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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方……你也知道是场乌龙!”想到好友的撮和,白沛昕好气又好笑,还差点被温东璿误会了。“他跟我说,他已经和赵予欢划清界限了,以后不会再让我受委屈。”
“那不就得了?!虽然我对温东璿的愚蠢很不欣赏,但平心而论,他其实也没有出轨,毕竟他对你的心一直没变过,只是被赵予欢蒙蔽了。因为你们两个都被那姓赵的女人玩弄在掌心,加上温东璿对她和她父亲有着不得不还的人情,所以他处理这件事的态度才会那么驴!”
虽然在这件事件后,狄欣欣对温东璿的印象坏到了谷底,不过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他只是处理的方式不好,但感情的立场始终很坚定。以一个被勾引的男人来说,像赵予欢那么极品的诱惑,忍得住已经不错了,还能坚持选择清纯如小花的白沛昕,实属难得。
“可我怕得是我没有拾回爱情的自信。”在先前温东璿和赵予欢过从甚密的期间,白沛昕所经历的种种痛苦与悲伤,她实在很怕再来一次。“我知道他始终没有背叛我,但下回他会不会又冒出其他前女友,或是什么重要的事,又开始事事要我忍让,将我放到心里最后一位了呢?”
是啊,可是要多久?现在这种又像冷战又像分手的冷静期,白沛昕既怕和他复合后就是重演,也只自己承受不了与他分手的痛苦,无法确认他的心态之前,一颗心悬在哪儿的感觉实在很难熬。
越说好友的心情就越糟,狄欣欣立刻转移话题。“这便当好香,我们先吃吧,我快饿死了。”她结果袋子,将便当拿出来一看。“咦?两个口味不一样啊?这个烩饭好香,好像是羊肉的,还有一个三杯鸡……我记得你喜欢鸡肉吧?那三杯鸡的给你,羊肉的给我好了……”
“等等!”听到羊肉烩饭狄欣欣要了,白沛昕突然一慌,“呃……我今天想吃羊肉,羊肉给我好吗?”
“咦?这还真不像你得选择。”狄欣欣无所谓地把便当换了过来,一边拆着筷套,一边随口说着,“该不会是温东璿喜欢吃羊肉吧?”
白沛昕一怔,与好友四目相接,半响才呐呐地道:“他以为我喜欢吃……”
狄欣欣听得好气又好笑,要不是冲着和她交情,真想一棒从她头上敲下去。
“结果是他喜欢对吧?瞧你以前对他多好,把那男人都宠坏了!”狄欣欣摇着头,她本来就看不下去好友谈个恋爱就把自己全副身心都投入的样子。“唉,我看你给他一点教训也好,免得他一直觉得吃定你了。只是你一直这么放不下,真令人担心啊!搞不好他明天没送便当来,你又要相东想西了。”
“不会的!他要去香港开一个重要的会,本来就不会来。”白沛昕替他解释着,都这个节骨眼了,她还一心担心他会被狄欣欣误会。
“那真可惜,我没有好吃的三杯鸡了……”话说到此,狄欣欣突然灵机一动。
去香港?这不是考验那个男人的好机会吗?
但是白沛昕说他去香港是开重要的会议……狄欣欣突然上下打量着白沛昕,一副算计的样子,害后者不由打个冷颤。
管他的呢!温东璿的鬼会议是不是那么重要,重要到开不成会会造成全球经济崩溃,跟她狄欣欣又没有关系!她就偏要看看,对那个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男人而言,是会议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第8章(1)
隔天,温东璿果然没来送便当,白沛昕也明显变得失魂落魄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唉,真可惜,现在中午居然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午餐时间一到,狄欣欣吃着附近买来的面线,一边打趣的望着白沛昕。“你也觉得羊肉烩饭比较好吃吧?叫那家伙快从香港滚回来!”
她不管怎么吃,都觉得滋味似乎没有温东璿买的便当好,看来那家伙之前还真的有挑过!
