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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猛一眼只认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浓眉阔脸,鼻梁高挺,额头上的几缕头发还有些自然卷,尽管只是个少年,但却让人生出眼前一亮的感觉,仿佛他的风骨中别有一番不一样的风情。
谷雨心想,这样的男子到近三十的时候肯定更有味道,说不定会把自己迷倒,旁边不知为何传来刘彻的一声轻咳,谷雨立马收神,这才发现眼前这名帅哥证用他那炯炯有神的黑眼睛盯着自己看,他的唇角向上勾勒出大大的弧度,转而把视线投向刘彻。
“小王爷,你这位小弟弟好像被我迷倒了!”说话肆无忌惮,他手中拎着一酒坛子,深夜里只穿了一件在小腿处开叉的长袍,赤着足,裸着腿,一点也不嫌冷。
谷雨差点就要嗷嗷大叫起来,谁是小弟弟?你才是我弟弟好不好!还迷倒了?!谷雨顿时气得脸红,她难道会被一个黄毛小子迷倒,我心里头想的是三十岁的人好不好!
旁边的刘彻对于眼前帅哥的调笑假装没有听见,只是淡淡地问道:“乌洛,她怎样了?”
乌洛?这名字怎么不像是汉人的?谷雨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名帅哥,高鼻深目,头发微卷,分明是一个胡人!没想到刘彻还结交了胡人。
乌洛笑道:“小王爷放心吧,她还睡着呢。要去瞧瞧吗?”两个人说的自然是陈娇。
刘彻摇摇头,“不用了。”他把谷雨推到乌洛面前,“把她也关一起。”
“一男一女关一起?你就不怕……”乌洛有些诧异,再次细致地瞧了谷雨一眼,话还没有说完,便发现谷雨貌似是个女子,眉毛一挑道,“哦,原来是个小妹妹啊,我还当是个酒鬼小子呢!”
他说着把酒坛子往谷雨面前晃了一下,“小姑娘居然喜欢喝酒?这习惯可不好啊!不过正对我脾气,哈哈!”
谷雨被他晃得烦了,一手把他的酒坛推开,“谁是小妹妹、小姑娘,别乱喊乱叫的!”
“呵,还挺倔的!”乌洛笑着,对刘彻说道,“小王爷,她还蛮好玩的,她就是那个小翁主?”
刘彻不答他,“你只管照做就是了。回头我再来告诉你下一步。”
乌洛耸耸肩,“好吧。”他把酒坛子搁在一旁,对谷雨说道:“喂,要不咱们先聊会天,反正地窖里头那个还没醒……”
没等谷雨回答,乌洛就感觉到刘彻的目光有点冷冷的,他只好把这点心思收起来,嘟囔道:“哎,真是可怜,想找个人聊天解闷都不行。”
刘彻似是不放心他,非要看着乌洛打开地窖门,把谷雨送进去,他才肯离开。
谷雨迟疑地站在地窖口,往阴森森的底下看了一眼,替陈娇哀悼道:“你们就把她关在这啊,这也太虐待人了吧!”
“那你觉得能关在哪比较好呢?”刘彻反问谷雨,眼神中还是冷漠。
得!自从他被自己激将之后,就没给自己好脸色过,谷雨识趣地闭上嘴扭头往地窖下爬去,还是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刘彻见谷雨乖乖的爬下去,推了乌洛一下,轻声道:“也给她一床被子。”说完就扭身出门去了。
“小王爷!你到底要哪个啊?”乌洛看着刘彻的背影消失不见,自语道:“汉人就这点毛病,不够专情,你现在就想享什么齐人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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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更新,所以先请个假,回头再补上。
卷二 太子是刘彻 第十七章 第二张白绢
未央宫,夜未央。
漫漫长夜,灯火通明,处处可见巡逻的侍卫,独独不见刺客的身影。一宿过去,直到天光放明,所有人都以为那刺客根本就不敢来。
宫门外,馆陶公主刘嫖一大早就哭喊着闯入了未央宫,直奔刘启的寝宫,手里头扬着一张沾满了血的白绢。
白绢上写着,万金入渭河,太子一人往。
刘启携着自己的姐姐赶往昭阳殿。
瞧着这一匹白绢,栗皇后当即就变了脸色。“皇上,这根本就是要置太子于死地,让太子一个人给他们去送黄金?!皇上,荣儿这一去哪里还回得来?”
