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色,雪白色的短发并没有让得小林渊有半点的显老感,反而让他有种妖异的冷艳感觉。
那突然形成的无形光罩并不是小林渊自己形成的,在那密林之中,正有着一个灰色长头发的男子端坐在大树干上,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两颗獠牙。那一头灰色的长头发像是猫儿一样的依偎在其怀里,安安静静。男子的嘴里也是哼哼着好听的曲子。偶尔间他也是会瞥一眼在那深潭边上的小林渊。
“神人,神人,妖兽,妖兽,人类,人类,唉,谁都是累啊?”
男子轻声的说着,随后伸出左手在前面的虚空轻轻一握,那处空间便是出现了扭曲之感,还伴着五彩的细微颜色。霎时看去会让人产生视觉上的错觉。男子就那样突兀的消失不见了,顺带着消失不见的还有小林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话 骇
死了,死了,都死了。童景、小云衣、月死、觅恨。他们就那样远离了我的世界,留给我难以愈合的伤疼。那恐怖血腥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我甚至能听到他们对我的愤怒声。那个男人很明显是对着我来的,可是他却没有给我任何的话语就那样独自制裁了我身边的朋友们,让得他们都是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世间。这是无比的仇恨,可我连仇恨者的名字都是不知。想要说报仇什么的,却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我是怨恨、愤怒,心痛。心脏上面像是有着无数把尖刀在一下一下的刺着,它不让你痛快的死,它喜欢这般慢慢的折磨。
当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了一片花田里,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我有种茫然失措的感觉,我丢的东西能找回来吗?我现在身在一片花田里,那些我连名字也不知道的花儿盛开的很美丽,空气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香味。太阳懒洋洋的倾洒在花田里,照射着我的脸。
我听见旁边有着男人和女人的欢笑之声,而且我敢肯定那女人的声音是我所认识的女人。猛然的坐了起来,转头看着那笑声的来源。果然,那女人的一颦一笑我都是如此的熟悉。我是在梦吗?还是我也已经来到了阴间,这美丽的花田世界只是暂时性的。毕竟我心里的阴间除了恐怖和疼痛之外再无其他。如若这里不是阴间的话,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解释前方的女人。
白芨,那女人竟然是白芨,曾经死在我怀里的白芨。她在花田里舞动着身子,双手在空中优雅着美丽的路线。偶尔间的转身带起了无数的花瓣萦绕在其身边,像是美丽各色的蝴蝶一般陪衬着白芨和她的舞蹈。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白芨的身影开始模糊了起来,原以为再也看不到的身影,如今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就算是梦境也没有任何的关系。那身躯绝对是真实的。
我像发了疯一样的从地上坐了起来,也不顾脚下的花儿在我的狂奔下变的有多可怜。我只要以最快的速度来接近那模糊的身影,以我自己的身体来确定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白芨回过头看着我,那美丽的容颜比以前要好看很多,双眼之中流露的也不再是痛苦而是真正的快乐。见到我跑来,她停下了舞蹈,而我也是直接将她拥在了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上传来的柔软感觉让得我笑了。若这是梦境也太真实了吧!
“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你这男人是怎么回事?”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我很开心,可那语气却让我不明所以。我将白芨放开,然后认真的看着她。怎么看怎么都是白芨啊。但她的话语却是明显不认识我?她脸上的表情很是生气,其双手也是推开了我。似乎并不想和我这般亲密的接触。
“白芨?”
我试探着叫着,白芨应了一声,说道
“亏你还是心夜子的朋友呢?竟然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的抱我。”
“心夜子?”