“他去香港是忙正事。”白沛昕吃着一样的东西,却是食不知味,索性放下汤匙。“他前一阵子在忙论文,就是要在这次的香港学术研讨会上发表,这关系到他升教授的事,所以不去不行。”
“所以你的心也跟着飞过去啦!”左瞧瞧,右看看,狄欣欣总觉得白沛昕的脸色不太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犯了相思病。“喂!就算他离开了,也不过是暂时的,你不用这么要死不活的吧。”
“我不是因为他离开才这么虚弱。”或许应该说不完全是,“我是因为生理期来了才会这样有气无力的,你忘了,我一直有经痛的毛病。”
“对喔!”狄欣欣一脸责备地走到她身边,“生理痛怎么不早讲啊?月经可是女人理直气壮休息和吃巧克力的时候,能坐着就别站,能躺着就别坐。”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白沛昕被她逗笑了,“这次是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到没办法下床那么夸张。再说后天就要开幕了,还有很多事要做,也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忙……”
“拜托!万一到了开幕那天,你反而累垮了怎么办?”狄欣欣知道好友就是太能忍,才会让自己的爱情路走得那么凄惨。“你先回去休息,接下来的我来弄就好!”
“可是……”白沛昕还想留下来帮忙。
“还可是什么啊?瞧瞧你现在的鬼样子,温东璿看到不吓死才怪!说不定还会怪我没把你照顾好,让你惨白消瘦成一副骷髅。”狄欣欣挥着手,“回去!回去!”
拗不过她,白沛昕只好拿起包包,心事重重地离开。
只是在她离开后还没出巷口,狄欣欣便发现她的手机没拿,急忙冲到门边,拉开嗓门叫道:“沛——”
才喊出一个字,狄欣欣突然住了口,再次把门关起来,若有所思地走回屋内,直盯着白沛昕的手机。
她不是一直想给温东璿那男人一个试炼吗?这不就是个好机会?
就狄欣欣的立场来看,好友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她不在乎背个黑锅或是被骂一顿,温东璿升不升教授更是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心一横,她便用白沛昕的手机找到温东璿的号码,拨了过去。
响没几声,对方便接起电话了。
“沛昕!”温东璿带着兴奋与意外的声音由话筒那方传来。
“别急别急,我不是沛昕,我是狄欣欣。”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感让狄欣欣心中的魔鬼在呵呵笑着。“打这通电话只是想告诉你,沛昕病了,病得很重,她知道你在香港很忙,不敢打扰你,所以我就拿她的手机偷偷通风报信……”
挂上电话的温东璿只觉得脑筋一片空白,浑身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克制由内心深处窜起的害怕。
“沛昕今天在店里昏倒了,医生说她的病症很严重,可能短时间内都不会好转。”
坐在饭店房间的床上,回想着狄欣欣说的话,他颤抖着双手,痛苦的捂住头,好久好久才能喘过气来。
他听到了什么消息?沛昕病了?病得很重?明明他出国前她人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个晚上一切就变了调?
不!他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他一定要第一时间看见她,不管她是什么情况,他都要见到她!
几乎是暴力地打开行李箱,他将放在衣柜里、才整理好没多久的衣物一古脑地全塞进去,桌上的文件和证件随便扫进公事包,接着拉起行李箱,匆匆忙忙就要离开。
由于担心害怕加上紧张,他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在房间附设小客厅的助教不禁站起身来查看,恰好看到他急晃晃地冲出来的画面,甚至连外套都穿反了。
“副教授,你要去那里……”助教瞄到他的行李箱,不禁大吃一惊,“你要离开?”
“对,帮我向研讨会请假。”
温东璿说完就想走,却被助教紧张地拦住。
“怎么可以请假?副教授你不能走,下午就轮到你做报告了,学校教评会都在等着你发表完论文,就要升你做教授……”助教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半途而废。
但现在的他如何听得进这些?他只知道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阻拦他回去看沛昕!
“那就放弃!”温东璿大吼。
助教被吼得一愣,手上的力道一松,温东璿便冲了出去,助教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摔门离开,一头雾水。
“你也知道,沛昕一定叫我别告诉你,但这么严重的事怎么能不说呢?你如果赶快回来,可能还能见着她清醒的时候,和你说两句话,但晚一点的话,应该就没办法了……”
坐上计程车飙到了机场,温东璿几乎是用狂奔的到航空公司柜台,幸好前一位旅客恰好离开柜台,他也省去排队浪费时间。
“给我最快到台湾的机票!”
