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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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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人,正是容惜辞方才所见的,站在队伍后头的人。
  容惜辞淡然地走到那人的面前,扫了一眼这些人恭敬的模样,得意地对着那人道:“你起来。”
  那人身子微怔,便依言缓缓站起,他虽是低着头,看似谦卑,但容惜辞感觉得出,他眉目里没有一点似那些人一般的恭敬与敬畏。
  “这是何意,白玉琴有何典故?”容惜辞迷茫地问他。
  那人撕扯着难听的嗓子,冷冷地答道:“主子同我们言,只需寻到白玉琴之主,便可救赎我们。”
  这句话,同方才那头目所说的没有差别,这般更是让容惜辞摸不着头脑了。
  “你们,是甚组织。”
  “我们是”
  “休言!”头目的声音忽而响起,将容惜辞眼前这人的话语截断。
  容惜辞愕然地看着他们,完全被他们弄傻了。
  眼前这人也垂目下来,不再多答,咚地一声跪下,只重复方才那句:救他们一救。
  这不知对方是何底细,容惜辞怎知怎么救,再者,他们身上并无伤,他这只会治病的神医,岂会知晓如何救人。
  容惜辞顿了半晌,问道:“你们不同我说,你们是甚组织,我怎知如何救你们。”
  祈求声顿时停止了,所有的人微微抬眸,面面相觑,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出口。
  这时,容惜辞面前这人,双手捧起了他手里那串眼珠子的链子,呈给容惜辞:“此物乃是我们道中特有的信物,江湖上众人皆知,只需您持着此物去问,便可得知一二。但我们却是万万不能道出自己身份的。”
  容惜辞愕然了,这让别人说,和自己说有啥区别,为何他们的头目,不让他们说。他咕哝了一口,看着那森然的眼珠子,饶是他心定,也不敢这般看那么多的眼珠。
  但那人许是见到他有些迟疑,将手里的眼珠链又呈上前了几分,大有容惜辞不收下他不放手的强迫意味。
  容惜辞颤颤巍巍地伸了出手,看着那些人对他送眼珠的动作没有任何表态,他只得继续把手前伸,先将这眼珠子接过,再问他们详细的内容。
  岂知这时,在他的手方触上眼珠链时,眼前忽而扑来一道刺目的白芒,激得他不禁将双眸闭上,手里一紧,堪堪将眼珠链抓住,刹那间便坠入了白光之中,被其淹没。
  当刺眼的光芒终于从感觉中消失时,他才试探性地睁开了双眼。
  哪知这么一瞅,他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三更三万奉上,*★;°*:。☆( ̄▽ ̄)/:*。°★* 。 看在我如此勤奋的份上,大家出来留个言吧,么么哒╭(╯3╰)╮


☆、第三十九章 ·一起来吃鸟

  只见眼前已非先前所在的森然恐怖的夜色;而是——
  嘴角一抽,看着眼前这正兴致盎然,翘着腿敲击键盘的人,容惜辞恨恨地扛起了手里的白玉琴,就要往她头上砸去。
  好不容易能得知一点事情;却被她送了回来;他焉能不气。
  然则;这白玉琴还未落下;他便被自己手心里的触感愣住了。停手一看,娘亲;差些给吓傻了,
  这不是方才他拿过手的眼珠链么,怎地穿回来了,这眼珠链还在手里。
  他双瞳缩到了眼角之中,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斗鸡眼,死死地盯着手里这东西瞧,把手一甩,就把这恶心的东西,朝作者的头上扔去。
  可是,恶心的东西因为是魂体状,是以穿过了作者的身体,掉落在地。看着那还有些血迹的东西,容惜辞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将它捡了起来,不然放在那处,怪恶心的。
  抬眸时,正巧将目光落在了电脑屏幕上,“温御修”这三个字突地蹦到了眼前,心中一喜,将双眼瞪得浑圆,便要仔细阅览这文档里的内容。哪知作者鼠标一挪,就要点上右上角的×,机不可失,容惜辞想也没想,就朝电脑屏幕冲了过去。
  他要去寻温御修,不若,不知下一回还能在何时方能见着了。
  砰地一下,因着前冲的惯性,他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脑袋正嗑在一个尖尖的东西之上,疼得他立时蹲了下来,揉着自己的脑袋。
  而被他撞的东西,也疼得直呼呼。
  咦?东西怎会发声,且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
  容惜辞愕然反应过来,抬头一看,便撞进了一对熟悉的双眸里。
  “御修!”欣喜地大喊出声,容惜辞蹦了起来,哪知这时,闻声的温御修收回了揉着自己下巴的手,正正又撞到了容惜辞的头上。于是——
  “哎哟喂,容惜辞,你的脑门是什么做的,恁个硬。”
  “你的颔还是啥做的,似个龟壳那般。”
  容惜辞低头揉着自己的发,痛呼不已,一只温暖的手覆了上来,给他揉了好几把,又吹了几下,他才恢复过来。
  他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方想说话,却被忽地扯入了一个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里。
