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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抱起全身轻颤的害羞嘟嘟,抚摸她全身粉色毛发,关心的道:“怎么啦,抖的这么厉害,是不是生病了?咦,原来是紧张,发生什么事了?”乐乐的灵识已查觉她情绪的波动,不明白嘟嘟为什么这样紧张。
嘟嘟微睁双眸,张开粉嫩的小嘴,用极弱的声音说道:“我。。。”正在这关键时刻,院内传来惊天的打斗爆裂声,掩盖了嘟嘟极小的极温柔的声音。
在真气激荡飞扬中,乐乐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乐乐只好抱着嘟嘟,飘向院中打斗处。嘟嘟非常生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被这场打斗破坏了。以前她以记仇、小气而闻名,跟了乐乐才慢慢收敛些,这次她差又恢复本性。
原来闯进木府内宅的正是司徒敏,她怀里还抱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被明月宫的四十多名剑女围在当中。
乐乐看到打斗的人,不由得苦笑起来,挥手让她们停止。这些新来的剑女不知道乐乐和司徒敏的关系,见她硬闯,只好动手拦阻。而司徒敏也是霸气惯了,再加上心急,也没有解释,一言不和便打斗起来。动手之后,才发觉这些剑女的武功绝妙,剑阵配合的极为完美,七八招就吃了小亏,才大声喊叫乐乐的名字。
“王。。。乐乐,你终于肯出来啦?”司徒敏见到乐乐出现,先是一喜,但随后故作气恼,表示心中的不满。
“唉呀,原来是敏姐,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道谢,你就回去了,今天怎么有空?”乐乐嬉皮笑脸,毫不在意她的脸色。
司徒敏一见乐乐的笑脸就没脾气了,再也狠不下心肠道他的不是,再说人家本来就没什么地方对不起她。
嘟嘟本想捉弄破坏她好事的人,但看到是司徒敏,只好作罢,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乐乐怀里。
乐乐见她神色变得变去,又笑道:“这么晚过来,有什么急事吗?你抱的是谁?”
司徒敏把怀里妙曼女子的面孔对准乐乐,道:“你自己不会看哪!”
乐乐看了大惊道:“胡。。。胡姬?她怎么变成这模样了?”
“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这番打闹也惊醒大厅的众女,都出来看个究竟。认得胡姬的几女都发出惊叫:“她好憔悴!”
胡姬的模样岂能用“憔悴”来形容。她的|穴道被司徒敏点住了,蓬松的乱发没有往日的柔亮,枯发半遮朱颜,一双美丽的眸子不停流着泪水。眼圈微微发黑,看到乐乐时,眼中闪出复杂倔强的神彩,竟是那样的热烈和渴望。泪水流的更急,任泪水再多也无法滋润苍白干裂的嘴唇。
“我害的?”乐乐只是摇头苦笑,“从来只有她害我,我何时害过她?”
乐乐抱着嘟嘟,穿过年青漂亮的剑女们,她们都怔怔的盯着乐乐俊逸的面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乐乐感觉到诸女春意浓浓的心绪,颇为得意的朝她们微微点头。
离胡姬越近,乐乐体内的催|情真气越是活跃,像是见到同伴一样,发出欢愉的呼啸。从她身上还发出一股特殊的靡香,这种味道甚至超过她本来的体香。乐乐坏笑着,故意用力嗅嗅,几乎把鼻子贴在胡姬的小腹上。胡姬无法作出表情或者反应,只是用眼泪宣泄所有的羞意和不满。
“你。。。你在嗅什么?”司徒敏满脸绯红,连声音也变得温柔许多,似乎也变得没有一点力气。
乐乐抬头瞟她一眼,笑道:“你知道还问?非要我说出来吗?你带胡姬来,不是正为此事吗?把|穴道帮她解开。”
“哦!”司徒敏再无刚才的嚣张,温驯的拍开胡姬的|穴道,底头悄悄退后两步。
胡姬|穴道一开,体内真气自动运转,那股残留在身体中的催|情真气,随着真气的动转,更加疯狂起来。她娇喘吁吁,身子软的像蛇一般柔软,慢慢蹲在地上。眼神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像是被催眠一般,缓缓爬向乐乐。
“她怎么啦,像是中了极强烈的春药?凭她的内功心法,应该不惧任何春药啊!”百里冰早已站到乐乐身边,好奇的盯着像发情母马一样的胡姬。
“宝贝冰儿说的没错,她确实中了春药,你仔细闻闻,她身上散发的味道。”
“切,我早闻到了,不就是。。。”百里冰想说那味道是女人因情欲而流出的阴液,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唉呀呀,宝贝冰儿成了小妇人就是不一样,居然连这种味道都能分辨。不过我是她体香的混杂的味道,和我的体味相似,她体内有很多催|情真气,无法炼化,才变成这样的。明白了吧?”
