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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有了一点幽默感,也笑了几声。
稍后,她想了一想,与他同行似乎是个不错的点子。安全、饮食无虑,又有求必应。
应该是一趟很棒的旅程才是。
“芭贝,你都准备好了吗?”
温妮莎看着盛装的芭贝,一顶时髦的阔边帽低低的遮去大半边脸,那顶红色的假发几可乱真。
“哦!伯爵夫人,太棒了!太棒了!”芭贝兴奋的看着镜中的影子。“我……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天的心情。”
温妮莎微笑的看着快乐的芭贝,她的身材虽比公爵夫人丰满,不过穿上夫人的服装之后,倒也可掩人耳目。即使那长鼻子再精明,恐怕也无法发现他们这一招的。
“伯爵夫人,我——”
“别忘了,叫我温妮莎。”
“但——”芭贝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但是,我不习惯。再说,我们的人都知道这个计画,所以我也不必直呼你的名字,不是吗?夫人?”
“错了。我们这场戏本来就是要演给远远跟着我们的人看的,包括队里其它的人都得配合演出。为了求逼真,你必须先忘了自己原来的身分。”
“我太兴奋了!也很……紧张。”
“傻丫头,忘了你自己,把这一段旅程当成一场梦,把自己投入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即使是短短的几天,不也很好?”
“夫人,我很感激你的安排。真的,这比我所有的美梦更美。公爵夫人哩!嘿!”
温妮莎莞尔一笑。
“好了,芭贝,把你的帽子再拉低一点,我们慢慢的走出饭店。记住,一出大门就走进马车。到了马车里,窗帘一拉,就可以自在的说话了。”
“是的,夫人。”
“是温妮莎。还有,别忘了你走路的姿势。”
芭贝夸张的走了几步。
“对了,就是这样,芭贝。”
“温妮莎,别忘了,我现在叫若瑟琳。”芭贝挤眉弄眼。
温妮莎哈哈大笑的拍了她一下。“死丫头,真跩起来了?”
彼得在对街的酒馆里注意着对面的动静。终于,时髦的夫人走出门了。
那辆大马车挡住他不少的视线,不过夫人那美丽的衣服与特殊的发色都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公爵夫人很快的就登上马车,另外那个夫人也一起坐上去了。看来,他们今天似乎有点匆忙。
彼得放下酒杯,他的动作也得快一点,否则回去又要挨骂了。
“出发了?”伊利特连忙又问:“你跟上他们了没?往哪儿去?”
“废话!我当——”伊利特的眼光使彼得又收敛了一些。“我当然跟上了。不然,我到镇上干嘛?”
“玩女人呀!”克莱德哈哈大笑。
伊利特的眼睛都快跳出来了。这一群饭桶,永远不知得体应对。有的时候,他的耐心几乎都要被这一伙兄弟给磨光了。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桑得司先生。”伊利特冷冷地又问。
彼得收拾了笑容,正经的回答,“往山区左边的大马路走。”
有的时候,彼得真的很怀疑,英国人是不是都成天板着脸?他们难道都不开玩笑吗?
“好。他们出发的时间?”
“中午左右。”彼得答。
“正确的时间?”
彼得叹了一口气,心想,说“中午左右”不代表一个正确的时问吗?他身上可没戴着怀表。
“正午吧。”彼得含糊的又说。
这会儿,轮到伊利特叹息了。
“还有!”彼得像想起什么似的。
“嗯?”那英国人又直直的盯住他。
“我……我……”
“彼得!有屁快放。”迪瓦沉不住气了。
“我没找到金柯和莫拉。”
其实,彼得根本没找他们,他昨天下午我到一个很甜的墨西哥女郎以后,就一直待在那家酒店楼上的房间里。今天中午,还是那女孩叫他起床,看对街那一列马车队,他才晓得公爵夫人他们要出发的事呢!唉!要是他们能够多停留几天,那就更好了。
“金柯、莫拉……”伊利特思索着。
“要留下来找他们吗?”迪瓦问。
“不用了。”伊利特说。“我们直接跟踪车队,以后要是再碰到他们,再分派新的任务。目前,我们先跟下去,一路上再找新的人马。”
“是的,老板。”迪瓦手一扬。“好了,兄弟们!准备出发吧!”