  “惜辞,你还在,你还在。”
  容惜辞一怔,也抱住了这个思念了很久的人,轻轻点头。想来,他突然离开这个地方,让温御修担忧了。
  他推开了温御修,上下打量着他,问道:“御修,你可还好,我的书册被著书人翻到了我身死那页,是以我被迫回到了那个地方,方才才逮着机会,回来寻你,现下是什么时候。”
  温御修心中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起先他遍寻容惜辞不到,便想着可会是被弄回现实世界了。如今观之,果不其然。方才他垂头丧气地在街上寻着,谁知走到这角落里时,一旁窜出了一个人,就撞到了他,一看,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容惜辞,他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下了、
  他回答道:“是你离开客栈不久。”
  容惜辞一喜,乐道:“如此甚好!”原先他还生怕自己穿过来时,又遇不上对的时间,是以方会担心。
  “是了,”容惜辞一惊,探手就要给温御修把脉。他记得他离开客栈时,便是要给温御修抓药缓解毒性的。
  可是,他忘了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一样让人见之色变的东西。
  “杀人眼!”倒抽凉气之音乍然从温御修的身后响起,容惜辞从温御修的身侧望去,便见明莲睁大着双瞳,目含恐惧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容惜辞微愣后,这才想起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他将眼珠链甩了甩,对着温御修想解释,哪知温御修的表情比之明莲好不了多少,也是目中带惧,面目颇有些狰狞。
  “惜辞,这东西,你从何得来的。”话中含着颤抖的尾音,温御修抓着容惜辞的手里都带起了气力。
  “诶?”容惜辞瞅了瞅温御修,又扫了一眼,发现周围的路人,宛如时间定格一般,各个都是大睁双眼,震愕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瞧,连迈下去的步伐都顿在了半空,动作极其滑稽。
  这东西虽说可怕了些,但也应不至于让众人这般害怕。究竟有何古怪,为何他们如此惊惧。
  温御修身子一凛,面色沉重地压着容惜辞的肩头,又一次问道:“惜辞,你这东西从何而来的。”
  容惜辞晃着这东西,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道:“别个人送的。”
  温御修双眸瞬息划过了一丝不可莫名的光,他沉下嗓音道:“这东西,怎会有人送你,这”
  “这是要人命的东西,你你也敢收。” 明莲含糊不清的话插了进来。
  歪着脑袋打量了明莲的反应半晌,容惜辞双眼噌地亮了起来,明莲既然对这东西感到害怕,那他
  他丢下了温御修的疑问,将杀人眼甩在了两手手心,轻轻将链子一扯,拉动着眼珠子左右分隔开来,露出里头刺目的窜链银丝。
  “明阁主,这是甚?您瞧起来,似乎相当惧怕此物。”嘴角咧了开来,此刻容惜辞皓白的牙齿,好似那夺人命魂的勾魂使者,森然可怕,饶是如今晴天白露,明莲也被惊得打了个颤。
  “拿开,这恶心的东西。”呼吸里都带起了不顺畅的气,明莲挥了挥手,嫌恶之极。
  想到明莲害了温御修那么多回,好不容易让他吃瘪一次,容惜辞岂会放过,扯着那杀人眼就直往明莲那处逼近。
  他走一步,明莲倒退两步,他走两步,明莲倒退四步。
  容惜辞阴测测地笑着,忽而,纵身一跃,扑
  扑到了温御修的怀里。
  温御修无奈地抱住了张牙舞爪还不死心要吓唬明莲的容惜辞,侧头对着明莲道:“明阁主,咱们快些上路罢。”
  明莲顿时像被雷击中一般,抖擞了一下,便溜也似的跑了。
  当容惜辞被温御修安抚下来时,他们已经坐在了前往千香阁的马车上。
  当然,为了避免被容惜辞祸害,明莲很明智地未同他们乘坐一辆马车,而是捎上了那个贾义,同他在另一辆马车里头嗯嗯啊啊。
  容惜辞摇晃着双腿,开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杀人眼,将那些眼珠子捏起来一个个研究究竟有什么古怪。
  他拍了拍正捂着他耳朵,避免让他听到那边马车里头风言浪语的温御修,问道:“这究竟是甚,为何你们都如此怕它。”
  温御修的手一顿,欲出口的话,在喉头里拐了几个弯,
  却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只得叹息地摇了摇头。
  瞧他欲言又止,容惜辞更是疑惑不已,看了这眼珠子半晌,也未发觉有什么不妥之处,他便钻到了温御修的衣襟里,掏出了一方锦帕,欲将眼珠子上头那恐怖的血迹擦去。
  岂知,他正着擦,没掉,反着抹,还是没掉。
  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什么姿势都用遍了,这眼珠子上的血迹都未被弄掉。
  “咦?怎地擦不掉。”容惜辞疑惑地举着眼珠子自语道。
  “那些嗯,应许不是血迹罢。”
  容惜辞一顿,问道:“不是血迹是甚?”
