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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领域,却再次走进你安排的战局。我并没有坚强的防备,对于你,我一点都没有。在你面前,我很轻易就会崩溃。你知道吗,青春种下的种子,现在已经到了足够的时间开花。
可是爱,曾经像捧住的一掌心的水,抓得那么紧最后还是在我们眼前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漏下去。那么,现在,我们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说要重新来过,说要放弃,真的有那么多让那些蒸发掉的水重来的机会吗?
她踩着楼梯,在时而黑暗时而微弱的灯光里站在了自己的公寓门口。可是眼前的人让她心里一颤。她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弯着身子将脸埋在臂弯里的他,看起来那么孤寂,就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压之后实在不堪重负倒下了。
太多困难,会让人害怕看未来。
她还是走上前去,蹲下身来轻轻拉扯着他的臂膀。曾许毅在微黑里带着些疲倦地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而后,眼里的光芒又逐渐褪去。是在做梦吧。
“困了吗?”苏晓沐轻声问着。虽然现在的时间点离睡觉还远得很,可是她感觉出他的疲倦。也在之前猜测过。如果真的是因为她,她现在的愧疚会太深。
曾许毅摇摇头:“你回来了。”
苏晓沐疼惜地点点头,心里翻涌的情绪让她的心顿时如同加了铅垂一般,直直地向下坠。“回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拉着曾许毅的胳膊想让他站起来。“我们进屋里去吧。”
曾许毅并没有站起来,坐在地上有些哀伤地问着:“晓沐,你今天去哪里了?我找你找地好着急。”
苏晓沐有些语塞,微怔了片刻依旧想拉着他起来。曾许毅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苏晓沐没让他站起来反倒被曾许毅拉倒坐在了地上。曾许毅将肩膀靠在她身上,苏晓沐第二次感受到那么脆弱的曾许毅。
可是曾许毅拉着她的手放在鼻尖处闻了闻,然后喃喃地笑着,没有吸烟。苏晓沐诧异之时,他又微闭着眼睛凑近她的唇,喝酒了。
苏晓沐都有种是他喝醉了而不是她喝醉了的感觉。
“去哪里了?”曾许毅靠在她的肩头问着。
“想去很远的地方。”苏晓沐如实地回答着。
“没有我的地方就是很远的地方吗?”
苏晓沐被他这话问地一下子愣住了。他说的好像是对的,她不过就是不想面对他罢了。
“苏晓沐,你不相信我吗?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曾许毅的声音带了些哀愁,在这夜的寂静里随着月光的湿冷分子,轻轻地漂浮着。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丢掉名字的回忆再也不会让人牵肠挂肚。我们只会在爱时悲伤,在爱里迷惘。其他时候,那不是悲伤,那是悲剧。
苏晓沐心里像堵塞了棉花,发不出声音,眼前也像扑进了一层迷雾,流不出眼泪,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轻轻地抚摸时间的无奈,如此荒凉又温暖。
她在静静地听着他问了无数的问题之后,终于轻轻地回答道:“很多次都想要重新开始,过去一直去,未来一直来,永远只剩现在。”她顿了顿,他并不知道曾许毅有没有在听,因为距离曾许毅的第一个问题,这中间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她也没有转头看曾许毅有没有睡着,他听见也好,没听见也好。这些话是她的心里话。爱和痛纠缠着,因而会觉得爱是这世界上那么难的事。
“天空就算不蓝,或许还有彩虹。”她安静地说着,至少还有安静的夜与她为伴。夜色上浮,曾经将心事全都托付给月光。也曾希望这月光可以将这些托付在他的梦里。“毅,我变成这样不干净的人,你还会一直爱我吗?”
她的问题之后,并没有他的回答,只有安静的夜与他为伴。
列夫托尔斯泰说,假使有千万个人,就有千万条心,自然有千万副心肠,就有千万种恋爱。我们的恋爱,还要有多少次意外才算高潮迭起?
花该开了,可是一定会有果实吗?或者,还要等待上千年,直至下一个轮回,才能忆起曾有过什么约定,然后空燃惆怅?那些果实,又有谁来采摘呢?