我心头一惊,当初虽然白芨没有说的很彻底,但心夜子不是死了吗?见到白芨从我的身边走过,我也就随着她转过了身子。而后便是看到在将白芨拉到身边的‘心夜子’。我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我眼前的‘我。’如果不是他的头发是长的而且还是灰色的,我真会以为在我面前的其实是一面镜子。若眼前的男子真的是心夜子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猜测我现在是在白芨以前的时代,这个时代有着心夜子。
可如果我猜的是正确的,那我是怎么来的?的确,我明明是在深潭边上浑浑噩噩的和他们在道别,虽然那时候对外界没有了什么概念。但也不至于被谁谁谁给突然的弄到另一个空间而不自知吧!可又一想,原本这妖兽的世界就是千奇百怪的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而且拥有更强大力量的妖兽或是别的什么怪物自然也是会存在的。
“小林渊。”
听着心夜子微笑着叫我。看来他就是那个将我带来这世间的人了,如若不然也不会知道我名字。我随着他们二人来到了山洞里,这山洞就是我和白芨以前居住的那个山洞。山洞外面是一个平台,下方是深潭,深潭周围依旧是那许多高大的树木。这里仿佛并没有什么改变。然而我对这里却是满心伤疼,那血腥的画面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我最爱的人,除了绊牵之外都死了。我现在自然是不会相信绊牵死了,毕竟当时只有她我没有见到尸体,心中自然是有所期待。我期待着她像上次一样的出现在我的梦里,而后依旧傻傻的对着我笑,那天真无邪的样子足以扫除我心中的阴霾。为了绊牵我才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来面对该面对的一切。
不管是月帝还是觅恨,或是海雨。他们的样子都深刻在了我的心里,没有办法抹除。所以当我见到达丝泞的时候我以为我见到了海雨。达丝泞在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她很开朗的说了一句‘呀,还真是和心夜子一模一样啊,你好,我就达丝泞。’那口气就好象我们早已经是久识,而这次只是礼貌上的问候语。
从达丝泞的口中我也是知道了一个叫骇的男人。他似乎对我也很感兴趣,这是达丝泞的原话。我不管是在哪里都永远是主角,可每一次我都是最疼的那个。现在在这里我依然会承受很多疼痛吧!我不知道是该说必然,还是又该怨恨上天。
在这里居住了很多天,心夜子并没有和我单独的说个话,他最都的时间便是陪着白芨这里玩耍那里玩耍。偶尔间达丝泞到是会来找我,不过她每次都是带着骇的‘命令’来的。说是命令其实就是问问我‘好不好。’‘睡的怎么样。’之类的这些话。我不知道为什么骇要对我如此,难道我们有过什么不可说的事情?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是自笑了,彼此连面也没有见到过能有什么事情。
在这期间我也是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心夜子和白芨应该和那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每次达丝泞来的时候,白芨都是满脸期待的和她交谈着,不过内容似乎不怎么好,总是让的白芨哭着脸投入到了心夜子的怀抱。我并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就没有怎么在意。日子就这样平平无其的过着,这在我看来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在过上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之后我总是会面对着各种各样的死亡或是分离。
在深潭里我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是一片雪白之色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吓到。那纯白之色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我的头发上,因为我身上系了太多人的生命。我像以前一样希望能在深潭里找回绊牵,那乱石中我很想见到绊牵的身影可结果自然是不可能。
骇,当我随着达丝泞去见骇的时候,我没有什么起伏的心情。可当我在见到骇之后,那心中的愤怒狂暴的充满了我的整个身躯,我就像是被激怒的野牛一样横撞了过去,带着痛彻心扉的吼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话 谜
和达丝泞走到骇的主处的时候,一路上经过了一条条蜿蜒的小道其旁边全是翠绿的竹子,风吹过引起一片沙沙的声响。这里优雅安静整片天地仿佛都沉静在了翠绿的阴影中。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不知道那骇是个怎样的妖兽,竟然会选择这种地方来居住。看来他也喜欢安静的生活。
