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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洁,那天晚上……”
我只说出上半句,陶洁就猜到了下半句。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是不是不老实?”
“不知道。”
“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
“不知道。”
“有没有摸你,摸哪里了?”
“不知道。”
“哈哈,你是一问摇头三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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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县长,有句古话,不知你又没有听过?当然,你是作家,我不免是班门弄斧了,但我还是想说,那就是‘篱笆扎得紧,野狗进不来。’”
“好啊,你吧我们的孔处长比作野狗,看我不告诉他!”
“哼,男人都是这德xing。看见有点姿sè的女人,口水都会流出来。”
“哈哈,陶洁你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不夸张,就是这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样坏!”
陶洁眉毛一扬,一副抬杠抬到底的模样。
“好好好,就是这样。好男不跟女斗,我缴械投降总可以吧,哈哈!”
“林县长,问你一句,如果那天晚上换了是你,是你单独和我坐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我没想到陶洁会这样问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一副傻样。
陶洁嘻嘻一笑:“你看,不敢说实话吧?你呀,下手必定比他还快呢!”
“也许,不排除这种可能。谁叫你陶洁长一副让男人流口水的模样,这不是我们男人的过错啊!”
“林县长,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你这是荒诞逻辑,是强盗逻辑!”
陶洁虽然是带点质问的形式,那质问也是柔情蜜意的,语气不重,柔柔的,听着让人舒服,一点不反感。陶洁说这话时,身子还得意地摇晃两下,随着身子的晃动,陶洁胸前那两座山峰一样的巍巍挺拔的ru
房便也颤巍巍抖动着,目之所及,我的情绪立即像党校后面那条小河涨cháo一样迅速被调动起来。我在想,那两座高耸的山峰是不是已经让孔令培这个家伙粗暴地蹂躏过,当孔令培乘着夜sè的掩护把黑手从陶洁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那让人*的所在的时候,陶洁真的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筑牢篱笆不给孔令培机会?那么她又是婉言拒绝还是坚决制止呢?,
那天晚上如果换了自己,会不会遭到陶洁的拒绝?如果我现在把房门栓了,把这个美人儿搂在怀里,她会反抗还是会像一只温顺的羔羊乖乖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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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想着,心跳加速,脸上一阵发烧,有喝了酒的感觉。
陶洁不幸而言中,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路货sè。孔子曰:食sèxing也,圣人尚且如此,我们凡夫俗子又何必苛责自己?面对美sè,面对那诱惑无限的两座肉山,谁不流口水啊?不过,我没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我把它咽了下去。
我的目光不敢在那个敏感地带久留,我的头稍稍抬起一些,高抬的目光正和陶洁的目光相对,陶洁微微一笑,那笑意味深长,那笑足以让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知道陶洁那一刻有没有注意到我狼一样的眼神,她浅浅一笑,说:“有机会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洗衣服去了。”
说完,提起铁桶,袅袅娜娜就出去了,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
陶洁走后,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我正在完成另一部描写农村改革的长篇,预计二十万字,完成不到一半。这部小说,还没动手,就与本省一家出版社签订了合同,还预支了一部分稿费。
在党校,业余时间多了,我就想趁这个机会抓紧完成这部作品。
现在好了,可以用电脑写作,被作者称为“码字”,噼噼啪啪一打一连串,我们那时连电视都还没有普及,更不要奢望电脑,我们写作,就是一支笔,一摞稿纸,所以那时的写作被形象第称为“爬格子”。几十万字一个一个写出来,那的确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我一边写书,一边等着陶洁洗衣归来,写完一个章节,陶洁还没有回来,几件衣服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吧?我打算出外面溜达溜达换换新鲜空气。
我不知不觉就朝东边那座灰sè的小平房走去,那是学校的厨房和澡堂,正是陶洁洗衣服的地方。
洗衣池旁边有一颗百年大榕树,四季常青,郁郁葱葱佳气浮,听说本来这里原打算再建一座教学楼,就是为了保护这颗百年古树,才取消计划,只建了一座小平房。
厨房与澡堂不是同一个建筑,是分开的,两个建筑互成直角,正对我走的这条小路的是分有男女的澡堂,洗衣池却是共用的,男女一起,一排十几个位置,用水泥红砖砌筑而成,每个位置各一个有蓄水池,一个砌成坡度的水泥搓衣板。与澡堂垂直的那个小平房就是厨房,还兼膳厅。
那一排洗衣池就在大榕树下面,夏天遮阳,冬季挡风,下雨还可以避雨,天然屏障。
离澡堂还有十步远的地方,我停了脚步。我听到一阵异样的响动。
透过大树,我看见影影绰绰的两条人影,还有压抑着的说话的声音。“
“放手,松开。”
“别小气,让我抱抱!”
