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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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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央与锦绣回到未央宫之时,未央宫中一众人等这才松了口气。公主出逃这件事还不曾在宫中传扬出去,而现在公主失而复得,众人直比得了皇上的赏赐还要高兴上千百倍。
  马车前脚才载着宛央离开,后脚萧墨迟便黑着双眼从路边小酒肆转了出来。
  “宛央……”萧墨迟呢喃着,一口银牙咬碎了,但他也只能看着马车绝尘而去。他无所适从地看着马车只剩下了一个黑点,颓丧地坐在路边,把头埋在胸前,双肩不自觉地抖动着。
  东哥鲜少见到乐天派的少爷这样垂头丧气,只敢束手站在一边,也不敢上前安慰一二。
  禾之晗则隐在暗处,静静地看着少爷。他来此,一是奉大当家的之命,看护少爷,若是少爷最后仍旧想与公主一道出逃,他须得将少爷带去面见大当家的。古镜川自然也命他看牢了少爷,谨防少爷当真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古镜川原意是打算将萧墨迟牢牢地看在鱼庄里头的,于是他早早儿地将何守财从钱庄里招了来。中秋之夜是鱼庄生意最为红火的一天,可他为着亲自看住萧墨迟,便将中秋这一天的生意全权交给了何守财来负责。
  天才将晓,古镜川便寸步不离地跟着萧墨迟。萧墨迟这几日明显不对劲儿,从他得知萧墨迟与公主的约定后,萧墨迟整个人便好像蔫了一样。古镜川也不曾深究,只以为萧墨迟这样神经粗的人也还是害怕了那至高无上的皇权,生怕自己这一逃有去无回。
  萧墨迟虚弱地朝着古镜川笑笑,“钱篓子你今儿个怎的有空陪着我?”
  古镜川淡淡地说道,“生意不做不要紧,折了少东家可是得不偿失。”
  萧墨迟不说话,整个人呆呆傻傻地枯坐了一天,饭菜也只略微吃了一点儿。夜幕扯开一角的时候,萧墨迟犹犹豫豫着还是出了鱼庄的大门。
  不想古镜川拦在门前,“今天你哪儿也不准去。”
  萧墨迟愣了愣,淡淡地说道,“我有点事,去去就回。”
  古镜川冷笑,“去去就回?”
  萧墨迟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古镜川。
  古镜川没有半分给萧墨迟让出路来的意思。
  萧墨迟并不像往日里对着古镜川胡搅蛮缠,只静静地望着古镜川,直看得古镜川心里发毛。
  古镜川没想到自己此时竟生出了一丝怯心,“你……”
  古镜川的话才说了个开头,萧墨迟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古镜川的身前。
  古镜川吓得目瞪口呆。
  萧墨迟的头深深地埋到低处,“我长这么大没求过你什么事,就这一回,求你答应我。”
  古镜川不忍心,“你非要出去?”
  萧墨迟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我去去就回。”
  古镜川咬紧了银牙,硬生生地让开了一条路。
  萧墨迟头也不回地、踉踉跄跄地冲了出去,东哥则慌里慌张地跟了上去。
  古镜川看着萧墨迟的背影,头痛欲裂。他打了个呼哨,禾之晗隐在暗处回应了一声,便迅速跟上了萧墨迟。古镜川的眼力极好,看得分明有五个敏捷的黑影跟住了禾之晗,心下这才稍安。
  中秋夜,京城里到处张灯结彩。萧墨迟却是一路往最为萧条的城外去了。他早早儿地等在了与宛央约好的地方。没多久的功夫,一辆马车停在了老树之下,萧墨迟看得明明白白,知道那马车中的人便是宛央。
  可现在的他又如何能上前去呢?现在的他又如何能毫无顾虑地带着她离开呢?
  直到此刻,他仍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宛央的兄长。可他不愿意相信又如何?他不能自私地陷宛央于这样的境地,他不能自私地让宛央承受与自己一样的痛苦。
  就让她觉得是自己负了她便好,这样,她满心的怨气也好有个出口。而这从天而降的事实就让自己来独自承担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瞬荣华

  中秋一过,京城里头,秋天的味道便很浓厚了。
  宛央在秋风中熬了一宿,转天身子便不适了起来,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锦绣心焦,一早便去太医院请来了大夫。
  太后一听,也着急了起来。昨儿晚上夜宴之时,宛央说自己身子不适,太后却并不曾往心里去,只觉得不外乎是些小问题罢了,谁想到这一病竟不起了。
  太后忙带着容青前去未央宫探视。锦绣正忙着煎药。
  太后看着宛央惨白惨白的小脸,怒气冲冲地说道,“锦绣,哀家瞅着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平日里手脚麻利,干活儿也稳当,怎的这一回却把公主照顾成了这样呢?”
