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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顾-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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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容与公主的大婚之日,出入傅府的皆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也只有这些人知晓公主在大婚之时的荒唐举动。而傅府的下人虽然也一样知道,但是一向被管束得严厉,更何况,这事儿于傅府并不是十分光彩,自然也不会出去胡乱传扬,所以在京城里这事儿并没有传开去。
  萧墨迟被柳细细这么一问,想起了大婚之时的一幕幕,实在难以开口。他知道柳细细始终对傅容难以忘怀,所以不愿让柳细细对宛央生出敌意,更无法对柳细细解释自己与宛央的种种,于是只迟疑着点点头。
  柳细细见萧墨迟的神色这么迟疑,只以为萧墨迟很是体贴,怕勾起自己的伤心事,心里真是一阵酸一阵甜。酸的是,她千万个不愿意,她的心上人也还是娶了旁人;甜的是,有生之年,得遇萧墨迟这样一个知己,也是一大幸事。
  柳细细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若有所思地问道,“公主可美?”
  萧墨迟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在他的心里,无论如何,宛央都才是这京城里的第一美女。
  柳细细出入风月场所已久,本就擅长识人,知道与萧墨迟说话不必绕弯子,便开门见山地问道,“难道竟比我还美?”
  萧墨迟仍旧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柳细细这一下倒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问下去了。她有心与公主比上一比,原以为萧墨迟定会体贴地称赞自己比公主更美,可没想到却是弄巧成拙。柳细细尴尬地笑笑,自己的这番心思想来也是用错了人。既然当初萧墨迟会觉得自己的心上人才是京城第一美女,现在他会觉得公主比自己更美好像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她才会觉得那一位公主与傅公子真真是一对璧人。
  柳细细微微叹一口气,不再与萧墨迟攀谈,免得自己更加闹心。萧墨迟也并不追着柳细细再说些什么。两人都呆呆地望着窗外出神,眼睛里藏着如出一辙的难过。
  宛央与傅容在宫里待了一天又一天后,于情于理都该返回傅家,不能再呆下去了。可直到出宫前夕,太后也还是不愿意见宛央一面。
  宛央以泪洗面,对着皇上小声抽噎。
  皇上虽也气宛央,但终归不忍心,劝道,“等母后气消了也就好了,说不定过几日便让人带你回宫小住呢。”
  太后一径疼宛央。这一回,宛央知道自己闯了祸,总以为母后会回护自己。可没想到,母后却是真动了怒。她这才觉得剜心锥骨的痛,心里直呼不值得。为了那个负心人,不仅给皇兄惹上了麻烦,也让母后这样生自己的气,哪里值得呢?
  宛央红着眼眶向皇上辞行,“代我向母后赔礼道歉,就说宛央知道错了。”
  皇上点点头,“你当真知道错了才好。”
  宛央不再多停留,一扭头便钻进了回傅府的马车里。
  傅容向皇上款款辞行。皇上追问道,“你当真不愿在鸿胪寺任职?”皇上的心里这几日很是不安。肃亲王收柳细细为义女,乍看古里古怪;但若是肃亲王知晓萧墨迟是皇四子,便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肃亲王虽然被自己软禁在府中,但是因为他以前的作为,直至今日,肃亲王在朝中仍有不少拥趸者。倘若有一日,肃亲王站出来说自己这个皇上名不正言不顺,要把皇四子萧墨迟推上皇位,那自己倒真要费一番心思好好应对。所以,他不愿在此时放傅容离开,先将他放在鸿胪寺是自己的意思,虽是闲职,却也算不得远离朝政。那一日不来自然好,若是来了,以自己与傅容的交情,傅容总归算是个帮手。即使傅容不再顾念当年的情分,两人现在早已有了牵扯不断的利益关系,傅容也一定不会弃自己于不顾。
  傅容拒绝道,“微臣现如今只知舞刀弄枪,旁的一概不知。”
  皇上心知自己招傅容为驸马的这一举动已经深深伤透了傅容的心。要走便走罢,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岂可这样三番五次地挽留谁。
  “那你好好照顾宛央。朕就这么一个妹妹,现在算是交到你的手上了。”
  “请皇上放心。”傅容对皇上不可谓不失望,但言语间仍旧恭恭敬敬。眼前的人仍是皇三子的时候,他将他引为知己,愿为他出生入死,所以他铲除萧家之时,自己责无旁贷,站在了他的身前,希望能为他挡去腥风血雨。可现在,自己忠心耿耿却无端被他猜疑,自己的长姐虽得宠却又不过是表面文章。他也总算是看透了这一切,再无分毫依恋,这一身官职,去了也才干净了。要说舍不得,他唯有尧曲城的一干将领仍放在心上,那都是曾经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时半会儿怎能丢开不闻不问?可皇上既然这样防着自己,那在这余生之中,那尧曲城,自己是断断不能再去了。
  傅容钻进马车后,见宛央始终低着头,寻思着问道,“你可愿意出去走一走?”