这条蜿蜒的小道在将近走了快半个小时的时候终于上走到了尽头,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山洞或是茅屋之类的民住房。我有些傻眼的看着眼前的建筑物,那漆黑色的巨石头镶嵌在建筑物上阴阴暗暗的让人心生恐惧感。在建筑物旁边的是高大的树木,像个忠诚的守卫一样保护着这庞大的建筑物。
那高耸的建筑物直入云霄,太阳光在那些高大的树木的遮挡下也只有些许的光亮才会透射而下。刚才经过的蜿蜒小道就好像是地狱的必经之路一样,原有的安静气氛在此刻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之感和难以言说的害怕心情。我停下脚步看着这庞大的城堡喉咙不自主的滚动了几下,这种建筑物是我第一次所见。震撼可想而知。
“进去吧!骇少爷已经知道你来了。”
达丝泞笑着在前面带路,停住了几秒时间我也只能跟了上去。既然都已经决定来见他,自然是不能现在退却。走近了城堡那隐藏在巨石上的门缝才能看见一丝丝,达丝泞双手附在其上猛使全力的一推‘轰隆’声响起,那扇门就被她推开了一条可供我们通入而过的小入口。‘走吧!’达丝泞说了一句便率先走了进去,我吐出了一口气径直走了进去。
原本还有的一丝视线突然的全黑了下来,这城堡里竟然是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的亮光。当眼睛适应了好一会之后我才勉强的看清楚这里面是个怎样的格局。对于着格局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广场。这里面没有任何的摆设,惟独前方的几阶台阶上方放了一把竹藤的椅子,上面正左着一个男人,在其两旁也是有着两人站立。
当看到那男人的金黄色的长发的时候,我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和愤怒在这一刻全部的暴涌而出,在没有任何酝酿之下我的喉咙突破的大叫着。手中的大刀突然闪现,毫不犹豫的对着那藤椅上的男人怒冲而去。一旁的达丝泞显然没有想到回出现这样的情况,脸上是一脸的惊讶之色。他竟然就是骇,那个杀了我所爱的人们的男人。在其两旁的自然是祈和达丝罗。
看着怒冲而来的小林渊,骇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挥手制止了正要出手的祈和达丝罗两个人。骇那金黄色的长发在这有些黑暗的城堡中显的那样明亮,那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曙光带给人们希望。轻抬着脚步走下了台阶,一步一步不急不忙的朝着小林渊走来。
我的愤怒填满了我的身躯,那些恐怖的画面全是眼前这男人一手造成的,他甚至是没有给童景和小云衣留下完整的躯体,后者仅剩的只有一颗头颅。现在这仇人就在我的眼前,理智什么的全不在我的脑海里,我现在只想亲手撕裂他的皮肉,让我手中的大刀将他切割成无数块,然后让他的鲜血流满这整个广场。
在接近骇只有一丈距离的时候,我双脚猛蹬地面身子越起一丈高手中的大刀正对着骇狠劈下去。后者见到我的攻击他依旧是一脸的微笑,那灿烂的金黄色头发微飘在其身后,一丝丝一缕缕衬托着骇那有些惨白的脸色。意料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的大刀在距离骇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猛然顿住了,眼前明明没有任何的东西抵挡,但我使劲全力也无法让大刀再进入一分。在骇的周身隐隐闪现着一层金色的光辉,我大叫着继续以不同的方位攻击着骇。大刀在遇到那层金色光辉的时候便是会发出清脆的金铁相交之声。我现在就像个遇人择食的妖物一样,对面前的这男人很想咬上一口,尝尝那血肉是咸还是甜。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没能动上他一根毫毛,心中愤怒、急切,怒吼声一遍又一遍的响彻在黑色的大殿里。
祈和达丝罗在台阶上观看着这很是戏剧化的战斗,这还真说不上是战斗。毕竟只有小林渊一个人在竭尽全力的舞动着大刀,像是个卖弄舞色的少年在高贵的贵主面前展现着自己最好的才华,奢望后者能看上一眼。这结果自然是贵主完全以一副高傲的态度凝望着他。达丝泞也是走到了达丝罗的旁边,轻唤了一声‘哥’之后问道
“骇少爷不是喜欢小林渊的吗?每次都问我关于小林渊的问题。怎么现在见了面会变成这样啊?”
对于达丝泞的问题,达丝罗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他也是不知道这其中有着怎样的缘故。但是看到小林渊长的很像心夜子就差不多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
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让我连报仇都做不到,为什么我的这一身力量在骇的面前起不了分毫的作用?找到了报仇的对象却是只能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