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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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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暴脾气的叔叔去闹上一闹,准保萧墨迟没好日子。
  肃亲王一得了皇上的准信儿,忙匆匆忙忙地去了鱼庄。
  古镜川一见肃亲王就头大,兼之萧墨迟刚把那柳细细从抱月楼里娶回来,这来鱼庄吃鱼的人竟有些比不上来看热闹的人了,这怎能让他不心烦?古镜川不耐烦地挥挥手,遣人带着肃亲王去后院寻萧墨迟。
  肃亲王走得风风火火,一进后院,竟与老黄撞了个迎面。肃亲王深深地瞥了一眼老黄,毫无表情,与老黄擦肩而过。两人就好似从未见过面一样。
  萧墨迟此时正呆在书房里,肃亲王不待鱼庄的伙计前去通禀便破门而入。萧墨迟被这突然的动静吓得大吃一惊,眼巴巴地看着肃亲王,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肃亲王怒气冲冲地朝着萧墨迟一拍桌子,“你小子胆子倒挺肥的,爷的黄花大闺女你瞅不上,竟娶了个烟花女子,像什么样?”
  自打那一日将萧墨迟的真实身份相告后,肃亲王心中便以萧墨迟的长辈自居了,于是这话里话外处处都透着训斥的意味。
  陈琛站在一边却听不出有何异样,毕竟这王爷平日里说话便也是这个调调。
  萧墨迟埋着头,不做声。
  肃亲王痛心疾首地说道,“这烟花女子,有几个干净的?你别没羞没臊地惹上一身病。”
  “细细是个好姑娘。”萧墨迟话语间很是维护柳细细。
  肃亲王一听,越发生气了,萧氏一族从萧壬何到萧重再到萧婴婴可都是顶通事理的人,但是这个萧墨迟不知怎的很是冥顽不灵。
  魏舒行眼见着肃亲王的火气已经到顶了,忙劝道,“王爷,莫动气伤了身子。”
  肃亲王也是真给魏舒行面子,强行按捺住了自己的火气,颇无奈地坐下了,“你去把柳细细领来我瞅瞅。”事已至此,肃亲王也只得先退一步再说。
  萧墨迟对此未置可否,本是呆呆地站着,后一思索,觉得这肃亲王既然是自己娘亲的至友,那便算得自己的长辈。他不愿忤逆长辈的意思,于是依言去将柳细细领来了。这一路上,萧墨迟的心里乱糟糟的。他好几次想开口问一问肃亲王自己的娘亲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会与宛央竟是兄妹,毕竟宛央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他不过是市井小民罢了!可一念及宛央,萧墨迟的心便又黯然了,所有涌到嘴边的话便又没处去了。还是不问的好,那些陈年旧事,只怕知晓得越多,自己便越发伤心。
  柳细细的身子月份还小,肚子还未曾显出来,但是步子已经有些迟缓了。萧墨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介绍说道,“肃亲王,王府管家魏舒行。”
  柳细细大吃一惊,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正被皇上软禁在府中的肃亲王,忙慌里慌张地埋身拜下去。
  肃亲王不耐烦地挥挥手,“你有身孕,就别给爷行礼了,爷受不住。”
  柳细细有些尴尬,垂手站在一边。
  肃亲王问得毫无顾忌,“你怎会沦落到去烟花之地?”
  萧墨迟从旁辩白道,“王爷,细细自有她的苦衷。”
  肃亲王并不理会萧墨迟,一双眼睛盯牢了柳细细。
  柳细细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紧了嘴唇后朝着萧墨迟点点头才缓缓答道,“家父在国公案中被斩首,家母伤心过度也一起去了,我自然……”
  肃亲王听说了这其中的原委,一时间有些发懵,忙收敛了脸上冷若冰霜的表情,喃喃地说道,“原来如此……”
  柳细细此时提起父母,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
  肃亲王顿了顿,突然又对着萧墨迟提议道,“不妨我将柳细细收作义女如何?”
  柳细细闻言大吃一惊,忙说道,“细细怎有这样的福分让王爷您收作义女呢?”
  肃亲王最不耐烦这些场面上的话,也不等萧墨迟说些什么,当即拍板说道,“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你叫什么来着?”
