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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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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御修耸了耸肩,摊手道:“这也没甚罢。你瞧,昔时我同你在《攻成身退》里时,不也改变了剧”
  话还未道尽,他怵而停止了,此刻,他也恍然发觉了其中的问题:“你的意思是”
  容惜辞轻微颔首,给他条缕分析道:“我若未记错,在原有的剧本里,是断无那匹冲向我的马的。总觉得,好似我的出现,使得内容发生了改变。“
  “不,不但是你,便是我也一样。昔时我去到你的书册里后,不也改变了内容么。“
  容惜辞重重地点头:“你所在的故事之中,还未著成,是以可随时更改,倒也未成问题,可我却不同,我的早已著书成册,是定死的故事,理应不可更改方是。但奇异的是,你我更改了里头的发展,似乎也未发生何事。”
  温御修的唇抿成了一条薄线:“如此瞧来,可有可能是,我们可更改属于我们的故事,不受外物的影响,除却”
  “死。”容惜辞重重地吐出了萦绕在两人心头的字,黯然道,“是极,除却死,其余的,我们都可自己掌握,唯有死,却逃不脱那双手。御修,”容惜辞忽而攀住了温御修的双臂,双眸里带着痛苦的哀色,“你可知,在未来寻你之前,我便是生生地瞧着了著书人,将你写死,你是”
  “呸呸呸,我温御修长命百岁,什么死不死的,”温御修立时将他的话打断了,你莫想那么多了,“虽不知是何故,但如今既然知晓,这故事可随我们而改变,那兴许有一日,这死也可由我们决定呢。”
  容惜辞努了努嘴,若真如此便好了。
  “嘻嘻,”温御修扯了扯他的脸,道,“你切莫想得太坏,既然事情朝着我们有利一面发展,那便说明,我们终有一日,可解决这个问题的。再者,容公子可是神医,妙手回春,还怕有何病症解决不了么。”
  容惜辞听得他吹捧,这脸都得意地扬起了几分笑:“你纵是死,我也要救活你!救不活,我便煎尸!”
  “”温御修陡然发觉,容惜辞总喜欢破坏气氛
  同容惜辞打趣了一阵,待得时间差不多了,温御修便环顾了四周,看了看,试探性地走出了阴暗的小巷,发觉到明莲已不见了踪影,便同容惜辞招招手道:“出来罢,明莲已走了。”
  容惜辞乖巧地走过去,哪知还未到得温御修的身侧,忽而便被温御修转身一抱,立时两人又回到了方才那个地方。
  片刻错愕之后,容惜辞用唇形问道:“怎地了?”
  温御修动了动唇,无声回答:“明莲。”
  不悦地蹙起眉头,容惜辞努了努嘴。
  还未听得几声温御修的心跳声,便闻小巷
  外,传来了两道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嗓音。
  “莲,寻了如此之久,你也累了,歇会儿罢,不找了。”
  “呵,这小子溜得倒快,轻功不亚于我。罢了,不找便不找了,省得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得紧。呐,届时你可切莫同我哭诉,寻不到杀你爱马之人。”
  “放心,爱马怎比得过明莲你呢。”
  “啧,这嘴跟灌了蜜似的,不知同几个相好说过。”
  “莲,这话便不对了,你不也有许多相好么,我都未在意你的,你怎地怪责我来了。”
  “哼,油嘴滑舌。”
  “说来,听闻你要对温御修下手了?”
  “那又如何?”