“等一下。”伊利特阻止他。“等天色暗了,我们才出发,别跟得太近,引起他们的疑心。目前,我们还没有正面冲突的实力。”
他阴沉的思考着,不过,等他人手够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我们可以停一下,睡一觉吗?”
若瑟琳很少熬夜赶路的,这一晚上下来,她都快累死了。还好,她中午在饭店里睡了一觉。
考特看着前方,简单的回答:“不行。得等明天晚上才能休息睡觉。”
“明天?”她心想,这也许是考特故意的,他想使她疲累,累得抱怨、累得服输。
才走了一晚上的路,她就想回饭店去找温妮莎了。温妮莎他们明天中午出发,谁不会有问题吧?
想一想,她还是忍一忍,别抱怨了。
天亮的时候,他们只让马休息一会儿,而且考特也只拿出一些干牛肉条。
“吃吧!夫人。”他说。
她看着那咬不动的东西,心里惶恐的想着:这一路上,她都得啃这种东西吗?
她努力的与那牛肉干奋战了好一阵子,西部的人牙齿一定都很锐。后来,她只好把那东西当成棒棒糖,一路上含着、舔着,可能的话才咬上几口。
到了第二天中午,她脱下身上的外套。天气并不是很热,但长途的骑马使她想吹吹风、提提神。
后来,他们又让马休息了一会儿。其实,乔治先生的状况可比她好太多了。
她的背家着了火似的,全身的肌肉销得紧紧的,她的腿也发麻了。
她累得几乎在马背上睡着了,还好,乔治先生至少不会乱跑乱跳。要不然,她早跌下马了。
而他则一点也不像一夜没睡的人,他的精神很好,体能状况似乎也不坏。而他的肚子好象没她的肚子叫得厉害。
中午之后,她只吃了几个小面包,喝了一点水。但是,她已不在乎了,她只想睡一觉。
接着,她被一串咒骂声叫醒,而她的腰也缠上了像铁条一般的东西。
“天!女人!你想自杀不成?”
原来,缠住她的腰的,是他的手,而她的背则只着他的胸膛。
她立刻往他怀里一缩,也不想计较她是如何骑到他这匹马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她伸了个懒腰。
“你差点掉下马了。”
所以,他抱她过去,两人同骑一匹马?
“抱歉,我一定是打瞌睡了。”
“抱歉?你怎么不放聪明一点?如果你一定要打瞌睡,也得先说一声。”
她不知道他这么凶干什么。
“很好。先生,我困了,我非打个瞌睡不可。”
“老顽固,就是这副德行。”他近乎自言自语的不知对谁说话。“真是太倔强了。”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她反正不在乎了。
考特放松了她的腰,并将她的脚拨开,让她跨坐着偎在他怀里。
她现在的姿势很舒服,因此,她甚至不晓得他已脱下她的帽子,松开她的长发了。很快的,她就舒适的睡着了。
不过,她没睡熟。忽然,她又迷迷糊糊的醒了。
“我们不停下来吗?”她梦呓般的说。
“干嘛?”
“当然是睡觉了。”
“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
“我是说,我们两个。昨天晚上,你也没睡。不是吗?”
“我不需要,但是我忘了,你需要睡一觉。继续睡吧!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若瑟琳不需要他催,便又合上眼了。他这温暖的怀里,当然是比睡地上舒服罗!
