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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他,他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明白,这一切全是为了赢得娇妻?
摇了摇头,傅元恒凉飕飕的说:“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那个诱妻的主意实在不妥,可是你偏偏喜欢我行我素,这会儿尝到苦头了吧。”
斜睨了好友一眼,祁阎风郁闷的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冷冷的反击,“你以为正大光明追求就会更好吗?”
“你既然都可以用管家的身份打动她的心,那用瑞丰财团少东的身份赢得美人心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错了,如果我一开始就用瑞丰财团少东的身份面对她,这一仗只会打得更辛苦,她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会用身份来决定未来的女人。”如果不是摆脱不了每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管家,没办法把他隔绝在外,他单是要闯进她的自我保护墙就是很伤脑筋的事。
“也许你一开始的分析没有错误,可是现在的麻烦更大,她一定觉得被你耍了,想把她娶回家也就更难啦。”傅元恒不吓吓他很不甘心。
“我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我就一定办得到。”
“既然你对自己那么有信心,那干么心烦?”
“这就是爱情。”
神情转为严肃,傅元恒很沉重的摇了摇头,“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这个我知道。”早在他第一次见到她,就像着了魔一样,想着她念着她,要不然,他也不会设下这么疯狂的诱妻行动。
抚着下巴,傅元恒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女人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值得你为她这么疯狂迷恋吗?”
“如果迷恋一个女人可找得到理由,只要想办法把那些理由除掉,我现在大概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我对她越来越好奇了。”
“她不是你未来的老婆,你不需要对她太好奇。”
眉一挑,博元恒戏谑的道:“你的占有欲未免太强了吧。”
“你希望别的男人对你的女人好奇吗?”
“好奇有什么关系,不要产生兴趣就好了。”
一个冷笑,他只有一个结论,“我看啊,你八成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你神魂颠倒的女人。”
张着嘴巴半晌,他摸了摸鼻子,“这倒是事实,可是,我又不是不知道喜欢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摆了摆手,祁阎风不想绕着这种无聊的话题打转,他现在只想知道如何消除目标物的怒气,“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皱着眉苦思了好一会儿,傅元恒充满怜悯的道:“我看啊,现在你也只能摆出低姿态讨好她,等过些日子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她的气就会消了。”
“这个我会不懂吗?可是,还要等多久?”他现在可以说是度日如年,每一天的等待都是折磨,不想继续被动的等她气消。
“你都可以为了她把工作丢在一旁,对她应该很有耐性才对。”
“这跟耐性没有关系。”其实这些日子他也不是完全把工作丢着不管,而是利用空档处理重要的事情。
“如果她不能没有你,终究会气消。”
终究?这听起来好像遥遥无期……不行,他必须采取更激烈的行动,继续拖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万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的麻烦更大。
懒洋洋的走进办公室,君芍药同时伸手摸到墙上的电灯开关,一按,她的眼前瞬间被一片花海淹没。
说是花海,真的一点也不夸张,办公室每个角落都可以看到花儿的身影,每个玻璃瓶里都是由芍药和文竹,也就是新娘草组合而成,除了摆在办公桌上的那束花,当然,最吸引她的也是这束红玫瑰……
“哇!哪个家伙这么大的手笔?”何秘书跟在她身后把头探进办公室。
她冷冷的道:“我哪知道谁会这么疯狂?”其实她很清楚,这当然是祁阎风的杰作,那个家伙想用这些花收买她。
“我想应该有附卡片,你赶快过去看看是谁。”
“无所谓。”
“你疯了是不是?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浪漫了。”何秘书羡慕得快流口水了。
“这不是浪漫,是浪费。”
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何秘书摇了摇头,“芍药,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无趣。”
“我是务实。”
皱了皱鼻子,何秘书觉得她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我所知,台湾少有栽培芍药,大多从纽澳、荷兰及日本进口,这个家伙竟然有办法弄到这么多,可见他对你多有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
咦?眉一挑,她饶富兴味的绕到一旁瞅着情同姐妹的主子,“看样子,你根本知道这个家伙是何方神圣嘛!”
“坏蛋—个。”
“这么浪漫的坏蛋就是想欺骗我的感情,我也会任他宰割。”
“我看你才真的疯了。”她送上一个斜眼。
“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如果有个男人愿意这么宠爱一个女人,你不跟着他一起疯狂那就太没人性了……”说完连忙捣住嘴巴,直到看见主子脸色没变,才又谨慎的表达自己的看法,“不是说你没有人性,只是人的心又不是铁打的,不可能面对这样的攻势可以完全无动于衷。”
“你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这个家伙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略微一顿,她侧过身子瞪着何秘书,“你是来我这里打屁聊天吗?”
“不是,不过聊聊也不犯罪啊。”
“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上班时间还没到……好啦好啦,我们来谈正事,董事长刚刚来电说他今天会晚一点进来,请你代他出席十点的主管会议,这是今天会议的资料。”何秘书赶紧把手上的卷宗递上,免得被她越来越冷的表情冻伤。
“我知道了。”她发现外公越来越会偷懒。
“我去忙了。”再看一眼满室的浪漫,何秘书才依依不舍的转身回董事长室。
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她把手中的卷宗放到一旁,静静看着眼前那束娇艳动人的红玫瑰。
这个时候,她放在口袋的手机传来接到简讯的通知声,她取出手机查看——
红玫瑰代表我们的爱情,八十八朵代表用心弥补一切的过错,今天晚上请接受我的邀请,一起共进晚餐好吗?
