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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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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玉一路跟着沈玉回府,在穿过一条小巷时正想伸手拉住她,孰料还未等抬手便见一身月牙白直身的云商从小巷另一头拐进来,迎面同沈玉碰个正着。
  此时沈玉尚在低落着,冷不防瞧见一位友人,自然觉得比往日要亲切许多,是以便迎了上去:“你怎么在这里?”
  云商有意无意的朝苍玉藏匿的角落瞧了一眼,而后漾起淡笑同沈玉并肩朝前走:“你怎么还穿着朝服?这是下了朝还没回府么?”
  沈玉点头,闷声闷气回道:“嗯,本想在街上逛逛,但眼下瞧来也没有什么值得逛的,正要回府呢便遇见你了。”
  云商唔了一声:“我瞧你闷闷不乐的,这对腹中胎儿不好罢?不如我带你去走走?我在城郊有一处店铺,那店铺在一片桃花林中。”
  沈玉眸子一亮:“竟在桃花林中开铺子?”她面色恢复了些:“我这便回去换身衣裳。”
  云商笑意越发明显:“好,那我在门外等你。”
  沈玉闻言回头瞧他:“为何在门外?你都到了我将军府,岂有不进去喝杯茶的道理?”
  两人渐行渐远,苍玉这才从角落中出来,双眼凌厉,身上已带了戾气,他眉头皱成了个川字,瞧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此时他很想扭断云商的脖子。
  放轻脚步跟在二人身后,听着云商同沈玉说笑,苍玉心中怒意翻江倒海,但此时又不能冒然出去横插在两人中间,这让苍玉深感挫败。
  云商同沈玉进了府,苍玉便在将军府后院旁的大槐树上坐着,不出片刻便见两人从府中出来,此时沈玉的气色已好了许多。
  “你眼下有了身孕,这膳食方面便要注意一些,听闻你好辣好酸,梅子之类的倒是可以多吃一些,其余的食物还是以清淡些的为主。”云商对沈玉格外上心,边走边同她交待:“哪里不舒服了,你便同我说,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沈玉点点头:“既然这样,你不如住到我府上来,如此一来我也比较安心。”
  沈玉话音一落便听见身后大槐树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她同云商一起回头瞧,却是什么都没有。她皱了皱眉,向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瞧了一眼,见确实没人,这才追上前面的云商,两人并肩而行。
  苍玉捂着一边的手臂灰头土脸的在地上躺着,听到有脚步声接近这才从地上坐了起来,因方才那么一摔,他行动略有迟缓,是以还未等站起来便见将军府的侍卫出现在眼前。
  众人见到苍玉之后十分诧异,慌忙给苍玉行了礼,而后侍卫首领嘶嘶哎哎问:“不知侯爷在此处是?”
  苍玉面色早已恢复如常,放开捂着手臂的手,施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唔,本侯方才见这处土地甚是松软,便想着躺着试试瞧瞧这触感如何。”
  侍卫们一边一脸“你唬弄鬼呢?”的神色一边狠劲点头:“对对!小的们闲来无事也会到此处躺躺,这是处好地方,还望侯爷抽空多来躺躺。”
  苍玉欣慰极了,觉得将军府上的侍卫小哥们当真是心思细腻的好少年。他清了清嗓子:“本侯没空来这躺躺的事,你们便不用同你们将军说了。”
  郁卒当中的沈玉此时正坐在落英缤纷的桃林中赏景,云商自来了铺中便因一出意外的事忙了开来,也没有多余工夫来招待沈玉,沈玉倒也不恼,觉得这样正好。她负手在桃花林中散步,越逛觉得心胸越豁达,是以在她傍晚回府瞧见门外的苍玉时,她真心觉得她一点都不想打死他。
  沈玉目不斜视从苍玉身边走过,正准备进屋便被苍玉拉住了手臂,沈玉皱眉甩开,冷声问:“你做什么?本将军同你很熟吗?你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苍玉对她的态度丝毫不感到意外,只略微挑了眉:“今日我在你府上受了伤,你不内疚便也罢了,竟然还如此对我?你信不信我坐在你们将军府墙上哭?”