  “可你并非不知,温御修他可是”
  “嗯?他是何身份我可管不着,我只知他于我有用便行。”
  “呵,你当真是个薄情的人。”
  “呵,专情有何用。行了,左右这人找不着了,走,我去瞧瞧温御修这厮来了没,若是未来,今夜便由你侍寝罢。”
  “呵,成,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朗笑声随着步伐的远去而渐渐消失在了空气里,这时,容惜辞才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了几个哆嗦。
  抬眸望进温御修的双眸,发觉他似在若有所想,目光一直放在小巷之外。
  “怎地了?”容惜辞歪着个头,探出巷子,发觉在拥挤的巷口外,不过是些来往行走的普通人,明莲两人早不见了踪影。
  疑惑之余,又想开问,但温御修却先他一步将话道出:“没甚,我们走罢。”
  容惜辞眨了眨眼,便在温御修的拉行下,同他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两人左拐右拐地行到了一处客栈,温御修便带着容惜辞住了进去,也不理会那在寻找他的明莲。
  许久未见,两人自然是一日**,欢|好旖旎,只是不同的是,今日的容惜辞,竟未将温御修煎了,反倒是乖乖的躺在身下,任由温御修予取予夺。
  甚少被动伏于温御修身下的容惜辞,竟是紧张得浑身发抖,身子不断地打颤,让温御修安抚了好一阵才放松下来。温御修心情本有些不佳,因着容惜辞这般动作,心底涌上了说不出的暖意。这容惜辞的性子,温御修可算是琢磨透了,暴躁起来那便如同一个公子哥一般,难以伺候,但也并未不识事之人,关键时刻该软便软,绝不会一直闹脾气,是以虽说脾气偶尔躁了些,但他人还是挺好的。
  完事后,温御修拉着容惜辞靠在自己的胸口,由着容惜辞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诶,温公子,今日你可是要同明莲会面的,如今却同我在此,这是何意。”
  温御修摸了摸下巴,好似这才想起明莲这人一般:“噢,那便由着他等罢,明日再去也不迟。”
  “说来,你见他作甚?”容惜辞轻微抬眸,问道。
  一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问道:“你不是瞧过我的故事么,怎地会不知晓。”
  “嗤,你的出现,不过统共几句话,我咋个知你心底想甚呢。”
  温御修扣指轻敲自己的下巴,忽而咧嘴笑了起来:“你想知晓,不妨亲我一口,我便告知你。”
  “好啊。”容惜辞很快便应答,吓得温御修愕然了片刻,以为容惜辞转性了,哪知晓他竟然侧身探手到床下,不知在摸些什么。
  温御修疑惑地看去,问道:“你作甚呢。”
  “拿鞋。”
  “拿鞋作甚。”
  “亲你呗,左右你又未说要啥亲你。”
  “我怕你了,”温御修将容惜辞的身子揽回来,撑额道,“你想知甚?”
  容惜辞扭了扭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问道:“你为何要接触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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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温御修发怒

  温御修将容惜辞的手拉了回来;细心地给他吹了吹方才摸鞋时的灰。把他抱进了床里头,拉好被寝后,方开口道,“我为何要接触明莲,你不是从著书人那里头得知了么。”
  容惜辞一愣;眼珠子转了一圈;去回忆之前看到的故事内容;可是绞尽脑汁都未发现著书人写了什么关乎温御修接近明莲的目的;只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莲在酒楼里已等候多时了”,而后便是一大段的明莲动作描写;才到温御修这个小配角的登场。
  想到这里,容惜辞不由得抬眸将温御修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著书人的描写中,温御修是个风流俊逸,风度翩翩,身强体壮的男子,可是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都像龌龊无耻,猥琐下流,外强中干的人。
  “唔”容惜辞摸了摸下巴,在心底下了个结论,一定是著书人的眼睛长歪了。
  温御修还不知容惜辞所想,疑惑地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怎地了,可有想起什么。”
  “有,”容惜辞笑眯眯地道,“我想起你未沐浴。”
  “”
  温御修翻了翻眼皮,懒得同他废话了,他松开揽住容惜辞的手,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瞧着他这般,容惜辞不满地扳过他身子:“喂,你作甚呢,快些告诉我,你为何要接近明莲。”
  温御修耸了耸肩:“我这不还未接近他么。”
  容惜辞眨了眨眼,歪着头道,“那你为何还要去赴明莲的约,啊,你可是为了勾引他,结果被他看上,想捉你,但却被你逃跑,结果你死掉了。”
  “”温御修撑了撑额头,“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猜的!”容惜辞说得义正言辞。
  温御修无奈地叹息一口:“明莲不是我主动去寻的,而是他找上门来的。”
  容惜辞疑惑道:“他寻你作甚,想要你练功?”
