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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乌勒衮一颗心不禁往下沈,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皇帝居然要将别的女子指给他当福晋,想到姮贞知道以后的心情,就不禁心如刀割。
当乌勒衮感觉到有人来到了身边,并没有兴趣知道对方的长相,只能继续保持伏跪的姿势。
“皇上吉祥!”姮贞柔媚的行了个蹲安礼。
闻言,乌勒衮浑身一震。
这个嗓音……他不会听错的……
心里才这么想,乌勒衮已经本能地直起上半身,目瞪口呆地看着身边的旗装女子,好半晌都发不出声音来。
“公……公主……”怎么会是姮贞?
姮贞用眼角嗔睨他一眼,嫣红的嘴角抿着想哭又想笑的弧度,因为她知道乌勒衮通过皇帝的考验,所以才会准许他们夫妻见面。
“你们两个都起喀吧。”皇帝神情轻松许多的说。
乌勒衮从地上起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什么时候变成和硕格格了?”
“朕这个姐姐打从苏州回来之后,为了能当你的福晋,便求朕收回和硕公主的封号。”皇帝这才道出原委。“朕原本说什么都不答应的,可是姐姐的性子偏偏就这么固执,所以朕才决定考验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到底值不值得她为你做这么大的牺牲。”
知道了真相,让乌勒衮不知该动容,还是该生气才对。“你……总是这么傻,老是为了我委屈自己。”
“这不光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自己,因为当你的福晋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了。”姮贞情意深重地说。
“所以皇上说要把你改嫁给别人,也是假的?”乌勒衮怎么也没想到皇帝会开这种玩笑。
皇帝凛起年轻的脸孔。“谁说是假的?若是你没有通过这十天的考验,有一点点放弃的念头,朕还是会把姐姐改嫁给真正懂得珍惜她的人。”
“臣知罪。”乌勒衮连忙下跪认错。
“她可是朕最喜欢的姐姐,要准她舍弃和硕公主的身分,朕可是万般不愿。”皇帝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好像这么一来,姮贞在名义上就不再是他的姐姐了。“罢了,和硕公主这个封号,还有那座公主府,以及所拥有的荣宠朕都可以收回,不过只是降为和硕格格,在身分上绝对配得上睿亲王。”
“谢皇上恩典。”姮贞眼眶泛湿。
“好了,你们可以跪安了。”皇帝知道他们有很多话要说,就不妨碍了。
两人怀着感激的心情,退出了养心殿。
待他们步出养心殿,没走多远,乌勒衮便再也克制不住澎湃的心情,一把将姮贞搂进怀中,几乎要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乌勒衮寻求保证地说:“你还是属于我的对不对?”
“那是当然了。”姮贞也同样伸臂抱住他说。
“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偎在自己怀中的是他失而复得的心爱女人,乌勒衮鼻头顿时发酸,连喉头也哽住了。
以为回到北京城就能和姮贞夫妻团聚,却差点被迫仳离,乌勒衮想到这十天来的心情,还是心有余悸。
“嗯嗯。”泪水从姮贞眼角滑下。
“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把你给抢走……就算是皇上也不能……”乌勒衮在她耳畔嗄哑地低嘶。
姮贞拚命咬住下唇,免得哭出声来。
“咱们终于可以一起回家了。”乌勒衮吸了吸气说。
“是啊。”姮贞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来。
乌勒衮与她相视一笑,觑见了两人眼底的泪水,但却是喜极而泣的,还有苦尽甘来,彼此的手也握得更紧了。
于是,乌勒衮先带着姮贞上慈宁宫去见太皇太后,亲自跟她老人家道谢,让他们夫妻能够偷偷见面,一解相思之苦。
“姮贞这丫头虽然已经不是和硕公主,不过你要是敢欺负她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太皇太后笑眯的老眼带着警告的意味。
闻言,乌勒衮立刻上前打千。“谨遵太皇太后懿旨。”