“别这样,快放手!”
“没人瞧见的,你就让我抱抱嘛。”
“再不放手,我喊啦!”
“嘻嘻,你不会喊的。我就这样抱一抱,过过旱瘾也好。陶洁,我死你啦!”
我才知道,两条抱在一起的人影,其中一个是陶洁。那么,那个男的是谁?是不是孔令培?听声音,有点像。
“孔处长,求求你了,别这样。”
果然是孔令培。
接着是噼噼啪啪脚踏在地上的杂乱的声音,一个抱住不放,一个在奋力挣扎。
我没有向前,撞见这样的情景大家都是尴尬的。但是,我不会看着陶洁吃亏。
我轻轻咳嗽一声,然后快步离开这里,回到房间。
第177章有人跳楼
还是刚到省城去党校报到那一天中午,刘吉生夫妇请我吃了一餐饭,后面没有联系过,我倒是出过几次城,也没有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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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星期天,刘吉生心血来cháo,一大早打来电话要我去他家唠唠嗑。。
我打着哈哈说,和尚,怎么想起山沟里受罪的谷子了?幸亏你电话打的早,晚一点就赶不上出去的校车,你就是山珍海味俺谷子也无法消受了。
我没有约孔令培和康明山,更没有叫上陶洁,我想,老同学会面应该是很“私人”的,夹杂一些不相干的人气氛难免尴尬。
我只是向康明山说一声去省城办点事,就搭上已经发动的校车出去了。
我在省城长途汽车站下的车,穿过一条步行街就是广场路,我在那里扬手拦下一部的士,直奔刘吉生家。
透过矮矮的围墙看进去,小小的院子,收拾的整齐,一些盆景花草,也侍弄得生机勃勃,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刘吉生还是他的老婆杜秀珍的功劳。
木质的朱红sè大门,没有关,我进去没看见有人,就喊一声:“吉生!”见没有反应,又喊:“杜秀珍!”
就看见刘吉生从里屋出来。
“县长光临,蓬荜生辉啊!”
“和尚,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叫了半天没反应呢。”
“杜秀珍和周敏敏去买菜了,我在书房,正在弄一篇稿子。”
“当主任了,还要亲自动手?”
“我这个主任是不脱产的,哪像你当县长,威风凛凛,高高在上,工作就是发号施令。”
我呵呵一笑:“和尚,虽然我当上副县长没几天,似乎没有多少发言权,但我对所谓县官的生活是再熟悉不过了,并不像你说的那样,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当然难免也有指手画脚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把身段放得很低。就说我们的范正大范书记吧,只要是工作时间,老百姓谁都可以进他的办公室。工作时间也不会比一般的工作人员少,反而更长,往往别人都下班了,我们继续开会什么的,门卫都说,最后走出县委县zhèng fu大门的往往是书记或县长,遇到什么突发时间,那就更不用说,几天几夜不合眼都很正常。外人看来,也许我们这些人风风光光,潇潇洒洒,其实感觉压力特大。有时工作做了,还得不到别人理解。”
“谷子最后一句牢sāo是冲我来的吧,哈哈!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如有得罪,多多包涵!”