  锦绣见太后发怒,忙不迭地跪下,一连串的“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公主为着什么病倒了她自然心里再明白不过,但是那理由却也只能烂在心里。
  宛央这时倒睁开了双眼,虚弱地喊道,“母后,不必怪罪锦绣,是孩儿自己不小心着了风寒。”话音刚落,宛央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直咳得她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让人看着好不心疼。
  太后挂心宛央的病情,便所幸在未央宫中住了下来,日日夜夜衣不解带地亲自照看宛央。后宫中的嫔妃们一听得此话,也忙紧赶着过来陪着太后。太后却深知宛央的性子,总是淡淡地打发了他们,也只有傅淑仪一人,经常能被太后留下,陪自己说说闲话。嫔妃们心中虽嫉妒傅淑仪,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毕竟日后宛央嫁入傅府之后,与傅淑仪便当真是一家人了,这关系亲厚至此,哪里是她们能比得上的?
  皇上得知了此事后也来看过好几回,但是宛央的病情始终不见好转,总是昏昏沉沉地睡着。皇上心里大为光火,把太医院的一帮太医喊来训斥了一通,然后又命太医们日夜不分地守在未央宫,潜心照顾宛央。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宛央的病也是时好时坏,总是好不利索。锦绣深知公主这患的是心病,却又想不出法子劝解一二,也只得每日里偷偷垂泪。
  太后在未央宫一连守了好一阵子,整个人都瘦了,也憔悴了。无论是皇上还是容青劝她回永和宫歇上一歇,她都一口回绝了。宛央是她的心尖尖,她怎么舍得看她一个人在这苦熬呢?
  容青也是一心为着公主好,试探着对太后说道,“公主这病反反复复,只怕别是招了什么邪乎之物。”
  太后也正是为宛央的病情一筹莫展,一听容青这话,若有所思地说道,“怎么说?”
  容青继续说道,“不妨请钦天监的大祭司来算算,看这大祭司怎么说。”
  太后不言不语,但是随后便遣人去找来了皇上。皇上一听太后所说,当即便去请来了大祭司。
  大祭司在未央宫中祭拜天地后便设坛做法事,仪式结束后,大祭司面色犹犹豫豫。
  皇上与太后一道上前询问。
  大祭司吞吞吐吐,“公主这是阳气不足。”
  太后忙问,“可有法子解开?”
  大祭司只说了两个字,“冲喜。”
  太后与皇上交换了一个眼神。大祭司则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皇上见四下无人,试探着问道,“那便将宛央与傅容的婚期提前吧。”
  太后心里着实心疼宛央,但是傅家此时在朝中的势力却是不可动摇。若让沉疴缠身的宛央此时下嫁傅家,只怕从傅德昱到傅容,心里都会不舒坦,到那时,则宣这皇位是否还能坐得稳当就得画上一个问号了。
  皇上拍了拍太后的肩膀,宽慰道,“你放心,儿子心里有数。”
  太后不点头,但也不说不允许的话。
  皇上思忖了一会儿,又低声问道,“母后还是去问一问宛央的意思。大祭司虽说要冲喜,可宛央她心里毕竟……儿臣怕这时候即使婚期提前了,宛央心里不适意,病情便又加重了。”
  太后一听也正是这个理儿,便转身进了里殿。宛央难得醒着,正半坐着看着窗外出神。
  太后责怪道,“身子还没好利索坐起来做什么?还不快躺下好好歇着。”
  宛央笑得无力,“母后,我的身子自己有数。”
  太后颇为忿忿,“你与则宣,都是左一个自己有数,右一个心里有数,到头来还不是让哀家跟在后头操心。”
  宛央冲着太后微微一笑,依旧隔着雕花窗棂望着窗外。窗外的花花草草早就没了颜色,宛央却看得出神。
  太后也跟着往窗外瞧,“又没什么景致,总看这衰败秋景做什么?”
  宛央淡淡一笑,并不争辩,但却依言转过了头,不再看向窗外。
  太后见宛央竟这般顺从自己的意思,心里感到诧异,心思一动问道,“哀家与你皇兄的意思是让你与傅容的婚期提前,你觉得怎样?”