  柳细细对肃亲王不甚熟悉,此时被肃亲王问得发懵。还是魏舒行了解肃亲王,自然地接上话说道,“柳细细。”
  “哦。”肃亲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往后你柳细细便是爷的义女。”
  萧墨迟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不明白肃亲王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肃亲王也是真不拿自己个儿当外人,挥挥手便指使鱼庄的伙计去摆好祭坛与宴席,自己准备祷告天地后将柳细细收作义女。
  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肃亲王虽然被关着禁闭,可也是个实打实的王爷。鱼庄的一众伙计被他支使得团团转而不亦乐乎。
  古镜川忙妥了自己的事后,见伙计们忙得脚下生风,便揪住了一个伙计问道,“这是做什么?”
  伙计抹抹额头上的汗,“肃亲王要收柳姑娘当作义女。”这柳细细虽是正大光明地嫁进了鱼庄,但毕竟出身风尘,鱼庄上下的人也无人将她唤作少奶奶,而是不约而同地称她为柳姑娘。
  古镜川瞪大了眼睛,但又着实不想与肃亲王多废话,便拖住了陈琛问道,“这王爷是唱的哪一出?”
  陈琛如实答道,“他要收柳细细做义女。”
  “为什么?”古镜川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陈琛耸耸肩,语气照旧平和如初,“不知道。”
  魏舒行瞅着这个空当则伏在王爷耳边悄悄问道,“可有必要?”
  肃亲王点点头,“这是婴婴的孩子。爷一定要保他平安。将柳细细收作义女后,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万一皇上起了杀心,也会有几分顾忌。”
  魏舒行又悄悄说道,“可她毕竟是罪臣之后。”
  肃亲王的嘴角下压了一些,一咬牙,朝着魏舒行摆摆手。
  魏舒行自然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也不再多说,自去帮着鱼庄的伙计布置。
  鱼庄的伙计们被迟健当年调教得手脚都很麻利,只一会儿的功夫,无论是祭坛还是宴席都已布置妥当。古镜川也不理会,远远地避开了,只当自己不知道此事。
  老黄隐在暗处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肃亲王的心思他能猜个七七八八,这样也好,少爷也算是多了一道护身符。
  柳细细虽是不明所以,但是也只得朝着肃亲王行三跪九叩之礼,将肃亲王认作了义父。
  礼毕后,肃亲王拍了拍萧墨迟的肩膀,长吁一口气,“这下你也算是爷的女婿了,好生照顾她。”
  萧墨迟乖顺地点点头。
  天将晚,肃亲王三人这才返回了王府。陈琛的密函则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放在了乾清宫的书案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阴差阳错

  皇上批阅完奏折后这才不紧不慢地拆开了陈琛的密函。自己的叔叔,自己再了解不过,他一定不会让萧墨迟好过。而自己特意将这密函留在了最后才看,是要细细地品尝一下萧墨迟被人刁难的愉悦滋味儿。
  可皇上这来来回回地将陈琛的密函读了两遍之后,这才确信,他并没有等到自己想看到的消息。
  皇上气得脸色铁青。萧墨迟正大光明所娶的烟花女子竟是柳细细?怎么会是柳细细?自己虽说并没有存了将柳细细接进宫来的想法,但那人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如今又岂可嫁与旁人?帝皇特有的占有欲在此刻膨胀到了极点,也让皇上愤怒到了极点。更让皇上气得打颤的便是肃亲王竟然公然将柳细细认作了义女。且不论她的身份有污皇家的威仪,她的父亲却也是罪臣。这个肃亲王怎可又公然挑战自己的权威,将罪臣之后收作义女呢?
  皇上气得在乾清宫中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此时已是深夜了,守夜的小太监眼眶微微发黑,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就连哈欠也不敢打一个。
  喜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放眼乾清宫,也只有他敢劝一劝皇上,“皇上,夜深了,早些就寝吧。”
  皇上理也不理会喜公公,照旧好似一头困兽一样,在乾清宫中独自徘徊着。这肃亲王为何对萧墨迟如此上心,难道从一开始,肃亲王就是摆明了知道萧墨迟的真实身份?皇上的心中升腾起了一股恨意,但这恨意中却夹杂着些许恐惧。若是肃亲王当真明白萧墨迟究竟为何人,那他对母后当年的所作所为又知道几分呢?无论如何,萧墨迟的身份越是被人知晓,他这皇位便越是危险。更甭提母后的手上还沾着皇长子和皇次子的鲜血了,这事要是被抖出去,只怕他就连这顾家的身份也保不住了。
  皇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怀疑自己此时将宛央下嫁傅家是否做得对。倘若有一日自己仍需仰仗傅家保全自己,那现在的自己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上不确定,心事重重地躺上了床榻,眼睛虽合上了,却始终是毫无困意。
  萧墨迟娶柳细细一事在京城里早传遍了,而此时肃亲王又蹦出来将柳细细收作了义女。肃亲王这么一来使得这事儿在京城里好似插上了翅膀一样,传扬得更肆无忌惮了,就连整日里闷在书房里的傅容也终于知晓了此事。
  傅府的下人一向被管得紧,鲜少议论府外的纷纷扰扰。可这一回,萧墨迟这事儿太过轰动,兼之萧墨迟曾来过傅府好些回,下人们憋不住,经常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傅容原是出书房来透透气的,不想耳力甚好的他却隐隐听到了下人们口中纷飞的萧墨迟的名字。
  傅容黑着一张脸过去问道,“你们在叽叽咕咕些什么?”
