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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顾-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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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勒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爹?你唬谁呢?他说他爹死了。”
  古镜川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死了?”
  那勒喇笑得直不起腰,他周围的仆从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自家的主子怎能笑得这么欢畅。
  “他说他爹死了,生前就喜欢研究阵法,非缠着我带他进去看看玲珑阵,我便把他带进王宫去了……哈哈哈……哎哟”那勒喇几乎笑出了泪花来。
  古镜川在他的笑声里很是尴尬,但硬着头皮问道,“后来呢?”
  “哪有后来啊,后来就不见了呗。”那勒喇自然不会说出他带着那名庆人进宫后不久王宫里便出了事。而他怕查到自己头上,便也不管那不见了的庆人,慌里慌张地出了宫。可谁知道那一夜最后却成了一个噩梦。噩梦归噩梦,这头脑简单的那勒喇至今也没将王宫里的惨案与他带进王宫里去的人联系在一起。
  那勒喇终于止住了笑声。这段时间,他的神筋一直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这突然来了个陌生人,自然吓得他六神无主。可弄明白了这人原来只是来找那个年轻商人时,那勒喇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了,轻松地大笑起来。
  古镜川琢磨着自己还是得亲自去趟王宫才算个事儿,临走前却又问道,“你的无纸与金墨花了多少银子买来的?”
  那勒喇露出洁白的牙齿,“白送。”
  古镜川心里火光直冒,“这个败家子……”
  以古镜川的身手在这月氏王城里可不是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嘛!这时的他伏在王宫的屋顶上,静悄悄地看着巡夜的士兵。来这儿之前他长了个心眼,对着那勒喇威逼利诱了一番,让他画下了王宫里的地形图,免得他东闯西闯人没找着却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那地牢的位置那勒喇也给标了出来,古镜川提息,纵身跃起,滚进了小树丛中,避开了一队士兵,顺利地进入了地牢之中。地牢的看守正围在一处喝酒、烤火。古镜川好似鬼魅一般飘忽不定,他轻手轻脚地停在了看守的身后,一人一记手刀,看守们便全都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古镜川也不敢耽误时间,把这地牢翻了个底朝天却也没见着半个人影。难道萧墨迟那小子当真长了能耐自己逃出去了?若是有禾之晗在,他还能安心些,可现在就连禾之晗也没了声讯,这怎能不让他着急呢?
  古镜川探头探脑地出了地牢后,自己想想又不放心,便把那地形图上他觉着能藏人的地儿都给找了一遍。可别说是萧墨迟了,就连萧墨迟的一根毫毛也没见着。
  古镜川很是沮丧,心里更是惴惴不安。难道萧墨迟已经遭遇不测了?
  萧墨迟啊萧墨迟,你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古镜川心里一个劲儿地念着“阿弥陀佛”。事到如今,也只有求佛祖保佑了。
  古镜川离开了月氏王城后又赶回了尧曲城的客栈,东哥与柳细细正伸长了脖子等着他。
  东哥见二当家的回来了,忙上前问道,“可找着少爷了?”
  古镜川摇摇头。
  东哥也叹了一口气,身形明显垮了下来。
  柳细细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来这儿一是为着找萧墨迟,二却是想再见傅容一面,可谁知道她才来这儿便听闻傅容与公主早被皇上的圣旨召回了京城,看来自己与他也真是再无缘分了。傅容不在了,柳细细反倒安下了心来,萧墨迟于自己有恩,还是得先找着萧墨迟才是。
  古镜川呆坐着,只觉得自己眼前便是茫茫的一片雪原。寻找萧墨迟的线索已经断了,他又该从哪里再着手呢?他发着愣自然注意不到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老黄虽是走的另一条道儿来到了尧曲城,但一进城后他便又暗暗跟上了古镜川等人,由他出面寻找少爷老黄没什么不放心的,可没想到的是,眼下古镜川出面了可少爷却还是那掉进了大海里的银针一样,怎么也找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大白

  宛央重新见到萧墨迟后,百感交集。她原是暗暗下了决心,预备新年一过便挑个合适的时间向萧墨迟挑明一切,但是自从她在这浮屠宫里呆了没几天后,便早早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嘴巴闭得紧紧的,越来越沉默寡言。
  宛央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的是,这个浮屠宫里的一众长老们整日里所筹谋的事情竟是如何推翻大庆顾家的政权!