  宛央不解地看着他。
  傅容笑得轻松,“这京城待得腻味了。我领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宛央目露喜色。还在皇宫里的时候,她就盼着有朝一日能走出皇宫,走出京城,去看一看大庆的景山秀水。可因为身份的特殊,她知道,这不过是奢望而已。
  “此话当真?”
  傅容这还是婚后头一次见到宛央露出笑脸,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笑得令人如沐春风,“自然当真。”
  宛央点点头,“那去哪儿呢?”
  傅容只想离开京城,“走到哪儿便是哪儿,如何?”
  “甚好。”
  傅容与宛央统共只带了锦绣一人便驾车离开了京城。宛央的身子时好时坏,须得锦绣照顾着。傅容在军营里待得久了,早就习惯了自个儿照顾自己,一个人倒也过得舒心。三人就这样上路了,不拘方向,想往哪儿去便往哪儿去,自由自在。
  宛央几曾有过这样舒心的日子,笑容渐渐地多了,身子竟也爽利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旧地重游

  傅容、宛央与锦绣三人游遍了几座城后,行到岔路口时,傅容殷切地询问宛央的意思,“往南还是往北?”
  宛央略沉吟了片刻,“往北去吧……”北边有尧曲城,有她与萧墨迟充满回忆的关外大漠。她当着众人的面割断自己的秀发之时,总以为这一生再也不会原谅萧墨迟,可到临了,她虽仍旧在心里责怪着这个负心人,但是却又打从心底里明白,她与萧墨迟的这一段感情会是自己这灰败的一生里最耀眼的一抹色彩。她始终还是放不下,既然这样放不下,再去看一看又何妨?
  傅容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北边想去哪儿看看?”
  宛央掀起车帘,盯着窗外的风景看着,“尧曲城……”
  锦绣早从公主的口中得知了宛央在尧曲城偶遇萧墨迟时所经历的一切,所以此刻一听公主说起尧曲城便大为震惊,诧异地盯紧了公主,不明白公主怎会要去旧地重游给自己找不痛快。
  傅容也是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尧曲城,在他的这一生里,该是个永远的禁地轻易不能再去。
  傅容与锦绣都看紧了宛央,期望宛央能再说些什么。但是宛央的一颗心早飘到了当初的关外大漠上,那个少年的眉眼映衬得漫天的星辰都失去了光彩,略带羞涩地笑着承认自己去挣那莫须有的前途是为着能离自己更近一些。现在再忆起那一切,宛央的心里照旧有一层蜜被匀匀地抹开了,但是这蜜已经甜得发腻、甜得发苦。
  宛央轻声叹口气。物是人非。
  傅容扁了扁嘴角,心里也跟着叹了口气。自己儿时初识宛央之时,也只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妹妹。有时候,她淘气得厉害了,皇三子对她沉下脸来的时候,也总是自己不忍心,从旁小心地劝解着。可谁曾料到,他与宛央这一生竟有缘结成夫妻。可这夫妻,真是不做也罢。
  还在傅府的时候,母亲因为大婚之上宛央的举动,对宛央还是心里直犯嘀咕,但是私下里还是劝自己早些与宛央圆房,一来为傅家传续香火,二来这宛央毕竟是公主,傅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小两口分房睡的事儿传扬出去像什么话。自己听得面红耳赤,总是找理由搪塞了过去。后来他总算是推脱不了了,那一晚便叩开了宛央的屋门。宛央坐在屋内,看着自己的双眼里满是警惕和防备。
  傅容当时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没法子开口了,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他朝着宛央宽慰地笑笑,“我实在是推不过去了,你放心,我就在这儿坐一宿。”
  宛央这下子倒不好意思了,一转身吩咐锦绣在地上又铺上了一床被子,尔后对着傅容说道,“今儿晚上便委屈你在这儿睡吧。”
  傅容也不客气,倒头便躺下了,笑着说道,“这可比在外头行军打仗舒服多了,哪里会委屈呢?”