  下人们被吓了一跳,也不敢作声。这少爷自从打边关回来后着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下人们心里隐隐以他为豪,却也惧他三分。下人们总以为少爷是鱼庄少东家的朋友,但是这鱼庄少东家娶柳细细一事,却好似未见少爷有何表示。也是,自家的少爷可是名门之后,那萧墨迟本就是一介商人,难登大雅之堂,现在又与那烟花女子牵扯上了,也真是自降身份,也难怪乎少爷不曾有所表示。
  一贯稳重沉静的傅容竟不耐烦了,“让你们说便说。”
  其中一名下人终于大着胆子回道,“在说鱼庄的萧少爷娶柳细细一事。”
  傅容只觉得柳细细这个名字好生熟悉,自己在口中又念了一遍,“柳细细?”
  另一名下人这时回道,“京城第一名妓。”
  傅容的眉头皱紧了,这萧墨迟怎会与烟花女子有染呢?自己瞧他对宛央用情颇深,还为着皇上赐婚一事觉得万般愧疚,可他怎的一转头却堂而皇之地将烟花女子娶进了门呢?
  傅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却又不愿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毕竟,在他的心中,萧墨迟始终是个良善且有情有义之人,断不会有这样负心的举动。
  突然,傅容记起了自己最后一次见到萧墨迟时他所说的话。那时的萧墨迟颓丧地站在自己的跟前,千叮咛万嘱咐,只希望自己好生对待宛央,而让自己放心柳姑娘与孩子。
  柳姑娘与孩子?
  萧墨迟口中的柳姑娘难道便是柳细细?可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萧墨迟要让自己放心那柳姑娘与孩子?
  天地为鉴,自己可是从未见过那传说中的京城第一美女柳细细。
  傅容试探着问道,“那可曾听说柳细细是否有身孕?”
  下人点点头,“可不是嘛,要不然那抱月楼的老鸨还能让萧少爷给柳细细赎身。要知道这柳细细可是棵摇钱树啊!”
  傅容这下子只觉得云里雾里,完全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这事很是蹊跷。不容他多想,他便吩咐人备马,直奔鱼庄。他曾无意间听父亲说起过,萧墨迟早遣人去兵部告了长假,所以也只得先去鱼庄一趟,看可能寻着他,把这事儿好好说说清楚。
  萧墨迟果真在鱼庄,但是一见傅容,便神色很是紧张,忙拖住他往鱼庄外走去。
  傅容心中纳罕,“你这是做什么?”
  萧墨迟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已经要娶公主为妻了,再见着柳姑娘怕是不合时宜。”
  傅容更加奇怪,“柳姑娘?”
  萧墨迟肯定地说道,“你放心,柳姑娘与孩子我都会好生照顾着。她现在虽还惦记着你,但是心情也还好,你便别来招她伤心了。你好好待公主就好。”
  傅容几乎想脱口而出明说自己与那柳姑娘毫无关系,电光火石间却想起了皇上。皇上还是皇三子的时候,经常与自己一道偷偷溜出宫去,与人结交之时,皇上便喜欢报出傅容的名讳来。难道这么些年,皇上竟还是这样的习惯?
  萧墨迟这般笃定自己与那柳细细脱不开干系,那定是有人以自己的名义去与柳细细相会。可放眼这世界,大概也只有皇上才会这样做。那柳细细腹中的孩子难道竟是皇上的孩子?可这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所以傅容闭紧了嘴巴,对萧墨迟所说的一切,供认不讳。
  傅容灰头土脸地离开了,本想是来问个究竟,到最后却还是吃了个哑巴亏,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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