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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的人!那你是……”魏武直觉就以为她是陪新娘嫁过来的人,根本没想过她有可能就是自己刚过门的妻子。
一阵窸窣声传来,魏武本能地拉着她闪进树林的后头,等仆人的声音消逝,他才看着她,却看到她脸上有抹娇羞,顿时他看痴了。
唐棻被他急切地搂进怀中,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更羞的是害怕地听到自己狂烈的心跳声。
魏武差点不想松开她,可一想到仆人都在找他,也不得不快点吧话说完,敛了心神,稍退了一步后,才低哑地开口:“我没什么时间待在这里了,你、你会在这府中待上多久的时间呢?”
“我……我不晓得。”唐棻摇摇头。她还没等到师兄和徐嬷,也还没习惯把这儿当成她的家。
“那我们……我们可以再见面吗?”是的!他想见她,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瞥也好。
“我……我不知道……”她绞着手,不知所措,她嫁人了,怎么可以再和丈夫以外的男子见面呢?那是不对的!
他急切地看着她。“答应我,每天这个时辰避开其他人和我见上一面好吗?”
“我……不行……”唐棻拒绝着,一脸为难。
魏武把她的拒绝看在眼底,以为她害羞,故不死心地开口道:“明天这个时辰,我会来这里等你。”
“你……”唐棻想阻止他的念头,却被他的手抚上唇而噤口了。
“不管你会不会来,我都会来这里的。”对她点个头,他如一阵风般地走了。
当下,唐棻内心杂乱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拂着发疼的胸口。“就算我们见了面又如何?不是只徒伤心而已,那也不能改变我已婚的事实呀!”世间唯有情字最伤人呀。
江云平看着魏武一脸狂喜的表情,又看看大嫂位置空着,愈想愈不对。
就算是魏武真的找到琪儿,也不是这种高兴法,大哥笑得太古怪了,一整晚心情好得不得了,连大嫂突然的身体不适而缺席了洗尘宴,也不能破坏他的好心情,真是邪门。
“大哥!琪儿还好吧!”
他笑意连连地说:“嗯,她人很好,连我的手下都收服了!”
“是吗?她有这么大的魔力?”唷,看来哪天得去会会她。
“目前她住在别苑,有空你也去看看她吧!”魏武心情好得不得了,只因为“她”在这里。曾经他后悔没去找“她”。现在,“她”却出现在这,他怎么能不惊讶呢!
“嗯,我会去的!”江云平拂着扇子,忍不住地开口问道:“我说大哥呀!你今日挺古怪的,心情怎会这么愉悦呢?”
“你多心了!”魏武瞥了他一眼,一语带过。
江云平睨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是吗?希望是我多心了。对了!不知道大嫂怎么了,怎么突然病了?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
听到江云平提起她,他不怎么感兴趣的接口道:“应该没什么事吧!噢,对了!她这些日子来,没惹什么麻烦吧?”
江云平一笑。“没有呀!我和大嫂处得还不错!”
“你!我有没有听错?”魏武像是看怪物般的看着他,恍若江云平头上长了角似的。
“没有!她跟我预期见到的人,差得十万八千里。现在我已能接受她成为我的大嫂了。”江云平斯文地淡笑着。这阵子以来,他和唐棻处得不错,直想凑合大嫂和大哥,才要大嫂打扮得美美的替大哥接风,好扭转大哥对她的坏印象,想不到大嫂却先病了,真是运气不佳!
“你能接受?”魏武瞪着他良久,三言不发,最后耸个肩,不予置评;他现在心情很好,不想谈唐棻的事情。“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一步了。”他想远离一切,一个人静静地想。
“好吧!”江云平从大哥的态度中就知道,他还是一点都不喜欢唐棻,看来,要改变他的想法,还得花很长的时间,这事是急不得呀!
厢房里,唐棻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参与丈夫的洗尘宴,遣退了一旁关心的绿儿后,坐起身。
头疼是假的,只为躲过洗尘宴。在和“他”见面后,她实在是没心情去面对丈夫。再见到“他”真的很意外,但心中却带着一丝丝的喜悦,只是她已没有资格去见他,他还不知道自己结婚了吧!若是知道了,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生气!愤怒!还是气她的隐瞒呢!
