等什么?四道眼神同时进露出欲望的光芒,羽被一拉,被子隆起下的战火烧得可火热。
谁说她今晚是没事的?
第7章(1)
“江花……”有人在叫她。
是谁?好熟的声音。
“……江花……”晤,她也想起来,可是全身又酸又痛,脑袋昏沉嗡嗡作响,难道她昨晚又喝酒了吗?“封江花!”糟糕!是二哥!沉重的眼皮倏然撑起,封江花迷迷糊糊的爬坐起身,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就被一块布盖住视线。
“别拿下来。”接着是申屠元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
“啥?”不拿下来她怎么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事了?懒得跟她说明,申屠元直接将她挡在身后,确定大片春光遮住,接着迎向封家两兄弟的杀人目光。
“封江花!出来!”封千旭火大的怒吼震得天花板都在摇晃。
“喔。”拉下被子,封江花这才发现自己的房里站满了人:一脸高深莫测的大哥,怒气冲冲的二哥,傻笑的大嫂和精明的二嫂,而最小的一个正扯她被子的一角,冲着她笑,甜甜的喊她的名字。
伸手要抱起侄子,一大片裸背立刻尽收所有人眼底,申屠元反应很快,再度遮住了其他人的目光。
“查德,乖,过来妈咪这边。”虞飞鸟察觉申屠元的怒火,不敢靠过去抱儿子,只好孬种的要儿子自己回到她身边。
小侄子不稳的走回妈咪身边,还回过头跟她挥手说拜拜。
喔哦,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谋被戳破了。
慢吞吞的坐直身躯,她瞥了两个哥哥一眼,衡量现在的情况……只能用糟糕两个字形容。
哥哥们什么时候不来查勤,偏偏在她和男人打滚完的隔天,使用备份钥匙自己进来,她简直像是被监视着。
“封江花,你——”向来冷静的封千旭头上快冒烟了,祖母绿的眼直刺向床上未着片缕的他们。
“冷静点,先让他们穿衣服吧。”魏咏然艳眸剪剪,状似不经意的觑了封江花一眼,敛下眸光,安抚丈夫的情绪。
封江花皱起眉,她发誓在二嫂的眼里看到了奸诈狡猾的不怀好意。
封千旭咬着牙吭声:“五分钟穿好衣服给我出来。”说完,他率先踏出房门。
目送兄嫂们逐一离开房间,封江花并没有立刻起身动作,先是摸来粗黑框大眼镜戴上,然后抓起床头上的电蚊拍,在床的四周空挥了一下。
哔哔哗!在接近床尾的地方,电蚊拍开始作响。
“原来在这儿。”搔搔头,丢开电蚊拍,她往前爬,伸出手在床底摸来摸去,不一会儿就摸出一个超迷你的窃听器。
申屠元始终默默的看着她,直到她手上多出那诡异的小玩意儿,他的眉才微微扬起。
“你猜这是什么?”红唇勾起满意的弧度,她问。
“窃听器。”毫无疑问的。
“不。”她摇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浓厚,“这是我们待会儿谈判的最佳筹码。”没错,在她房间装窃听器,不用想这一定是二嫂做出来的,先不管是谁的主意,总之,他们妨碍到她的人身自由,等等可以好好拿来利用。
“是你兄嫂装的?”一般人在家里找到这种东西,会怀疑到兄嫂身上吗?不,或许该说,一般人家里会有寻找窃听器的反侦测器吗?金眸瞟了眼那支形似电蚊拍,实则不然的机器。
“哼哼。”笑哼了两声,她围起被子,慢条斯理的走进浴室,决定好好泡个澡再出来。
水声哗啦哗啦的流泻,水流慢慢充满整个浴缸,浴室开始弥漫热气,封江花取下眼镜随手一搁。
反正已经找到有利的筹码,不怕兄嫂对她说些不成文的大道理。
她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忽略二嫂那一脸奸样,更不会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在这种时刻被“捉奸在床”:况且就算她真的跟男人上床又怎样?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对自己的身体可是有自主权的。
“你似乎很习惯?”跟在她后头的申屠元进出这么一句。
“这又不是第一次。”两个哥哥保护欲过剩,她早不是第一次在房间里发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然他以为她没事在房里摆支反侦测器是为了打蚊子吗?申屠元没说话,就这么跟进了浴室。
“我要洗澡。”她拢眉,不懂他怎么跟进来。
凌锐的猫眼直瞅着她,“会痛吗?”知道她昨晚是第一次,他也不拐弯抹角直问。
弄懂他话里的意思后,封江花艳红了小脸。
“还、还好……”事实上他的技巧极好,她只感觉到舒服,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理的继续下去。
老天,一想到昨晚他们放肆大战了整晚,她便觉不可思议。
“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