“俗话说,这山望那山高,确实是这样。”我说:“像你们搞新闻工作的,也有自己的苦衷,外行看来,你们也潇洒得很,无冕之王嘛,是不是?”
“对对对,确实是这样,知我者,谷子也!”
“因为我自己也干过这个工作,如果是正面报道,那没什么,如果是负面报道,曝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们恨不得拿着扫帚撵你远远的。”
“最可恶一些提供假新闻的,一不小心,就中了圈套。”
接下来,刘吉生讲了一个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
半夜,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已经进入梦乡的刘吉生被一阵“叮铃铃”的电话吵醒(刘吉生家的电话,是单位要求装的,新闻组每个人都要求装电话,说是为了方便居民百姓提供新闻线索,号码也很好记,后面都是111、222、333等这样的重复数字。单位出初装费,自己负担电线话机等小部分费用,那时的初装费就要几千,平时还有话费、月租费,一般人那时还装不起),电话是一位老太太打来的,语气很急的样子,说是太平巷一座楼顶上有一个中年男子要跳楼,要他马上赶过来。
“你们可要快一些,要不然,等那个人跳下来,你们就只能拍到尸体了!”
刘吉生把电话话筒用头和肩膀夹住,一边听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记住了,地点在太平巷。”
“嗯,记住了。”
“正好巷子中间,八层楼的楼房。”
“嗯,知道了。”
“记住,是楼顶上哦。”
这老太太也实在太罗嗦,不是楼顶,难道还是地下室不成?
好在刘吉生脾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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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大妈,我知道了。”
“可要快点啊!”
刘吉生刚要放下话筒,又听到这么一句。
刘吉生刚穿好衣服,提起装着摄像机的那个包,电话又响了。
刘吉生不得已,又拿起电话。
“喂,同志,提供新闻线索有钱的,是吗?”
“是啊,有一点报酬,但不多。”
刘吉生解释道。
“我姓牛,这个电话就是我家的。记住哦,别忘了我的酬金。”
“大妈,等事情过后,我会带你去领酬金,请放心。”
刘吉生终于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他骑得很快,真怕那个男人已经从楼顶跳下去了,自己只能拍到血肉模糊的尸首。
就在不久前,也是一个男人自杀,刘吉生接到线索,那个男人已经从楼顶跳下去了,刘吉生远远只看见一具尸体,像一张薄薄的纸贴在水泥路面上。刘吉生摄像头都没有打开,就离开了,背后听到一阵议论:怎么公安的没来,医院救护车没来,记者倒先来了?记者的鼻子比狗还灵呢!刘吉生听到这些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时,刘吉生突然想到,由于走得急,都忘了给公安等有关部门通报了,也不知那个姓牛的老太太又没有给他们打电话?自己去那里,只是获得重大新闻,只有公安他们去了,兴许还能劝住那个男人,避免一件恶xing事件。已经走出半里路,这样想着,刘吉生又返回家里。
刘吉生回到家,翻出那个临时记录在笔记本封面上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大妈,你又没有打电话给‘110’和‘120’急救中心啊?”
“没有,但是不用了。”
“为什么?”刘吉生吓一跳,“是不是那个人已经跳下去了?”
“不是,”老太太慢慢悠悠地说,“那个人不是跳楼的,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是早上在楼顶锻炼身体打太极拳的。”
刘吉生讲完这个故事,问我:“谷子,你说可气不可气,她一句‘看错了’,却害得我一夜都没睡好。”
我却听得哈哈大笑。
我们聊着天,杜秀珍他们就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一进门,杜秀珍就大嗓门嚷:“谷子,升官了,好大的架子,也不踩踩我家门了。”
我笑着看看她那双显然描过眉的眼睛:“你都没盛情邀请,我怎么来,谁知你们欢迎不欢迎?也许我谷子前脚走,你们就指着我的背影嘀咕:唉,这个月伙食费又超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