她一睡熟了,考特立刻松了一口气。现在,他终于可以抚摸她了。但是,他还不能碰她。
他知道在地答应同行之时,也同时给予了他另一项特权。在这几天,甚至一个星期之内,她是属于他的。
他挣扎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他仍然排斥白种女人,但他也仍然需要苦瑟琳。因此,她这个白色的女人只好成为他生命中的一个例外。
他仍然气她利用他,以做为再嫁的一项工具;不过,她将会补偿这项错误的。
他也仍然怪她在几天内便对那叫莱登的男人投怀送抱,不过,他相信在这七天之后,她将甚至记不起那个家伙姓什么叫什么了。
她在高潮中惊醒,颤抖的张开眼,不明白自己到底作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她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呻吟着——然后,这才记起自己是坐在一匹马的上面。
太阳已西下,马儿的速度也只是在走步,连缰绳都没人握着而任其摆在马鞍上。
她的上衣已被打开,里头的蕾丝内衣被拉下,露出一抹粉红色的玫瑰花沐浴在夕阳余晖之中。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
她的长裙被掀得高高的,露出一对修长的腿不雅的跨在马背上,而在她双腿之中……
“考特·桑德!”
“也该醒来了。”
“把你的手拿开!”
“我的手高兴摆在哪儿就摆在哪儿。”
“我才不管你——”
“别龇牙咧嘴的,公爵夫人;否则,我们今天晚上就别吃饭了。再大叫大吼的,我们的晚餐都给你吓跑了。”
她都快气疯了,而他还在谈“晚餐”?
“见鬼的晚餐!你不能——”
他又打断她的话了。
“我已经做了。而且也打开你夹克里面的上衣了,很难缠的玩意儿,不过我还是打开了。我喜欢它开敞着的样子。”
她挣扎了一下,没想到却引得他的手更温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
她微弱的呻吟着,不知是抗议,或只是沉醉于那股热切的需求之中。他也不晓得,她究竟是愿不愿意。然而,她的手终于放弃了她的衣服,而软弱的摆在他大腿上。
“这样子好多了。”他低头在她耳畔低语。“还要我把手拿开吗?”
她默不作声,脑子里一片迷茫。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
她还是没有回答,但,她已弓着背,她的头往后仰起,两手不自觉的拍着他的腿。
他的唇在她光滑的脖子上噬咬着,激起一阵阵昏眩的感觉,一股暖流遂自波动的心底涌上。他的手痴迷的在她胸间游走,使她虚软的喘息,使她热血沸腾……
“公爵夫人,我很抱歉我不能等了,不过,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不是?”他那热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刺激着她。
“我不认为……会被偷袭……尤其是当我睡着的……时候。”
他轻声的笑着。
“那又有什么差别。反正,是你无法作主的。当你答应与我同行之时,你就失去自主权了。事实上,你在更早的时候,就失去自主权了。只是你自己不明白罢了。”
“你说什么?”
“如果一个夏安族的女孩允许一名战士抚摸她的身体,此后,不管他如何对待她,他都不会受到批评的。因为,在那女孩允许之后,她便成为那名战士的所有品了。而你,公爵夫人,你允许我的可不只是抚摸而已,是不是?”
所有品?她对这名词为何没什么反感?而她对他的“偷袭”似乎也没什么愤怒,只有……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是夏安族的女人。”
“是的……但,我是。”
“只是一半。”
“只可惜,我那另一半的白人部分在挣扎了二十二个年头之后,终于完全放弃了。现在,转过身来。”
“什么?”
“转身。我要你面对着我。”
“但——但是为什么?”
“你想是为了什么?”
她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她只是很难相信他的企图而已。
“你为什么不停马呢?”
“那还得浪费时间铺毯子。我不想松开你,公爵夫人。再说,我听着你一路的呼声,很性感的呼声,所以,我也渴望了一路了。我现在就要与你共享奔驰之乐。”
他话还没说完,他就抬起她,让她靠着马脖子坐着了。
那真是她一辈子做过最荒唐的事了,她扣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膝上,然后就任这奇特的男人将她带至云霄处凌风飞腾。
他们拥抱着,在风中奔驰、在山间翻覆,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历了几次的狂喜。
直到马儿停了脚步,直到他柔情万缕的吻着她,她才悠悠的清醒。
“你还好吗?”
“我不想昏倒。”
他又是轻笑不止。
天!她红着脸,庆幸着天色已暗。
他抬起她的脸,又亲了她一下。
“公爵夫人,你会习惯的。我会让你习惯这一切的。”
习惯他做爱的方式?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