“他不去送?我的娇娇怎么办?”刘嫖一大早就发现女儿不见了,只在床头留有这封血书,她当即就慌了神,奔来向刘启求助,却没想到栗皇后只顾着自己的儿子。“太子可是娇娇要嫁的新郎官,难道丈夫去救自己的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栗皇后脸色惨白,她的心里头在滴血,她万万没有想到穿越警察会以这种方式来挽回历史,这比直接要了她的性命还令人心痛。
“是!是天经地义,可是那群贼人他们之所以捉娇娇,只是为了要我荣儿的性命!一定是为了要我荣儿的性命!”栗皇后比起刘嫖来更加激动。同样是人母,同样心疼自己的孩子。
“呵?!皇后娘娘,那你的意思是就要放着我家的娇娇不顾了?你家荣儿是太子,我家娇娇就是草芥,就该任她自生自灭吗?!”刘嫖的嗓门也大了一圈,旁边的刘启愣是没有插上话。以至于刘荣从外边进来,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母后!就让荣儿去吧!”刘荣已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毫不犹豫地就说道,“阿娇即将是荣儿妻子,为了阿娇妹妹,荣儿就算有危险,也不敢有半分推辞。”
馆陶公主涨红的脸总算是好看了一点,冷冷地哼出一声,“太子这样说还差不多!”
“荣儿!”馆陶公主没意见,不代表栗皇后没意见,眼见得刘荣这么轻松就一口答应,栗皇后都要气哭了,儿啊,你这不是去送万金,而是去送命的!
刘荣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将她眼中的关切都收入眼底,他朝她笑了笑,想让她放宽心。刘荣朝刘启躬身道:“父皇,荣儿自当去救阿娇妹妹,只不过,荣儿也觉得此事有点不寻常。”
“哦?荣儿你说来听听。”刘启被两个女人吵得头都大了,趁机让刘荣说话,好让自己能透透气。
“父皇,这刺客留下字条,让荣儿一个人带万金前往渭河,以荣儿一人之力,又哪里能带万金?如此看来,他根本就不是图金银钱财。”
刘荣见刘启点了点头,便又继续说道:“其二,父皇以为,刺客为何会在绑架谷雨翁主之后,又挑中了阿娇?父皇对新翁主恩宠有加,大姑母对阿娇奉若掌上明珠,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勒下万金。如此说来,他对宫中人情知之甚详,绝非寻常刺客。”
“再者,他头一日留书于前殿,扬言要在宫中绑走一人,可实际上,他的目标根本就放在宫外,那番张狂言论,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照这样看,该刺客定然是一个聪明机警的人。”
刘荣有条有理的分析,让刘启在一旁频频点头,“荣儿不愧是朕的太子,遇事不慌,还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看来荣儿的确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栗皇后听刘荣有条有理的分析,相比于自己刚才的激动,刘荣的话才能让人信服,她心中的那股悲怆淡化了些,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皇上,荣儿说的十分在理,臣妾也觉得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刺客游侠,这根本就是个极大的阴谋!”
“是吗?又是谁想要暗害太子?设了这么大的局,又是掳走新翁主,又是把我的娇娇掳走!那刺客有这么大的本事,干什么不直接对太子动手?还绕这么大个圈子?掳走两个无用的女人!”馆陶公主面色铁青,不免有些咄咄逼人。
在她看来,分明就是栗皇后和刘荣故意推脱,不肯去救陈娇,找什么借口,分析那么多,说白了就是不肯去救人。她倏地站起身来,向着刘启道:“皇上,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比你妻子儿子重要,我娇娇的性命,由我自己负责,我自己去送万金,就是倾家荡产,也不敢再劳烦你们了!”
她说的直接,也毫不留情,刘启自幼就很怕这位姐姐,即使是当了皇帝,这位姐姐一生气,刘启也顿时没了法子,他苦笑地看着馆陶公主,无奈道:“皇姐,你这又是想到哪里去了!”
刘荣也有些慌了神,上前来就扶住馆陶公主道:“姑母误会了,荣儿不是不去救阿娇,只是向父皇说出荣儿心中的疑问,真要是送银钱,荣儿就是死也不肯让姑母去冒险的,姑母放心,荣儿一定会拼死救出阿娇的!”
