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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瑟琳一回头,发现她的手下都忽然的忙了起来。很明显的,方才大伙儿都全神贯注的盯着她和考特。
若瑟琳的火气冒上来了,尤其是那个叫莫拉的表情更教她火冒三丈。那个女人是不会听到考特对她说的话,但是莫拉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若瑟琳甚至可以推测到此刻莫拉心里在想什么,她一定是在想:换成是我,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男人会令我如此的没面子。
“我——啊,不晓得他是你的卫士之一。”稍后,迈尔斯扶她上车。
虽然考特弄得她情绪低落,可是她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女人嘛!总是得顾一点自尊的。
她甚至挤出一丝微笑的说:“他不是,他是我们的向导。”
“一个神枪手竟然当向导?”
“他其实是个杰出的向导,莱登先生。他只是有一点点无礼,一点点不受控制而已。但是,你如果不愿意让这种人带你走过荒野的话——”
“一点也不。”他连忙说。
“那么,先生,我们待会儿见了。”
她坐在车子里,不耐烦的等着温妮莎。如果,那迈尔斯想与她同乘这部马车的话,那他是在作梦!
她今天可没兴致与陌生人闲聊一些烦死人的琐事,让那迈尔斯上来的话,她不疯了才怪。
温妮莎在出发之后,一上刻感受到公爵夫人的情绪;因此,她识相的闭了嘴。
然而,问了一肚子火的若瑟琳却愈想愈不是味道。她并不后海与考特发生了关系,也不后悔她选择了他。
但是……嘿!他发什么火?
没错!他是不断的拒绝她,但是那天晚上,她可没拿着枪逼他上床,对不对?
所以,他凭什么生她的气!怪物!
一有机会,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那天晚上,考特一再的告诉自己,千万别走近那个帐篷,公爵夫人的顽固,他是领教过了。
不过,他已错了一次,他不能再错下去了。只要他又接近她,他担心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候,他将永远离不开她,他将永远的想占有她,将永远因无法拥有她而痛苦。
因此,长痛不如短痛。因此,他只有保持愤怒——甚至是对白种女人的恨。因此,他不能回想起那缠绵的一刻。
然而,他还是回到营区了。因为,今天他在附近发现到一些可疑的分子。而算算时间,她的敌人也该回头来找她了。
他虽然不敢接近她,但万一她出事时他不在她身边保护她,那么,他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正常了。
不幸的是,当他回到营区之后,发现大约睡了五成的人了,而她……仍醒着。他找比利的时候,她的眼光就像火一般,到处的燃烧着他。
她与她的女仆,还有一个陌生人围着一个营火坐着。
比利看到他大哥,立刻递给他一碟吃的,还温温的。现在,考特已经不排斥公爵夫人提供的饮食了,因为大部分的时间,他都累得就口即吃。
“我不晓得你今天会回来睡。”比利说。
考特瞄了她那边一眼。“好象没有什么想睡的人嘛!”
比利耸耸肩。“那新来的人在说故事。一些冒险的。我看,大部分是吹牛的。”
比利一想,考特对那些故事是不会有兴趣的。于是,他连忙岔开话题。“你看到今天早上那个金发尤物了没?是他妹妹!”
考特直盯着那个陌生男人,公爵夫人与他坐得很近,太近了。
“那家伙到底是谁?”
“叫迈尔斯·莱登。”
考特皱着眉,想了半天。
“小鬼,他有没有令你想起什么人?”
“没有。干嘛啊?”
“我好象见过他。”
“也许,是你和佳丝、杰斯到东部去的时候看到的人吧?他说,他是东部来的。”
考特摇着头。
“不!我可能是最近才看到他的。你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印象吗?”
“你真的有印象?”比利反问。
考特仔细的又瞄了那人一眼。
“是的。我会想出来的。”他尖锐的看着比利。“他都说了些什么故事?”
比利脸一红。“就是一些故事。”
“说!”考特命令。
“考特,他是个东部人。”比利防卫性的说。“你是知道的,在西部,印第安人的攻击是家常便饭了。但对一个东部客而言,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他被攻击了?”