宫明月挺着微隆的肚皮走到乐乐身前,有些担心的道:“乐郎,上次她都想把你吸成干尸,差点把你害死,你可要小心哪!”虽然以前她和胡姬比较熟悉,但上次胡姬居然想吸干乐乐,这让她十分恼怒。现在乐乐不光是她的小夫君,更是肚中孩子的父亲,事事以他的安全为重。
说话间,胡姬已爬到乐乐脚下,双手抱着乐乐的腿,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高高挺起的肥臀左右摇摆,姿势极为淫荡诱惑,股间骚痒难耐,迷茫的眼眸极为饥渴的盯着乐乐。
乐乐也被她的呻吟的姿态引的欲动,帐篷高高支起。不过却冲司徒敏问道:“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这两个月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司徒敏神情一黯,乖乖答道:“师父最初想炼化体内的催|情真气,可越炼越乱,常常被整得欲火焚身。这样忍受了一个月,我见师父忍的可怜,帮她抓了一些。。。一些”
乐乐眉头一皱,有些厌恶的道:“一些什么?”
司徒敏听出乐乐语气不善,变得更加紧张,不安的道:“抓了一些男人。。。”
“混帐,那还带她来干什么?”乐乐听后大怒,一脚把胡姬蹬开,“我碰过的女人再让别的男人碰,就永远不要来见我。”
乐乐这一怒让众女都暗暗惊恐。这句话是乐乐的心理底线,这句话也是众女心中的枷锁。在这底线范围内,乐乐就是爱她们疼她们宠她们的丈夫;超出这道底线,就会被乐乐赶出心房,成为彻底的陌生人。众女自然知道这条规据,都鄙夷的瞪着司徒敏和胡姬。
司徒敏先是被乐乐的暴怒吓住,又感到众女的鄙夷。心中酸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上前探查胡姬情况,边哭边喊:“你凶什么凶嘛,人家还没说完。。。呜呜,我师父不让那些男人碰她,通通把他们杀死了。。。呜呜,师父也不想来求你,只是一个人在苦撑,她不想输给你,直到神智不清也不愿来找你。她体内的春毒再不驱除,恐怕会没命的,我才违背她的命令,带她来求你的。。。”
胡姬清醒一点了,眼泪如缺口洪堤,奔涌而出。体内活跃跳动的催|情真气像有魔力一般,驱使她又爬向乐乐。她紧咬牙关,下唇都破了,鲜血滴了出来,落在青石板上,如红梅绽放。
乐乐也暗怪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心中一软,叹道:“抱她进屋。”
司徒敏见乐乐答应,也忘了刚才的不快,抹去眼泪抱着胡姬走进大厅。她第一次进入大厅,和其他人一样,立刻被里面的宽敞和奢华震惊,地毯上四处摆放着诸女微乱的香被,暗道:“她们。。。她们都睡在这里吗?”她脑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乐乐抱着诸女在地毯上淫乱的样子,俏脸更加绯红。
简单的帮胡姬洗个澡,乐乐才接过胡姬,对她们道:“我带她上楼,放心好了,不会有危险的。”
乐乐经过刚才一闹也没多少玩弄的兴致,胡姬妖娆的姿色在他心中降至最底点,如果不是御女心经在运转,连勃起的兴趣都欠奉。
到二楼随便选个房间,把她扔到床上,乐乐才开始慢慢解衣。胡姬似乎知道房里只有她们二个人了,哪能安坐的躺在床上,挣扎着爬下床,嘴里发出如哭似泣的吟啼,心急如焚的缠上乐乐。
乐乐有些心烦,可能是听到她宁可受折磨也不愿求自己而生出的不满。衣衫落尽,叹口气把她抱了起来,手托住她柔软的雪白肥臀,滑腻无比,征服催残的欲望让他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揉捏拧抓,一手直探幽园,在滑湿的凄草用力揉搓。这种强烈的挑逗让胡姬欲火更加强烈,嘴中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呜。。。啊,求你,帮我。。。”
〃这么快就求饶了吗?〃乐乐一点也不为所动,双的暗运御女真气,引动她体内的催|情真气,像调皮的虫子蹿进她敏感酥麻的妙处。那种快感让她发疯,压抑多日的所有情欲同时释放,全身雪白的皮肤像火一般绯红发烫,“啊。。”随着她一声尖锐长鸣,神智又陷入痴迷状态。
