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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我在县教育局也有几个熟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吱声。我们是邻居,你又是我的得意门生,呵呵!”
我心里反感,嘴上应付他说:“谢谢你了,张校长,如果需要,我会的。”
第七十一章农民式的聪明
高考分文理科,理科考政治、语文、数学和物理化学,文科不考理化,考历史地理。我选择了文科,我看了看物理和化学的复习资料,难度大,有些例题我都看不懂,更不要说那些习题了。所以,我只能选择文科,虽然我的数学底子也不行,但语文是我的优势,再说,报考文科的考生数学也好不到哪里去,半斤对八两,我还是充满自信。
范彤也是要我考文科,她还说,如果方便,可以去上海,去她学院,她会找找老师,帮我恶补一下数学和历史地理。范彤还描了一张简易地图,告诉我怎样乘车,怎样选择路线。女人就是细心。
如果能去上海,当然最好了,这样就能短期内把数学成绩搞上去,把握xing就更大些。
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上海,去范彤那里,为了我的前途。
范彤和她的丈夫一起到车站接我。
范彤的丈夫比范彤更老貌些,干干瘦瘦,戴一副眼镜,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
范彤指着我对她的丈夫说:“老夫子,这个就是我常常对你说起的谷子,我的得意门生。语文成绩相当好,参加全市中学生作文竞赛,拿了二等奖。”
范彤又指着他的丈夫向我介绍:“谷子,他叫吴昊,一个又穷又酸的大学教师。谷子,他是较历史的,正好可以指导指导。”
我握着吴教授那双青筋暴露的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年前,我和他的妻子――我的老师范彤,保持着那种为人不齿的关系。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吴教授以为我是害羞,就说:“谷子,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住在家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吴教授干干瘦瘦,声音却非常洪亮,中气十足。
吴教授的热情好客,更加让我心里有一种负罪感,我偷眼看看范彤,却是一副很坦然的样子,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我不知道她是伪装,还是淡忘。难道我们的以前的那些*之夜,可以像梦游一样被忘记?
那时住房条件没有现在那么好,在单位能分上住房就算不错的了。范彤住的是筒子楼,一共有两个房间,一间是他们两人的卧室,一间辟为书房。范彤在书房安了一张简易床,那间书房就成了我的临时住房。
他们藏书很多,而且很杂,不仅有关他们学术方面的专业书籍,还有其他类别的各种书籍。我就是奇怪了,经过十年*,他们的书怎么还能保存那么完好?我向范彤提出我的问题,范彤微微一笑,告诉我一个秘密。她说,这些书籍一直寄存在乡下一个“根正苗红”的亲戚家里。范彤神秘兮兮地向我一笑,问:你知道这些书籍是怎么能保存那么完好?我摇摇头说,我就是纳闷,扫四旧,反封建,全国xing的疯狂,毁了多少有价值的东西?范彤告诉我,吴听那个亲戚很有办法,很有心计,他是把它们藏在一个干爽清洁的房间里,然后在门上贴一幅**的画像,这画像一部分粘在门上,一部分粘在门框上,开门就得毁坏领袖画像,在当时,那可是滔天大罪,谁也没有那副胆子,所以,那间房子谁也没办法进去,加上他那个亲戚祖贫农加烈属,根子正得很,谁也不会怀疑有什么猫腻。
听完这个故事,我由衷赞叹:高,实在是高!
第七十二章那一股香皂味儿
范彤请了本学院一个老师帮我补习数学。那时不要补课费,不必支付家庭教师工资,范彤提了一网兜富士苹果给人家,事情就成了。那时的人简单多了,没有一身的铜臭味,不会见钱眼开,不会见死不救,不会生产假酒假烟谋取暴利,更不会制造三氯氰胺去害人。
地理比较简单。都是一些死记硬背的东西,历史由吴教授把主线一串,那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文人学士、起义领袖以及他们的故事也渐渐在我脑子里变得清晰起来,再不会像以前那样找不到头绪。
由于我的数学基础太差,老师只能教我一些基础xing的东西。这位老师对范彤说,就数学而言,这个林谷他只有小学六年级得水平,说的我差点泄了气。范彤鼓励我说,谷子,只要你把其他学科成绩搞上去,数学就是拉一点分,也不要紧。
我的课程是这样安排的,早上起来背政治,上午语文历史,指导老师当然是范彤夫妇,下午数学,如果老师没空,就改为自学地理。
当我和范彤单独呆在书房(也就是我的临时住房)里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会穿透范彤厚厚的衣服,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的范彤,还时不时浮现出我和范彤亲热的场面。我在心里大骂自己是流氓,是不可救药,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甚至用手惩罚xing地狠狠拧一下自己的大腿,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龌龊下流的画面就像不小心甩在墙上的一滴墨水,挥不去,擦不掉。我害怕跟范彤单独相处,我就跟范彤说:“范老师,我想挤出多一些时间来复习历史和地理,我觉得这些更没有把握。”范老师笑着点点头:“也行,只要发挥正常,你的语文是一定能拿高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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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除了吴听讲讲课,布置一些作业,更多的时间我就自己呆在充满书卷气的房间进行复习。
随着吴听去外地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属于我自己的时间就更多了。
那一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范彤进来了。
范彤是很少在下午的时间进我房间的。我放下书,看看她,打一声招呼:“范老师,你来了。”
范彤显然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干透,脸上红扑扑的。
“谷子,不要躺在床上看书,这样会把眼睛弄坏的。不要到时候考上了学校,体检又通不过。有些学校对视力是有要求的。”
我说:“没事,我都习惯了。我一直这样的,在学校也这样,并没有影响我的视力。”
范彤用了香皂,房间里纸张的霉味被淡淡的清香所代替,我的jing神为之一振。我的眼前又出现了范彤的裸体。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情况更糟糕,那曾经和范彤的如胶似漆一幕幕再现眼前!