苏晓沐一瞬间有些黯然,也许明天早上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昨天晚上说了些什么,因为她给了他的问题无尽的沉默。
“永远。”
苏晓沐在听到他这突然的答案的时候,心里的某一块冰冷的地方被暖住了。
即使是梦话,也当做是真的。
毅,我相信你。也是永远。
30章 柳暗花明
第二天《商业娱周刊》的登报为sl的信誉事件发布了道歉声明。称他们之前对sl做的某些报导因太过片面而造成了对sl信誉的损害,愿意承担相关法律责任。
随着sl近期内部改组整顿,以及陆续恢复营业给sl之前的固定消费者带来的巨大便利,sl的信誉度直线上升。
陆一阳昨天晚上的会议已经确定了sl会继续采用品牌入赘的方式,通过驻店竞争满足更多的消费者需求。对于此前因信誉而导致停滞的sl网上营业的电子商务也恢复运营。
而sl与《商业娱周刊》关于造假事件的官司白热化阶段已经过去。《商业娱周刊》承认报导失误而引发的不良后果,sl有权要求进行后续追究并要求其对sl近几个月的资金以及信誉损失进行赔偿。
当然这一切,有几乎所有站在sl这边方向的人的功劳。关于sl内部关系混乱这件事,经理主管齐博上位这件事,已经因为陆一阳和顾昕晨的订婚,曾许毅和苏晓沐关系明了以及陆一阳是sl继承人这些话题使其不攻自破了。而吴启诺为sl是否涉及商业造假的有力辩护也已经使得商业娱周刊的大部分诽谤无法立住脚,商娱此刻尽快收手自行向法院表态报道失误才是自保的好方式。至于sl会不会后续追究,商娱也有考虑过。
因而宋予希又担当了此次大任。
本来他连夜赶回京北是要向社长提辞职一事的,可是孟伊和申锦瑶又在筹划下一轮的诽谤诋毁。以为自己是恨所以做出那些事的他。在见到依旧深爱着苏晓沐的曾许毅,见到依旧深爱着曾许毅的苏晓沐之后,将自己内心所有的黑暗全都抛到了一边。曾许毅知道他都对他们做了什么,虽然嘴里说着不会放过他,可是依旧顾念着当年兄弟一场的情谊。苏晓沐,从来就没想过这么诋毁着她的人是他把。在那一瞬间,觉得他才是自私会下地狱的人。没有谁对不起他。即使他是苏晓沐最后一个会选择的人,那也只是他活该罢了。
至于陆一阳新任了集团的总裁。如果商娱再继续捕风捉影地诽谤,陆一阳绝对不会给他留后路的。
他说辞职,社长沉默不语,然后要求他配合与孟伊他们的工作,只字不提允许他离开的事。他将辞职信放在社长说上的时候对着社长笑了笑:“如果一定要用这样违法的方式将sl送向灭亡,也幼稚地相信sl这样从一路风雨里成长至今的企业会因为这些流言倒闭,你未免太过相信我的能力。”
“之前为了留住你,股份都让了三分之一给你。现在你的意思是你要更多?取代我的位置?”
“社长,你想的太多。这对编辑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对于社长您一定是坏事。每天忧心如焚的日子已经让我活地痛不欲生,我想社长您一定比我更痛苦。”宋予希将辞职信留在了桌上自己转身出去了。“而且,如果您真的特别想继续的话。我想我会以自首的方式告诉社长。您赢了。”
虽然他自己也并不确定为了博足读者眼球几乎要在商界掀起腥风血雨的社长最后会不会撤销孟伊他们的报论,他确实已经做好两手准备了。因而也不再多想。
离开报社中心的时候,他在大楼外看到了站在一起的孟伊和申锦瑶。他并不准备多言语,朝他们挥了挥手,经过她们身旁的时候轻轻劝诫了一句。“用对别人的恨来伤害自己,难道是值得?”
孟伊拦在他面前。“最初最恨的人是你。现在什么让你这么轻易动摇?”
“因为知道我自己的恨完全是我一个人在无理取闹。”他看着孟伊困惑又难以置信的眼神,接着说道:“如果你再见到他们,用你的真心感受一下,你也会发现自己错了的。”
“我不明白。”孟伊依旧很不解。他们三个当初几乎都是因为曾许毅,苏晓沐。陆一阳这三个人纠缠不清的关系给卷进来的,说好了会合力报复那三个人到底。可是现在看着sl就快倒下,宋予希居然这样放弃了。
“总会明白的。尽早收手吧。我们一直都只是在伤害自己。”宋予希不再多说,向前走去。
孟伊和申锦瑶站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撒手的报复,在这一刻却有一种被宋予希背叛的感觉。孟伊的确不知道曾许毅和苏晓沐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从那次在病房里见过曾许毅之后,他的话简直如同一盆冷水再次泼到了她头上。她以为自己会坚持报复到底,可是晚上睡觉想着他一贯的决绝,竟然也无心去时刻追踪苏晓沐的隐私。有时候连曾许毅的脸都想不起来的她,真的曾经喜欢过他吗?又或者,只是太过嫉妒,因而只想要抢走苏晓沐身边的他,算是这么多年对孤寂的青春的一丝安慰呢?