  沈玉深知他的脾气,听他这么一说便回头瞧了他一眼:“自便。”
  苍玉愣在原地,瞧着沈玉从容的消失在厚重的府门之后。
  进了府的沈玉这才松了口气,拖着脚步往卧房走,方才同苍玉短暂的相处已算是让她耗尽了所有精力,这些日子她想,现如今她们既然已和离,那么不如将这个状态一直维持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撑到夺位之事有一个大概之后,但今日瞧苍玉这副德行,她觉得若她再不及时制止,或许这个场面便撑不了多久了。
  她思考了半晌,而后吩咐人去找云商:“你就跟他说我要请他吃晚饭,让他不必急,晚些来便好。”
  夕阳西下时,云商准时而来,此时沈玉已备好了饭菜,两人落座之后,沈玉面色凝重的瞧了他半晌才慎重开口:“你在外地可有什么住处?最好是偏远一些,不好叫人寻到的。”
  云商夹菜的手一顿:“你要走?”
  沈玉嗯了一声:“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届时他行事起来依然是束手束脚,那我们岂不是白白和离了?”
  云商默了默:“也罢,赤心草的种子种出来怕是也要明年了,你们暂时分开也好,只是你不担心你这一走,日后再相见时你们之间有什么间隙?”
  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沈玉顾虑许多:“就这样罢,待我明日同圣上说说,反正这京师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隔日早朝后沈玉留了下来,将同苍玉闹僵,短日内不想再见他的想法同朱明元略略提了提,朱明元很是赞同,端出一副“一切以你的身体为紧要”的模样和蔼道:“好,你有了身子,这个心情是要照顾到的,这样,你远走他乡寡人也不放心,不如再多带些人去保护你们母子,爱卿你眼下毕竟有孕,若有个什么意外状况,身手也不似先前灵活,你看这事如何啊?”
  沈玉自然知道朱明元的用意,但只要能划清同苍玉的界线,这些问题委实不算问题,沈玉正要点头应下,突然见元恒从门外跑了进来:“启禀圣上!英武侯苍玉在门外求见!圣上您贱是不贱?”
  沈玉一听苍玉的名字,身子一僵,又听朱明元沉默片刻后道:“贱!”
作者有话要说:  

  ☆、再娶

  再娶
  苍玉迈着平稳的步子走了进来,视线在扫过沈玉的头顶时顿了顿,而后他跪在沈玉身边给朱明元行了一礼。
  朱明元觉眼前的情形分外刺激,暗地在心中激动了一把,片刻后虚情假意的笑了一番,弯腰去扶两人:“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
  沈玉同苍玉从地上站了起来,察觉到身旁某人的视线,却连余光都未分给苍玉半分。
  “今日寡人不管你们二位进宫都所为何事,既然遇上了,你们两个便好生先将自己的问题给解决了罢。”说完抬手招来元恒:“去把寡人的爱卿们送出宫。”
  沈玉知道朱明元这是让他们两个快些滚蛋,也便不再坚持,沉默着往外走。
  “沈玉。”苍玉也沉默了一路,眼见到了宫门外这才忍不住出声叫住往相反方向去的沈玉:“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玉脚步一顿,心漏跳一下,忍了好半晌才克制住回头去瞧他的动作,违背心意道:“我做什么眼下都与你没有干系。”
  苍玉被沈玉噎了一下,须臾又道:“怎么就没有干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几日了?一日一夜?或是一夜一日?”
  沈玉咬碎了一口皓齿,瞪着苍玉:“英武侯若是没有旁的事,本将军便不奉陪了,告辞。”
  苍玉站在原地目送沈玉离开的背影,暗自回味着方才她端将军架子时的场面,觉得自家娘子连调皮都调的如此有格调,只是两人眼下的局面似乎有些不太乐观来着……
  沈玉头也不回的离开,面上瞧着很是绝情,实则她心中很是受伤,她此番做法大抵是有些过分,但若他们二人在一处待着这便给朱明元省了不少事,若她同苍玉分开,朱明元便不得不再分神来打她腹中孩子的主意,如此也算能帮苍玉分担一些肩上的担子。
  这么一想,沈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到府上又给朱明元接连写了好几封书信,执意要同苍玉远离。
  朱明元捏着信笑,沈玉同苍玉闹得越僵,他便越高兴。他招唤元恒:“去把英武侯请进宫来,问问他此事寡人该如何做啊?”
  元恒领了命,急忙去找苍玉,不过是一刻的工夫,苍玉已出现在朱明元面前。
  “爱卿啊,你瞧瞧,这些都是沈玉给寡人的信,你们怎闹成了这副样子?”朱明元将信递到苍玉眼前,如愿见到他面色一白,眼中滑过些许失落:“你说说,这事寡人应是不应?”