  “也许那是”下巴微扬,温御修脸上摆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神情,缓缓地道,“番茄的汁。”
  “”
  将眼珠子放在温御修的嘴边,容惜辞笑得一脸无邪:“来,温公子,尝尝味道可好。”
  “容公子未免太过客气了,如此不俗之物,给我这粗鄙之人尝,未免坏了味道,您留着自个享用罢。”温御修面色云淡风轻,没有一点儿变色。
  容惜辞哼了一声,懒得同他计较,听着不远处那愈发高扬的嗯嗯啊啊声,他烦躁地将杀人眼丢到了温御修怀里:“拿着。”
  小心翼翼地接过,温御修看着那森然的眼白,心底打了个颤,忙将其卷成一团,借着揽上容惜辞的手,偷偷地将其放到了容惜辞的身边,对着扣指上琴弦的容惜辞问道:“你这是要作甚。”
  容惜辞将白玉琴摆到了自己的双腿上,调整了姿势,回道:“瞧不出么,弹琴。”
  揉了揉眉间,温御修借着随风撩起的车帘,瞅了前方在剧烈动作吓不停摇晃的马车一眼,哂笑道:“嗤,明莲在你的‘解药’作用下,如今都不能自己了。”
  “干我屁事!”丢出一记口头禅,容惜辞挪了挪自己臀部,把温御修挤到了边边,抬手便要弹琴。
  但一只筋骨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恰巧压在了容惜辞的琴上:“怎地不干你事了,”温御修笑得一脸邪恶,“你点的火,不加点油怎地可以。”
  双眸一亮,容惜辞嘴角噙起了一抹若有深意的笑。
  另一厢,明莲在马车里抱着贾义嗯嗯啊啊地上下动作着。见到了容惜辞后,他本想向容惜辞讨要自己身上不知名毒的解药,可在瞧着那杀人眼时,心生胆寒,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左右容惜辞给的药不过是个合|欢药,他同人欢好,一样可解毒。
  是以临行前,他将贾义逮了上车,一进马车里,便同他欢好起来。
  眼看着自己便要到达高处,明莲的吟声扬了几个音,却在这时,帘外窜来了一阵悠扬的曲调,汇入了他的双耳。本来,情|事时听着琴音,也是颇有感觉的,但奈何这琴音好似有什么特别的力量一般,让人全身燥热忽而缓解,便是那情|欲也降了几分。这临近到达高点的情|欲便好似被人泼了一记冷水,明莲一怔,感觉到贾义也受到了影响,物什软了几分,明莲赶忙伸手去抚慰自己的物什,让自己尽快泻出。
  岂知这时,这琴音一扬,毫无征兆地变成了一道万马奔腾的狂音,让闻者心生澎湃,热血沸腾,而自己的情|欲也因此而带了起来,烧得全身发烫。
  明莲再傻,也知晓这琴音有问题了,他鼓足内力,封闭了自己的五感,但这骨头犹可传音,多少都听之入耳,是以明莲倒霉地受尽了琴音的折磨,随着琴音时而冷却,时而热情,弄得他喘|息连连,恨不得要冲下车宰了那个弹琴之人。
  灌足内力于双耳,听着前方马车的声音时而高扬,时而低沉,撩着帘子看向外头的温御修,笑得是一脸得意,连扇风的手都甩得快了几分:“啧啧啧,惜辞,你这琴音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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