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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丰……”定定望进男人眼底,她心火猛烈燃烧,感觉自己的心同样被他填得好满、好满,藕臂悄悄移向他的腰间,紧紧反搂,倾听他动人的心音。
两人静拥着半晌,夏日熏风吹拂,男性嗓音轻唤——
“小嫣……”
“嗯?”声音从那片宽阔的胸怀中模糊逸出,她又习惯性地以脸颊乱蹭。
“你还没告诉我答案。”他垂下脸轻啄她的粉颊和发丝,声音很沉,诱哄着:“你要不要进阶当我老婆?”
她美眸半合,唇瓣嘟了嘟。
“你还要保证——嗯……那个、那个……愚人节只玩别人,不会玩到人家身上。”技术支持处的工程师们早对她口耳相传,他去年、前年、大前年,几乎每年愚人节都有恶劣的纪录,不是主谋就是帮凶。
“是,我保证。”谢晋丰咧嘴笑,颊上深深地捺下两道深涡。
“好吧,那我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进阶。”
“还需要考虑?!你都看了我的裸照,我的清白已经毁在你手里,你还不对我负责吗?”
“呵……”她笑。
裸照算什么呀。想到他替她挡酒的那一晚,赤条条的、活色生香的站在面前,什么香肠、贡丸都被她瞧见了,还惨遭她的毒手,被她又吻又摸的……唉唉唉,仔细想想,好象真的非对他负责不可了。呵呵。
“阿丰……”她软声唤着。
“嗯?”他眨眨眼,外表故作镇静,心里却实在煎熬,要或不要,就等着她说出口,没想到她却不太相干地拋出一句——
“我要吻你。”
没让他有任何思索的时间,她脚跟一踮,柔软唇瓣已亲密地攫住了他的。
“小嫣?唔……嗯……”
她前所未有的大胆热情,完全堵住了他的言语,小香舌在第一时间顽皮地钻进他嘴里,和男人粉色的软舌尽情地纠缠、追逐、嬉戏。
难以言喻的情感充盈在每一处细胞,颜紫嫣感应着、也珍惜着,而他要的答案已在她心中。
虽然,两人之间仍有许多现实问题需要面对,但她就想和他一起走下去,一起用心,一起加油。
会的,她会告诉他心里的想法,但不是现在,因为嘴巴很忙呵……就让她吻个过瘾再说吧。
周年庆……
今天是三月的最后一天,颜紫嫣微微笑着,将挂在门后的月历翻过一页,三月份的企鹅图样马上换成四月份的无尾熊。这本月历是今年年初和谢晋丰到木栅动物园玩时,在园中的义卖摊位购买的。
算一算,他二月初被派到大陆去,按公司规定,两个月可以回台一次,那他四月份应该就有休假了。
很想他呵……
虽然时时用E…Mail联络,常常通电话,她还是好想念他。
轻叹了声,她拍拍脸颊,从抽屉取出吹风机,花了十几分钟将湿发吹干。
今天颜巧手有通告,会晚一点回来,也可能要忙通宵,因为她最近受邀参加偶像剧的拍摄,在戏里扮演一名美食鉴定家,戏分不多,角色却有穿针引线的功用,还满重要的。
因此,家里此时只剩颜紫嫣一个。刚洗完澡,她有些口渴,穿著睡衣晃到厨房,用马克杯倒了温开水,又慢吞吞地晃回卧室。
窝在床上看书,她边看边皱眉。这位研究所老教授所开的书目,每一本都艰涩难懂,用的字句都是古日文,光看一个小小章节的原文就要用掉她两个多小时,可是她要加油,才能成为顶尖的人才……
看着看着,她眼睛渐渐有些疲乏,脑袋有点发胀,何时睡着了,她根本没注意……
许久、许久,有人扯动她的薄被,腰间痒痒的,那人似乎正在帮她调整睡姿。
“妈咪……你回来啦……”下意识喃着,她睁开眼,台灯的温黄光线打在男人粗犷有型的五官上。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眼底却闪动着深邃的笑意。
颜紫嫣定定看着,以为自己在作梦。
“怎么靠着床头睡着了?一下小心会扭到脖子的。”他笑,厚实掌心抚着她微烫的脸烦,低低又说:“我从大陆回来,折腾了一天才踏上台湾的土地,刚出机场就直接来这里看你了……你不对我笑一个吗?”他早就“自备”了这里的钥匙,再加上今晚颜巧手还没回来,颜紫嫣没将大门的铁链扣上,结果就让他大大方方地登堂入室了。
这触感如此真实,鼻间渗进他的气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思念的人就在眼前,她的心瞬时间鼓涨,竟忍不住轻轻颤抖。
是呵,她要对他笑,她喜欢对他笑,她多么、多么的欢喜呵。
“现在几点?”