“哼!如此最好!”馆陶公主一撒气,刘荣和刘启都不再吭声了。栗皇后咬着唇,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刘荣对自己使了使眼色,栗皇后忍气吞声地咽下话,心中无限怨愤,面前这位长公主一生气,自己这个做皇后的反倒是一句话也说不上了。
她看向刘荣,心中满是不甘,难道就要让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去送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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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太子是刘彻 第十八章 酒窖里三人
乌洛家的酒窖里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谷雨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不畅了。一盏油灯照映着角落里头枕着草垛而睡的陈娇,双颊绯红,眉头紧皱,显然是有些缺氧。
谷雨有点着慌,这个刘彻就不会找个条件好点的地方关押人么,就算要隐蔽也不至于整个地下室吧!
正想着,背后的窖口一股光亮投了进来,谷雨满心欢喜地看向窖口,等到那人走下来的时候,她才看清来者并非刘彻,而是那个头发微卷的胡人乌洛。“是你啊?”
乌洛似是听出了谷雨口中的失望,不由笑道:“当然是我啊,那个没良心的小王爷已经走啦,把你们两个人交给我。”
谷雨听得他的调笑,双眼一翻,不理会道:“乌洛是吗,能不能给我们换个地方,这里透气性太差了,久了非得闷死不可。”
乌洛欺身到谷雨身旁,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零陵香气息,和在酒香里头,不但不刺鼻,还有一种相得益彰的功效,乌洛几乎要贴在谷雨的身上了,“这里除了酒窖,就只有我的卧室,那你在这两个里头选一个吧。”
谷雨瞥了乌洛一眼,只见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期望从自己的脸上获得什么表情,尽管乌洛言语轻浮,但谷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接过乌洛手上的被子,往陈娇身旁一搁,“那就睡这吧,要是阿娇憋坏了,看你怎么向胶东王交代。”
乌洛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调笑女子,总能把女子逗得花枝乱颤或是脸红脖子粗,可是谷雨只有十三四岁却表现得有些与众不同,他于是继续凑到谷雨身旁,轻声道:“喂,小王爷已经有阿娇了,你就跟了我吧,我可比他专情。”
谷雨无语地看了乌洛一眼,双目一闭,“我对刚认识的黄毛小子可没兴趣。”说完,又睁开眼对乌洛说道:“还有,你一个大男人搽什么熏草香,那个是给女人用的,好不好。”
乌洛眉毛一挑,“熏草?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谷雨听得乌洛语气一变,两只眼珠子也放出光来,甚至捉住自己手臂的虎口也不禁缩紧,谷雨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乌洛,零陵香古称熏草,被现代社会广泛用于SPA,她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知道的东西多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谷雨随意地回答着,但乌洛听在耳中却别有一番意味。
谷雨身旁的陈娇动了动,一个喷嚏酝酿着打了出来。谷雨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挨着陈娇就假装睡着了。
陈娇身上的药效渐渐散去,酒香如同小虫一样钻入她的鼻孔,让她忍不住打起了喷嚏,整个人也渐渐有了意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当满屋子的酒坛映入自己眼帘时,陈娇还怀疑是不是在梦中,可是当她看到一双琥珀似的瞳子盯着自己放着光彩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地大叫出声,“啊!”
这一声持续不断的尖叫让睡在身旁早有准备的谷雨都忍不住浑身打哆嗦,尖叫声在地窖里头和回音相重叠,简直要刺透她的耳膜。
谷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无辜地抱怨道:“小姨,你的声音好可怕!”
陈娇这才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个人,她还没来得及再度尖叫,就看见谷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此时见到谷雨,陈娇竟生出一丝亲切,忍不住抱住谷雨,“谷雨?是你?我……我这究竟是在哪里?怎么回事?”
谷雨瞥了乌洛一眼,委屈地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她伸手指着乌洛道:“有天夜里,我被他从外公那带了出来,然后就把我关在这里,后来,过了好久好久,小姨你就进来了,呜呜,小姨,你要救我出去啊,呜呜……”
乌洛瞠目结舌地看着哭得真伤心的谷雨,没想到她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天真懵懂的丫头,眼泪更是说来就来。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乌洛认定谷雨的不寻常。
谷雨被刺客掳走,刺客扬言要在宫里头再掳一人之事,陈娇是知道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