  宛央每每都听得那些长老的议论便心惊胆战,后来索性再也不去那议事厅了,只呆在屋子里,偶尔天气放晴的时候就去院子里坐坐。她一直琢磨着自己该把这事儿告诉皇兄一声,可现在的她就连自己都难以保全,又如何能有法子传递消息呢?
  这一天,她正坐在院子里发着呆时,突然有人声传来,“阿蘅,想什么呢?”
  宛央也是这几日才适应了旁人唤自己为阿蘅。在宛央的眼里,这浮屠宫里处处都是嗜血的恶徒,他们惦记着大庆的江山,想要颠覆顾家的天下,所以她很是警醒,忙笑着应道,“有事儿?”
  来的是那个白发人。
  宛央这几日已经看出来了,他便是这个浮屠宫的头头,颠覆大庆的事自然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一开始宛央心里是气萧墨迟的。浮屠宫里的这些人对着他一口一个“少宫主”,让宛央以为萧墨迟对大庆、对自己的亲人也是怀恨在心的;可后来,宛央却是看得真切,尽管自己的母后与皇兄兴许真与萧墨迟的亲人结下了仇怨,但是萧墨迟却并无复仇之心。一想到这儿,宛央便觉得安心。天才知道,宛央有多害怕自己的皇兄会与萧墨迟拔剑相对。
  “阿蘅,帮我一个忙可好?”迟健说得很是恳切。
  宛央心存防范,“什么忙?”
  自打阿蘅重新再回浮屠宫后,对众人便是冷冷淡淡的,就连笑容也少了。迟健只以为阿蘅是气自己执着于复仇,所以也不当回事儿。
  迟健年前去了一趟京城之后已经说通了何守财,这几日何守财已经将总号里的金条和银票陆陆续续地转移到了各路的分号之中。而这提取金条之事,迟健自然是想亲力亲为。可他得到了信儿,说古镜川还在这尧曲城里,为以防万一,迟健觉着自己得易个容再下山去才合适。
  “帮我易容。”
  “易容?”宛央的声音很是狐疑,自己却陡地想到了铜镜里的那一张陌生的脸。难道自己竟被人易容过了?
  迟健瞅着宛央,问道,“难道你竟不记得如何易容了?”
  宛央这才意识到自己险些露出马脚了,但好在迟健这么一问,她便顺水推舟地说道,“我以前会易容吗?”
  迟健怜惜地看着阿蘅,“上一趟将你带回来时,你只记得如何易容,现在却偏偏忘了这个。”
  宛央心里忐忑不安,但依旧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这个白发人。
  迟健宽慰地笑笑,“忘了也好,那你就能如愿不再掺和我的事儿了。你好好歇着,我的事儿自己想办法去。”说完迟健也不多停留,低着头匆匆地离开了。趁着春节时分,迟健派人去联络了各个部落的首领,也着人去暗中购进了一批武器,现在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等合适的时机来了,与映秋来个里应外合,这大庆岂不是手到擒来?
  宛央见迟健走远了,冲进了屋子拿起铜镜仔细地瞧了瞧。易容,阿蘅……原来那个阿蘅是会易容术的,可她却又为何将自己的脸、自己的声音一一换给了她呢?宛央想不通,但是却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这张陌生的脸是从何而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连这脸也能改换得爹不识、娘不认了,那这世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还有什么可信之人和可信之物呢?
  宛央惆怅地放下铜镜,不知京城中现在又是什么景象。
  春节之后,萧墨迟又被迟健给牢牢地看了起来。正是筹备复仇大计的关键时刻,容不得萧墨迟这个不省心的出来捣乱。所以,宛央也是有一阵子没见过萧墨迟了。她这会儿心里突然怪惦记他的,于是披上披风,朝着萧墨迟的小院去了。
  禾之晗见是她,想了会儿,打开了屋门上的铜锁。
  宛央大吃一惊,萧墨迟竟是被白发人关起来了吗?她忙进屋一看,萧墨迟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这是怎么回事?”她转过身问禾之晗。
  禾之晗一五一十地说道,“少爷坚持要去找那人的尸首。”
  宛央一听,不由得鼻子一酸,那白发人早为着颠覆大庆朝忙得脚不沾地了,可这可怜兮兮的萧墨迟却还是记挂着自己的尸身,也真是难为他了。
  萧墨迟一见宛央来了,眼睛一亮,“阿蘅,你代我去求一求迟老头儿,帮帮我。这春雪最冷了,宛央她……”
  宛央心里不忍,提醒道,“那已经是个死人了。”
  萧墨迟苦着脸,似笑非笑,“即使阴阳相隔,我也还是放不下她。”
  宛央的心里扑通了一下,平静无澜的心河里被萧墨迟丢下了一粒石子,激起了一圈儿一圈儿的涟漪。她的泪水险些涌出眼眶,“你这是何苦?”