  苍玉跪在地上,恳切道:“望圣上万万莫要应了她。”
  朱明元远目天际,眼中泛着光亮,这大抵是苍玉这么些年头一次诚心诚意的跪在自己面前罢,他竟有些感叹:“爱卿啊,你这不是让寡人为难么?你也瞧见了,她此番很是决绝啊!”
  苍玉垂下眸子,两旁的手紧了紧:“是臣逾越了。”
  朱明元见苍玉很是低落,死活非要他傍晚进宫一同用膳,因苍玉这副模样他委实没有看够。
  当晚朱明元好酒好菜的招待了苍玉一番,大抵是因失落,席间苍玉喝了不少酒,恍惚中见朱明元面上的神色格外急切,他惊觉不对劲,但却为时已晚。
  隔日苍玉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头痛欲裂,他眨了眨眼,习惯性伸手去摸身旁的人,在手伸出去的那一刹,他想起枕边早已没了那个人,失落之时却听到耳边有女子的低呼。他一愣,缓茫转过头去瞧身边,见自己身边竟睡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姑娘,他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搭在腰间的被子便滑了下去,床榻之上,两人坦诚相见。
  苍玉伸手拾起散落在床边地上的衣裳利落穿好,而后掀被下床,居高临下瞧着面色羞愤的女子,淡声道:“还不滚下去?”
  那姑娘闻言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我……我……”
  “滚!”苍玉不耐的打断她。
  姑娘顾不得羞,连滚带爬从床上翻了下去,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裳,边穿边哭。
  苍玉强忍住扭断她脖子的冲动,转身出了房门。
  不用想,这人定然是朱明元弄来的,这姑娘他见过,是兵部左侍郎的幺女,至于叫什么,他实在没有印象。不杀她,则是因左侍郎邢中是自己这一派举足轻重的人,是以他有些愁,走了几步又回身去瞧身后跟出来的女子,语气肃然:“这事你若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我便杀了你爹。”
  姑娘被他这么一吓,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抹着眼泪沉默,苍玉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苍玉此时心情有些复杂,他想去找沈玉,但又不敢,想进宫去找朱明元,又担心自己一个冲动便将他活刮了,是以只能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一边逛一边想往后该当如何。
  “师父!师父!”他正在一家铺子前驻足,便听甄柳在不远处叫他,回头一瞧,甄柳神色复杂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问:“师父,听闻你……你同那个什么侍郎的闺女……”
  苍玉闻言大惊:“你都听说了什么?”
  甄柳撇了撇嘴:“该听说的不该听说的我都听说了,眼下那个什么邢侍郎正在府上等着你。”她又撇了撇嘴:“哦对了,师娘将你当日送她的嫁妆都退回来了,她说……”
  苍玉听不下去了,转身便往将军府跑,待他跑到门口时,侍卫恭恭敬敬的道:“启禀侯爷,将军同云公子走了。”
  苍玉一拳击在门柱上,侍卫瞧见那实木柱子上裂开了一道道细纹,心中一个翻个,深怕自己的下场同那柱子:“侯侯侯……侯爷爷……”
  “她们去哪了?”苍玉冷声打断侍卫的话。
  侍卫不当心瞧见苍玉的面色,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将军走时什么都没说,请侯爷明察!”
  苍玉知道侍卫没有说谎,以沈玉的性子,在得知如此不堪之事,能有这番举动倒也说得过去。想起邢中还在府上等着自己,苍玉没有再耽搁。
  见到苍玉回来,邢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带怒意,虎目圆睁:“侯爷,早上一事您理应同在下解释一下!”
  苍玉点了点头:“理应如此,但本侯眼下并不想讲理。”
  “你!”邢中气极,抬手便掀翻了桌子,趁乱时同苍玉使了个眼色。
  苍玉眨了下眼,当作是回应,而后淡然朝后退了几步,皱眉盯着邢中,神色不悦:“放肆!”他冷冷道:“这英武侯府是你一个侍郎撒野的地方?”
  邢中怒气冲天:“今日我不管这是哪,邢兰一事,侯爷必须要给我个交代!不然我便上报宫中!让圣上定夺!”
  苍玉自然没有什么可以给邢中的交代,是以这事便顺理成章的闹到了朱明元眼前。
  “这事是寡人疏忽了,当日邢兰进宫来瞧太后,寡人又请英武侯进宫用膳,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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