地勤小姐似乎已经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因此即使他的神色极度慌张,她仍是不疾不徐地回复,“下一趟到台湾的班机,要两个小时以后喔……”
“没有更早的吗?”他气喘吁吁地问。
“是有一班一小时后起飞的,但最后一个位置已经被刚才那位先生买走了,候补也来不及……”
温东璿不再多说,拉起行李箱便转身往前冲,拦住了刚刚在他前面办理登机手续的男子。
“先生,能不能请你把手上飞往台湾的机票让给我?”他瞧对方一脸错愕,又急忙追加,“我可以开两倍……甚至三倍的价钱!”
“什么?”那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是钱的问题,我也要回台湾啊……”
“我女朋友生病了!我甚至连、连她的情况都不知道!我拜托你,将这张机票让给我好吗?”在空调开得极强的机场大厅,他却汗如雨下,表情急到似乎快哭了。
那人见他慌张至此,内心不免踌躇起来。“可是我妈在家等我……”
“你妈可以等,但我女朋友不能等!如果你延迟了我的时间,让我见不到她,你赔得起吗?赔得起吗?”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让自己能正常的和对方对话,否则一个控制不住,他说不定会揪着人家的衣领,威胁他一定要答应。“求求你!把机票让给我!”
听到情况这么严重,对方还那么激动,那人有些不忍心,终于说道:“让给你也是可以啦……”
“那就谢了!”不再多说,温东璿拉着他便冲回柜台改票,至于这张票的价格,已经不重要了。
沛昕,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他在心里暗自呐喊着。
“其实她的症状已经很久了,可能因为和你冷战没有告诉你,今天她真是忍到不行了才倒下。她今天痛到浑身冒冷汗,脸色白得像鬼,连站都站不起来,说一句话也嫌吃力,那种样子看起来有多吓人你知道吗?”
整个航程温东璿都坐立难安,空姐送的餐点和饮料他全不要,机上的任何娱乐设备也无法吸引他的目光。他全副注意力都放在飞机的航空路线以及手表上的时间,他不能耽搁一分一秒,不能!
终于抵达桃园国际机场,他匆匆忙忙过了海关后便直奔大门,但突然想到忘了拿行李,又折回行李转盘处,心焦如焚地等了好一阵子才拿到自己的行李。
接着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跑向计程车招呼站,一辆计程车刚刚缓慢停下,一个小姐才摸到车后门,温东璿便从她身后窜出,说了声抱歉后迳自开门钻上车,连行李也一并拖了进去,再将那小姐的咒骂声关在车外。
“……到台北。”越接近她,他居然越害怕,连话都喘到说不好了。
“先生,是外面那位小姐先来的……”司机迟疑。
“我女朋友生了重病,我必须赶回去看她!快开车!”他拍着前座的椅背,几乎要开骂了。
计程车司机无奈地将车开车,留下外面气急败坏的小姐。而车里的温东璿却仍然无法放松,全身僵硬地直催促着司机开快点。
“她已经回我家了,坚持不想去医院,但什么时候会再复发不知道,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如果真有心,就回来看看她吧!”
从温东璿接到狄欣欣的电话,到他回到台湾,也只经过了四个小时。
白沛昕回到狄欣欣家里后,果然觉得头晕目眩,一躺上床就不知不觉睡了好几个小时。
半梦半醒中,她好像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不过全身软绵绵的,她完全爬不起来,心想应该是狄欣欣忙完回来了,便没有多想的继续睡。
辘辘辘……先是一阵行李滚轮的声音响起,接着迥异于狄欣欣轻巧脚步的厚重脚步声接近了房门,听起来是那么急促、慌乱。
最后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影扑到床边,按开柜灯后便轻抚着白沛昕的脸,那双手甚至还在发抖。
“沛昕?你怎么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充满着惶恐与不安,“你醒醒……你起得来吗?”
“欣欣……东璿?”白沛昕终于清醒了点,一看到是温东璿,狠狠吓了一跳,虚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