太皇太后心情大好,又留他们下来一块喝茶,尽管乌勒衮很想能快一点和姮贞独处,但也不好表现出来。
聊了快一个时辰,天都快要黑了,太皇太后总算大发慈悲地开了金口,让这对夫妻离开。
整件事似乎真的圆满落幕了。
睿亲王府——
“……额驸别以为公主不再是公主,就敢爬到她的头顶上去,奴婢可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冉嬷嬷一路从宫里跟回到了王府,不忘维护主子的权益,生怕她又受了委屈。
姮贞掩口一笑。“不是额驸,该叫王爷了。”
“是,公主……不是,福晋。”冉嬷嬷私心里并不赞成主子的这个决定,在身分上平白无故的矮了一大截,但皇帝都准许了,也只能接受。
乌勒衮对冉嬷嬷的态度不以为意,因为知道她对姮贞有多忠诚。“本王不想爬到她的头顶上,只想与她当对平起平坐的夫妻。”
这个回答让姮贞心都在发烫了。
眼看两人又深情相望了起来,冉嬷嬷也算知趣,不想继续待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咳,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当寝房的门扉被轻轻地带上了,乌勒衮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抱紧自己所爱的女人,不用担心被人打扰。
“咱们总算可以独处了……”他嗄哑地笑说。
姮贞抚摸着他的脸庞,一脸疼惜。“你这几天一定都吃不好、睡不好吧,要不是为了我的任性,说什么都要求皇上收回和硕公主的封号,皇上也不会用这种法子来考验你。”
乌勒衮目光真挚地望进她的眼底。“比起你为我所做的,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只想用往后的数十年来回报你……”
“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的承诺,知道你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姮贞知他甚深的说。“往后的数十年,我便是你的福晋,与你共患难、同生死,无怨无悔。”
“你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乌勒衮胸口发热地说。
姮贞笑弯了美眸。“因为咱们心意相通……”
“你说得没错……”乌勒衮动情的俯下俊脸,柔情似水的覆上她的嫣唇,从轻啮慢吮,渐渐加重了力道。
他们彷佛已经好久好久不曾这么亲近过了,欲望也来得猛烈……
“我爱你,福晋……”乌勒衮粗喘地说。
“我也爱你,王爷……”姮贞眼角滑下一滴清泪,嗓音也跟着哽咽。
乌勒衮热烈的吻着那两片唇瓣,急促的呼吸透露着强烈的需求,想要与姮贞更进一步的接触。
他动手脱去姮贞身上那件花纹艳丽的马甲,以及头上的扁方,随着翠绿色的长袍从柔肩上褪去,乌勒衮的嘴巴也跟着落下,沿着雪白纤细的项颈,一寸寸地往下亲吻……
姮贞娇喘一声,两腿虚软,有些站不稳了。
“呵……”乌勒衮低笑一声,得到她一记嗔睨,接着便弯身将姮贞打横抱起,来到他的炕床上。
“你……别这么看……”身上仅剩的衣物都被卸去了,在男性炽热的目光凝视下,姮贞从头到脚一片羞红。
乌勒衮双手抚向她的娇躯。“我想就这么看一辈子……”
当四片唇再度相触,言语已经不再需要了。
就在乌勒衮解开身上的长袍,渴望着能进一步满足彼此,门扉上却传来两记略带犹豫的轻叩声。
“什么事?”他皱眉问道。
外头的王府总管轻咳了几声。“回王爷,皇上有旨……”
“皇上?”乌勒衮旋即将长袍拉拢,然后出去应门。“有何旨意?”
王府总管硬着头皮回答。“皇上派人传来旨意,宣……福晋即刻进宫对奕,不得有误。”
“对奕?!”乌勒衮大吼一声。“现在?!”
“是。”王府总管耳朵差点聋掉。
乌勒衮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不敢置信地回到内室。“这会儿戌时都快过了,皇上居然要你现在进宫跟他对奕?咱们才刚出宫没多久不是吗?我看皇上根本是故意这么做的。”
已经听到他们的对话,正下炕着装的姮贞噗哧一笑,心窝却是暖的,因为皇帝当她是亲姐姐,尽管答应收回和硕公主的封号,不过还是不太高兴她为了乌勒衮放弃当皇家人。“皇上在某方面还是个孩子,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我跟你一块进宫。”乌勒衮不由分说地道。
姮贞一愣。“你去做什么?”