  萧墨迟望着宛央,“求你。”
  宛央坐不住了,只得硬着头皮去求那白发人。萧墨迟的心结只怕是不去那绝壁之下便再也解不开的。
  迟健正与一众长老在书房议事,听到敲门声,喊道,“谁?”
  宛央扬声说道,“我。”
  迟健朝着侍从点点头,自有人打开了书房门。
  宛央见这书房里不止迟健一人,心里慌乱,“哦,有事儿你便先忙着,我回头再来。”
  迟健摇摇头,笑着冲宛央招招手,“不不不,你有事儿便说。”
  宛央瞅了一圈儿屋子里的长老们。
  迟健说道,“都不是外人,你便说吧。”
  宛央咳嗽了一声,“你可能答应我一件事?”
  迟健这下倒奇怪了,“你说。”
  宛央深呼吸一口气,“让萧墨迟去那绝壁下一趟。”
  迟健瞪大了眼睛,“他让你来求我的?”
  宛央忙不迭地摇头,“是我自己的意思,我看他太痛苦了,那人是死是活,你让他死了心也就罢了。”
  迟健听到这番话从阿蘅的口中说出来,忽然问道,“这一趟出去,你究竟遇见了什么事?”
  宛央心里一紧,只以为自己露了馅儿。
  迟健却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现在的你怎么这样……这样……”迟健突然又词穷了,什么也说不上来了,但是却朝着宛央笑笑,“既是你的意思,便带着他去一回吧,让禾之晗也一道跟着去。”
  宛央的心还是砰砰乱跳着,也不敢再说话,一个劲儿地往门外缩着。
  迟健招呼长老们继续议事,一转头却又对着宛央说道,“那是他的妹妹,他们原就没可能,你也帮着劝一劝。”
  宛央惊讶地大叫道,“妹妹?谁是谁的妹妹?”
  迟健狐疑地看了宛央一眼,“这事儿你也忘了?”
  宛央不敢再说话,一扭头出了书房门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萧墨迟的屋子里。她一把揪住了萧墨迟的衣领问道,“妹妹,为什么会是你妹妹?”她新近才长好的骨骼并不能使劲,她这一揪,骨骼咔咔作响,疼得很。
  萧墨迟正犯着愁,被宛央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妹妹?”
  宛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为什么她会是你妹妹?”
  萧墨迟这下子却明白了,眼神黯了又黯,“我也不希望她会是我妹妹。”
  “这世上,我不稀罕那所谓的皇四子身份,也不要那皇位,我就只想要她。可到头来,这份感情就是个错。”
  宛央跌坐在地上,“妹妹……皇四子……”她突然笑了,“原来是妹妹,怪不得你当初没有去赴中秋之约。”
  萧墨迟见宛央反应这样剧烈,小心地拍着她的后背说道,“阿蘅,你没事儿吧?”
  宛央心里堵得慌,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就好像她的泪水早已干涸了一样,而她从今往后便是一条濒死的鱼。萧墨迟原是她的水,可往后,这水却有毒,所以,有也和没有一个样。
  萧墨迟继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这事儿难道我也对你说过?”
  宛央默不作声,几乎想告诉萧墨迟自己便是宛央,自己没有在那绝壁下丢了性命。可眼下,宛央却是觉得生不如死。她为什么跌进湖里之后会突然又害怕死亡了呢?若是她不挣扎着游到岸边,现在兴许仍躺在湖底,带着她对萧墨迟的最后一丝眷恋和来生的希望,从此长眠不醒。
  若真是那样,该有多好!
  萧墨迟自己挠挠头,“嗨……这阵子脑子乱糟糟的……记不清事儿,兴许哪天喝醉了和你说过中秋夜。”
  “她等了一晚上,而我一直在旁边也悄悄地等到了天边发白。好多次都想装作不知道,从此带她离开,可站了一夜却还是下不了决心。如果那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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