  宛央神色一顿,“也好。”
  太后大为吃惊,本想再多问几句,却还是闭紧了嘴巴。宛央既然愿意嫁与傅容,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之后,宫里与傅家便开始操办这桩婚事了。宫里的准备事宜皇上全权交给了傅淑仪。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宛央与傅容成婚,本是大喜之事,但是因为宛央未见好转的病情,这难听的话便多了起来。萧墨迟也风闻过几句,心里始终放心不下,竟又找去了傅府。
  看门人一见是萧氏鱼庄的少东家,忙颠颠儿地去找少爷。
  傅容原以为自己再也没机会见到萧墨迟,没想到这没隔几日竟又见着了。傅容将萧墨迟让进了书房之中,亲自为他满上了一杯茶。
  萧墨迟两个明晃晃的黑眼圈看着很是好笑,但是傅容见到他的眼神,却又着实笑不出来。
  “近来忙啊?”萧墨迟的话说得没头没脑的。
  傅容也不瞒着萧墨迟,“婚事将近,要忙的事儿确实不少。”
  萧墨迟只觉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他此时也没心思顾虑傅容的想法,径直问道,“她可好?”
  傅容虽不去追问萧墨迟与公主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也如实相告,“听说病得厉害。”
  萧墨迟默默地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吭。
  突然,萧墨迟猛地抬起头,盯紧了傅容问道,“你可会好好待她?”
  傅容被萧墨迟的眼神骇住了,许久后才说道,“自然。”
  萧墨迟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尔后苦笑道,“没想到我说的以后这么快便来了。待到你大婚之日,我定双手奉上无纸与金墨当作贺礼。”
  傅容笑不出来,也说不出话。
  婚事准备得七七八八之时,皇上竟准许傅淑仪出宫省亲。这让傅淑仪激动得不能自已。一入宫门深似海,虽说皇上时不时地也准许自己的母亲进宫来探望自己,但是总归比不得家中的一切。
  皇上原打算隆重地操办一下傅淑仪回家省亲之事,但是傅淑仪坚决不允,“皇上,眼下需要隆重操办的是宛央的婚事,臣妾能得皇上的允许回家省亲已是荣幸至极,又岂敢再要求些什么呢?更何况,边关才经历了一场大战,正是需要休养生息之时,皇上千万不要再为臣妾破费了。”
  皇上朗声大笑,“淑仪竟如此明事理。能得淑仪,真乃朕之幸哪!”
  傅淑仪笑得温婉可人,心里却装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庞。
  这傅淑仪出宫省亲一事,皇上与淑仪虽着令一切从简,但是傅家上下还是容不得一点马虎,从住行到吃穿,由傅夫人亲手打点,布置得妥妥当当。
  正式省亲那一日,皇上格外恩准,以皇后的仪制将傅淑仪护送出宫回傅府。傅淑仪也不再推脱,在一众嫔妃艳羡的目光中,登上了回家的轿辇。
  京城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所有的人都想来瞧一瞧这最受宠的淑仪究竟生的怎样一副模样。可惜的是,攒动的人群始终只能瞧见那威武非凡的仪仗,就连傅淑仪的一个衣袖也没能见着。
  傅府张灯结彩,所有的人严阵以待。傅淑仪的轿辇一到之后,傅德昱领头跪拜下去,“参见淑仪,淑仪千岁千岁千千岁。”
  傅淑仪隔着轿帘抬抬手,示意众人平身。
  众人欢天喜地地将淑仪迎进了她原先居住的独院,傅夫人与傅尚书先后前去面见淑仪。傅尚书只略坐了坐便出了独院后去寻傅容,命傅容去见淑仪。
  “淑仪要见我?”傅容还未戍守边关之时,与长姐虽亲厚,但这相隔数年,陡地说要再见面,且是以这样的身份,他竟生出了一丝怯心来。
  傅尚书点点头,“你快些去。”
  傅容迟疑着进了独院。淑仪坐在垂帘之后,朗声说道,“坐。”
  傅容依言坐下,连行礼都忘记了,像个规规矩矩却又不知所措的少年人一样。
  傅淑仪隔着帘子望着模模糊糊的傅容说道,“日后娶公主为妻后,可要好好待公主,她于傅家的意义并不一般。”
  傅容点点头,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个“嗯”字。可多日来的苦闷心情却因为这一个“嗯”字侵泄而出,“可傅家毕竟是将门之后,这以后可又……”
  傅淑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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