而他呢?可娶妻了吗?她很想知道,却又开不了口。
想见他,却又怯步。
上天,真是捉弄人!为何不让她结婚前再遇到他一次,那或许他们会有缘分在一起,或许……哎!有太多的可能会发生,至少她会释怀些,不会像现在处在这种怅然若失又遗憾的感觉之中。
是不该再见面的人呀!黑夜更深了──
清晨阳光入内,唐棻一夜辗转难眠,看着四周和昨晚最后她入睡时一模一样。
睡不着的起因是因为“他”的事,让她失眠了;而另一件事是为了她的丈夫,她害怕他的接触,所以迟迟不敢睡,只是更让她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回房……那他是睡哪儿呢?
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她自嘲着:“他睡哪里又不关我的事呀!”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虽然他们两人的身材相差不多,但对于“他”的接触,她一点都不惧怕,反倒是她的丈夫让她光是想到就怕得要死,真是奇怪!绿儿敲着门就进来了,唐棻把一切抛在脑后,起身梳洗;而后又开始了她沉静的一天。
上午和王嬷商量了一些琐碎的事后,看着王嬷忙来忙去,她也不打扰她,便自行离去。下午照惯例读了些诗书都是江云平从书阁中拿来借她看的,她曾去过一次,书合中的书籍种类相当多,让她可以好好地打发时间。
“夫人,你的书……”绿儿沏了茶,站在一旁良久,看着唐棻心不在焉地翻着书页,忍不住开口。
“呃?怎么了?”唐棻回过神来,望着她道。
“你的书……拿反了!”绿儿怪异地看着夫人,虽然自己大字不识得几个,但先前夫人曾教过她一些,所以她才知道;而且夫人的脸色惶惶然的,竟连书拿反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呀!真的耶!”唐棻微蹙眉,把书籍倒了过来,轻叹了口气。伤脑筋呀!她到底该不该见他呢?
“夫人,你不舒服,不如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别要逞强了呢!”绿儿担忧地看着她。
“我……还好啦!我本身就是个现成的大夫,我没事的。”她的痛乃是心病,而非一般药石可愈的病症。
“可是……”“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只是昨晚想了一夜事情,没睡好而已。”“夫人有心事?”“嗯……没事了!你别担心我了!”她打起精神来,硬将满腹心事压下。
“懊!”见夫人不肯多说,绿儿也就不开口了,毕竟她只是一名贴身女仆。
唐棻突然听到窸窣声,心中一惊,以为是“他”,抬起头看着远方在乍见丫头到来时,是松一口气,也是失落:
那名丫头欠个身道:“夫人,王管家刚让厨娘做了一道新菜色,想让夫人尝尝,不知现在端过来,好不好?”
“是吗?喔!别端来了,我自己过去厨娘那儿吧!”说完,她要儿绿把书收起来,随着丫头离去;离去前,不自禁地看向后院的另一隅,才离去。
在王媲那边忙了好久才脱身,打从第一回见过王嬷后,王嬷习惯和她商量一些府内的事情,所以今天王嬷也才会找她试新菜色。看看日落西山,已过了和“他”相约的时辰,原本是要直接回房,但在走过中庭时,她愈想愈放不下心,怕“他”仍在等着自己,匆匆打发了绿儿,她急切地往另个方向走去。“他”不会那么傻,还在等她吧!
哪知,一拨开树枝,她望进一双深遂的黑睁。
他低语着。“你可来了。”“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仍然没办法舍下他呀!“你还是来了……”魏武仲出双臂拥她入怀,急急地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我不该来的呀!”唐棻手抵住他温热的胸口,眼眶条地一红。她怎么能在“他”的怀中呢,这样她不是背叛了她的丈夫吗?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魏武大手轻拂着她的面颊,一脸心急地问。
“没有!没有人敢欺负我的!”她硬是从他的怀中退出来,背对着他。
“那你为什么哭了?”“我们……我们不该见面的……”“为什么?”魏武不甘她的回避,转过她的身子逼问。
“因为……”唐棻想把自己的身分告诉他,但抬起头看到他炙热的眼神,她就是说不出口,是后悔也是无奈的心情,不禁让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你别哭了……”魏武第一次觉得不知所措,他可以负尽天下人,却不忍见她落泪。不顾她的反抗,他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尽情的哭泣。
而在他的轻声细语中,她泪落得更凶,如果时光可以回转到从前的话,她不会允婚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唐棻的情绪渐渐的平息。
魏武捧着她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泪,最后,忍不住地吻上她的芳唇。
有别于丈夫粗鲁的吻,“他”的唇是温热、柔软的,像是珍惜爱护着她呀!