“还有他妹妹。”
“这种事他就说了一整晚?”
比利一笑。还好,考特没发火。
“人之常情嘛!一个说他差点被剥头皮,然后就你来我往的谈了起来,每个人仿佛都被剥过头皮似的。莱登听到的传说,足以写成一本书。”
“那么,在我们来新墨西哥之前,他就来了?”
“来几个月了。干什么啊?”
“只是怀疑。”
于是,考特有了初步的结论,他不是长鼻子的人。不过,他还是不喜欢有陌生人跑来和他们在一起。
她自己也该留心一点的。没脑筋的女人!
吃了几口之后,考特才问:“我在吃什么垃圾?”
比利一阵咯笑。“是菲力浦大师的招牌菜之一。好吃,对不对?”
“一大堆调味料,肉都没味道了。”考特嫌恶的推开盘子。“还有,他又怎么了?”
比利顺着他的眼光,发现目露凶光瞪着考特的派克·葛拉汉爵士。
“他——啊——你可以说,他自从那一天你收拾了那两个小贼之后,就一直的瞪——呃,‘看'你了。”
“不然我怎么办?让他们放手枪她吗?”
比利莞尔一笑。
“我认为,他不是气你收拾了那两个人,而是气你‘救'了她。”直都是你在扮演英雄救美,他苦无机会,士气顿消。“
“所以,他想送死?”
比利神色一紧。“你说什么?”
“那个人打算来这里。”
“天!嘿!别杀他,天老爷!他不只是她的手下,他还是这一队人马的队长呢!再说,他们对你‘对待'夫人的态度十分不悦。我晓得你是故意装出那种态度的,但是,她并不知道,他们也不晓得。我看,他是来谈你今天早上的态度的。”
“正是如此,艾文先生。”派克在他背后说。
比利没有回头去看那英国人,他紧张的盯着考特,示意他别冲动。而,耶稣基督,考特根本是个惹不起的人,比利只好暗中为爵士大爷祈祷了。
考特靠着马鞍坐着,对于派克,他是一副视若无睹的表情。
“有话要说就说吧!葛拉汉。”
“你的弟弟已经说过了。如果你的行为不能文明一点——”
“你会怎么样?”考特嗤之以鼻。“找我挑战?”
“该死的,考特!”比利想阻止他。
然而,来不及了。派克拉着他的衬衫就将他推到地上,接着,派克抡起拳头就要打他了。
冷静的考特不做什么动作,他只是盯着派克,等待着他的拳头。而这种可怕的眼光终于使派克清醒了。打人是他的职业,他一辈子也不曾退缩。
但是,天——他现在对付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个来自能剥人头皮的种族。在他听了迈尔斯一整晚的故事之后,他竟然还失去理智的推了他?
派克拉着考特的衣颔,一个拳头冻结在半空中进退两难。
“派克爵士,立刻放了他!”
救星到了!派克松了一口气,放开考特。
考特的态度却完全相反,十分失望。
“狗屎!”考特瞪着公爵夫人。
她就在他们旁边。
“这个人看我不顺眼。谁教你多管闲事的?女人?”
若瑟琳不只被他吼住了,而且,她也没有时间回答。只见一拳过去,考特闪避不及给打了一下。原来,派克气不过他那句“女人”,所以,“偷袭”了考特。
派克自己也很糗,他这一辈子还没有这么小人过。
于是,大家屏息等待着考特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的,考特恻过头去面对着派克。只见考特带着一脸的笑,十分满足的样子。
“英国佬,我等你很久了。”
考特话一说完,派克就让他打了一拳跌在地上了。
比利拿了考特的枪与刀,两项武器全扔给考特了。当两个斗士开始在地上扭打时,若瑟琳只能往后退了一步。
“走吧!亲爱的。”温妮莎悄悄的对她说。“现在,你阻止不了,也不该阻止了。”
“为什么不该?他们在——”
“在打架,我知道,但你的考特似乎亟需找个人打一架。还好是派克,不是你,现在,走吧!”