其实,诚如何秘书所言,人心不是铁打的,她不可能对这样的攻势完全无动于衷,可是,就这么轻易原谅他的愚弄吗?当然不行。
忍不住,她终于打破“沉默”地回复他的简讯。
真是抱歉,今天晚上大小姐已经有约会了,我要跟一个很棒的绅士出去吃饭。
不过,简讯—发出去,她就觉得很不安,这个家伙万—跑来找她,戳破她的谎言怎么办?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找个约会的对象才行……
迅速搜索她脑子里面的联络簿,因为认识的人实在不多,于是她很快就找到一个最适合的男伴。
“今天真的好幸福,你这位大美女竟然约我出来吃饭。”楚维伦彬彬有礼的献花,“这是送给大美女的小小礼物,请笑纳。”
那是一束色彩缤纷、香气迷人的阿卡百合,君芍药开心的把花束放在鼻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维伦哥哥还是一样的体贴迷人。”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三四年了吧。”
点了点头,她把花摆在一旁,“拿到硕士学位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很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有好多事要忙,这件事情就一拖再拖。”
“我也是,爷爷去年正式把楚家的棒子交给我爸爸,我也已经成为楚家的接班人,连周末假日都没办法好好喘口气。”
“我想任何事都难不倒维伦哥哥。”
“好巧哦!”文心兰兴奋的声音突地传来,“大姐,你怎么也来这里用餐?”
怔了一下,君芍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觉的寻找Julian的身影。
“小兰儿,好久不见了。”楚维伦起身侧过身子,对文心兰优雅迷人的一笑。
脸色陡然一变,文心兰不自觉的往后一退,她可以转身走人吗?
唇角抽动了一下,她勉强挤出话来,“维伦哥哥,怎么会是你呢?”
“你不高兴看到我吗?”
“呃,高兴啊。”她真的好想哭哦,怎么会遇到这个大魔头?
“我们一起坐吧。”
“不……我是说,我还有朋友,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们?”这种时候她可顾不得Julian,还是先保护自己比较重要。
“不会,人多比较热闹。”
“大姐,我们真的可以跟你们坐吗?”文心兰满怀期待的看着大姐,不过,心神不宁的君芍药完全没有听进他们之间的对话。
“这还用得着问吗?你大姐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这时,君芍药终于看到祁阎风走进西餐厅,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紧紧缠在一起。
文心兰这个时候也瞄到他了,仿佛找到依靠的浮木一般赶紧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紧绷的心情才稍稍放松了下来,“Julian,我们跟大姐他们一起坐好不好?”
笑着点点头,祁阎风不着痕迹的把视线移向君芍药今晚约会的对象,暗暗打量对方,同时伸出手,“你好,祁阎风。”
“你好,楚维伦,请坐。”楚维伦再次展现充满魅力的笑靥,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祁阎风的敌意。
“谢谢。”祁阎风先伺候文心兰落坐,自己才坐了下来。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热闹,可是似乎又有一股诡谲不安的气压笼罩在他们四个人当中,尽管每个人都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却是各怀心思。
不过用完主餐之后,祁阎风和楚维伦就变成有说有笑的朋友,因为敏锐的他们已经发现自己的目标跟对方一点冲突也没有。
他们两个怎么变得这么热络?这是君芍药和文心兰共同的疑问,不知为何,两人都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自己已经默默的被眼前的男人出卖了。
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好笑了,她约会的对象是楚维伦,为什么送她回家的人却是祁阎风?君芍药不禁怀疑的瞪着身旁的男人。他们真的住在同一个方向吗?若非她一点方向感也没有,无法提出反驳,说什么也不会接受两位男士最后的决定。
一路上,他们什么话也没说,直到车子在她住处的社区前面停了下来,他才终于打破沉默,“那个家伙对你没有意思。”
“维伦哥哥对我有什么意思,我自己很清楚,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倒是你,为什么和小妹在一起?”早上对她采取花海攻势,晚上就跟小妹出来吃饭,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今天晚上心情糟透了,我不想一个人吃饭,所以找个人陪我用餐。”
“你可以找别人,为什么要找小妹?”
他讽刺的一笑,“不管我是Julian,还是祁阎风,三小姐都很乐意跟我一起共进晚餐。”
“你是在利用小妹。”
手一摊,他坦然接受她的指控,“那又如何?你不也是在利用楚维伦吗?”
她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她没有利用维伦哥哥的意思,可是情况好像是如此。
“你外公认为我们两个没希望了,就迫不及待把三小姐推销给我,原本我并没有心动,可是,既然你已经忙着跟别的男人约会,我干么不接受他的提议?或许可以跟三小姐试试看,说不定我们两个很合得来。”
“你,你这样子对小妹太不公平了!”
“你对我难道就公平吗?”
“我……不管如何,你都不应该把小妹卷入我们之间。”
顿了一下,他状似同意的点了点头,“三角关系太复杂了,我也没兴趣玩这种游戏,不过,如果你坚持跟我划清界线,我想跟谁在一起就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要看你如何决定了。”
“你、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还有其它的方法吗?”
“你……你真的很可恶!”她气得双手都握成拳头。
脸色一沉,他指控的反击,“你更可恶,你就那么喜欢折磨我吗?看到我为了你痛不欲生,你才会满意开心吗?”
骄傲的抬起下巴,她很坚定的道:“我这个人不接受威胁。”
静默了大约一分钟,他像是作了一个重大决定,“我明白了,如果不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就是不肯消气,是吗?”
“如果今天被耍的人是你,你会那么轻易的当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我至少会听对方怎么说。”
“不管是什么理由,现在都只是借口。”其实,她真正无法谅解的是他为何要拐个弯透过相亲来告诉她真相,如果他是直接向她坦诚整件事情,也许她不会这么耿耿于怀。
“你就是打从心底不愿意给我申辩的机会,是吗?”
“既然你决定接受我外公的提议跟我小妹试试看,根本不需要什么申辩的机会!”这是她的气话。他怎么可以接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