“啊?”怎么冒出这一句?表情还那么严肃不可亲?是因为没睡饱的关系吗?谢晋丰微微怔然,瞄了眼她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仍乖乖回答:“凌晨一点十……七分左右。”
她点点头,忽然坐直上半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牢他。
“怎么了?”心微紧,谢晋丰不能否认内心有些失望,他以为……她会很高兴见到他。毕竟,将近两个月没见面,他想她想得心痛,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难道错了吗?
“小嫣,为什么不说话?”
她软唇抿起,带了点冷然的味道,终于好心地启口——
“关于你那个『进阶』的问题,我已经有答案了,你要听吗?”
心脏哆哆两响,他盯着那张近在咫尺却冷若冰霜的鹅蛋脸,搞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去年带她回南部老家,他第一次对她提及由女朋友“进阶”成老婆的事,之后抓到机会又陆续提了几次,全被她可恶又可爱地避开话题。
他想,毕竟她还年轻,还是个学生,他可以等到她研究所毕业再说,可是,今晚她却愿意谈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沿着脊椎慢慢往上爬,他感到微冷,宽额甚至渗出细汗来。
“你睡吧,我回去好了,有什么事等你睡醒再说。”太危险了,他害怕她想讲明的话语。
正要起身,颜紫嫣却坚决地拉住他,不让他走。
“我一定要说,你也非听不可。”
谢晋丰脸色变了变,眼中的深邃转为阴郁,死抿着唇,又静静坐回床边。
她清清喉咙,同样沉着脸容,平淡地说——
“我想要告诉你,其实我比较喜欢五官斯文帅气,谈吐风趣幽默又爽朗的男人。你又高又大,站在你身边,完全突显出我的瘦小,还有,我们相差了十一岁,十一岁耶!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数字,我刚出生的时候,你已经国小五年级,就如同现在,我还是学生,你已经在社会上打滚那么多年……”
他越听,神情越难看,掀了几次唇,好不容易挤出话来——
“那……那你想怎样嘛?”
要分手吗?
不行……他心好痛、头好晕,可是硬霸着她不放,又算什么?爱情应该是两情相悦,她可以选择更好的男人,但他的心伤要多久才能平复?真的不能挽回吗?她真的不再喜欢他了吗?
不仅是额头,此时他连背部都渗出薄薄冷汗,胸口闷得难受。
颜紫嫣正经八百,娇唇接着又吐——
“我想,年纪大的男人一定比较疼老婆,而且你已经工作那么久,还是在电子业上班,存款肯定很吓人,嫁给你当老婆应该很赞;我还发现,原来又高又壮又粗犷的男人扮忧郁的时候,我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只想扑上去对他为所欲为——”说着,她整个人扑了过去,藕臂攀在他颈项上,柔软胸脯紧贴着他。
“小、小嫣?你——”他的错愕和不解全被炽热的玫瑰红唇堵个正着,顺势被她压倒在床上。“你……唔唔,到底……干什么……嗯……”
两人拥抱着热吻,饥渴得像饿了一百年似的,在床上边吻边滚,滚过来又滚过去,结果床太小,两具身躯咚地滚落地板。
“噢——”谢晋丰不小心撞到手肘,却仍把佳人好端端地护在怀里。
“小心啊。”颜紫嫣伏在他身上,轻柔地帮他揉着,眼眸蒙眬似水,和方才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谢晋丰哪管得了自己的手肘,抓住她的肩膀,闷声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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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愚人节快乐!”
过午夜十二点,四月一日早已来到,呵呵呵,真是个好日子。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眉挑得老高。“你玩我?!”