乐乐暗骂自己卑鄙和小气,见她已被催|情真气折磨得快要断气,便把她摆放到床上,抬起她美妙的雪臀猛的刺入,冲进花房深处。胡姬长长的发出舒爽的喊叫声,像是缺水的鱼儿跳进了海洋,努力摆动蛮腰,搅动体内的火热分身。
乐乐现在对她既无恨意,也无爱意,只是纯为了解除她体内的欲火,用最野蛮最暴力的抽动来解决。“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每次都引得胡姬发出最原始的喊叫,那样的舒心那样的欢愉。
乐乐上次与她交合是在被迫中,没有细细体会她幽|穴的妙处,现在边做边回想,竟不由痴迷起来。又想起第一次见她时,被她深深迷惑的情境,首次生出把她收进私房的念头。
一次次的高潮中,她体内的催|情真气也被乐乐吸取大半。乐乐并不急着把催|情真气收完,只等把她体内的催|情气体聚在一起时,被他用御女真气裹住,送进胡姬的识海,并用催|情真气做成一个印记,烙在她的识海中。这一招够绝的,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际上这不但能随时挑起胡姬的性欲,还能控制她的生死,甚至能读出她脑中的想法。
一个时辰后,胡姬幽幽醒来,眼角依然挂着泪痕。为什么流泪,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仍然爬在乐乐身上,乐乐的分身也没有拔出,坚硬如初,放在她体内。
乐乐知道她醒了,不带任何感情的道:“醒了你可以走了!”
胡姬身子微微一颤,抱着乐乐腰的双臂没有松,反而抱的更紧。
乐乐声音更加冰冷:“难道听不懂我说话吗?”
胡姬缓缓抬起头,泪水如断线珠子,“呜呜,不要赶我走。。。”;说完,已泣不成声,这两个月的眼泪比她过去三十几年流的还要多。她抱的更紧了,生怕这次松开,再也没机会拥抱。这时她所有的媚术都用不上,哭的像个被抛弃的无助小姑娘。
乐乐轻轻扶起她的下巴,冷笑道:“这是我的地方,你凭什么留在这儿?”
胡姬神色一黯,眼泪涌的更急,仍然没有离开的勇气,特别是下体一动,就有奇异的强烈快感袭全身,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胡姬咬咬牙,不屈的道:“我愿意做你的小妾,天天侍奉你。”
乐乐摇头,道:“我有三百多个小妾,已经够多了。”
“你。。。”胡姬微微色变,有些恼怒,她一向高高在上,哪受过这些屈辱。不过她稍稍一动,立刻又瘫软在乐乐怀里。“那。。。让我做你的丫环,好吗?”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肯求道。
乐乐更绝,不屑的道:“明月宫有几千个少女争着做我的丫环,丫环比我的老婆还多。不缺!”
“你。。。”胡姬脸色变了几变,忽地放声大哭,“求你,不要赶我走。是我离不开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以前是我错了,一心想毁掉你,是因为我怕会离不开你。。”
乐乐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暗道:“嘿嘿,这么快就被驯服了,太没成就感,连备用的精神印记都没用上。若不是这本书就要大结局,还会好好调教她一段时间。”
让她哭了一会,乐乐才装作很为难的道:“好了,别哭了,暂时先让你住在木府。如果你的表现让我不满意,到时别怪我再赶你离开。”
“嗯,我一定听话,我一定像奴隶一样听话,保证让你满意。”胡姬听到乐乐同意,高兴不知所措,又是点头,又是抹泪。
“奴隶,性奴?”乐乐露出坏坏的笑意,“以前在Se情小说里读到过,不过我没兴趣。一个没有灵魂的性奴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发泄工具,泯灭了女人的本性。”
胡姬紧张的心蓦然得到放松,居然沉沉睡去,只是双臂依然紧抱乐乐腰身,乐乐挣了几次也没有挣开,似有万斤力道,最后只好做罢,陪她睡去。
第二天乐乐一醒,就见到正在偷看他的胡姬。胡姬经过昨夜的滋润,不但精神焕发,而且骨子的媚态更胜往昔。见乐乐醒来,忙下床拿衣服,准备帮他更衣。
乐乐没有看衣服,反手把她拉进怀里,道:“你以前苦忍折磨来求我,昨夜又为何求我收你?”
“不知道。昨夜之后,突然觉得再也无法离开你半步,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