  宛央坐在床沿,目光也不知该落在何处,更不知道该如何接傅容的话。
  傅容躺着,瞧不见宛央的神色倒轻松了许多,自顾自地说道,“以前你可都是喊我容哥哥的。”
  宛央淡淡地说道,“是啊。”
  傅容也淡淡地笑,“现在想想以前,心里也怪怀念的。”
  宛央这时也记起了以前的日子,自己有事儿没事儿便喜欢往皇子教习所溜,总是缠住了皇兄与傅容,让他们避开嬷嬷们,悄悄地带着自己到处去玩。
  “小时候的自己也是真淘气。”宛央嘴角的笑有些无奈。
  傅容看不见宛央的神色,语气里颇怀念地说道,“现在想想,也还是那时的你更惹人喜欢一些。”
  宛央一听这话,无声地笑了,“容哥哥这是说我现在便不惹人喜爱了吗?”
  傅容忙腾地一下坐起身,慌里慌张地摆摆手,“自然不是,自然不是。我是说……”
  宛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与你开玩笑呢,瞧你紧张的。”
  傅容有几分不自在地挠挠头,“哦”。他偷眼瞧了瞧宛央,昔日只知淘气任性的小姑娘而今已经出落得标致大方,很是动人。傅容的心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那一刻,他几乎脱口而出道“你还是笑起来更美一些”。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强行吞咽了回去。他知道宛央现在铁定是日日都心乱如麻,他怎能再给她添上些烦心事呢?
  及至后来,他假装看不明白父母的眼神,义无反顾地带着宛央离开了京城后,宛央的笑容才渐渐地多了,他也终于放了心。
  傅容咬咬牙,一挥马鞭北上而去。宛央要去尧曲城,自己便陪着她去一趟吧,左不过自己坚决不踏进军营半步,坚决不与昔日的部下联系便是了。若是如此,皇上仍旧猜忌自己,那自己也真是没辙了。
  傅容驾着车,马蹄的嘚嘚声传进耳来,弄得他的心也乱了。他一时间有些看不明白自己是因为不忍心违逆宛央的意思才会去尧曲城,还是因为自己始终放不下尧曲城的一切才会顺着宛央的意思回去一趟。
  傅容去尧曲城可谓是轻车熟路,没几天的功夫三人便歇在了尧曲城的客栈里头了。这尧曲城经历了一场大战后,此时已经重建得七七八八了。
  等着上茶水的功夫,宛央问道,“你可要回军营看看?”
  傅容摇摇头,一脸落寞的表情。
  宛央看傅容的神色看得仔细,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提出要来尧曲城的要求对于傅容而言是多么为难。她心下一阵难过,却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让傅容与尧曲城断绝一切关系的那一位是自己的皇兄,她又能说些什么?
  三人在尧曲城歇了一宿后便向着关外大漠去了,夜深之时,大漠里更显清冷。傅容从马车上取下披风,原想亲自给宛央披上,不知怎的,却又觉得有几分情怯,便索性交到了锦绣的手上,“天凉,给公主披上。”
  锦绣点点头,边给公主披上披风,边附在公主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傅将军待公主你当真是有情有义。”
  宛央淡淡一笑,像是在告诉锦绣,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嫁入傅府,皇兄借机铲除了傅家独大的威胁,而傅家却也有了护身符,他怎能不好好待我?”
  锦绣听着默不作声。宛央的心里却平衡了一些,好像唯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坦然接受傅容的好而全然不付出分毫。
  这话断断续续地也飘进了傅容的耳朵里。他正忙着生火,一听这话,心里有几分憋屈,却也默默地忍受了。火苗窜出来的时候,他则继续摆出了一张笑脸招呼宛央过来烤烤火。
  傅家的护身符嘛,他可不得仔细伺候着。傅容如是想,心里很是泄气。
  两人正找不着话说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地近了。这毕竟是在关外,小心谨慎为上。傅容忙站起身,将宛央与锦绣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警醒地瞧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
  几匹疾驰的马在傅容的跟前停住了脚步。傅容仰着头去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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