她转头看着申锦瑶,有些忧伤地问:“你爱那个人吗?还爱吗?”
申锦瑶摇摇头:“也许奇怪的情感多余爱和恨。想看着他痛苦,最后却让自己心如刀割。伤害他们越深,他们却把我们的圈套当做磨练感情的真枪实弹,到最后,抱得更紧。结局并不是我们设想的不是吗?”
“那我们到底恨过吗?”
“恨。也许更爱吧。”
她们站在林立的建筑外。即使在白昼也会亮着灯光的大楼,在夜间所有的光芒都在闪烁的时候,只觉得空虚的浪费了。
社长最终要求她们撤销了报导。宋予希只拿走了那三分之一股份的一半的钱。他给社长的回复是,那一半是他该付的责任。法庭宣判之后他会再联系社长的。
而陆一阳一晚上都留在了公司,早上在办公室里醒来,特助已经将早餐给他摆好。他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报纸上再次铺天盖地的有关sl的消息,终于开始变得积极。他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快就有了转机。虽然心里有片刻的阴郁,是不是父亲知道时机已经快要成熟因而给了他这次机会。他并不想知道太多。特助告诉他报纸上信息的时候,他心里想着各种可能的同时,点点头却跟特助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有时间的话。尽快找个秘书。”
特助虽然脸色有点凄惨,但还是应承下来。虽然是为陆董事干活的,但是所谓的新任总裁,也必须是要赏脸的。
特助在陆一阳的示意下出去了。他走到窗边,清晨清冷的雾气里,俯视几十层高度下的繁华车道,依旧车水马龙。这就是城市的节奏,就是竞争的步伐了。不管再努力,总会有人比你更努力。曾许毅曾经坐上的位置。他明白有多艰辛了。可是恨依旧是恨,和爱一样,不能轻易化解的。
他不知道此刻顾昕晨已经回平南了。除了公司的事。他现在竟什么都不了解了。
苏晓沐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成“大”字状安逸地躺在床上。还是自己家的床上。她转溜了两下眼睛然后从床上弹起来僵直地坐着。怎么感觉哪里有点奇怪呢?在发现这是自己家之后。难不成是睡曾许毅他家的床给睡习惯了?她拍了拍脑袋。又揉了揉眼睛,隐约想起昨天晚上和曾许毅坐在门口的事。说了什么?好像出现了永远这个词。
可是怎么会昨天残存在身体内的乙醇还没有完全吸收干净?现在脑子都这么榆木混沌。简直是要完蛋了。
她顶着爆炸的头发,穿着松散的睡衣出门的时候见到依旧坐在沙发上神清气爽地看着报纸的曾许毅,有些呆愣。搞什么,怎么她又起得比他晚,再一瞅餐桌。又摆好了。额,莫不是这家伙做了什么亏心事?没搭理他,也没问哪里来的报纸,慵懒地走向卫生间。
可是她半眯着眼刷牙的时候,总感觉哪里不对。她仔细琢磨着自己。然后看着自己穿着的睡衣再一次呆愣在那里。
然后头发都没梳,任凭牙刷和泡沫还在她口腔里肆意着。冲出了卫生间,伸出食指尴尬又愠怒地指着他的后背方向。“混蛋,你又脱我衣服——”
曾许毅转头看她,把自己的脸朝她的方向微微偏了一下。“今天这张脸白白地任你打。”
苏晓沐脸一大早就被他给弄地热起来。现在她站在那里左右为难起来。怎么会真的打他呢。之前是因为和陆一阳分手还被他那样了心里很难受,现在都到了和他谈婚论嫁的情况了,还没跟他干过那种事,心里倒确实是很想知道,难道她对他的诱惑力这么小?有种他一点都不想碰她的感觉。
可是怎么想怎么都得给自己找个理由批斗他一顿。“混蛋,你干什么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吗?这么做我被占便宜了都被蒙在鼓里。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