范彤摸摸我的额头:“谷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范彤的巴掌摸在我的额头,那温热却传递在我的心中,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抓住范彤的手,一用力,范彤就顺势扑在我怀里!
第七十三章老师,安全期吗?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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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范彤被我紧紧楼在怀里,走不掉了,也不想走了。
我一翻身,把范彤放在床上,自己跑过去栓门,拉窗帘。
浴后的范彤,光彩照人,脸上红cháo如霞。
一切都不是jing心策划,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像我和范彤的第一次。
大白天,我们不得不有所克制,不敢高声喊叫,不敢放浪形骸。
我找准位置,把东西放进去,轻轻抽动着。
范彤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身子,我就像坐在一条不断颠簸着的小船上面,当然,那颠簸也是惬意的,是那种令人*的惬意!
终于,我积蓄多时的子弹,终于呼啸而出,全部shè入范彤的体内。
我软软瘫在范彤身上的时候,没忘记问一句:“老师,你是在安全期吗?”
范彤刮刮我的鼻子:“我的小冤家,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用啊!”
我担心地:“那怎么办啊?”
“偶尔为之,不会那么凑巧吧。”
我想起大chun他们的事,就告诉范彤:“大chun和康老师他们都快有孩子了。”
范彤轻轻捏着我的一只耳朵:“你是不是也要跟老师生个小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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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声一笑,然后不解地问范彤:“老师,你们为什么不要个孩子?”
范彤叹一口气:“吴听,他身体有缺陷,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是不能做那个事吗?”
我知道有人天生就是xing无能。
“能做,他是先天xing的冷jing,不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是不能让我怀孕。”
“那,能不能治好?”
我替他们忧虑着。
“试过了,去了好多地方,都没办法。”
我抚摸着范彤滑溜溜的后背,为她的不幸发出一声叹息。
“老师,那天你没什么要拒绝我?”
“那天?”
“就是我们去县里参加作文竞赛那一晚。”
“第二天就要竞赛,我怕影响你呀!”
“你不知道,你把我推出门外,我我有多伤心。”
“是吗,对不起,一不小心就伤了我们的谷子的自尊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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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范彤又扬起手,捏着我的耳朵,“在你眼里,老师是不是个坏女人?”
“不是,只是只是”
范彤捏着我耳朵的手加了点劲:““只是什么,说呀。”
“只是我觉得老师有时很虚伪。”
“虚伪?”
“是的。”我说,“老师很能装,装的没事人一样。让谷子觉得,老师是不是彻底把谷子给忘了?”
“忘了?忘了还给你寄复习资料,忘了还让你来我家里?”
“我是说,老师是不是把我们那段情给忘了。”
“谷子,”范彤叹一口气,放开我的耳朵,双手扶着我的腰,“老师忘得了吗?老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凡是正常女人需要的,老师也需要啊!”
我猜想,虽然范彤和吴听也过着夫妻生活,但其中的乐趣肯定大打折扣,无论是jing力和技巧,吴听都远远不如我。是我谷子让范彤找到了做女人的那种快乐。“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她才会对我念念不忘,甚至今天下午,都是范彤刻意的安排。
第七十四章温馨七天
那一晚,范彤就留宿在我的临时住房里。虽然白天经过了一场鏖战,晚上我依然兴趣不减,雄赳赳地又让范彤爽了一把。
做完那事,范彤弯下身子查看我的那个东西,我红着脸说:“老师,有什么好看的,大家还不是一样的?”
范彤说:“不一样呢,谷子你的这个东西形状不一样,那头上带点勾呢!”
我想起,那个曾经赞助过我二十元钱,已经长眠地下的煤矿工友林石林也说过同样的话,难道我谷子的东西真的与众不同,不一样的东西能给女人带来不一样的享受,能让她们爽得飘飘yu仙,爽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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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范彤和丈夫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是偶然促成我和她的绯闻故事,尝到甜头的她才一发不可收拾。她第一次和我做那事时,嘴里还念叨着吴听的名字。范彤是属于身体先出轨而后才是jing神出轨的那种情况,更有甚者,她至今还是把我当成满足她“正常需要”的xing伴侣”,而不是jing神和**都达到某种默契的“情人”。
范彤穿好衣服下床,手脚麻利地为我冲好一杯麦rujing。
我望着她的背影说:“老师,我要报考上海的学校,这样就可以经常和你在一起。”
范彤捏着汤匙在杯子上搅拌着,发出“格格”一阵声响,回过头,浅笑盈盈看着我:“行啊,你就报复旦吧。不过,复旦是重点,分数要求很高的。”
我说:“老师,你看以我目前的水平,有没有把握?”
范彤说:“有希望,但不敢说有绝对把握。谷子,努把力,事在人为,老师相信你!”
范彤说着,把冲好的麦rujing递到我手上。
我说:“老师,你也喝点吧。”
范彤:“老师不喝,老师怕胖。谷子,你看老师是不是更胖了些?”
比起红卫中学,范彤是胖了些。我说:“老师更*了,有杨贵妃的风度。”
范彤伸手在我脸上摸一把:“呵呵,什么时候我的谷子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吴听出差一个礼拜,范彤就在我的房间住了整整七天。这七天里,我们最少一晚一次,有时兴致来了,还两次。我似乎才发现,范彤是那方面要求很强烈的女人。
每次做完,范彤就会关切地问我:“谷子,行不行啊,会不会影响身体啊,会不会影响学习啊?”
我就用她的话回击她:“亲爱的老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是不是太迟了?”
范彤知道我是开玩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