“让我玩一下嘛,算是周年庆咩。我去年很可怜耶,都让你们玩假的。”
“你玩我?!你、你你说过我不能玩你的……”
“是呀,可我没说我不玩你啊!阿丰……你不会是生气了吧?”她咬着唇,一脸无辜。
生气?!
生、气?!
不,他气不太起来,而是……而是另一个地方已经“生气勃勃”,从六点半位置瞬间抬头,往十二点钟方向看齐。
这女人,差点把他推进地狱里受苦。呼……他非要、肯定要、一定要、绝对要她赔偿!
“阿丰,你唔……我好象压到什么了?”她怪异地皱眉,正想低下头查看,却被他扯了回来,翻身压在地板上。
“玩我没关系,只要付点代价就好了。”他玻а酃钚Γ挚疾话卜制鹄础
“阿丰?唔……”
“老婆,不如我们先洞房吧?”他吮着她的耳垂,心中涨满感情。
老婆,她进阶当他老婆啰,呵呵呵,他真喜欢这样叫她。
愿全天下有情人,愚人节快乐。
后记
乱谈一下
雷恩那
那子在国中、高中时代挺喜欢过愚人节的,通常在这—天,每项科目的老师都会被学生整得很惨。有时,班级和班级之间会互相串通好,在四月一日这一天大搞动作,但老师们并不是每一位都有大肚量,也有人当场发怒,气得拂袖而去,事后,还要可怜的班级干部们轮流去道歉,千请万请,才把老师给请回讲台上。
就那子的个人经验,在愚人节被整得最惨的—次,是—位朋友突然对那子真情告白,送上十二朵包装精致、还洒上金粉的玫瑰,态度认真得找不到一丝怀疑的地方,那子当场吓得倒退三大步,有部分原因在于她是一位女同性恋者。
那子周遭的朋友,有不少是同志圈里的人,—直觉得同性恋者不管男女,在感情上都特别的细腻,观察力好得不得了,而且真的很体贴、很Sweet,他(她)们若是爱上圈外人,通常会更谨慎,不会随便表白,所以可想而知,那年的四月一日,那子真的是手足无措到了极点。
第一,是因为事前根本没注意到那天是愚人节;第二,是因为毕竟已是几年的好朋友了,一向口齿还算伶俐的那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傻呼呼地瞪着她递上来的玫瑰,然后,那副糗样当然就被一旁的“共犯”拍照留念了。唉唉,交友不慎哪~~
呵,回归正题。
之前接到编编说要写“愚人节快乐”套书的电话时,那子手边正在进行一个古代小说的系列,刚写没几页,本来想完成系列的第一个故事后,再接着写愚人节的故事,可是天不从人愿,自从接到编编的电话,那子脑子里就只剩下“愚人节”三个字。
那一阵子打电话给那子的朋友们,几乎都在听我高八度的哀嚎,因为理智要我写完古代稿,毕竟已经开稿了,可是感情却要我游向另—边,呜,难道这要归咎于双鱼座游移不定的性格吗?痛苦、痛苦、好痛苦喔!所以……编编小亲亲,我会那么晚才交稿是有原因滴,呜,你要体谅偶啦!
呃……呵,再回归主题一下下。
书中的男主角谢晋丰是真有其人,嘻,那子喜欢找身边的亲朋好友下手咩。他是那子以前公司的主管,某上市电子公司研发与技术支持处的处长,年纪比书中的谢晋丰大上十岁左右(所以真实年龄差不多四十五岁吧),但长相就是书里形容的那个模样,黝黑、高壮,—头自然卷发,笑起来脸颊有两道深刻的酒涡。
那子的顶头上司不是他,所以和他互动的机会并不多,可是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很熟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直到后来有次机会闲聊,那子终于忍不住问了:“处长,你老家是不是在云林?”
他粗眉挑得超高的,眼睛瞪得很大,奇异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呵呵,因为他一看就很有南台湾那种豪爽、热情、阿沙力的气派。还有,那子在云林家乡似乎看过很多类似他那样的自然卷卷发和笑容。
当然,在工作上,他是很可怕的。
那子见识过他的怒气,虽然是针对他底下的工程师,以及其它经理级主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