若瑟琳咬着唇,想起一早考特那充满敌意的态度,又看着他此刻的凶暴。
不过,即使温妮莎那么说,她也不相信考特会伤她,不管他有多么愤怒。
而且,她也不是个怕事的弱女子。
“温妮莎,我要留下来。”她坚决的说。“我不会阻止他们的,不过,等他们结束了,我还有话要说。”
考特觉得好极了,他全身疼得很,但是,这疼痛令他又能控制自己,疼痛使他不再愤怒。
他摇摇头,甩去耳内那“嗡嗡”的呜声。他回头看看,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想上。
一回头,他才发现人全走光了,只剩下她——该死的!这女人就是不听话!他警告过她了。
“你在等什么?”
若瑟琳叹了一口气,现在派克爵士是完全昏倒了——有温妮莎在一旁照料——而考特却摇摇晃晃的走开,不让人碰他的伤口。
他一个人走到水旁,把头埋入水里,然后才真正的清醒。他的左脸肿了,眼角流着血,衣服、裤子全撕破了。一场十来分钟的打斗,使她叹为观止。
“你看起来很惨。疼不疼?”
“你管?”
她背一挺。“你能好好的回答吗?”
“不高兴拉倒,你大可找别人说话去!”
“我以为,你打了一架之后,脾气可以好起来。”
“我也是。”他嗤之以鼻。“这代表一个臭印第安永远好不起来。”
“不要这样子。”她有点恼了。
“什么样子?”
“看轻自己。考特,也许你受的教育不正常,但是你不笨,你自己心里有数。”
“这可说不定,甜心。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这表示我笨死了!”
她吸了一口气。“什么意思?表示你不该回来?”
“见你他妈鬼的——对!”
“那就走!没有人挡住你的去路。”
“你没有吗?”他三、两步就捉住她的手臂,摇晃着她。“你没有吗?”他低喝道。
“如果是我挡住你的路……我很高兴。”她不知这句话会招来何等反应。
他依然面无表情。也许,当他面无表情时,正是他心中有情之时。于是,她又开口了。
“毕竟,我们是需要你的。”
考特转身背对着她,她的一句“需要”彻头彻尾的打败了他。
“我很佩服你,你没一脚踢开你不喜欢的工作。”她在他背后轻声的说。
“干嘛!”他回头吼了一声。“安抚发火的野兽不成?”
她终于咬牙切齿了。
“不!”她不能发火。“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喜欢这工作……很抱歉。但是我还不能放你走。”
他缓缓的回过头来。
“见你的鬼工作!”他说。“问题根本不在这上面。你心里有数。你才是问题之所在!你和你那个教人根本料想不到的小‘红利'!你应该先告诉我的。”
若瑟琳侧过头去,不敢正视他。考特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公爵夫人,你别误会。我是很荣幸。”他尖酸的说。“但,你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为什么是我?”
她避而不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摇晃了她一阵子,叫道:“为什么是我?”
“我——我要你。就这么简单。”
“错了。一个处女是有可能要任何一个男人的,不过她必有所求——可能是结婚戒指,或是被爱冲昏了头。而你,两者皆非。所以,请你自己解释。”
他凭什么说她“两者皆非”?
“我不是一般的处女,我是个寡妇处女。因此,我不需要戒指,也不急需爱情。因此,我看上了谁,就要谁。”
他看了她一阵子,终于,他摇摇头。
“这一定是寡妇哲学了,是的。但,你也不是一般的寡妇。我对你为何成为寡妇处女的原因并没有兴趣。但,处女就是处女,放弃处女之身必有原因。你还没有交代清楚呢!”
“我回答过了!”她哭叫。“我不知道你还要问什么”
“真相!”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女人,我看得出来。”
她面色一白。“什么?”
“你隐藏真相。你的眼、你的脸都题不你说谎了。那一天晚上,我想通了。你之所以会让我上你的床,一定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