魏武拉开了两人的温存,轻声地道了歉,唐棻突然又想哭了,她是个不贞的女子呀!嫁了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强烈的贞操感,让她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中,闷着声说:“我们不该再见面的……”“你不想见我?还是因为我刚才的侵犯?”他不让她离开他身旁,眼眸紧紧瞅着她。
唐棻摇摇头。“不关你的事,而是我自己、我自己……”她就是无法对他说出真话。
“你在意什么事呢?怕我欺负你?”“不是!”“那究竟是什么事情困扰着你呢?”他好困惑,好心急。
唐棻抬起头,娇怜委屈的模样,更令人心疼。“你不要再追问我,我……我们可以当知己,当朋友,就是不可以有……刚才那样的关系……”他低哑地开口:“如果我不只想你当我的知己、当我的朋友呢?”“不要逼我!”唐棻心碎地道。
“为什么?”他不死心地追问。
她笑得很苦涩。“为什么?因为我……我已没有资格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资格?”她在这一阵子中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资格就是没有资格,你别再等我了,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她刚说完话,就听到远方江云平和仆人的声音传来,怕被他们发现,她头也不回地匆匆跑走了。
闻言,魏武征愣了半晌,待回过神来,意识到江云平八成是来找自己的,才稍敛了敛神色,他走到一旁的亭子,等着江云平前来。
第五章
晚膳过后,江云平和魏武讨论着近来发生之事。
不久,户外人声的尝杂和打斗声响起,魏武和江云平互看一眼,立即冲出书房,勘查发生何事。
“谁在此撒野!”魏武虚晃一招,制住黑衣人的行动询问。
“你去死吧!”黑衣人目光凶恶,刀子更是无情地劈向魏武。
“愚蠢!”魏武皱着眉,赤手空拳地回敬他,没三两下黑衣人便受伤地躺在地上,他没兴趣玩游戏,大声喊着:“给我拿下!速战速决。”
“唷!魏大爷,你火气这么太干么!”一名娇艳的女子冉冉地从空而降。
“报上名来!”他冷冷地道。
“妾身水芙蓉,见过魏大爷!”这名女子穿着古怪,脸上却笑意连连。
“带人入侵为何?”她笑得柔媚。“传闻魏府人才济济,我们很想会会魏府人的武功,便登门拜访、切磋武艺。”“那我就不才领教水姑娘的武艺才学,请。”魏武不用脑子想就知道她说得全是废话,真是来切磋武艺,不需这般打打杀杀地冲进来。“她”可好吗?不知道她的芳名,无从问起她的住所,更无法在此刻保护她。虽然明知道有一批属下会保护不会武功的女眷,但他仍是放不下心,决定提早了结水芙蓉,以免扩大伤亡。
那女子的笑从不扩及眼睛,手上没有兵器,却笑得古怪,一样赤手空拳地攻向魏武。
魏武沉着地接招,而她的招式却招招狠毒,完全不像一般武学的打法。
“魏武,名不虚传。”两人过手数十招后,水芙蓉口中佩服地道。
“好说!”看来水芙蓉的功夫不弱,底子不差,魏武兀自评量着。
“接招了!”水芙蓉欣赏他的才华,发出暗器前给他警示了。
魏武眼尖地闪过她发出的暗器,蜻蜓点水地飞向她,谁知她连发几支暗器,让他根本无法逼近她的身旁。而魏武比较吃亏的是他手中没有兵器,当下,他折了一枝树枝借为剑使力,魏家剑法便出手了。
水芙蓉以暗器和流利的身手闪避他的招式,但显得狼狈;而魏武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