“当然是在外头等你了,我倒要看看皇上打算跟你对奕到几时才肯放人,这回说什么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乌勒衮哼了哼,就算对方是皇帝也别想跟他抢女人。“我看咱们还是一起逃走吧。”
“为什么?”姮贞失笑地问。
乌勒衮将她揽在怀中。“我是怕往后只要皇上心血来潮,会故意选在夜里宣你进宫对奕,好让我孤枕难眠。”
“会吗?”她噗哧地笑问。
“我倒觉得很有可能。”乌勒衮愈想愈不安心。“咱们还是早一点离开北京城,离皇上远一点好,不如到江南……不行……那儿还有个日月会副总舵主……去那儿更不保险……”
姮贞满脸幸福地偎在他胸前,抿唇笑着。“王爷,皇上还在等着呢!”
“待会儿跟皇上对奕,你可不要手下留情……”乌勒衮不忘叮咛地说,只要是想抢他的女人,都是他的敌人。
姮贞唇角憋着笑意。“是,王爷。”
“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是,王爷。”
《夫君请息怒》番外篇〈我要比大哥强〉
贝勒府——
毓谨才刚从宫里回来,却找不到心爱的福晋,问了伺候的婢女,才知道她又去了恭亲王府。
“怎么最近三天两头就净往那儿跑?”虽然毓谨很高兴璿雅能常回去陪额娘说说话,也替自己尽些孝道,不过这会儿兄长都娶了果郡王的女儿,而且还很受到额娘的疼爱,往后不用担心额娘一个人会寂寞了,所以他希望心爱的福晋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就好。
我这么想会不会太幼稚了?毓谨也很清楚自己的毛病,从小活在果决能干的兄长阴影下,阿玛和额娘全都把期望放在兄长的身上,因此深怕璿雅有一天眼里、心里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那样的恐惧还是会不时地冒出来。
才这么想,就见一抹端庄娇贵的窈窕身影走进了寝房。
璿雅才回到府内就听说贝勒爷找不到她的人,这会儿心情不太好,于是连忙来安慰她这个有些任性、又有些孩子气,但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璿雅佯装不解地问:“听奴才说贝勒爷在生气?出了什么事吗?”
“谁说本贝勒在生气,有什么气好生的。”毓谨故作大方稳重地哼道。
“没有最好了。”璿雅挨着他身边坐下来。“跟额娘说了一个下午的话,口还真有点渴了。”
毓谨二话不说,马上帮她倒了杯茶。“就只陪额娘说话?”
“当然还有嫂子以及大哥了。”璿雅自然明白丈夫心里在顾虑什么,便状似不经心地说。
闻言,毓谨撇了撇俊唇。“跟大哥有什么好聊的?”
“跟大哥是没什么好聊的,倒是看他跟嫂子之间的互动就让我很羡慕。”璿雅轻叹一声,而这口气也让坐在身旁的男人警觉起来。
“你羡慕他们什么?”毓谨努力装作不在意地问。
璿雅瞟了丈夫一眼。“每当见到大哥用着深情的目光看着嫂子,即便两人都没有说话,不过彼此之间的爱意连旁人都感受得到。”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也可以……”说着,毓谨握住璿雅的小手,再用他那双流荡着情感的迷人黑瞳直勾勾的瞅着心爱的福晋。“我看你的眼神也可以很深情,也很有爱意。”他有信心这一点绝对比大哥强。
“我还听嫂子说她实在穿不惯花盆底,每天穿得小腿都很酸,大哥还会在房里帮她捏一捏。”璿雅用着艳羡的口吻说。
毓谨索性将她搂到大腿上抱着。“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只帮你捏脚,要是你腰酸,或是肩膀酸、大腿酸,我都可以帮你捏一捏……”说着,大掌已经不规矩地往璿雅娇躯上探索去了。
这种伺候女人的小事,他绝对比大哥强!
“不要乱来!”璿雅娇嗔道,拍开他的毛手。“我还听说除了嫂子之外,大哥从以前到现在都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就算那女人长得再美也吸引不了他,而且也不打算再有侧福晋。”
“呃……”毓谨额头泛出冷汗,心想难不成这是在跟他翻旧帐?“那、那又怎么样?天下女子何其多,也只有福晋你抓得住我的心,现在的我不只心,连人也都是你的,更别说侧福晋了,天底下没有别的女人有资格跟你抢。”
这一点忠诚他也不会输给大哥!
璿雅差点笑出来。“若是有一天我胖得像头母猪,你也这么想?”
“那是当然,这么一来,就不会有别的男人来跟我抢,你永远都是我的。”毓谨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