  温御修点了点头:“应是如此,不过,”眼底怵而划过一丝狠戾,他的嘴唇立时抿紧了,“我是被迫的。”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倏尔握得紧紧的,在指甲凹陷入皮肉里的痛感中,忿恨地道:“明莲,握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去应他的约。”
  微蹙起眉头,容惜辞恢复了一脸正经:“什么把柄。”
  双唇龛动,一张一合中好似要道出什么话来,可是开合了许久,那语音好似黏在了舌尾上,半点挤不出来,最后,温御修还是叹息地舒了一口气,回道:“有些事,你不知也是极好的。”他侧身给容惜辞紧了紧覆身的被子,翻身下了床,“我去唤小二打浴水上来,你若困极便先睡罢。”
  说完,不等容惜辞询问,温御修便快速地穿衣套裤,迈步出去了。
  容惜辞一直静静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此刻,他忽而发觉,一向温笑的温御修,竟是如此的落寞。
  他也不是胡闹之人,自己也翻身下了床,拎起裤子抖了几抖,随意套了起来系好。正要继续捡起衣服穿上时,却一个晃眼,看到了一样东西,掩在那散乱的衣裳下。
  疑惑地将衣裳扔上床,信手将那东西拿起。左右翻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张叠放整齐的白纸,里头的内容因着纸张叠的形状之故,而看不到,只能依稀看到几个墨水点染的痕迹。
  容惜辞这人倒也实在,即便同温御修交心,却也没窥伺之好,还是挺注重他人**的。是以看了一眼,未发觉有什么后,便将这纸放在了枕头之下,压好,确信不会弄飞后,又继续穿起衣来。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温御修方归来。方一推门,便见容惜辞正无聊地闭着双目,坐在床上晃着两条腿哼歌,随着步伐的接近,他渐渐听清了容惜辞嘴里哼的歌。
  这歌的韵律有些悲凉,但却在悲极之时曲调乍然一扬,生生透出一股傲然之气。而容惜辞的哼歌声音极低,只能隐隐听出旋律,还有几个古怪的词——“风尘”“前缘”“花”,听起好似表达男女之间的爱意,但在旋律中又透出与情爱相左的悲凉曲调,反倒似男子抛弃女子离去的伤感。
  然,还未听全,旋律戛然而止,容惜辞睁开了双眼,看到温御修后轻柔一笑:“你归来啦。”
  温御修轻微颔首,眉目里流转着不知什么的情绪。瞧着容惜辞只着了一件薄衫,他颇有些恼了:“明知自己身体不大好,还穿得那么少。”他拿起了被子,欲要给容惜辞盖上裹身,然而方一触上被子的边角,他的身体怵而僵住了。
  只因他看到了一个东西,一个被压在枕头底下的熟悉纸条。
  察觉到温御修动作的僵硬,容惜辞顺着他目光望去,看到那纸条后,笑着将其拿起,塞到了温御修的手里:“呶,应是你掉的罢,放心,我未看。”
  僵硬的身子立时因着这句话而软化下来,温御修取过之后,对容惜辞点了点头,便转过身,背对着容惜辞将纸条打开来检查了一遍,发现未被人看过后,他方安心地转过身来:“多谢。”
  两颗小小的虎牙现了出来,容惜辞笑容里多了几分纯真,但下一瞬,不知看到了什么,笑意立时僵住了。
  怵地站起,他毫无征兆地抓住了温御修欲将纸条放入怀里的手:“等等。”
  被他突而一抓,温御修一时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纸条便掉落了在地上,他骇然一惊,立时弯腰去捡,哪知一个黑影覆下,快他一步捡了起来。
  “容惜辞,给我!”紧张之下,温御修竟呼出了容惜辞的全名。
  然而容惜辞却是没有理会他,他的眉头紧皱,将纸条放在鼻尖嗅了嗅,摩挲了几下纸张。但却未发觉什么,不满地就要展开纸张来看,哪知手心一空,那张纸怵地被温御修夺了去。
  “容惜辞!”温御修大声地厉喝,这还是第一次温御修如此大声地冲容惜辞叫嚷。容惜辞吓了一跳,张口便要辩解,但温御修许是气极了,不给他答话的机会,便快速地将纸条塞进怀里,转身离去,“一会小二送来浴水,你先沐浴,我出去打探消息。”
  话音一落,温御修便风风火火地朝门口走去,撩得着帷帐风飞起来。
  容惜辞怔愕地看着离去之人,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他与温御修在一起那么久,平日里还都是他发脾气,如今还是第一次见到温御修朝他发气,也不知那纸条上是什么内容,竟让温御修脸色大变。
  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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